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职场升迁术:领导提拔人的潜规则,你弄懂了几个?

  

  第1章

  年末的一个星期五,北京,无雪的冬日。

  公司精心组织了一年一度的年终答谢会,各地重要部门的大小头脑几乎都来了,本来嘛,这种年终会说白了就是吹捧与互相吹捧,放纵与一起放纵的场合,也是各级下属挥霍公款表忠心,献孝心的时候,没什么正经的议题,大小Boss轮番表功之后,就是尽情玩乐的时间了。

  集聚在这里的不仅有大大小小的经理们,还少不了经理们的贴心宝贝儿们,以及闻风而来或应邀而来的风尘女子们。

  京郊的这家著名的温泉酒店里,豪华气派,内容丰富,各怀心事的市场精英们都已酒饱饭足面红耳赤,出了餐厅便各奔东西。

  我喜欢这里的温泉,喜欢这里有别于城里温泉会馆的安静。换好衣服,走进巨大的室内温泉场,近百号同事只有一少半在这里出现,大家半.裸相见,都显得格外兴奋,大大小小的泳裤勒不住经理们满肚子的肥油;色彩各异的比基尼闪耀其间,湿漉漉、暖烘烘的空气里飘动着让男人们兴奋的荷尔蒙气息。

  多数人已经消失在了北京浓重的夜色中,也许直接回房间了,也许隐身于街边的霓虹闪烁的KTV,尽管北京一直在严打,郊区还是要安全许多。繁荣必然昌盛,这也是促进消费、促进社会和谐减少男人酒后犯罪的一条途径嘛。

  我舒适地躺在温泉池边木椅上,日渐发福的肚子上搭着厚实的浴巾,轻吐烟圈儿,淡蓝色的烟雾中,静静地等待,没多会儿,一个身着金色比基尼泳装的身影从身后闪现,就是她了,我微笑着坐起身,捻灭香烟,向她伸出手。

  眼前的这位,是我们公司武汉部门的一位经理助理苏怡宁,我一直叫她小宁。已经一年多没见了,我对她的印象只剩下美丽的容颜,小心翼翼的神情了。

  但是现在的她却是热情洋溢,看起来很是自信的样子,而且头发变短了许多,也已经焗成了很有层次感的栗色,看起来干练又不失女人味儿。

  这,还是那个一年多前我见过的小宁吗?

  半真半假的寒暄过后,小宁在我旁边的木椅上躺下,拉过浴巾遮住平滑的小腹。

  “不愧是武汉公司的红人,泡温泉也要穿得这么霸道。”我深深地盯着她,然后递给她一支烟。

  再仔细想想一年多前的那次短暂相遇,似乎真的没留给我什么特别的记忆了,因为我骨子里并不太喜欢武汉这座过于平民化的城市,武汉的空气过于浮躁,那些名吃不合我的口味,相比较而言,我喜欢成都的美食;武汉的美女比成都更泼辣,却没有成都女孩子骨子里的惹人怜爱。

  那一年我受指派去武汉公司给入职不久的年轻员工讲课。一周过后,那边的孙经理亲自设宴送行,带去的除了那位传说中风尘气十足的女助理和一帮副手,还有这位进公司刚半年多的小宁,那时她基本就是个办公室打杂的,但我记得她也听过我的课,因为她总是坐在第一排。

  那时的小宁同学容貌虽然清纯,但略略有些土气,终究称不上是个标准的美女,个子远远不足一米六,有一米五八?我不知道。记得那时候她留着一头披肩的黑发,显得学生气十足,只有她雪一样白的皮肤,至今让我印象深刻,“一白遮百丑”,何况小宁并不算丑!呵呵,我对她的记忆基本上也就是这些了。

  “你现在是……”我点燃一支烟,递给小宁。

  “还是打杂。”小宁深吸了一口,轻轻吐出淡淡的烟雾。

  “不会吧,凭你的能力,应该不会一直沉默。”我紧盯着她的眼睛,拼凑出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

  小宁仰着头缓缓地吸了一口,“我现在做助理。”

  又是助理!我记得孙经理原先的助理叫赵梦,一个小有名气的业务骨干。

  “孙经理的助理?”我疑惑地问道,小宁不语,我紧跟着问了一句:“那,赵梦呢?”

