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康≠康复，“长新冠”或将持续1年甚至更久

　　对大部分新冠（COVID-19）患者来说，熬过1～2周的发热、咳嗽、酸痛等“类似感冒”症状后，核酸结果转阴，就“阳康”了。很多人会觉得这意味着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事实上，核酸转阴只能说明体内的病毒量已经低到不具有传染性，并不代表身体已经恢复如初。

　　我们的免疫系统打了一场大仗，敌人虽然偃旗息鼓，但自身也受到了不少损伤，需要时间来恢复。于是，不少“阳康”的人往往会发现自己容易出现乏力、呼吸急促、注意力不集中等情况。这种新冠感染带来的“后遗症”被称为“长新冠”，也是“阳康“之后特别需要注意的。大量针对康复人群的追踪调查发现，“长新冠”的影响可能持续数月，甚至1年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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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长新冠”？

　　世界卫生组织（WHO）给出的定义：发生在可能或确诊新冠病毒感染史的个体中，通常在新冠感染后3个月内发生，持续至少2个月，无法用其他诊断来解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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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人更容易遭遇“长新冠”？

　　通常我们会认为新冠感染症状严重的人更容易出现“后遗症”，但是相关研究给出了不同的观点：所有COVID-19患者都有可能遭受“长新冠”的影响，并且这种可能性似乎与最初感染的严重程度无关。也就是说即使是轻症患者，也可能遭遇“长新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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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人会受到“长新冠”的影响？

　　WHO在2021年12月发布的COVID-19问答，预估大约有10%-20%的患者可能出现“长新冠”的持续症状。目前还很难预测患者受到的这种长期影响会持续多久。

　　然而，2022年12月1日柳叶刀子刊eClinicalMedicine发表的针对长新冠的系统评价和荟萃分析[2]，检索了共有735,006名参与者的194项研究后得出的数据却不容乐观：无论是否住过院，在随访的4个月内（平均126天），至少45%的新冠感染者仍存在一种及以上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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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新冠”有哪些症状？

　　根据发表于eClinicalMedicine的荟萃分析，针对新冠感染住院人群的调查共报告了46种症状，非住院人群报告了14种症状，住院/非住院人群混合的调查则报告了28种症状。

　　

　　图：“长新冠”症状多达几十种

　　常见的症状有：

　　疲劳乏力

　　注意力障碍（俗称“脑雾”）

　　睡眠障碍

　　呼吸困难

　　肌肉疼痛

　　日常活动受限（影响日常生活和工作）

　　其他还包括脱发、味觉嗅觉丧失、焦虑或抑郁、慢性咳嗽、头痛/偏头痛、头晕、胃肠道不适、关节疼痛、心悸、视力受损、皮疹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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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新冠”的影响有多大？

　　由于“长新冠”的持续时间未知，目前还很难评估到底有多大影响。但是，根据目前已发表的研究，新冠“后遗症”对身体多个组织和功能都可能有长远影响，需要引起重视。

　　肺损伤

　　新冠肺炎是一种呼吸道疾病，新冠病毒可以通过多种机制引起肺损伤。主要表现为呼吸困难、肺功能异常和肺纤维化。

　　中国科学院大学宁波华美医院发表的《长新冠”综合征的研究进展》[3]指出，大量新冠肺炎“康复”患者的肺部影像也长期存在异常。非重症患者在3个月的随访期内，有25%的患者出现肺功能异常。重症新冠肺炎患者“康复”出院后3个月进行评估时，81%的患者胸部CT影像仍有异常。

　　尽管随着病毒的变异，相较于原始毒株和德尔塔（Delta），目前流行的奥密克戎（Omicron）毒株以攻击上呼吸道为主，出现肺部感染的比例较低。但奥密克戎的传染性极强，随着感染人数的增多，出现肺损伤的人数仍然不可小觑。

