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事辩护是没有公式的艺术：人大法学院刑辩实务第二课！
2022年，北京周泰律师事务所主任王兆峰博士率领的律师团队继续为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学生讲授刑事辩护实务课程，本次课程由周泰律所侯爱文律师担任讲师。
该课程为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打造的“双师同堂”实务精品课程，由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刘计划、肖中华两位教授与北京周泰律师事务所王兆峰博士领衔的资深刑辩律师团队共同授课。
本次课程从模拟法庭开始，本次课程首先是三组同学的模拟法庭对抗，在激烈精彩的控辩交锋结束后，侯爱文律师为上场的同学进行了逐一的点评，并对本案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分析，着重讲解了电子证据的重要性，以及辩护的艺术和魅力。
刑事辩护课堂
（侯爱文律师精彩点评及同学们辩论风采展现）
「课堂日记」
韩可
22级非法学法硕（普通方向）三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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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周五，我迎来了我人生中第一次模拟法庭辩论。在选课之前我信心满满，但我拿到卷宗之后，我发现还是对刑事辩护这一门艺术理解太浅了。面对着犯罪嫌疑人和证人反反复复的供述和多如牛毛的数据，我感觉世界一下子变得灰暗起来。这让从未有过模拟法庭辩论的我无从下手，每天课间和晚上回宿舍以后都会一个字一个字的咀嚼卷宗，那些原来只存在于书本上熟悉的罪名和证据名称突然变得非常陌生，只是简单的搞清楚谁做了什么以及厘清相关数据，这个过程都非常煎熬和痛苦。但是终于在大量查阅资料之后，经过和队友的几次讨论，我们渐渐有了思路。
在周四的晚上12点，我敲下三辩稿的最后一个字，紧张的情绪油然而生。第二天模拟法庭开始了，我的后背从开始上课就汗津津的，一直到我们小组辩护结束。总体来说，我们小组还是完整的把我们准备的内容打出去了，我们都很高兴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我想：如果这一场我真的是在为张三辩护，我还是有做出一点点贡献的吧。
辩护结束后，侯爱文律师在点评中给了我们很大鼓励，这让我们这几个初出茅庐的“小律师”感觉非常温暖和开心。但是在后来侯律师揭开这宗案卷最后的面纱时，我才感觉到我们的准备还是太“肤浅”了，对于很多细节的证据没有能够把握住。这也让我对律师这个职业有了重新的看法，这个职业并不仅仅是光鲜的，潇洒的，更是冗杂的，是繁琐的，是严谨的，是正义的。律师是在正义和人权之间的制衡者，是在欲将犯罪者除之而后快的声音中的逆行者，是与国家公权力博弈的执剑者。律师只要多查阅一份判例，多抓住一个细节，委托人被判的罪名可能就会有质的不同。虽然侯律师说，这一场辩护在二审中留下了遗憾，但是辩护本身是一场“没有遗憾的艺术”。我深深被侯律师的敬业精神和职业热情所打动。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够将所学能够所用，更何况能将所学用来拯救或者说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呢？感谢侯律师，感谢周泰律师事务所，感谢刑事辩护实务这一门课程，让我对我的专业有了不同层次的理解。我认真记下了候律师传授的经验和技巧，这都是我以后法律之行中非常宝贵的财富。
吴琦好
22级法律硕士
国际商事争端预防和解决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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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场前，我十分犹豫，一是刑事辩护对于我而言是一个全然陌生的领域，之前也没有任何模拟法庭的经验；二是观摩了第一堂课同学们的精彩表现，担心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基础知识和时间进行准备，应对激烈交锋的辩论环节。
在拿到案卷进行准备时，我们进行了多次小组讨论，翻来覆去地阅读案卷中被告的笔录和证据。我也查阅了大量资料，研究可能出现的争议焦点：“废物”和“货物”的区分、“主犯”还是“从犯”等等，代入控方视角，揣测辩方会有哪些辩点，该如何进行反驳等等。在此也非常感谢小组内每一位成员的努力和帮助，提供了很多思路。由于经过了较为充分的准备，辩方提出的反驳点基本都在我们预测范围内。