  “她半年前去了另一家美国咨询公司。”,小宁弹了弹烟灰,平静地说。

  “哦”,我若有所思地应道,赵梦离开公司是我早有预料的,只是没想到赵梦的继任者会是眼前这位一年多前还有些稚嫩青涩的小宁。

  明眼人都明白,说得好听是经理助理,其实就是一个对内对外定位一概模糊、职责非常暧.昧的角色,肩负着为经理排解内外压力的责任,外部压力就是工作业绩,这内部压力自然就是经理的各种私人问题了,这都是最容易发生问题的岗位了。

  “喂,你发什么呆啊?想赵梦了?”小宁微笑着轻轻敲了敲躺椅的边儿。

  “哦,不,我在想一年多前的你”。我往上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躺得舒服些。

  一年多前的那次出差的经历一点点浮现在脑海里,渐渐清晰起来,宛如昨日。

  真正留意小宁,是临别前那次在KTV包间里。龇着黄牙、满嘴酒气的孙大胖子对身边花枝乱颤的赵梦毫不吝惜地夸赞。

  “哎,小宁,你可要进步啊,像你梦姐这个样子,那才是金钱事业都成功,爱和情双丰收的女能人,你要好好学!啊,好好学。”孙经理短粗的手在赵梦腰间摩挲着,脸红得像是刚母猪肚子里扒出来的猪肝。

  小宁坐在离我半米多远的地方,眼睛大多数时候都盯着电视,偶尔会低下头看看自己杯子里的红酒,端起来闻一闻,却又皱着眉头放下。在孙经理的一再催促下,小宁艰难地喝下了那杯干红,很快便有些不胜酒力,不由自主地倒过来靠着我的肩膀。

  在这个酒气涌动的包间里,小宁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淡淡的清香气息让我有些有些忘乎所以,借着酒劲儿,借着陪酒女甜腻腻的歌声,我握住了小宁的手,她的手温润绵软,无骨一般,一握住便不忍放下,小宁雪白的脸颊上如朝霞般灿烂,被酒精灼红的目光里透出无法掩饰的羞涩,但她并没有挣脱,而是与我十指相扣。一帮人正在酒意阑珊之时,自顾放纵地调.情,没人会关注我和小宁的小动作。

  我接过公主递过来的麦克,一曲《一生有你》唱罢,包间里叫好声不断,小宁的掌心里居然满是汗水。

  虽然在武汉的那次公差最终以后半夜洗浴城结束,但醉意甚浓的我居然做了一件后来自己都彻底遗忘的事:在小宁的手袋里塞了一张名片。这次年会之前的一周,小宁忽然发了资讯说她要陪孙经理过来,我的大脑高速运转了半个多小时,猜测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小宁为什么会发信息给我?为什么是她陪孙经理过来?

  答案似乎很明确了:这一年多来,不仅她和孙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而且未来的两三天里我和她之间必定也会发生些什么。

  年会的前一天,再次收到小宁的资讯,说孙经理母亲突然病逝,她和另一位副总过来。呵呵,不管她怎么来,既来之,则按之……“那天你歌唱得真好,我都忘了那首歌的原唱是什么样子了。”小宁吐出一口淡蓝色烟雾,柔声说道。

  我侧过身看着小宁,她同样正侧着身看着我,此时的小宁眼神里浸透着摄人魂魄的肉感之美,似乎完全没有了曾经的羞怯,目光交汇的一刻,她一定看出了我对她有所企图,而我也确认这次她真的是主动送上门来了,神啊,原谅我今晚即将到来的堕.落吧!

  “我还能做得更好。”我冲她挤了挤眼。

  “哦,那你还是唱吧。”小宁抿嘴一笑,转过身,柔和的灯光撒满她白皙的胳膊,像是镀了一层金。

  吸烟,闲聊,不咸不淡地与路过的相熟或不怎么相熟的人打招呼,心底里暗暗品味着越来越逼近的诱.惑与被诱.惑的欣.快感。

  我起身,看了看眼前碧波粼粼的泳池,问道:“去池子里泡会儿?还是游泳?还是?”,我故意顿了顿把后面那个“还是”拖得长长的。

  “听你的。”小宁坐起身,眼睛地盯着我,柔而不媚。

  “去那边泡会儿吧,这里的温泉很不错。”我指了指不远处浓密的树影。

  这里是北京南部最着名的温泉酒店,有着许多大大小小的温泉池子,大多数被茂盛的热带植物遮掩着,是偷.情的好去处。

  我们找到了一个巨石和树丛环绕下的小池子,小得最多也就容纳四五个人围坐,对于我来说却再合适不过!我把一红一蓝两双拖鞋放在巨石外的显眼处,路过的人自然会心知肚明,也就不会再过来打扰。

  不是有句非着名DJ这样唱吗: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一对狗男女,其中就有你……泉水温暖着我,淡淡的硫磺气息让人有些微醺的感觉,小宁很自然地与我倚靠在一起,我顺势揽住她纤细绵软的腰,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与初恋女友初次相拥时的悸动,心里痒痒的,手也痒痒的。不知是不是每个偷.情的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和我一样投入其中,反正我投入了,既然身体投入了,精神暂时投入一会儿又有何妨!