　　慢性疲劳综合征

　　慢性疲劳综合征是新冠“后遗症”中最普遍的症状。2022年3月香港理工大学向媒体公布了一项研究成果，研究团队自2020年10月起追踪118名本港新冠患者的健康状态，发现超过四成人在确诊到康复一年后仍然出现疲劳、下肢肌肉乏力等「疲劳综合症」，这种情况在年龄上没有显著差异，但女性的情况较为严重[4]。

　　心血管病风险

　　美国心脏协会发布了2022年最受关注的新冠话题[5]，援引了2022年2月发表在Nature Medicine的研究，发现新冠感染1年后，依然有更高的心血管病风险。这项研究纳入了153,760名感染新冠病毒的美国退伍军人，与560万未感染的退伍军人组成对照组。与对照组相比，新冠患者心血管病风险增加了63%，脑卒中风险增加了52%，并且这种风险并不因为感染病毒时是轻症而豁免。

　　影响心脏健康

　　心脏不适是许多“长新冠”患者的常见症状[3]。

　　意大利研究者发现，多达21%的患者在出院后60天内会出现胸痛不适，9%的患者经常出现心悸症状。

　　此外，对100例已出院的患者进行检查发现，有60%的患者肌钙蛋白T升高，其中有近71%的患者出现了长期的心肌炎。

　　一项对1216例新冠肺炎住院患者的研究发现，55%的患者有超声心动图异常表现，其中901例既往无心脏病患者中也有46%的患者出现超声心动图异常。

　　血管功能障碍

　　由于微血管功能障碍和炎症细胞因子引起的组织损伤，以及低氧血症引起的一系列反应，“长新冠”患者有较高的血栓风险[3]。

　　脑雾（Brain Fog）

　　研究发现“长新冠”患者的大脑存在广泛的功能障碍，常见的表现为记忆力下降、注意力不集中、思维迟钝等，被称为脑雾（Brain Fog）。

　　发表于Nature的一项研究，对785例51~81岁研究对象进行分析发现，新冠患者的大脑比未患新冠者失去更多灰质，脑萎缩程度也更高[5]。

　　肾功能异常

　　新冠病毒对肾功能也可能造成不良影响，在感染时出现急性肾损伤（AKI）的患者，在出院后依然可能存在肾功能异常。

　　美国的一项研究发现，出院前有并发肾脏疾病的患者中有36%已完全恢复健康，但这些康复患者中又有14%出现肾脏疾病的复发[6]。

　　中国的研究也发现，35%的新冠肺炎康复患者在出院6个月后出现肾功能不全，其中13%的患者之前肾功能正常[7]。

　　男性功能障碍

　　由于新冠病毒ACE2受体在睾丸中的表达，可能导致睾丸同样受到病毒感染。2022年香港大学的一项研究显示，新冠病毒可导致仓鼠急性睾丸损伤、慢性不对称睾丸萎缩，以及激素变化[8]。

　　此外，2021年美国的一项关于男性健康的研究发现，新冠感染造成的血管内皮功能障碍，可能导致勃起功能障碍[9]。

　　免疫系统紊乱

　　与感染后完全康复的人相比，长新冠患者的免疫系统似乎遭到了破坏，这可能意味着身体仍在和病毒残余势力作斗争。研究发现，多种与免疫紊乱相关的疾病都和“长新冠”有关，比如格林-巴利综合征（一种由免疫反应引起的炎症性周围神经病变）和风湿病[3]。

　　无论是成人、青少年还是儿童,在新冠病毒感染期间或“康复”之后，有相当部分人群存在格林-巴利综合征，相关症状包括呼吸衰竭和运动神经麻痹等。

　　关于新冠肺炎对风湿病患者影响的研究则指出，受“长新冠”影响，患者会出现关节痛、虚弱等症状。

　　影响消化系统

　　“长新冠”对于消化系统也有影响，最常见的是腹泻，其他长期症状还包括括恶心、呕吐、腹痛和食欲不振等。

　　研究者认为这些症状很可能和消化道中的病毒不断复制有关，因为即使在呼吸道样本呈阴性后，新冠病毒也会在消化道中持续存在。“长新冠”消化道的症状很可能与肠道微生物菌群的失调有关[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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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新冠”背后的原因？

