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光成：疫情形势下，民办教育面临的挑战与应对策略
3月5日晚，由国际学校在线主办的“精益课程直播”：《疫情形势下，民办教育面临的挑战与应对策略》线上直播分享圆满结束。
本次直播特别邀请到了浙江省发展民办教育研究院院长、中国民办教育协会研究分会副理事长田光成作为分享嘉宾，围绕疫情下如何改进民办学校教育教学管理，民办学校管理者如何应对变局等问题，与1000余位同行从业者进行在线分享交流，并对大家提出的问题进行针对性解答。
以下为直播原文分享
此次疫情来势凶猛，对我国社会的各个方面都产生着巨大的影响，民办教育身陷其中，自然难以避免。在这种形势下，我们面临哪些挑战？有哪些应对策略？我认为首先要“沉着应对，共渡时艰”。
另外还会和大家交流四个方面的话题，第一是民办教育行业面临哪些冲击与挑战，第二是新形势下如何改进民办学校的教育教学管理，第三是在当前形势下民办学校管理者如何应对变局，第四是疫情时代资本在民办教育里的新布局。
大新冠疫情对民办教育的整体挑战
疫情对民办教育整体挑战，归纳为三点。
第一是增加了民办教育发展的不确定性。疫情发生以来，传统的教学模式、招生方式、管理模式已经发生了改变，这次的疫情让我们觉得很多做事的方法思路跟以前不一样了，增加了一些不确定性，对于民办教育又多了一丝困扰。
第二是整个事情延缓了民办教育发展的整体进程。从2016年开始，国家进行了民办学校分类管理改革，例如普惠性幼儿园的整治，线下教育培训的整治，对义务教育阶段的质量把控，还有各省的民办学校盈利和非盈利选择的过渡期将近，市场怎么处理等等的问题，因为疫情，把这些事情都放在了一边。
第三是影响了民办教育产业的市场格局。这次疫情来势凶猛，对行业的影响也是前所未有的，对民办教育不同领域影响程度也是不一样的，这种情况下，社会资本在市场作用下，会重新做出选择。资本对于趋利避害这一方面，有独立的一面，疫情影响下，民办教育整个产业的格局将发生改变，也影响到了资本对不同领域和不同类型学校的进入。
疫情对民办教育行业的具体影响
疫情对民办教育行业具体影响，归为这六个方面，第一是生源市场，第二是教育教学，第三是后勤服务，第四是教师管理，第五是经营收入，第六是产业布局。
生源市场
生源市场影响有两个方面，对于正在就读的学生，由于疫情影响，父母的生意受到严重影响，可能会带来现金流匮乏的问题，有一些家庭拿不出几万甚至几十万的学费，有些孩子可能就要转入公立学校。
当然，在新招的学生中也面临着一些影响。近两年经济下行，再加上疫情突袭，更使整个经济“雪上加霜”。在这种情况下，新生家长们的选择会变得犹豫，民办学校的生源因此可能受到影响。
教育教学
在教育教学方面的变化，一是模式变化，现在各个学校虽然已经开学，但是叫做线上开学，目前还没有到学校去正式上课，所以由原来的线下学习变为现在的线上学习，这样的模式也带来了一系列的变化，包括学习方式的变化和教学方式的变化等等。
二是质量管控，很多民办学校比公办学校教学质量好，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民办学校抓的比较“紧”。有两方面，一个是老师管的紧，二是学生在校时间比较长，在这种情况下，民办学校质量比公办学校好也是情理之中，但是现在放在家里上学了，民办学校质量管控怎么进行呢？
老师原来是在学校里集体办公的坐班制，工作评价考核很容易，现在变成了线上办公，怎样给老师的工作进行考核评价？在学生管理中，过去是现场管理，现在是在线管理，那么这个线上遥控管理，如何来管理好呢？所以这其中，大家会看到模式的变化，质量的管控，工作的评价，学生的管理方面都带来一些新的问题，这是教育教学方面的影响。
后勤服务