  温泉大厅里,回荡着舒缓的音乐,我和小宁紧紧相拥着,昏暗的树影中,看不清彼此的脸,却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听到彼此略显急促的鼻息。怀里的小宁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又像是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加上脚下摇曳的波光,浪漫得让我不禁有些似梦似幻的感觉。

  我心中暗自苦笑,忽然对自己似乎不合时宜地动情有些不屑,也有些惊讶。

  相拥了一会儿,我们滑进池中,静静享受着泉水温暖的触摸,让紧绷过后的身体慵懒地舒展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小宁抬起头,“咱们去游会儿泳吧”

  泳池的水蓝得晶莹剔透,或许因为太晚了,已没什么人在游泳,小宁优美地起伏于波光淋漓间,像条传说中的美人鱼。

  回到小宁的客房,已经是十一点了,小宁说得没错,这个大床房原本是给孙经理预定的,他不来了,便留给了小宁。

  小宁刚打开门,我一把把她推进去,回身一脚踢上房门。

  那一夜我睡得很沉很沉,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伸手摸过去,小宁不在身边,四下看去,才发现她正穿着雪.白的睡衣,静静地坐在床尾的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我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背后,环住她的肩膀,小宁一愣,随即向后仰过头靠在我怀里,绵软却有些凉凉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你醒得这么早啊。”我做出柔情万种的样子,附身在她脸上一吻。

  “我也刚起来一会儿”小宁侧过脸轻轻蹭着我的手背,丝一般细腻的肌肤触感,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呢!

  我转身烧上热水,一边准备冲咖啡,一边问道:“上午什么安排?”

  “公司组织九点半发车参观故宫和颐和园,我不太想去,你知道北京比较有名气的寺庙吗?”小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郁郁的。

  “怎么?你信佛吗?还是就想去许愿?这许了愿可是要还的啊,不然佛祖可不答应”,我想调动一下她的情绪,故意让语气显得轻松些。

  她不语,点上一支烟,深吸了一口。

  “好吧,我陪你去,远近随你。”我端着充好的速溶咖啡递给小宁。

  小宁回头莞尔一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不错眼地看着她,小宁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圈有点发黑,仿佛一整夜没睡的样子,我心里慢慢升起隐隐的痛。

  小宁喝完咖啡,起身拢了拢头发“我去冲个澡换身衣服,等我会儿”。

  我快速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从保险箱里取出了2000元现金,盘算着两人去香山玩一趟,加上吃饭,应该够用了,就算不够,还可以刷卡微信等。等我来到西餐厅时,小宁已经坐在餐厅正面的小桌旁等着我了,一身黑色贴身上衣,蓝底儿彩花的短纱裙,黑色丝.袜,黑色短靴,还化了淡淡的妆,越发显得肌肤胜雪,明眸善睐,又有一点点冷艳逼人的气势。

  一杯牛奶,一个鸡蛋,一点点水果沙拉,就是她的早餐。

  由于已经接近团队出游的发车时间,在西餐厅就餐的人并不多,三两个相熟的同事路过,也只是匆匆问候一下便快步离开,小宁给负责接待的导游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不舒服,不跟大队行动了。

  我们相视一笑,因为我是本地人,一日游的名单上自然没有我,所以我不需要通知任何人自己的行踪。

  小宁一边细嚼慢咽地享用自己那点少得可怜的早餐,一边听我云山雾罩地讲解着北京各大名寺古刹的历史渊源,其中当然是有选择、有重点的,避实就虚,扬长避短地推介自己认为适合的寺院。

  “那就去香山脚下的碧云寺吧。”听她此言,我心中窃喜,正中我的下怀,因为相比较其他京郊的佛家名苑而言,我对碧云寺的了解是最多的,完全可以给她做好导游。

  按照小宁的要求,我们坐公交、倒地铁,然后再上公交,一路颠沛流离了将近2个钟头,才进得山门,按她的话说只有这样才能叫做心诚则灵,我取笑她说既然要心诚的话就应该步行,然后一步一叩首,三步一磕头,小宁只笑,却不语。

  冬日的碧云寺显得格外的安静,即使在这样一个周六的中午,也只有忙碌的喜鹊和乌鸦偶尔在光秃秃的树顶鸣叫几声。

  小宁很虔诚地穿过一个又一个殿堂,作揖叩首,垂首祈福,一板一眼,对我一路上口若悬河的讲解似乎并不在意。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要来寺庙许愿,从她刚才漫无目的地询问我有哪些寺庙来看,她许愿的决定是临时做出的,并非早有预谋,果真是这样的话,她许的愿会与我有关吗?想到这里,我有些莫名的兴奋,但仅仅是兴奋而已,兴奋不代表喜悦,也可能是过度的紧张,因为如果这事与我有关,多半并非什么绝对的好事,比如她忽然喜欢上了我……一阵冷风吹过,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伸手紧了紧领口。