　　根据目前已发表的研究，以下几方面的原因都可能与“长新冠”相关。

　　病毒通过ACE2受体攻击人体器官

　　血管紧张素转化酶2（ACE2）已被确定为新冠病毒的功能宿主受体，简单来说可以理解为：新冠病毒的刺突糖蛋白和ACE2结合后感染人体。2022年12月发表于nature的研究发现，关闭人体细胞ACE2受体可以预防新冠病毒感染[11]。

　　除了肺部，ACE2还广泛存在于心脏、肾脏、肠道、睾丸等众多人体组织中，因此病毒可能借助ACE2对多处器官进行攻击，并造成持续时间较长的伤害。

　　病毒导致了过度的抗炎反应

　　2022年12月，维也纳大学的研究团队发现了感染新冠病毒后触发长新冠之疲劳综合征的机理——过度的抗炎反应。不同于经典的免疫炎症反应，在新冠病毒的侵略下，长新冠患者的体内出现了另一种抗炎模式，即交替极化巨噬细胞的主导疾病模式，直接诱发了长期疲劳综合征的发生[12]。

　　病毒加速了人体的衰老

　　众所周知，衰老是包括心血管病、认知能力受损在内的多种慢性疾病的重要风险因素。同时，衰老也增加了新冠病毒感染的风险，表现为老年人更易感染及发生重症。

　　2022年发表于Nature Communications的研究则发现，新冠本身也能促进衰老[13]。该研究收集了232名健康人、194名非重症和213名重症新冠肺炎患者的全血进行全基因组DNA甲基化研究。发现与健康个体相比，新冠患者的表观遗传年龄增长速度和端粒损耗速度都显著加快，而且这种衰老加速现象同时存在于年轻人和老年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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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长新冠”，抗衰老是否有效？

　　既然新冠病毒会加速人体的衰老，而且“长新冠”对心血管、大脑、机体疲劳等方面的影响与衰老导致的健康风险相似，我们很自然地就会想到“抗衰老补剂”是否有用。

　　研究发现，无论是预防感染还是帮助康复，一些有助于抗衰老的补剂都有积极作用。比如“抗氧化”补充剂，维生素C、槲皮素等，都具有抗氧化、抗炎、增强免疫的作用；姜黄素表现出较强的抗炎特性和抗病毒活性；锌有助于降低呼吸道感染（发热/流感样症状）的风险，缩短感染症状持续的时间；而在多个方面都有助益的“全能型选手”则要数NM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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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MN如何有效应对“长新冠”？

　　已有不少研究证实，NMN在新冠病毒的预防和减轻症状方面能够起到积极作用（参阅：不只是增强免疫！NMN有效抵御新冠病毒）。同时，全球各大学术期刊至少发表了数百篇NMN抗衰相关论文，证实了NMN多方面的抗衰功效，NMN不仅有助于改善免疫，提升精力，还对心脏、大脑、肺、肝、肾、肠道等多个器官具有保护作用，这些积极作用恰恰能应对“长新冠”的多种症状。

　　缓解疲劳，改善睡眠

　　疲劳乏力是占比最高的长新冠症状。NMN能够修复细胞DNA损伤，改善线粒体能量代谢，已经有多项临床研究证实，NMN具有显著的增强力量、改善疲劳的作用。

　　NMN对老年人的疲劳具有显著的改善效果 [14]，并能显著改善老年人的肌肉功能和运动能力[15]。另一项40～65岁人群参与的研究则显示，NMN显著改善了血液生物学年龄和机体活动能力[16]。