再来看后勤服务，虽然目前学校还没法给学生提供后勤服务，但是学生真正开学到校之后，我们发现问题来了，一些学校的学生来源比较复杂，有本地的也有很多外地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学生到校后，疫情防控就要放在首要位置了。
另外，教育行政部门对学校后勤服务的卫生质量管控一定会加强，这一次的疫情，让大家更加认识到，无论任何时候，把握好卫生这一关非常重要，所以卫生管控会比之前更加严格。
此次学生在家停留的时间较长，在学校里的时间就变短了，所以学生吃饭、住宿就不能再按原来的标准去收费，学费可能不会改变，但学杂费、代管费等可能要降低。
再者，食堂的伙食费不能向学生涨价，虽然这段时间国家有控制，但总体市场上的菜品都在在悄无声息的上涨，在这种情况下对后勤来说，一个方面疫情管控重中之重，卫生管控要加强，收入要降低，成本要上涨，后勤工作又比以前难度加大了。
教师管理
在教师管理中，首先是教师的稳定。例如培训机构和幼儿园，因为经营状况不好，有的只发基本工资，有的甚至暂时停发工资，在这种情况下，老师肯定会考虑新的选择，另外有一些老师本来不想考取编制的，但因为这样的不稳定性，进而他们开始考虑新的变动。
其次是复工上岗，虽然政府没有明确规定教师的复工时间，但由于交通等因素，有一些老师即使出了隔离期后，仍然不能复工上岗，所以这也是问题。
再次就是薪资发放。首先，当前这个时间点不能把它当做法定节假日，只能看做是类似于周六日，叫做临时调休日，那这种形式下，薪资发放有下面几种情况。
如果没安排老师工作，可以看做是寒假的延长时间，这个时候可以给老师发寒假的工资；如果在这个期间老师在线开始上课了，那就是正常上班，需按正常工资发放；如果这个时间安排老师做一些其他工作，例如维护家校关系、给学生做一些心理疏导等等，这时候可以以基本工资加上加班费的方式来发放。
另外，正式开学后，能不能拿周六日或者暑假来进行补课呢？原则上没有禁止，因为周六日以及暑假是老师的休息日，而不是法定节假日，但是我建议要把握好分寸。
这里要特别提到，补课是什么类型的补课，如果是学校整体安排所有年级和班级都统一上课，补原来的缺口，这个时候老师如果不参加，那可以按旷工处理；如果是临时个别班级或个别同学进行补课，老师不同意的话，学校则不能按旷工处理。
经营收入
举办者的经营收入减少是肯定的，有两方面因素，第一是学生减少。对于培训机构来说，学生在家里待的时间变长，学生用于课外的时间减少，所以培训机构用于给学生补习的时间少了，学时就变短了。
第二是成本增加，即使学生减少，学时变短，但是培训机构的房租没有减少，教师工资原则上还得发放，教师社保也得要交，所以说经营收入相对来讲可能会减少。
产业布局
按照影响大小来论，产业布局分为以下几个方面，影响最大的是线下培训，因为相对来讲它的稳定性差。另外，很多线下培训机构线以及学前教育都采取租赁办学，大部分学前教育收费模式是按月、甚至按天收取，这些都会影响到其收入问题。
有人说这次疫情是线上培训的机会，但仔细看看，这次线上培训大部分都是免费的。对于那些大牌企业，如新东方在线、跟谁学等等，他们可以支撑得起，但是对于很多小型的中小学在线培训机构，他们可以说是被逼着免费的。
在国际教育版块也受到了一些影响，因为无法上课，很多出国留学、出国交流等活动被迫暂停。另外，中国的疫情在逐步结束，但是国外的疫情刚刚开始，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出国交流。同时，职业签证难度加大，人员流动也变得更加困难，所以国际教育在短时间之内会受到限制。
疫情形势下，如何改进教育教学管理
这里主要提到教育教学管理的一些变化和思考，疫情期间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疫情期间的线上学习，一种是疫情之后的教育教学。