  也就一个来钟头,我们走完了碧云寺的几乎每一个殿堂和古迹,我拉着小宁去爬香山。

  坐在缆车上,感觉很有些凉意,四下望去,整条索道上几乎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紧紧握住小宁的手,为她增加一些温暖,小宁向我靠过来,我解开羽绒服的扣子,裹住她,嗅着她发丝的清香,纠结在心中的紧张情绪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打车回到酒店,我已经饥肠辘辘,但还没到晚饭时间,便拉着小宁来到咖啡厅吃点点心,喝杯咖啡稍稍恢复一下体.力,两块甜点吞下去,肚子里有了能量,心情也愉悦起来,我开始悉心地寻找话题与她闲聊,看能不能探出一点她的真实想法。

  小宁却更多时候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听我间歇性地海侃神绍。

  回头看看时间还早,我提议再去泡泡温泉,小宁微笑着表示同意。

  集体出游的大队人马还没回来,温泉大厅显得空旷而安静,我牵着小宁的手来到撒满芦荟和玫瑰花瓣儿的美容养颜汤池中,温暖的池水驱散了寒风带来的不适,让我有些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靠着热乎乎的石岸,看着氤氲的水汽薰蒸下小宁粉.嫩的脸颊,忽然生出无限的怜爱。

  我知道这一年多里那个看上去不更世事的小宁一定经历了许多事情,这个向生活低过头的纤弱女子,真的做错了什么吗?

  第2章

  我很清楚几乎每一个想在我们这种行当里闯出哪怕是些许空间的女人,都必须接受种种邪恶的潜.规则,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那么我呢?我和小宁的这次邂逅是不是也属于这潜.规则的一部分呢?如果是,小宁在我身上能获得什么?如果不是,小宁又在我身上追逐些什么?几乎可以确信的是,我现在就是在逢场寻欢,那么,小宁呢?我看不懂她现在的内心世界,但直觉告诉我她骨子里仍保留着些许的纯真,只是我无法说出那份所谓的“纯真”藏在何处。

  今夜,像情人一样爱我吧!小宁的话像漂浮在云端,又像近在耳畔。

  “想什么咯?”小宁伸手掬起一捧池水,手心里漂浮着两片鲜艳如血的玫瑰花瓣。

  “哦,我在想你许愿时那虔诚的神态,佛祖肯定看到了,他老人家一定不会拒绝你的心愿。”我故意把话题引回到她身上,试图探寻出一些端倪。

  “你说,人生像不像这池水,花瓣像不像分分合合的人?”小宁微笑着说道,却不看我,眼睛紧盯着掌心里的花瓣儿,“咱们两人在这里相聚,就像我掌心里的这两片花瓣,靠的很近,可一撒手就落会入池子里,淹没在花瓣丛中,再也聚不到一起了,就算再遇见,也未必能认出对方了”。

  我心里一惊,感觉到了她内心的一种不肯轻易言表的悲哀情绪,“你太悲观了,这里的每一片花瓣儿都很美,即使你遇不到我,也会有更好的另一瓣儿在池子里等着你”,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这番话暴露了我自己的心迹,我的玩世不恭在她的执着面前,实在是卑微而猥亵的。

  小宁微笑,点点头,闭着眼向水下滑去,只留下鼻子留在片片或粉艳或火红的花瓣中。

  晚饭过后,公司那帮意犹未尽的80后精英骨干们组织去酒店的歌厅K歌,我是公司两届K歌比赛的一等奖获得者,他们点名要我去,我推脱不过,唱了一首陈奕迅的《十年》,博得满场喝彩,帅哥敬酒,美女献花,好生风光。小宁在人丛中微笑,偷偷向我竖起了大拇指,接下来,男男女女粉墨登场,或歇斯底里,或不知所云,但说句良心话,他们唱得还算不赖,只是我太OUT了。

  小宁是中南区的代表,伴着几位小伙子的尖叫,她款款走上台,优雅地自我介绍,恰到好处的煽情开场白,让我惊讶于一年多来她的成熟和老练。

  小宁略显沙哑的嗓音配上这首歌简直是完美,深情而忧郁的演唱,让我的心随着音乐颤抖,有种流泪的冲动,我明白小宁其实是在用心而不是用声音在唱,那歌词代表着小宁心中对真爱的渴求和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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