在点评环节，侯律师对每组同学的表现进行了评价，也对案件事实作了更深入的分析，讲解有哪些辩护方案，并强调言辞证据、电子数据证据调取的过程也是值得考虑的重点。同时，律师也提醒我们要抓“现场”，注意法庭用语的严谨性、简洁性，使用相应的专业术语。通过这一环节，我对法律适用、法庭辩论技巧等有了更全面的了解，收获颇丰。在未来的课程中，仍需进一步思考如何充分利用证据，用严密的逻辑支撑观点。在此也感谢律所和学校对模拟法庭的支持，希望在未来的课程中，能更进一步。
张一帆
22级法律硕士（非法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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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刑事辩护实务这门课的初衷是想给自己一个挑战的机会，让自己尝试一个从未尝试过的领域，也给自己一个进步的平台。作为本科读外语的同学，之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机会能够参与到刑事辩护模拟法庭，因此这堂课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体验。
这次参与到模拟法庭，自己承担起了公诉人的角色，第一次体验到法庭上的唇枪舌战与掷地有声。收到周泰律所提供的案卷以后，第一次面对真实的案卷材料，才感觉到法律工作者的辛苦。起诉书、被告人供述、证人证言、证据材料等等，这些都需要一页页的细心阅读、耐心浏览。在阅读案卷的过程中，我深刻的体会到学习法律，不应该单单停留在课本的一条条法条上，更应该是到实践中抽丝剥茧与尽职尽责。
这堂课采用的小组合作形式，也让我受益匪浅。在真正踏上模拟法庭之前，我们小组曾经进行了多次讨论。在讨论过程中，大家都各抒己见，提供了自己的想法与思路。在一次次思维火花的碰撞中，此次我们才能够扮演好公诉人的角色。我也从小组成员身上学习到了很多，不管是上场辩论的同学，还是场下为我们提供帮助的同学，每一个人都为这次模拟法庭做出了贡献。
在每一组同学辩论结束后，周泰的侯爱文律师都会对场上同学的表现进行点评，侯律师的点评既给了我们鼓励，同时也让我们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在三组同学辩论结束后，侯律师向我们分享了她自身经手这件案件时的感受。侯律师着重强调了案件的证据问题，让我意识到无论是电子证据的取得还是被告人供述、证人证言等等都有着严格的要求。与此同时，作为一名真正要上庭辩论的公诉人，也要将这些证据烂熟于心，才能够在法庭上得心应手，游刃有余。正如侯律师所说，每一次刑事辩护都应该是不留遗憾的艺术。
感谢周泰律所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能够近距离体验案件的机会，也感谢此次侯律师对我们的指导与鼓励。期待在这一学期课程结束时，我能够骄傲的说出，我在成为一个合格的法学生路上又迈出了一大步。
唐晴
22级法本法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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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选刑事辩护实务这门课前，我曾经百般纠结过。一方面，我在本科期间因为性格内向从来没打过辩论，不知道自己是否适合这门对口才和逻辑思维要求极高的课；另一方面，在周五上课之前需要花大量的精力去研读案卷、查找判例、进行讨论，课程强度让我颇为犹豫。
我带着这样的纠结尝试加入了仅仅五个人的小组，并开始研读卷宗。在研读过程中，我被越来越繁杂的证据所阻却，常常不得不停下来梳理已经了解到的信息。不仅如此，数量众多的证人证言和颇为陌生的人发专业术语也让我的研读过程变得缓慢。为了应对繁杂的证据，我将所看到的有用的信息进行了表格化整理，并将整理的资料和组内的小伙伴进行了分享。在分享和讨论的过程中，同伴们清晰的思路和丰富的知识储备也让我惊叹。
而在周五，当我坐上公诉人席位开始进行辩论时，那种面对未知而产生的兴奋和紧张也非常令我着迷，但同时也催促着我自己疯狂进行头脑风暴。当面对辩方提出了两万吨数量差额时，我在脑中疯狂思索着可以驳倒辩方的证据和方式。在模拟法庭上通过辩论来充满底气地阐述自己的观点，那一瞬间仿佛触摸到了自己的价值所在。
而后续聆听侯律师的点评，我才发现我们小组在公诉立论思考方面还存在许多缺陷。例如，本案中电子数据提取的合法性存在缺陷，其证据的提取并不符合《刑事诉讼法》的相关规定，在没有实际货物作为物证的前提下，仅仅凭借电子数据和证人证言来断定走私货物数量是存在很大问题的。因此，公诉人应当更加仔细地阅读卷宗，思考辩护人可能的辩护思路，来更好地完成自己的立论。
在我看来，刑事辩护的过程是不断说服自己的过程，也是不断发现自我价值的过程。侯律师说，“刑事辩护是没有公式的艺术”，我们在模拟法庭的过程中不断感受着这种艺术的乐趣、也不断塑造着自己内心中这种艺术的最好模样。期待下一次课程！