　　良好的睡眠也有助于缓解白天的疲劳状态，在NMN的另一项临床研究中，参与者明显体验到了睡眠改善和疲劳减少[17]。

　　调节免疫，改善炎症

　　对抗新冠病毒的过程中，免疫系统会为了清除感染而卖力工作，极端情况下会被过度激活，产生细胞炎症因子风暴，对身体进行猛烈攻击。急性炎症会消耗大量NAD+，而NMN则有助于改善心肺免疫炎症和能量代谢[18]。美国的临床应用显示，NMN在新冠急性感染期间，逆转了细胞炎症因子风暴，帮助患者康复出院[19]。

　　并且，NMN可以挽救新冠病毒感染后导致的NAD+代谢、免疫反应和细胞死亡相关基因表达失调[20]，帮助身体恢复。

　　此外，免疫紊乱也易导致皮疹等过敏反应，这也和NAD+水平的下降相关，NMN已被证明有助于抑制过敏反应[21]。

　　保护心脏和心血管系统

　　心脏作为ACE2的主要定位器官之一，容易受到病毒的影响。NMN已被证实能够有效保护心脏健康，包括抑制心肌病，减轻心脏纤维化[22]，缺血保护心脏免受缺血/再灌注损伤[23]，降低活性氧水平，防止心脏细胞死亡[24]等。

　　此外，NMN还能增加毛细血管数量和密度，逆转血管衰老[25]，恢复血管内皮功能[26]，降低心血管疾病的风险。

　　修复神经损伤，保护大脑健康

　　新冠病毒对神经系统的损伤，带来记忆力下降、注意力不集中等一系列“脑雾”症状。NMN有助于减少神经炎症，改善记忆力[27]，减轻大脑微血管内皮氧化应激，挽救神经血管功能[28]，延缓正常中枢神经系统的髓鞘老化，并增强中枢神经系统的髓鞘再生能力[29]。

　　改善肺部炎症和损伤

　　一方面，NMN不仅可以改善肺泡上皮细胞衰老[30]，而且对氧化应激和炎症导致的肺纤维化具有改善作用[31]。

　　另一方面，NMN可以提升人的有氧能力[32]。有氧能力即心肺功能，是指人的摄氧和转化氧气成为能量的能力，不仅反映了心肺的健康，也反映了身体主要机能是否健康运作。

　　保护肠道健康

　　肠道黏膜损伤和菌群失衡都需要较长时间来恢复，NMN能够调节肠道菌群（增加有益菌丰度，降低有害菌丰度），改善肠黏膜屏障的完整性，对肠道发挥保护作用[33]。

　　修复肾脏损伤

　　在急性肾损伤和慢性肾病中，肾功能恶化与线粒体功能障碍和NAD+耗竭有关。因此，提升NAD＋水平对肾脏损伤具有修复作用[34]。补充NMN可以显著抑制肾小管细胞DNA损伤、衰老和炎症[35]。

　　改善男性功能

　　Sirt1是男性生殖健康的关键因素，并且它在睾丸中的表达水平更高[36]，Sirt1的激活需要依赖NAD+，而NMN正是理想的NAD+补充剂。

　　此外，血管健康特别是血液中一氧化氮的增加对男性生殖健康有重要作用。提升NAD+水平有助于降低血液中的胆固醇、促进毛细血管再生、增加血液流速、增加一氧化氮等[37]。

　　2022年的一项研究发现，针对糖尿病带来的不育风险，NMN可显著增加睾丸重量以及精子数量，并且显著降低了异常精子数量和精子畸形[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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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MN为何这么“全能”？

　　一方面，NMN在抗衰老领域也是一位全能型选手，主要原因在于它是一种理想的NAD+补充剂，而衰老和新冠病毒感染都和NAD+的大量消耗密切相关[39]。NMN能有效提升NAD+水平，进而为细胞提供能量、修复DNA损伤，恢复身体机能。

　　另一方面，新冠病毒通过ACE2受体来感染人体，NMN能有效降低ACE2的表达[40]，起到预防和减轻症状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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