在线上学习中分为几点，一个是时间安排，我们发现有很多学校的线上学习时间和常规式的课程时间安排是一样的，都是45分钟，这个安排其实是不妥的，孩子坐在电脑前的和坐在教室里的感受是不一样的，最好安排在15-30分钟之间，而且一天的线上学习时间最好不要超过3个小时。
另外课程安排也要考虑到线上学习特点，让孩子们不断有调剂，中间穿插一些活动课。线上学习的课堂要求给我的感受是，直播课讲课难度比较大，因为不能直接面对听众。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能没法跟他互动，我们要靠自己讲，那怎么组织语言、内容，怎么讲得生动有趣，都是需要思考的。你会发现原来的一些名师，在直播课堂未必是好老师，相反有的年轻老师，他的线下课堂未必好，但是直播课堂很好很活跃，非常受学生欢迎。
在线课堂的学习工具要选择方便使用的，我们现在有钉钉，普遍采取打卡制管理学生，那么有没有更好的这个方式来进行管理呢？
还有学校把学生管理责任推到家长身上。家长反映说，没有线上学习家里母慈子孝，有了线上学习家里鸡飞狗跳，问题的原因出现在哪里？学校要如何进行学生管理呢？
关于考核评价，前面我们也提到了，这个时候线上学习怎么对孩子进行考核评价？是不是发作业让孩子做，做完之后传上去？还有没有其它方式更灵活的方式呢？
疫情之后的教育教学
我觉得线上学习并不是把线下课堂通过视频的形式上传到网络就叫线上学习，疫情之后的教育教学，第一个是教育理念要改变。原来我们很注重知识传授，但是改成线上学习之后，现在教育理念跟原来的教育理念有什么区别？原来的教育理念是否要突破？
原来线上和线下是分开的两类教学模式，但是今天我们能不能把线上和线下结合起来，即使是在非疫情期间也可以这样学习？我们发现有的学校这样做：知识点的学习让名师通过视频来传授，辅导答疑让年轻的助教老师来做。这样既解决了年轻老师知识点讲不透、讲不清的情况，也可以让年轻老师在答疑中很快成长起来，人尽其才。
教学资源方面，这个时候你会发现我们对网络的依赖更强了。原来我们不离开网络照样可以正常教学，但是现在这是不行的，所以我们要在学校里面要建立资源库。在这里提到一个新的概念叫知识管理，疫情之后民办学校要开始想一想学校怎么来进行知识管理，老师留存下来的好的东西就是学校的资产。
关于师资队伍，我们发现好多学校表示年轻老师较多，教学水平不行。但是如果跟线上学习结合起来，效果就不一样了，就好比石墨和金刚石，原子结构不一样会导致它们表现出不同的性质。名师的课堂讲知识点，年轻老师学习学生管理，让知识传授者变成学习顾问，这对老师要求就降低了，老师选择面也就多了。
原来我们传统的管理模式可能就是以人为主来进行管理，主观意识比较强，现在我们结合互联网等新技术工具，看看管理模式能不能更加客观、科学、合理。
民办学校管理者如何应对变局
现在我们谈一谈民办学校管理者如何应对变局呢？这里我觉得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考虑。
首先要全面做好疫情防控。这次疫情中我们国家基本上采取的是单位负责制。
只要学校出问题，学校的管理者就要承担行政或民事责任。那么如何进行疫情防控呢？比如我们需要做好防疫物品的准备、做好定期检查、取消大型集会、做好学生健康教育等。
第二是要做好危机管理。即使我们把所有工作都做好，但也许还是会有意外出现。我们要及时做好各个方面，包括对教育行政部门、学校内部和家长的安抚，我们要有所预防。
第三是要研究政策，利用好政策红利。疫情期间，人社部、民政部、地方政府等都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涉及到了社保和住房公积金的免交缓交问题，还有的地方给老师500块钱的住房补贴等。
第四是要适时调整工作思路。有校长说，原来准备在2月17号左右开学，后来因为疫情原因延迟到到2月底、3月初甚至更晚，一直在等政府的通知，无所适从。但是江苏有个校长，他在教育行政部门还没要求网上上课的时候就开始布局，当教育局要求的时候，他们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所以我们要及时调整工作思路，不要等，而是要提前做好思考。