赵景序
20级本科法学-工商管理实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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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学习中，我很少能够得到在正式场合进行实践的机会，总是以自己能力不足、积累尚浅的借口来自我开脱，试图自我欺骗而在舒适圈长久驻留。但是我心中很明白，如果要实现我在选择法学时所立志实现的愿景，这种“躺平”的状态是我必须打破的。可是当我尝试找到一个能够实践知识、锻炼能力的地方时，却发现似乎为时已晚，作为一个大三的学生，我在实践上仍然一个没有经验的新人，同学们在各种实践性社团组织中早已有所成就，我不知道哪里能够有足够的耐心、空间、历练帮助我迈出长久以来的舒适圈。直到我有幸选到了刑事辩护实务这门课程。
实话实说，在我第一次上台的时候我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作为一个辩护人应该做些什么，如何审题破题，哪些内容可以作为辩护的支柱？我并不比一个大一的新生更加了解这些问题，我必须从头学起。在模拟法庭上，我既在辩护也在学习，向我的同伴学习、向我的对手学习。尽管发挥并不尽如人意，但是我在这样的交锋中收获了很多，也获得了两位“大先生”的肯定。
于是，在第二次拿到题目时，我感觉自己明显更加镇定沉着了。第一次作为公诉方，我们从辩护方的角度分析问题，他们能如何辩护、他们的核心诉求会是什么，攻守的核心点会是什么。在这一过程中，我感受到了埋头读书、背诵知识之外的挑战。尽管这一过程是艰难的、复杂的，我们一次又一次地讨论交流，一次又一次地推翻重来，终于没有辜负这次来之不易的实践良机。从中获得收益与乐趣是死读书、读死书所不能比拟的。在模拟法庭上，虽然我仍然有诸多的不足，但是我明显感到相比上一次的手忙脚乱，许多问题已经得到了改正。在两位老师的指点下，我也理解了本次作为控方的症结所在，理解了公诉人应当具有的气质与品质。我仍然会紧张，面对辩护人的步步紧逼仍然会冷汗直流，但是经历了两次实践课的我明白了，只要我敢于实践，问题总会得到解决，也只有我走出舒适圈，才能向成为一名真正的法律人迈出步伐。
王煜荣
20级法学本科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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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法学院和周泰律师事务所为我们开设了刑事辩护实务这门课程。大三刚开始的时候，我给自己这一学年订下的目标就是要大胆走出舒适圈。大学前两年，慢热的性格加之繁重的学业以及各种各样的顾虑让我错过了很多宝贵的机会。很感谢，在自己想要改变的时候仍然有这样一个机会。选课之初，看完教学大纲后，我果断选课并十分期待。很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两次课以来，获益匪浅。
第一节课，我是辩方，为一个涉嫌保险诈骗罪的被告辩护。在小组讨论的过程中，大家都觉得十分棘手。根据本案卷宗，被告犯罪事实清楚，证据充分，我们根本不知道从何处入手，一直在“差额”定性上做文章。在法庭辩论结束后，王兆峰律师给我们做了精彩全面的点评。王律师指出，这个案件的关键点在于保险公司是否是因为被告的诈骗行为形成了错误认识，然后基于错误认识进行了理赔。针对我们小组的问题，王律师指出，要抓住犯罪构成要件，要“破立结合”，要仔细阅读卷宗抓住细节，比如保险回访时间明显表明保险公司很可能知情。与此同时，要做到举止自然大方，语言流畅，多和合议庭以及对方交流。第一次课结束，我虽然在法庭辩论上做的不够好，但收获了很多实实在在的“干货”！
第二次课，我作为控方指控某被告涉嫌走私普通货物罪。一开始，我们也是不知道从何处入手。结合上节课的经验，我们仔细阅读卷宗，发现2014年被告的行政处罚决定书上处罚的理由是走私废物而不是走私普通货物。同时，通过检索法条和相关案件以及和同学们讨论，我们发现这很可能就是本案一个重要的切入点。在法庭辩论中，作为控方三辩，我临场回应了辩方很多问题。这次模辩，有一些做的比较好的地方也得到了侯律师的肯定。更重要的是，我们进一步积累了经验：一是要熟悉证据，同时要注意归纳总结，临场应变；二是根据侯律师的介绍，我们了解到了从未想过的切入点——证据问题。比如根据被告供述和证人证言的变化，很可能存在诱供，并且电子证据的获取与保存的方法很可能违反相应规定；三是作为辩护人，要切实考虑实践中的各种因素去选择辩护方向，为被告争取最大利益；四是法律规范、行业惯例以及社会生活之间相互衔接的问题，专业名词如何定性，如何在最大限度上为被告争取合法利益等等都需要下很大功夫。
