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约作家专访‖杨称权:村哲学的“研究者”
杨称权:村哲学的“研究者”——以村为起点
个人简介:杨称权,1992年4月生,笔名移山。环县作协会员,西部散文学会会员、微编辑,青年作家网签约作家。作品散见《西部散文选刊》《南方散文》《兰州日报》《安徽诗歌》《暮雪诗刊》《长江文学》《乡土文学》等刊物及微平台。创办文学公众号“移山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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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村。或在炊烟袅袅的瓦舍间,或在风吹麦浪的阡陌里,或执着于落日羊群的归途上,或牵挂于在千思百念的睡梦中。村是永远的存在,有的村坐落在田园间,有的村停留在回忆里。
村有自己的生命,也有自己的历史,一个村不会因为人的换代而改变存在的初衷,也不会在人类有限的视野里挪动一丝地盘。村有村的执着,就像一门学问,村有自己的哲学。
我就是一名村的哲学的“研究者”。
我从2018年开始写作,从2021年开始在各网络平台和纸媒发表作品。我的所有作品都是都是以村为起点,又以村为终结的。我热爱乡村,热爱乡土里一切让人沉醉的情境。
儿时跟着纯白的羊群,在不陡不缓的山坡漫步,远远的观察村庄,看村庄饲养着的生命改造村庄。耕牛在大大小小的农田里,拉着犁和农夫缓慢的徜徉,在来来回回的修行中,耕耘着村的希望。驴驹在田边的草坡上撒欢,彼此追逐中,用圆敦敦的蹄子捅下一个个深深的印章。自然,鸡们忙着拾捡碎粮,猪子拱着土墙,猫儿整理着衣裳,勤劳的人们忙着把汗水种进厚厚的土壤。看着万物在村的地盘上各自忙碌,追求着似有似无的远方。我的散文《村的哲学》产生了。
我曾和同龄的伙伴们相约走出村庄,在一个个天将明未明的早上,背上够吃一天的口粮,沿着一条朝东的羊肠小道,来到村里唯一的学堂。多年之后,有的同学背着书包走出了村庄,有的伙伴背着行囊踏上了远方,他们离开的时候没有回头,没有向村告别,村也是一言不发。他们就这么走了,踏上了一条“不归”的路。一个人一旦离开村庄,就再也回不来了。而我留了下来,在回忆里写下了《上学的路》《老井》《布鞋》《村庄驴事》《牛的修行》等乡土散文。
有的人专心求学志在四方,有的人勇气十足外出闯荡,有的人经历一生埋进土壤。无论有多少人陆陆续续的离开,村里的人永远在稳定增长。人是村庄的灵魂,也是村的哲学的继承者。人们约定俗成的让一部分伙伴离开,而其他人必须坚守下来,这是与生俱来的使命,也是别无选择的归途。于是我站在村的影子里写下《落日下的羊群》《五爷的松林》《小韬》《收成》等几十篇长文。
时光总在村的田野里匆匆走过,拨动着四季的轮回,导演着一场场秋收春播。他催生着一截截的胡茬,把它们推进永不复返的洪波。西风挤破了赵家的院墙,冰雹光顾了王家的高粱,李家的小子娶回了外地的姑娘,张家的姑娘远嫁他乡。小子们唏嘘岁月催人生长,儿时的过家家变成了生活的模样。老人们总感慨日子过的太快,在冬日的火炉旁回忆着年少轻狂。该来的一直在理所当然的来,该走的总带着些许遗憾离开,无论经历多少个来来往往的轮回,村一直在那里,不言不语,不惊不叹,不动不移。我亲吻着村的一草一木,触摸过乡土里每一份真情,在云卷云舒的岁月里,我的《陇上倒春寒》《晨雾山间》《采桑子·残夜书怀》等三百余首古诗词和《黄昏》《父亲的下雨天》《罐罐茶》等五千余行现代诗从麦香里流淌出来。
几年来的笔耕不辍,合成了个人文学小集《移山诗文》,同时创办文学公众号“移山诗文”展示交流作品。我加入了各级作协,并成为了西部散文学会等文学组织的会员,与中国青年文学网等文学刊物、平台成功签约。入选乡村人才库并认证为乡村作家。我的作品在国内各级各类文学刊物及平台发表,获得了多项文学类奖项,偶有作品收录于《年选》《年鉴》《作品集》类的文集。期间我认识了很多著名的老师,亲切的文友。我把乡村的一切讲给大家听,请大家见证我记忆里和发展中的故土。
道修而远,我将继续坚持写作,描绘心中的村,勾勒脚下的路,亲近乡土的温暖,紧握读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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