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还是一个真正的女权主义者?

  2015年末,我从武汉一所企业公立幼儿园离职已经好几个月了,也在原单位附近找了新的混着的工作(在我姐姐所住的一个社区读书咖啡馆整理书籍),工作很轻松,但感觉也学不到什么东西。

  时间长了我这颗不安分的心就开始躁动了,作为90后我至今没出过省,曾经我去南京找工作,我爸妈就一直在那里唠叨:坐火车要小心小偷、到南京不要被骗了,你身体不好还是离爸妈近点比较好!在外面不要弄生病了、女孩子半夜不要一个人出行……

  那时候,我也从各种途径知道了 新加坡华文老师这个岗位:新加坡华文老师就是由内地中介公司招募全日制大专学历的学生到新加坡华人聚居区托育机构当中文老师(那边的托育机构一般都是一个班两个老师,一个中文老师一个英文老师),近几年这个岗位缺口相当大,随着淘宝的普及,那边的华人聚居区也能收到淘宝网购用品了,休息跟国内公司一样,平常双休,春节年假7天。

  中介公司来内地招募,承认内地这边的学历(全日制大专即可,如果有本科证和英语证工资会高一些)、自己只要出国护照办好就行。看到这个岗位平均月薪1万多,我动心了,但一想到我之前一个人去南京找工作被骗的经历,即使把这些情况明明白白告诉我父母,他们也肯定说:中介公司都是靠骗人赚钱的,你不记得之前在南京的经历吗?我一想:哦靠!我虽然在南京找工作不顺,但是我还是顺利安全回来了,虽然损失了几百块钱,但极大的丰富了我的人生阅历,这并不是一件坏事,有什么好一直唠叨的……

  他们那一代成长于物质匮乏之中的农村,从来没出过远门,不能单独坐火车,不会用智能手机,对未知事物充满了担忧!我感觉和父母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他们教育方式简单粗暴,为人怨气很大,思想 又重男轻女,

  2015年末,我从武汉一所企业公立幼儿园离职已经好几个月了,也在原单位附近找了新的混着的工作(在我姐姐所住的一个社区读书咖啡馆整理书籍),工作很轻松,但感觉也学不到什么东西。

  时间长了我这颗不安分的心就开始躁动了,作为90后我至今没出过省,曾经我去南京找工作,我爸妈就一直在那里唠叨:坐火车要小心小偷、到南京不要被骗了,你身体不好还是离爸妈近点比较好!在外面不要弄生病了、女孩子半夜不要一个人出行……

  那时候,我也从各种途径知道了 新加坡华文老师这个岗位:新加坡华文老师就是由内地中介公司招募全日制大专学历的学生到新加坡华人聚居区托育机构当中文老师(那边的托育机构一般都是一个班两个老师,一个中文老师一个英文老师),近几年这个岗位缺口相当大,随着淘宝的普及,那边的华人聚居区也能收到淘宝网购用品了,休息跟国内公司一样,平常双休,春节年假7天。

  中介公司来内地招募,承认内地这边的学历(全日制大专即可,如果有本科证和英语证工资会高一些)、自己只要出国护照办好就行。看到这个岗位平均月薪1万多,我动心了,但一想到我之前一个人去南京找工作被骗的经历,即使把这些情况明明白白告诉我父母,他们也肯定说:中介公司都是靠骗人赚钱的,你不记得之前在南京的经历吗?我一想:哦靠!我虽然在南京找工作不顺,但是我还是顺利安全回来了,虽然损失了几百块钱,但极大的丰富了我的人生阅历,这并不是一件坏事,有什么好一直唠叨的……

  他们那一代成长于物质匮乏之中的农村,从来没出过远门,不能单独坐火车,不会用智能手机,对未知事物充满了担忧!我感觉和父母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他们教育方式简单粗暴,要么直接辱骂,要么过于包办代替……作为子女我当然知道父母会老会生病,我这个年纪需要为他们的将来博一博,但他们就是各种不放心!(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这个人没有让他们能够宽心的资本)。

  我寻思着要是跟他们说,我想去新加坡当华文老师,一年回不了一次,我妈肯定会说白养女儿要断绝关系!

