家中的TA作文
看!这是我家中的TA!
洗衣池边的妈妈
几乎大半天,妈妈都站在洗手台前,水流的声音和搓衣板上搓衣服的声音在家里一直回荡着。妈妈两手的袖子都卷了起来,奋力搓洗着衣物,时不时抬起手抹掉额头上的汗珠,头上便粘了一些小水珠。衣服洗完时,她的前额已经湿了,手掌被搓衣板磨得通红,甚至起了点小水泡,一旁的洗手台上堆满了洗得非常干净的衣服。
——汪诗昱
母亲总是身着休闲的居家服,站在洗手台前忙碌。洗衣服时,她的手宛如灵活的鱼儿,不停地搓揉着半浸在水池里的衣物,又在成堆的脏衣服里来回穿梭着。水池里的泡沫有的飞起来,粘在母亲的居家服上,她只顾着洗完手头上的脏衣服,无暇顾及自己的,也更顾不上耳边散落的缕缕碎发了。母亲总爱在洗衣服时哼上欢快的小调,伴着“哗哗”的水流声,便更加悦耳了。
——雕玥汐
爱好书法的爷爷
爷爷爱写字画画,没事就拿起毛笔露两手。爷爷的毛笔字写得真好,村子里的邻居们办喜事、过大年时都来找他写对联。爷爷写对联可节约了!邻居们拿来的大红纸,他可一点都不浪费:短小的红纸用胶水一粘就成长条,写上对联可以贴在大门上;小块的红纸在爷爷手里一剪,就变成了漂漂亮亮的窗花;碰上要喝喜酒时还能折成红包。平时的旧报纸、废弃作业纸、旧挂历,都是爷爷手中的写字本和画画本。在爷爷的眼中,没有一张废纸。他常对我们说:“每一张纸都是用树木做成的,节约用纸就是保护环境。”
——李子贤
手提小吃的爸爸
“楼下新开了一家臭豆腐店,给,你尝一下,看好不好吃,我特意下楼买的。”爸爸坐在餐桌前,伸手将一个小碗递给我,用期待的眼光望着我。我一听“臭豆腐”三个字,眼中顿时放出了光:这可是我最爱的小吃啊!我迫不及待地将碗拉了过来,一把拆开包装袋,满脸惊喜地看向碗中。这一看,让我的表情瞬间定住了——碗中的辣椒红艳艳的,小山似的压在汤水之中,仿佛一座座喷发的火山,让人无从下口。
我不由得捂住了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下爸爸,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爸爸一愣,一拍脑袋,抱歉地笑了笑:“忘了交代少放辣椒!我下去给你再买一碗吧。”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还是算了吧,有辣椒也能吃的,便对爸爸说不用了。
十分钟后,一声门响,爸爸回来了,手中还提着一份新买的臭豆腐。看着爸爸因为雨水而打湿的头发和衣襟,我的心里一阵五味杂陈,既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感动。
——柴昕然
菜地里的爷爷
外公一脸满足地沉浸在自己的菜园中,经他整理过的菜地干净整齐。想帮忙的我双手齐动,一把拽住两三丛杂草往外拉,不一会儿就拔完了几垄。外公抬头看到一手五六把杂草的我,说:“杂草要除根,不除根,这草还会长。每丛杂草都要连根拔起,做事要踏实利落,光图快可不行。”我点点头,转身将杂草一丛一丛连根拔起。
挥锄翻土时,一开始我还兴致勃勃。随着日头高升,越发炎热,我的干劲迅速消磨了。整理完菜地的外公扫了我一眼,三两步走来,拿起一旁的锄头,一声不吭地干起活。只见外公把锄头高高举起,又重重将锄头锄在土中,手握柄向前,轻轻一推,就轻轻向后一拉,一个土堆就出现了。这一个过程干脆利落,十分流畅。外公重复了几次这样的动作,丝毫不喘气——外公已经过了60岁,是退休享福的时候了,但他的手臂可不比年轻小伙子差,依旧很结实,背景也依旧挺得直,远看像一棵挺拔的树。
土堆越垒越高,对比起外公翻的土,我的土堆就像无足轻重的丘陵。外公又用锄头在翻开的土堆上反复细细地敲,使它松软得像一块海绵。外公指着说:“翻土,一锄头下去要深,不能只锄浅浅的一层,不然这菜种下去根就透不得气,菜苗就闷死了。学习也是一个道理,只学浅浅的一层,终究只知道皮毛,理解不深,这成绩不就闷死了吗?理解后还要像敲土块那样反反复复推敲,这才算把知识学到了肚子里头。做事、学习咱都要踏踏实实。”
我像是被敲醒了般,用力地点头,拿起锄头,又重新翻了一遍土。
——陈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