第五是要有效组织，抓住关键。我们要知道在线教学中抓什么，关键点在哪里，是上新课还是组织学生复习，是要质量还是稳定学生，这个时候千万不要眉毛胡子一把抓。
第六是要积极把握危机中的机会。危机有没有给学校带来新的机会呢？其实是有的，就看你怎么思考了。我们都知道危机过后有人很快发展，有人反而不如以前。
第七是要反思以往工作，主动调整不足。这次的新冠疫情是一个检测器，疫情中我们认为在线教育应该会发展得很好，但是明兮大语文倒闭了。这是因为它本身就存在如组织管理、团队建设、项目发展等问题，这次疫情把他的问题放大化了，激发了矛盾。所以我们要借此机会反思自己，看以往工作有哪里需要调整。
最后一点是要重新布局重新出发。疫情之后，我们要思考未来的发展，是不是要重新调整，该怎么做，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有一个新的起点。
后疫情时代，资本在民办教育新布局
最后跟大家谈一个问题，就是后疫情时代资本在民办教育的新布局。
首先疫情虽然对整个教育行业都有影响，但因其刚需性强和市场需求比较大，所以仍然是投资的重点领域。
接下来我们分开来讲，学历教育因其刚需性强、生源稳定而受资本青睐。学历教育当中的重点在于高等教育、高中教育和职业教育。大家应该知道去年下半年有几个说法，义务教育阶段民办学校在校生比例要控制到10%，很多地方暂缓义务教育阶段学校的审批；“十九大”提出，我们下一阶段要普及高等教育，200多所独立学院院校要转制；2019年2月13号，国家发布了职业教育发展纲要，这些都是我们要关注的。
线下培训方面，整治和疫情之后，出现强者恒强的局面。举个例子，整治之后，新东方、学而思和几个头牌线下培训机构2019年的营收反而大增，而一些中小型培训机构不行了。
现在受疫情影响，线下培训市场也将被逐步分割。
还有一些地方值得我们注意，就是地方品牌还是有优势的。一些品牌虽然不是全国布局，但他在某一个区域做得特别好，这样的线下培训机构也是有市场的。
另外细分市场也很重要。比如你在其他方面不行，但是在艺术培训方面一枝独秀，做得特别到位，那这也是有市场的。
所以我们看到，单体的生存能力和竞争能力是估值的关键。以前我们投一个机构，要看他的品牌影响，现在我觉得这不重要了，在大风大浪面前是否能活下来、能活多久，这才是重要的。
第四个在线教育，很多人问现在是不是进入在线教育的一个机会，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在线教育的头牌机构优势相对于集中，市场分割趋势非常明显，如果不是细分领域，我建议谨慎进入。
在线教育和线下教育不一样，线下教育你家周围开着一家店，他只能影响你周围，但是在线教育可以全覆盖，弄不好就是钱烧光了，还落下一地鸡毛。
第五个学前教育，学前教育虽然受到冲击，但是需求没有改变，市场影响不大，但是普惠型幼儿园基本上没有空间。
职业教育应该说是适应政策和市场的需要，未来空间很大，但受传统模式的限制，在运营上有突破的项目值得关注。
国家其实一直鼓励民间资本进入在线职业教育，但是民间资本没有进来，原因是传统职业教育发展的模式受到很大限制，所以职业教育如果在项目运营方面不能突破，实际上投进去也是一个坑。职业教育要投运营比较强的项目，另外高职也是值得投的。
教育服务为学校提供了各式各类服务的机构，如咨询、培训、教具、技术提升、后勤等，将有较大的市场空间，教育服务市场将会进一步扩大，值得关注。
后疫情时代，教育产业因其重要性和特殊性，永远是资本关注的重点领域，再次强调。