  那个时候,迷茫困惑,只能每天看旅游书来解闷,相继看了一位武汉的硕士写的书《放下一切去旅行》《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等等类似的书后,我决定去东南亚佛教国家——泰国 去转一圈!

  父母又是各种不放心,直到我反复的说:泰国在东南亚诸国中旅游业已经相当发达,我这次是参团去,会和旅游团签网络电子合同,那边是什么气候,每天的行程我也会发给你!……他们又说:线上电子合同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是骗人的?我又解释了一番……哎!

  终于挨到了2016年过完十五,我准备出发了!就是在请假出发前,我通过同事在微信上认识了 Z女士,Z说她也是一次出国,想找个人拼团!然后,我们一拍即合在机场会面了!

  第一次见面时,我看Z的年貌似乎比我还小但是气场风风火火的样子,我想:原来有人和我一样,有一颗不安分的心,然后我们各自对自己俗气的名字吐槽了一番。

  那时,我已经感冒头晕了,再加上和父母不和、找工作的波折,一直犹豫要不要离开武汉,为此我情绪一直不高,没怎么说话,Z倒是很活跃,跟同座好几个人聊天!Z精神状态很好,直接问我:

  什么学历,什么工作,有没有男朋友,要不要我介绍?

  我一一如实回答,并表示不想要男朋友!

  她还和一个中年姐姐聊天,说:你老公是警察很不错啊!当警察很刺激收入很高!那个中年姐姐说:一年到头见不到面,有什么好?然后和另外一个带儿子的妇女聊天,这个带儿子的女士似乎是国企高层,经常出国公干,但她说公干和旅游是不同的心情!Z还在不经意间跟我聊到到:“你要求也太低了,我毕业也才两年,不过,再过两年总有机会年薪四十万的”“我男朋友是研究生,我在他实验室也看到这种图……”“刚辞职,准备去杭州找工作,男友也会去杭州”“本来约好和男友一起去柬埔寨的,他非要搞毕业论文,害得我没报上柬埔寨的团,只能来泰国了”“我前公司老板也来泰国了”“我妈妈从不阻止我烫发染发还支持我到处玩”……

  (大概是这些意思,不记得原话了)

  总之,跟她聊几句后Z给我的总体感觉是多层次有变化的一个人:

  活泼外向的小姑娘——自身是学霸且有学霸男友 ——较高收入人群——很强的生命能量且喜欢体验生活中的各种未知——不像是出生于一般的中国家庭,类似成长于西式民主家庭

  老实说,Z是我从来没见过那一类有趣的人,我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在我之前认识的人中,要么就是格局很小,上大学混混日子、研究化妆、吃饭逛街、玩玩闹闹会会男朋友的本地年轻漂亮女生,要么就是对自己的利益认识得很清楚,谨小慎微的为人同时又善于嫉妒的利己主义者,当然也有收入非常高但为人又成熟谦虚对家庭充满责任感的大亨,不过已经快四十多岁了!

  在泰国有几件事,让我加深了对Z的了解。

  1、电影《唐人街探案》的拍摄现场观光时,她跟我说她没看过《唐人街探案》,很少看电视!我第一反应是:她怎么这么low啊,连时下最流行的影视剧都不知道,后来我一想,她也许确实是“有追求、喜欢体验未知的人生乐趣的人” ,这样的人倒是很少见,想想我大学同学,大部分都是化妆、追剧、追明星、恋爱脑!我在此之中,也变得很庸俗空虚,所以我会非常钦佩理工科大学那种大家一心向学的学习风气!

  2、在旅游购物的行程中,她喜欢自拍美颜、然后是买买买,什么包包啊、手链、玛瑙、护肤品,然后在机场还给别人代购啊,后来我一看她的行李好像是几大包,而我的所有的加起来才一个小行李箱!我心里想:这个妹子太虚荣了吧!那些东西买着有啥用啊,后面还得浪费力气人肉背会去,不嫌累啊!(后来我才知道她工作是干互联网、电商的,她也许只是利用旅游之便搜罗正品,并且摸索线下线上的不同购物体验从而优化APP)

  而我这个历史控,基本什么都没买,利用一切闲暇空余时间百度泰国的风土人情、民俗历史,然后时不时跟导游聊天讨教泰国王室、泰国的政局、宗教信仰、以及和中国的历史渊源。

  我估计那时候她也在心里鄙视我:这个妹子好傻b好奇葩!好不容易来一趟,什么都不买!

