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评论|跨越东西方的美学视角与图式规范——读贺奇先生的刮画艺术有感
跨越东西方的美学视角与图式规范
——读贺奇先生的刮画艺术有感
文 | 张廷波
伴随新世纪艺术钟声的敲响,不同艺术样式、风格面貌、图式规范与画种流派,都在经历着不断地风格交融与学术碰撞。毫无疑问,这种交融与碰撞过后,留给了新世纪美术史以更具时代探索性与研究意义的图像轨迹。而在艺术创作领域与风格脉络界限被不断打破、重组、融合、跨界与超越的历程中,我们总能够在不经意中感知到传统艺术样式正在焕发新鲜且持久的艺术生命力;而新的探索空间又在不断试图构筑起更为崭新的当代艺术史;而看似一种并不宽博与大众的小画种样式却在不断地为艺术界缔造着各种惊喜……
毫无疑问,贺奇先生的刮画艺术恰恰是在实践着并给予了我们这样一种图式规范与美学感知。
从较为严格的艺术史形态分类与画种界定范畴领域展开讨论,我们知道刮画是一种相对新颖的艺术形式。通常而言,由于其通俗性与便捷性,会受到许多艺术爱好者的青睐与实践。然而,能够将这一艺术样式,以更高的学术视野,从更为宏观的美学层面与技术语言的探索角度进行具有个人风格面貌的图式创造者,画坛并不多见。然而,贺奇先生以其独具个人风貌的图式探索,创造出了值得学术界关注的刮画艺术新境界,这的确实属不易。
在我看来,贺奇的刮画艺术之所以能够创造出迥异于同时代艺术家的更高学术高度,且能够将一个并不常见的艺术门类,从通俗性的实用层面提升到了更高层次的学术创造层面,应该是有以下几方面原因的:
第一,贺奇扎实的写实能力成就了其刮画艺术,严谨、细腻、准确、唯美的学术高度;第二,从其严谨、扎实的造型形态观想,对于素描艺术形式的训练有素,恰恰成为其形态美感与风格塑造的最重要,也是最有力支撑;第三,独具东方审美意趣的探索样式,使其图式确立与空间布局之中融入了更富哲学高度的理性因素与东方智慧;第四,对于形态的刻意变形与个性化探索,使其逐渐形成了具有较高学术品格的图像规范;第五,贺奇摒弃了普通刮画以色彩补充图像感染力与表现性的惯常模式,而是以一种强烈的近乎黑白木刻与石刻版画的视觉冲击力,给予观者一种明显带有个人图像魅力的表现语言;第六,在打通东西方造型壁垒与图式差异的角度,贺奇也以较为宏观的视野,极具学术探索性与前瞻性的样式,塑造出极具美学高度,值得我们深入梳理与研究的个性面貌。
在贺奇先生坚持不懈的刮画艺术探索轨迹与学术历程中,我们能够明显的感知到在绘画艺术创作的海洋里,表面看来尽管是一个小画种,但是如果以极高的创作要求与探索高度进行研究性创作,实际也同样可以成就出一种较具研究价值的学术新高度。更为重要的是,当我们以一种跨越东西方的宏观视角感知并体味贺奇的刮画艺术时,我们实际能够体验到他的艺术不仅是东方的,更是世界的。
而我们倘若细心体会其创作轨迹与探索初衷时,真正了解艺术史的研究者能够理解贺奇先生的创作初衷,他实际上是在以自己坚持不懈的努力,试图让一种并不被广泛关注的绘画样式,呈现出炫目的光芒,进而尝试以更高的视野谱写出崭新的艺术史学形态。并以一种独具东方哲学高度的图式规范与理解塑造着不仅承续着优秀艺术传统的图像样式,且在更高层面上具有时代前瞻性的探索历程。
贺奇先生正处于一位优秀艺术家最为成熟且黄金的创作年龄段,且其创作经历极为旺盛。从其不断涉猎并尝试跨越不同艺术门类的探索与风格历程看,贺奇先生正在不断积淀着一位优秀艺术家再度腾跃的宝贵力量。因此,我坚信贺奇先生不仅已经有了极好的艺术铺垫,且未来也必将为艺术界带来更多的惊喜。而伴随研究者对其艺术风格与图式形态的不断关注与认知,他也一定会从史学记录的领域为新时代艺术史留下灿烂的一笔。
(作者:张廷波,中央美术学院博士后,教授。)
贺奇简介
贺奇,云南省美术家协会会员、云南省美术家协会油画艺委会委员、云南油画学会会员、昆明风景画学会会员、民盟中央画院云南分院画家、民盟中央画院云南分院理事、昆明龙泉古镇文化研究院研究员。
1967年出生于昆明市的一个军人家庭,10岁开始系统美术基础训练,1985年高中毕业,考入中央民族大学美术系,油画专业。1989年本科毕业, 获文学学士学位,同年分配到昆明市文化局民族电视剧制作部工作。1994年离职创业,2010年成为职业画家。
刮画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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