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少年”“日记”“梧桐”“梦”四个词写一篇小短文?期待当代网友的文笔!?

  「妈,我下午要加班接不了星星了,你看到时间了就帮忙接一下哈,我晚上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女儿在电话那头语速极快,我也体谅她的工作任务重,连忙答应。女儿虽是领养的,但是最是孝顺,有了自己的家庭还经常来照顾我,我也理应照顾她的家庭。下午

  「星星姥姥是吧,哈哈星星长得还是很像姥姥的呢」

  门口不知情的老师热情的搭话,我含笑回应着,猛地感觉腰上一沉,我低头看去,顿时笑了

  「星星出来了怎么不喊姥姥呢,吓姥姥一跳」

  「就是要吓姥姥呢,这样我就比姥姥厉害啦!」小丫头歪着头噘着嘴喊着,闻言我俯身抱起星星,手伸到星星的咯吱窝下挠

  「小鬼头,要比姥姥厉害还要多吃饭才行,走,想吃哪个姥姥给你买」

  到家后我让星星自己看会绘本,我去做饭,熟练且快速地做好晚饭,等我端上桌之后星星却不见了。我挨个房间找,没有动静,正当我着急的不知道怎么办要打给女儿的时候,星星抱着一个箱子从杂物间出来了。杂物间本是有锁的,不知道怎么星星却进去了。她看见我在门口就立马喊着「姥姥,这是什么!好沉啊,姥姥帮我打开」

  仰着她的小脸望着我,见状我的心也放下来了,但还是忍不住责备了她几句,她笑嘻嘻的应着,临了还拉拉我的衣角说她知道错了,我也不再说什么,架不住她的央求,还是打开了这封尘四十多年的老箱子

  箱子里有一件衬衫,发黄但叠放整齐,一对老镯,一张裁下来的老报纸,一本日记和一支笔帽。

  我拿起日记,轻轻拂过,发黄氧化的扉页上写着我的名字「江青卿」,再翻几页,一个个文字开始跳跃变形,像是鱼儿,又像是冬日的雪花,化作水滴落在本子上,沾湿了四十年前的记忆。我用手抹去本子上的水痕,陈旧的字迹沾了水竟也像刚写下般晕开了,黑色的墨慢慢变成旋涡,将我吸了进去。

  睁开眼,我看见了自己。是四十年前扎着双麻花辫,穿着棉布裙子正是十几岁年龄的我,正站在小卖部店外镜子面整理衣服。还没等我想明白怎么回事,突然一声呼喊,几乎击溃我所有防线,这一声,是我在余生的一天又一年一遍又一遍中所魂牵梦绕的,我多次想再次听到却不得其法,而如今,这声呼喊就在我的耳边,呼啸着,像是一支利箭,直中眉心。我转头去看,那个少年就站在梧桐树下,斜阳正好星星点点的洒在他的面庞上,手扶在自行车上,车把上挂着网兜,里面装着铁饭盒,那是为了我们约会带的吃食。他见我转身看到他,他的脸倏地就红了,就像一口喝下了一杯烈酒,急忙低下了头。而我眼中的泪倏然就落了下来,抬腿迈向他,这一步一阶,念了一遍又一遍,短短几阶,是那么短,又是那么长。我抱住他,他又急又羞,也想抱住我却不知如何伸手,我抬头看他,看到他睫毛下长长的投影,鼻尖上不停渗出的细密汗珠裹住了那颗小小黑痣,闻到他身上的肥皂味,此刻我不愿再去想其他,只想牢牢抓住眼前的人。他说

  「青卿,你……你快松手……别人看见了不好』,

  闻言我又看了看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徐同志,你还是这样!哈哈哈哈」我笑了起来,徐瑾年准备好的话一句也没说出口,他就这样红着脸踌躇着,双眼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只是傻傻的站着,一手护着我,一手扶着自行车。路上,我坐在后座上,牢牢地环着他的腰,他骑车带我走了好久好久,那天晚上的夕阳特别美。其实夕阳没有什么特别的,只因身边是他,夕阳又多添了一分色彩,映照着我们两人,倒是分不清是晚霞爬上了脸颊还是脸颊染红了晚霞。晚风微凉,吹动我的裙摆,也撩动着少年的心弦,趁着晚意醉人,他说

  「我早就见过你,那时你很美,就像仙女一样来到我面前。你送了我一支钢笔,说你会凭着这支笔认出我,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你,现在,你就在我身边,而不是我午夜梦回的虚影,我想和你一起生活,你愿意和我结婚吗」他拿出一支钢笔,郑重地递到我面前。我望着他无言,最终还是没有收下。

  若我知道结局,我定是要收下的。

  回去的路上,我们二人相顾无言,他望了我多次,想说些什么,却是又没说,我只是贪恋的吸取他身上的味道,用手感受他背部的体温。路再长,骑得再慢也是要到的。

  楼下,我与他告别,叮嘱他尽早回去,他却不答,只是盯着我上了楼,开了灯。我透过窗户看他,冲他挥了手,便狠心将窗关上了。我转身关了灯,将自己蜷缩在床边,又不知为何感到无名的巨大悲伤像是狂风般席卷而来,突然喉咙发紧,从脊梁骨开始的麻意散步到整个背部,我顿感不妙,连忙下楼,大声呼喊

  「徐瑾年!」「徐瑾年!」

  我疯了般到处喊着跑着,不知跑了多远,也不知鞋子是何时丢的,只是在跑过一个小桥旁,看到了漏出一点边的自行车。我冲过去,在桥底发现了浑身是血的徐瑾年。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同我说话,我抱着他微凉的身体,如同热锅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看到了他脖颈处刺入的钢笔,脑海中突然闪过无数次这样的画面,次次如此,次次如此。他想跟我说话,却是只能发出咕噜咕的声音,血沫随着他的动作喷溅到我的脸上,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同意了,我愿意,你快起来,把你的钢笔给我,我们要建成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孩子,你要起来,快起来啊!」我伏在他身上痛哭,只见他的手慢慢伸向我,然后手心中赫然是一个笔帽,放到我手中后又伸进他的背包中,艰难地翻开,握住了一个绸缎包。他冲着我又笑了,嘴唇张了张,却再也没有了力气。

  我抱着他哭的几乎要断气

  「为什么,总是差这一点点,总是无法救你」

  『为什么,一天一年又一遍,一次次地遇到你,又一次次的失去你……」

  ……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眼,我竟是以更小的模样出现在一个胡同中。远处一群顽童在打闹,女孩在跳皮筋,热情的拉我一起玩。我跟着一起去了,突然被撞了一下,我倒是站的好好的,那个撞我的小男孩可是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我拉他起来,小男孩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紧张的不行给我道歉。我瞥见他鼻尖的那颗痣,心中猛然一震,说不出来话。他看我似是傻了,更是说话不利索了,好一阵子,我想起他说我曾送他一支钢笔,而那只钢笔最后成了贼人了却他性命的利器。我不忍心再让他与我有任何瓜葛,便不再看他,也没有送他钢笔。可谁知,游戏的彩头便是一支钢笔,他赢得了彩头后要将钢笔送我,我不应,他便说

  「那这就当是你送我的,你以后见到这钢笔一定要把我认出来噢」男孩冲我害羞地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