  3、在奔波于景点和旅游大巴的过程中,我快被泰国的阳光晒化了,路遇一个卖帽子的本地大婶,我想买个帽子,问多少钱,大婶说500泰铢(大概100元人民币)的样子,我没想很多,准备买,Z在旁边说:这样的帽子,顶多20元! 那个大婶没话说了,我才觉得:Z的情商的确实远高于我,我糊里糊涂的差点被宰了!

  4有一次,从一个景点出来时,我找不到大巴的车门,我一直急:门呢? 后来乱走终于找到了,司机导游生气的对我说:不是说过吗?泰国是左行道,门开在左边 。

  相反,我发现在很多类似的小事上,我觉得 Z都比我机智,不会走错门,手机换卡、飞机上座位错了都知道积极的去沟通解决想办法

  还有一天下午我因为下海游泳、晕船呕吐,本来就已经感冒现在更是难受得要命,没带随身包包和外套,冷得上岸去买衣服!回头的时候找不到组织(海滩上人山人海,卖衣服的摊位多如牛毛,我是个路痴,记不清我所在的那个团的大本营在哪个位置),害得我们所在的旅游团找不到我的人,急等了一小时,而她在这个时间已经完了水上摩托好几个项目了,而且她全程不晕船不吐。

  这些小事,让我知道Z不仅智商碾压我,身体素质、探险精神、独立性也远高于我。

  5她很喜欢玩,精力好,即使晚上回到酒店已经11点了,她还组群去逛夜市,甚至想去同性恋酒吧猎奇!也喜欢和人妖拍照,而我总是感觉好累、头好晕,喜欢静静的坐着看泰国民族民间舞。

  6、在泰国礼拜四面佛时,领队组织众人敬香许愿,Z兴致很高,说她要许愿,说要许一个事业方面的大愿。我估计她就是许“将来到杭州能年薪四十万”吧!

  我没去许愿,导游问我:是不是没有这个信仰。我说不是的,因为我好累!实际上,我看Z许愿事业,我觉得也许真的是能实现的,只不过,这几年来,佛教的东西我看得许多,我觉得越是执着什么越得不到什么,何况佛菩萨那么忙未必保佑得过来呢!

  况且,《金刚经》上说唯爱故生忧,唯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也许无所求是才是最好的人生状态!

  Z看所有人中独我不去许愿,估计觉得我很奇怪吧!因为之前我跟她说过:我笃信佛教。这次不远千里来泰国应该是特地来拜佛的吧!

  5天后,飞机启程回国,当然Z买了很多东西,所以我有帮她拿行李(我的东西比较少),Z看到我一直咳嗽,就跟我说,回工作所在地的那个城市后,你可以拿着那个城市的社保卡看病买药,然后她跟我说我遗失的手机卡到居住地附近网点的移动营业厅去补办很方便的。

  本来在旅途中,我觉得我和Z并不是一对合适的玩伴,她感兴趣的我都不感兴趣,我们不在一个频道上,所以,我料想这次回去后,应该终身不会见面的,但她跟说这些(当然我也懂),我觉得她其实还是挺能共情的,所以当她再次跟我说介绍男朋友的事时,我没有明确的表示反对,然后她问我对男方有什么要求,我说没要求(实际上内心还是不想谈恋爱)。然后她在手机上一通操作,说这个“桥梁工程师,叫阿毛”……

  我一听,心里一鄙视,切!鲁迅笔下祥林嫂的儿子,惨兮兮的,但没有说出来。当时的我,万万没想到,这个人成了我现在的老公(先生这个称呼太高档,爱人太文邹邹,老公比较接地气)!