第二，此次疫情所带来的危机中，也许孕育着教育投资的新机遇。危机危机，危险当中就有机会，危机来了有人就要退出，在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获得更多进展的机会，关键是我们能不能捕捉到。
第三，教育投资的关键是长期性，要回归到教育的本性，要遵循教育规律和市场规律。教育如果没有回归本性，品质做的不好，那就不可能长久，眼前即使能赚一点钱，也是小钱、短钱。
第四，教育投资的价值是多元的，其收益模式应该是复合性的。我们不能光看到经济价值，还要看到社会价值，以及教育衍生出来的其他产品带来的经济效益或社会效益。比如党人大代表等这些委员，可以获得更多的政府资源和项目资源，这都是教育带来的附加值。
最后，教育投资要在法律政策、政府监管、市场因素、社会情理等多种因素当中寻找道路，我们要找到一个最恰当的路，才会走的更好、更稳。
最后送给大家一句话：春天来了，虽有些乍暖还寒，但总挡不住我们奔向那万紫千红，谨此送给抗疫中的中国人民，和疫情中的民办教育，谢谢大家观看，欢迎大家交流。
Q&A
Q：外籍子女学校将在疫情中受到哪些影响，国家有什么具体政策吗？
A：外籍子女学校涉及到的一是入学问题，这些学生回国之后再到中国来，会不会受到影响；二是老师因为疫情原因能不能及时上岗；还有在特殊情况下，教师的工资怎么发，假期怎么放，都需要重新考虑。目前国家没有对外籍子女学校的特殊政策，中国学校在疫情方面的一些政策，我想也同样适用于外籍子女学校。
Q：有没有危机中的产生新机会的案例？
A：据我们现在的了解，有的幼儿园、学校想出手，这就是一个收购的机会。还有比如关于师资的问题，让名师来讲知识点，让年轻老师来做学习辅导，也许会延伸出来一个新的学习顾问行业。那这就对学校降低招聘难度，增加教师聘用机会有很大的帮助。
Q：疫情对新开的国际学校会有哪些影响？
A：一个是招生问题。因为国际学校相对费用比较高，原来可能不是问题的，但现在我觉得会有一些影响。二是对开展国际交流活动、外籍教师来华都会受到影响。另外一点就是这次疫情让大家充分认识到，中国比很多国家强很多，在这种情况下大家出国的意愿会不会受到影响？
Q：国家针对中小型企业的优惠政策，是否适用于培训机构？
A：如果培训机构是在工商登记的，那么基本上适用中小型企业的优惠政策同样也适用于培训机构的。我们最近看到教育部、人社部把非盈利性民办学校单独拿出来，作为民办非企业单位，其享受优惠政策和前面的会不一样，比如养老金、失业金等，盈利性培训机构是免五个月，非盈利型培训机构是前面5个月全免，后面5个月免一半。
Q：市场上有好的学习顾问服务公司吗？
A：目前我没有发现，但我们可以创造。我觉得一个好的学习顾问，一定要将线上和线下结合起来，特别是怎么利用现代技术做好学生学习环节的管控是非常重要的。比如现在大家用的微信打卡，其实上就是一个学习管理的过程。我们也有一些学习软件，它本身就有学习管理职能在里面，但是没有单独剥离出来。未来我们会不会专门去开发这样一个东西，值得去探讨。
Q：学校正常线上上课，可以正常收学费吗？
A：我认为是可以收的。义务教育阶段可以跨学期，其他阶段按学期或者年收也是可以的。我们很多民办学校实际上是在上一学期的结束后，就收下学期的学费，这样也可以起到稳定生源的作用。所以这一点是没有问题，学校正常线上上课是可以收学费的。
Q：如果现在有老师单方面提出辞职，学校怎么维权？
A：我觉得学校没有必要去维权，老师提出辞职是他的权力，他没有侵犯学校的权力，如何去维权呢？如果合同中涉及到有特定要求，比如服务期、保密期或者其他方面等等，如果老师没有履行，他就要承担相应责任，所以主要是看合同是怎么约定的。去年我们开了几期民办学校人力资源方面的课程，里面有讲到如何稳定教师，有哪些策略，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做一些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