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_1200字

我的家乡在哪里? -

答案是父母告诉我的。 -

也许那不是真实的。但一定接近正确答案。?

我总是分不清县和镇。小学的时候我不理解它们为什么可以代表同一个地方。这个问题就像一个死结,那时的我怎么想都弄不明白。 -

吉林省。镇来县。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有时它们是一个地方。 -

有的人说家乡才是自己的归属,其他所经历的城市不过是暂时的居寄地,总有一天要全身而退地回去。这是太重的落叶归根的思想。但想想那个六年前离开的小镇,心里确实是怀有了莫名的感情。 -

印象里的小镇是拥挤的,有条很宽但位置很低的河穿过。河水浅到可以看见一层塑料薄膜似的水面下漆黑的水草。水草长得很密,它们扭曲而纠缠。那不是我喜欢的河,每次从高高的桥上过,往下看的目光只会停留在固定了某处的垃圾上。我总奇怪居然有人把残缺了一个凳脚的竹椅丢下去,而它那么久了仍然在河中央。 -

过了桥,可以去一个被称为大操坪的地方。它相当于现在的广场,也是大家集会的地方。说它是草场,原来也不过是一大片沙地,后来有了水泥地的篮球场。一旁有很多放乒乓球桌和桌球台的摊子。在另一旁的空地上不定期地搭起一个像马戏团表演那样的大棚子。是什么颜色已经不记得了,只是那尖而高的顶,撑着的粗麻绳还能回想起来。新老城区则在这个大操场的分隔下尤其明显。我们的小学在古街道的另外一边。我记得里面昏暗的小店可以买到一根一根的皮筋,两块钱就可以买够扎在一起跳的数量。 -

我总是在操场旁的一个小店买冬瓜糖吃。那种真实的味道现在似乎还没有消失。 -

上学的时候每天都要在路边摊买零食,所以身上常常有崭新的一元。我记得是妈妈从银行兑的,被纸圈包扎好的整齐的一元。那时候我总觉得这崭新的触感很不舒服,像假钞似的。我就是用这些印着农民伯伯头像的钞票买来了一角一串的酸萝卜。那是被切成大片的白萝卜,来白城以后我发现这的萝卜大多是胡萝卜弄的萝卜干,没有以前吃得那么多汁。因为太偏好这种酸涩而辛辣的食物,我因此住过院,得的是痢疾,还蛮严重的。之后我妈再也不让我碰路边摊的东西了。不过偷偷地,还是可以解解嘴馋。那么说来,童年大多的垃圾食品都是在那个地方吃到的。 -

小学去医院也还频繁。有此发烧,去了个小诊所。结果越闹越严重,最后还是住了人民医院的院。我一直认为是那个诊所的原因,据说后来那里因为护士药水弄错计量医死了小孩。这倒也是个骇人的故事。反正之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小诊所打针。 -

沿着河有个河滨公园,自然也就有条河滨大道。四年级转到白成以后我还热情洋溢地写过路来赞颂那的变化。的确,读幼儿园时那是黄泥路。脑海里至今还有一个雨后爸爸带我去幼儿园荡秋千的镜头。地上是黄泥的坑,积的水也是黄泥浆。大概是爸爸抱着我的原因,我的脚上是干净的。那条路后来铺上了水泥,上面有一道一道整齐的刻痕。前几年回去的时候路还很好,像刚修时一样泛着银白色。夏天走在上面的时候总觉得很耀眼,没有了黄泥时土黄色的温和。不过这也是不能阻止的变化,就像晚上的河滨公园总是挤满了人。躺在并不繁茂的草上的,或是沿着并不长的小道散步。路修好后我很久没有去过大操坪了,不知道那里的沙土上是不是还流行着刮奖券的游戏。 -

或许最后应该提提临武鸭。准确地说它的基地并不在城关镇。我在开头的时候说临武和城关有时候是一个意思,城关镇是临武的中心镇,县政府在城关镇。后来我发现原来还有一个镇政府的。它们是互为包容又有重叠。但这里还是第一时间享受到了临武鸭的美味。它原先的包装是像熟食一样的,分了鸭的各个部位。后来有了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包装。味道倒是区别不大,只是价钱涨了。 -

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把出生地定在哪里。可能也会是个这样安逸的小镇吧。可能我以后也会回归这种地方的,是吧?-

作文话题

1500字 家乡 临武 地方 黄泥 河滨 一个 诊所 有了 小镇 一根 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