  回到武汉后,我咳嗽得肺都要炸了!接连打了四天吊针,花了2000块钱,然而病还是没好!再后来,在家里吃药!研究中医,调养身体,慢慢的感觉好了一些,咳嗽没那么厉害了。

  与此同时,我加了那个叫“阿毛”的微信,他有时时关心我!有一次,他问我喜欢看什么书,我因为这次被小感冒折磨得快死,对中医产生了一些兴趣,就直接说了李时珍的《本草纲目》。后来,他直接买了一本送我。

  Z那边我看她的朋友圈好像是刚过生日,我这才知道她原来只比我小几个月。后来我看她去杭州找工作了,目标是互联网行业的大厂,也确实找到了满意的工作,之后回了武汉一趟。

  因为Z回武汉,我和Z的同学及他的男友和那个“阿毛”有了第一次见面的饭局。这次见面,我对Z有了更多的了解。

  Z和男友C君(下文简称C)同是武汉某211高校的学生,Z本科,C是交通学院道路桥梁专业的研究生在读,阿毛是C的同实验室同学。同去的还有我的同事和C的另外两个同学X君和H君。

  我本来就是怀着对Z的好奇去的这次饭局,但在这次接触中,我发现Z和她男友C君完全是不一样的气场。Z风风火火的,很有精气神,话也比较多,而C君软软萌萌、平平和和的,X君和H君也是如此,没有很多话,但有适时打圆场调气氛。

  最令人无语的是,Z给我介绍的那个“阿毛”竟然是在校生,一起的X君C君全是在校生,而我其实想走,但既然来了,能够见到我从前从未见过的一类人,也是人生一大乐趣。

  在这次见面后,我又因为严重的皮肤过敏和牙痛去过医院几次,那个“阿毛”有陪我去。我了解到他的经历,他是在校生,不过快毕业了,准备和C君去杭州工作。

  在去杭之前,我和阿毛还有X君和其他几个同学去C君的老家有一趟毕业之旅,吃过一次饭,在遇到他们(指阿毛及其同学)之前,我脑补Ta们和Z君是差不多的气场,但在短暂的相处后,我发现Ta们和我似乎比较接近,是比较普通平和的气场,甚至他们还喜欢玩在我看来很无聊的小游戏,和Z反而不一样,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Z那边,已去杭州入职了,干得风生水起,“阿毛”和C君X君也在5月份后去杭州入职了,8月份底我也辞职去杭州找工作了。

  这次去杭州跟我上次去南京的感觉是一样兴奋的,我不知道前面有什么,只是觉得能出来就很好。在杭州遇到一些挫折,收入也没有如预期中比武汉高很多,但我仍然觉得心情很好。

  在杭州,Z和C有联系,但因为比较忙,不太频繁,几个月后我从Z给我的私信知道C要和她分手,貌似C把她微信都给删了。从其他人处我侧面打听总结分手原因是:Z消费太高,C君承受不住,女强男弱,所以男的自动退出。后来沟通几次后,C君好像确实和Z分手了,并和前女友复合。

  Z和C的事我并不了解全程,但我看Z似乎不舍的样子,曾经几次我想找C聊以下的话:

  1、如果是Z消费太高,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因为在我们这个年龄还没生孩子,不用太操心钱的问题,只要不是负债就好,而且一个女的生在这世上就是要花钱的,就算消费上不花钱,生病、旅游多少都会花点,只要有能赚钱的能力就行了

  2、女强男弱并没什么不好,要是我老公他巴不得在家里带孩子我去挣钱了,只不过我收入太低,担不起这么大的家庭开销。在一个已婚已育的家庭里,如果没有退休的老人帮忙,总是需要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如果,Z很能挣钱C君就在家里带孩子不是也挺好吗?只不过女人承受生孩子和赚钱的双重辛苦,男同志自然就是要多付出一些家务劳动和时间资本,甚至对女方虚寒问暖,打理衣食住行和孩子的吃喝拉撒。

  3、家庭中男女谁主内谁主外,哪有什么定数?这一世,男主内,混到下一世,说不定风水就转过来了,换成了你(指C君)主外她(指Z)主内。

  由于种种原因,我不好介入当事人的事,此事不了了之,我并没有去站在谁的立场说什么。

  再后来,我怀孕生孩子的几年中,我一边写了几百万字的微博,一边带孩子,史无前例的累和忙就更顾不上他人的事了!

