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传读后感-读后感1300字
孔子、李白、苏轼,诸如此类名流大家孜孜不倦地活跃在我们的课本中,被后人冠以文学家、教育家等名号,神坛高筑,仅凭几首诗歌词赋太难判定这个人究竟是何种情怀,所写的诗词是逢场作戏或是发自肺腑?
而他们的自传他传无疑是相当不错地资料借载,我们知晓苏东坡,因为他旷达的诗歌文风,他乐观豁达的语言,当然也少不了他与政敌王安石的处处交锋。林语堂先生的《苏东坡传》中评价苏为“无可救药的乐天派,与百姓亲近的政治家”字里行间有对苏大善大美的极力赞扬,而为衬托苏的高度,王安石不得不被作者牺牲,“王安石的新法,正是一切集权制度的集中体现……他信奉“一个国家、一位领袖、一个声音”的信念”又以王类比王莽、希特勒,更批为“妄想狂”,仅凭我个人而说,看起来对王是否有些不公,“一个国家、一位领袖”是很明显的法家思想,林即以一个后世的眼光评判,更类比希特勒。这只是在当时大环境下文人思想的局限性。传中对王安石并不仅一此批评,但……窃以为没必要,王在苏乌台事变时“一言而决”救其性命,与苏交往也极有风度,而作为苏传的撰写者,林先生看起来比苏还憎恶王,有点有趣,个人色彩算是浓烈,也可足见林对苏的狂热仰慕。
但上述仅是对其的些微小瑕的点出,却也不难理解林这样的态度,苏的个人魅力的真是中华历史中浓墨的一笔,或许“无可救药的乐天派”可说明相当一部分问题,苏的一生有三次贬谪,余者文人被贬,大多以诗词泄愤,苏固然也有,但黄州自号东坡居士,发明东坡肉,杭州建苏堤,儋州“我本儋耳氏寄身西蜀州”于峦地开学堂,不须要后世粉墨,这样的苏东坡已足令在下敬佩,生活让他挫折,苏东坡欣然饮下,回敬茶一杯,这样是苏的乐观,而变法中,让“政府不与民争利”是他的仁。
但正如开头所说,无缺的是神,苏不过是个凡人,苏也有失意狼狈落魄之时,譬如说苏轼晚年受佛家影响,又于常州痛丧幼子,这个乐天派也有对人生的迷惑感慨“人生到处知何似,恰似惊鸿踏雪泥”“人生若逆旅,我亦为行人”种种诗句,可窥探一二。
再者,苏的性格并不如传中塑造得那么无憾,或者说苏的人格伟大,但缺憾在其政治上,以愚一家之见,苏的性格不应入朝为官,更适合地方小官,原因有三,其一,苏文人风格浓厚,上书也有个人风格,于是酿成乌台之变化;其二,正是我们所褒扬的乐观裕达,说丑点叫随遇而安,他没有张居正的隐忍,也没有当权宰相的铁腕,对所处的环境会尽力让自己去适应融入,十分成功,不得不说,回济州时,幼子死了,人直接就上书留在常州了,看这风景好…。适合终老…作为一个政客,但淡然了……其三,最致命的一点,苏的天真,他不会去逢迎,哪怕假意,就十分直愣子地自己坚持着夹在新旧两派中间,好不尴尬。苏是一个有系民情怀的人没错,但是情怀并不能当饭吃,苏企图以一己之力抗衡一个党派,一败涂地,似乎勤苏在政治上并未有大建树,反而被贬时贡献相当大。
苏的诗、文,食者阿谓是中华长河中的丰碑,但他并没有传中那么完美,他有自己的脆弱与弱点,但这并不妨碍我对这位诗人的敬佩,恰恰相反,正是他的这种各种缺点,才会让我明明白白认识到他,而非书上诸如“伟大文学家”这样一笔空景,我敬佩这些在人类史上留下痕迹之人,如霍金、老庄、苏轼、李白,不是因为他们要高挂神坛,而是他们起落人间交织的人性与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