通过这两次课，我学习到了很多实务技巧和知识。更重要的是，我看到了自己进步：阅读卷宗更加细心，在模拟法庭上更自然大方，梳理案件事实更加有条理等等。我相信并且期待，通过半个学期的学习，自己一定能取得更大的进步！
臧雨萌
22级全日制法律硕士（法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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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致，谨记细节决定成败的教诲。无论是模拟法庭还是庭审实务，对证据的熟悉、对细节的把握都能成为决定胜败的关键性因素。如果抓准了关键性细节，便可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在这次备赛过程中，第一次讨论时大家只是整体浏览了基本案情，没有对繁杂的证据进行详细梳理，确定观点时便时常遇到阻碍，后来在将所有内容一字一句整理过后，很多问题便迎刃而解。正如侯爱文律师在点评时所说，“不仅要熟悉对己方有利的证据，也要熟悉对对方有利的证据”，只有知己知彼，才能在对方临时提交材料或改变策略时无需慌乱，才能对庭审过程中对方提出的每一个观点应对自如。
合作，实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在结束现场模拟之后，侯爱文律师对每个人都进行了点评，其中让我感到最开心的便是侯律师对我们队伍之间协作配合的表扬。在我看来，这一次模拟法庭是三人一组，每个人输出的内容都应该实现互补，在统一的基本思路上各有侧重地进行阐释。为此，我们进行了多次讨论，及时实现了资料共享，并且反复确认可能存在的争议点，最终上场时也互为补充，比较完整的展示出了我们准备的内容。在未来的实务工作中，我们也应该注重团队配合，以协作实现高质量和高效率的双赢。
积累，牢记厚积方能薄发的道理。在模拟法庭结束后，侯爱文律师对案件进行了解读。短短的解读时间，侯律师从案件发生的专项行动背景讲到无罪辩护的现实数据，从一审、二审侧重不同的庭审思路设计讲到电子数据质证方法与前沿观点，还谈到了从证人证言的变化引出对证人进行诱导和没有如实记录证言的问题……用简明清晰的语言展开了丰富多元的分析，这其中有很多是我们在准备时“隐隐觉得可以说”但又无从下手的，让我不由得敬佩侯律师寥寥数语背后深厚的知识功底和丰富的实践经验。成为一名合格的法律人道阻且长，我也应以像侯律师一样的优秀前辈为榜样，一步一个脚印，积跬步以求致千里。
颜学慧
22级法本法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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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模拟法庭课程上，我看到同学们在台上围绕保险诈骗罪的案子激烈对抗、针锋相对，有理有据地输出自己的观点，表现十分惊艳。同学们精彩绝伦的表现和高强度、节奏快的课堂形式让我感到压力倍增，但在开学前我就下定决心要在研究生期间努力跳出自己的各个舒适圈，因此我还是没有任何犹豫地选择继续坚持这门课程，希望能够在刑辩方面有所突破，能更好地运用自己所学的知识。
上节课我们组抽到的是辩护人的身份，十分幸运第一次接触此种形式的模拟法庭我就能够获得上场的机会，并担任一辩的角色，负责辩护意见的撰写。在讨论这个案子的过程中，我们组经历并克服了许多“困难”：一是组员之间的磨合，由于是新分的组，因此大家彼此之间还不熟悉，再加上各种不可抗力因素只能进行线上讨论，因此第一次讨论的效率明显不够高，于是在后来的讨论中我们逐渐把握了正确的节奏，通过磨合彼此间的沟通效率也更高了；二是对案件的把握。我们拿到的案件是一起走私普通货物物品罪的案件，首先案卷材料十分繁杂，被告人供述、证人证言、书证物证等很多很杂，需要一个个仔细研究，推敲证据的真实性、证据之间的矛盾等等；同时这个案件一个最大的争点在于对案件的定性，案件定性涉及的一个十分关键的地方在于对案件中被告人走私人发性质的把握，这就需要我们在前期准备工作中对相关行业知识、专业术语有充分的检索与了解，更需要我们将法律知识与其他社会知识进行有效衔接的能力。
在法庭辩论结束后，刘老师教导我们法律人应用词严谨，而侯律师对每一位选手作出了全面的点评，并向我们传授了她丰富的公诉人经验与辩护技巧，同时也向我们全面介绍了这个案子的全貌，剖析了原案的细节。经过侯律师的点拨，我深刻了解到了公诉方与辩护方在实务中应当从什么角度剖析案件、输出观点，受益匪浅。
最后，十分感谢周泰律所对这样一门优质课程的支持与帮助，希望自己在结课时能够在刑辩方面有较大突破，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真正站在法庭上，为守护司法正义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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