  其间,Z和我聊过一次,我大概明白了这个恋爱故事的框架:

  Z是一个在互联网行业发展超好的女子,收入绝对碾压同龄人,有男女平等的观念,想要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至少是不俗的、有趣的),关键是这个男的是否值得付出!如果这个男的是一个优秀的、灵魂有趣的人,她是愿意在人生遇到重大困难时和伴侣共度难关的。

  C君是一个在男权社会的背景下,有很强自尊心的男士,他在面对人生困难时,坚毅努力,沉默寡言,却不愿意向女人降低姿态。当然,在男权社会背景女强男弱的恋爱情况下,他可能要承受很多来自女方的埋怨、任性、职业成本的消耗和世俗舆论的压力,这个对于局中人确实很难做到心理平衡。

  再后来,C君离开杭州回老家和前女友结婚了。其中有一段时间,Z还有点歇斯底里,本来我还有点担心她,但回想之前和Z的交往,我觉得Z是一个很独立坚强、喜欢体验人生各种乐趣和未知的女性(我们在泰国讨论过女皇武则天),我觉得这对她也许根本不算是一件事。她有那个悟性自己走出来,如果我介入了解是不是反而还把这种根本不是事的小事当回事了呢?何况那段时间,我自己也因为一些事和家人歇斯底里,又怎能以平和的心态与他人聊天呢?

  历史上,对于武则天、芈月这种人,近代像女作家杜蕾斯、现代社会对于像《欢乐颂》中曲筱绡、安迪这种人,确实用不着男人的专情,只不过是希望茫茫人世寻找一个有趣的灵魂。希望用专情来捆绑男人的,大多是把结婚和恋爱当做生计。正如,张爱玲所说:如果结婚是为了维持生计,那么谈恋爱和结婚就是长期卖淫。

  当然在经过Z和C君分手的事情中,我也并不是一味地站在Z这边,而是去思考了一下Z在这个过程中是否有错。

  我觉得Z这个人从头到尾自带强烈的职业优越感(或者说是地位成就感,当然我不知道这种措辞表达是否准确)

  通过她朋友圈分析和她的个人气场,她给我的标签印象就是:

  聪明、优秀、独立、霸气、收入高、学霸、眼界格局高、社会精英、社交达人、充满生命能量、很强的事业心和对美好生活的追求……(Z不一定达到了,但至少给人一种向这方面靠拢的感觉)

  同时,我把Z和我老公(阿毛)以及C君对比了一下,Ta们是一个学校不同专业出来的。Z是本科生,C和我老公都是研究生,但是我老公还有C君X君都没有给人“学霸”“职业优越感”的感觉映像。

  我老公这个人,上对领导下对乞丐都是一样的态度,丝毫没让人感觉居高临下不舒服。当然说实话,211大学出来的总体老说不管是研究生还是本科生都谈不上学霸学神,但可以说智商在线、情绪管理在线、罗辑思维在线。

  所以,去除学霸标签,Z之所以自带职业优越感更多的是因为她所处的行业和“高收入”。 我不知道她具体的税后收入在杭州的互联网大厂多少,但我推测税后年收入应该是我老公总年薪的两倍多,而且互联网行业前景好,她的收入前途还会有上涨空间。

  众所周知,国内高薪TOp1的行业是金融,TOP2的行业是互联网,在前年的时候,这个顺序反过来了,互联网是出了名的高薪行业。以Z的这个年龄(才二十几岁),这个学历(在如今的互联网大厂应该算是比较低的),能一路越级破格上升,实属罕见,我觉得甚至很多清北浙大的研究生和留学海归都未必会有此职级和收入......正是如此,Z才会自带职业优越感。

  讲真,劳动不分高低贵贱,职业优越感会让人不舒服。因为若论社会价值,农民、工人、国防军人、教师、医生、科研工作者、出国维和人员乃至各行各业谁没社会输出价值,为啥只有明星、企业家、倒房子、互联网、金融行业的人高薪呢?难道其他人不是在苦心经营、拼命加班为社会主义增砖加瓦吗?难道只有这些高收入行业贡献的社会价值大吗?

  想想我也是在为工作尽心尽力,看护教育孩子,解决家长的后顾之忧,奈何职业天花板有限,怎么都爬不上去,只能在一线看孩子。有时候,感觉在工作中,你做与不做都是错,教育类的没有硬指标考核,只有随着家长和领导偏好的表扬或批评,甚至还需要猜度领导的心思、善于搞人事才会有发展前途(据我所知,很多体制内的工作也是如此,评判一个员工工作能力的不是输出的产品和服务而是领导心思),所以有很多无谓的精神消耗。

  Z可以得此高收入一是她进了一个非常有潜力能赚钱的行业 ,二是她的性格能力事业心很适合互联网大厂的文化,互联网公司需要这种人,如果是体制内的那种需要猜度领导想法的工作她可能就混不下去了。所以说Z的职业成就、事业前途 有其偶然性、不确定性,并不具备普遍性,不值得我们所有人效仿。

  可是,Z的这种职业优越感也许不是她故意表现出来的而是自然形成的。我的同事同学中,经常有秀恩爱的,或者秀老公结婚的时候给自己买了多少东西(手链、项链、戒指)或者秀一家三口秀家庭和谐的。也许别人并不是故意秀,真的是那一刻或那一段时间家庭幸福的自然流露。同样,Z的职业优越感也可能是她对自己事业满意的自然流露,谈不上“”秀”,其实她本身为人也比较谦逊。

  为啥我老公及其同事没有那种自带的职业优越感呢?可能是他们本身收入就不如Z的一半,所以秀不起来,要是真有二十五岁年薪四十万的那一天,说不定也是这种自带职业优越感、社会精英的气场。

  所以,我觉得z自带职业优越感没有错,但还欠缺阅历和格局。

  作为受过教育的当代高知女性,生活在中国这样一个男女不平等的社会 多少都会受到恋爱婚姻问题的困扰。微博上很多女权主义者都阐述过以下实际问题:

  1、结婚生子不是人生的必须项,不婚不育其实是一个不错的人生选择,因为可以有时间去体验人生的各种未知和美妙

  2、结婚不重要,重要的是生孩子,结了婚可以离婚,生了孩子不能塞回去,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有了软肋,哪怕是高收入女性坐月子哺乳期的时候也需要有人给予支持帮助,所以不婚不育反而保平安。

  3、女性到了30岁(有些人是40岁)后多少都会有生育焦虑:不生孩子虽然潇洒,但是40岁后呢?会不会后悔想要一个孩子却不能生呢?这焦虑与男人无关、与金钱无关,也许只是老了就想要一个孩子。

  4、有的男的更是恶心,说好了当丁克,结果老婆50岁后,又反悔想要孩子,这时候却嫌弃妻子不能生了,离婚重找一个年轻的女人生孩子。这种感情的背叛比金钱事业上对女性的打击还要深重!

  男女平等这是一个世界性难题!什么时候能有真正的男女平等?也许只有当男人能生孩子才会有真正的男女平等。目前似乎“冻卵”是女人可以解决年轻时不要孩子的“后悔药”,但是费用和代价都比较高。

  据我所知,女权主义者大都是社会公众人士、社会精英、高知女性、比如北大才女刘媛媛、性学家李银河、阳光媒体集团董事长杨澜、复旦大学侯洪斌、网红大V晏凌羊......她们中很多人在年轻的时候收入也不高,有些还没有Z高,但在经历了人生的风风雨雨后,她们不仅成了高收入的代表,同时也成为了“公益性、成长型”的作家、网红或社会活动家,有广泛的媒体号召力。

  Z在收入上确实可以媲美以上女权主义者,但可能是太过年轻,没有足够的阅历,没有见过太多的底层各色人群,没有充分认知民间疾苦,尤其是农村中广泛大量存在的男女不平等,以致没有一些“公益的”“助力女性成长”“促进两性平权”的事迹,大家对她的认知也就仅仅停留在“高收入、独立坚强、学霸、有趣的灵魂、高品质的生活”这种映像上,如此一来,形象稍显单薄,即使Z没有故意秀,别人也会认为她不过是一个自带职业成就光环的精致利己主义者罢了。

  不过,随着人生阅历的增长,懂得更多人性人生、自然社会的道理以及出世入世的哲学,心态更加宽容成熟,Z也极有可能成为一个真正优秀的女权主义者,在自己成长的同时帮助更多的人。

  关于Z的一切,暂时说到这吧!我不知道故事的全部经过,也许评价并不客观和正确,只是想说这是一件与我有关的没有是非对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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