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状元吴师道殿试策问《利国安边,伫闻良算》对策卷解析

　　

　　标题：唐代状元吴师道殿试策问《利国安边,伫闻良算》对策卷解析

　　（文章编辑：中国法学会会员 唐从祥）

　　吴师道，又作吴道师、吴道古。祖籍邺县(今河北临漳)，字号、生卒年不详。唐则天武后光宅二年(即垂拱元年，公元685年)乙酉科状元及第。同榜共取进士二十七人(先取二十二人，后又取五人，皆因圣意)，考官：刘廷奇。试题为《九河铭》和《高松赋》。取状元后入仕。至开元年间任司勋员外郎、吏部侍郎、户部郎中等职，善作文。《文苑英华》载有他考试对策的五道全文。

　　特殊的历史背景：

　　垂拱元年685年,光宅二年（六八五）正月一日，以徐敬业之乱平，改元垂拱。则天顺圣皇后垂拱元年。垂拱(685年1月—688年12月)是唐睿宗李旦的年号，但是实际上武则天操纵朝政，睿宗毫无实权，因此垂拱一般算作武则天的年号。垂拱元年（六八五）二月七日，武则天令于朝堂设登闻鼓与肺石，有击鼓或立石之人，御史受状闻奏。此乃则天为广听建议，了解民情吏治，加强统治所采取的一项措施。肺石因石色赤如肺而得名。东突厥攻代州、忻州。垂拱元年（六八五），东突厥后汗国骨咄禄攻代（今山西代县）、忻州（今山西忻县）。二月，唐遣左玉钤卫中郎将淳于处平为阳曲道行军总管救代州，伐骨咄禄所据之地总材山。四月八日，兵至忻州与突厥遇，鏖战不利，死五千兵士。

　　永淳二年（683年），李治驾到奉天宫，当时武则天从封泰山以后，劝李治封禅中岳，因李治患病而中止。不久，李治命李显代理国政，宰相裴炎、刘齐贤、郭正一等人协助理政。李治从奉天宫回东都，病情加重，于同年十二月驾崩，临终遗诏：太子李显于柩前即位，军国大事有不能裁决者，由天后（武则天）决定。四天以后，李显即位，是为唐中宗，尊武则天为皇太后。垂拱元年（685年）六月，铁勒九姓同罗、仆骨等部叛唐入东突厥。十一月一日，唐命天官尚书韦待价为燕然道行军大总管讨东突厥。遣金山都护府都护田扬名发金山道西突厥十姓之兵三万余人东向进讨。二年（686五月，遣左豹韬卫将军刘敬同发河西骑士出居延海北上进讨。同罗、仆骨败散，唐将安北都护府侨徙于居延海西南之同城（今甘肃北山丹县）以纳降者。垂拱元年（685）九月二十四日，广州“獠”起事。广州都督王果镇压之，“獠”败。

　　武曌（624年－705年12月16日），即武则天，并州文水（今山西省文水县）人。唐朝至武周时期政治家，武周开国君主（690年－705年在位），也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的正统女皇帝，即位年龄最大（67岁）及寿命最长的皇帝之一（82岁）。武则天为荆州都督武士彟次女。十四岁时进入后宫，为唐太宗才人，获赐号“武媚” 。唐高宗时封昭仪，永徽六年（655年）在“废王立武”事件后成为皇后。上元元年（674年）加号“天后”，与高宗并称“二圣”，参预朝政。高宗驾崩后，作为唐中宗、唐睿宗的皇太后临朝称制。天授元年（690年），武则天称帝，改国号为周，定都洛阳，称“神都”，建立武周。在位前后明察善断，多权略，知人善任，重视人材的选拔，开创殿试、武举及试官制度。又奖励农桑，改革吏治。同时大肆杀害唐朝宗室，兴起“酷吏政治”。军事上收复并稳定安西四镇，一度使后突厥归降。晚年逐渐豪奢专断，渐生弊政。神龙元年（705年），武则天病笃，宰相张柬之等发动“神龙政变”，拥立唐中宗复辟，迫使其退位。

　　唐垂拱元年(685)乙酉科策问吴师道对策

　　策问

　　“欲使吏洁冰霜,俗忘贪鄙,家给人足,礼备乐和,庠序交兴,农桑竞劝。善师期于不阵,上将先于伐谋。未待干戈,遽清金庭之浸;无劳转运,长销玉塞之尘。利国安边,伫闻良算。明言政要,朕将亲览。”(第一道)

　　朕闻运海抟扶,必借垂天之羽;乘流击汰,必伫飞云之楫。是知席萝黄屋,握镜紫微,诚资献替之功,必待弼谐之助。所以轩辕抚运，遂感大风之祥;伊帝乘时,遽致秋云之兆。朕虽惭古烈,而情切上皇,未校滋泉之占,犹虚傅野之梦。欲使岁星人仕,风伯来朝河荐萧张之名,山降申甫之佐。垂衣伫化,端拱仰成。多士溢于周朝,得人过于汉日。行何政道,可以至斯?思闻进善之言,以副求贤之旨。(第二道)

　　朕闻明王阐化,化感人灵之心。圣后宣风,风移动植之性。遂使翔龙荐检,鸣凤司农,兽解触邪,草能指佞。仰惟前烈,何德而臻此乎?朕逖听遂初,载钦神化,每欲反斯茕薄,景彼上皇。欲使瑞蓬司庖,仙候月,游四灵于翠苑,集五老于荣河。致此休征,良由政感。伫闻启沃,以副虚襟。(第三道)

　　朕闻三微递代,哲后所以承天。五运因循,明王由之革命。或金水而鳞次,应火木以还周;或寅子变正,天人之统斯辨。骊源改色,昏旦之用有殊。兹乃涣汗图书,昭彰历数。受位出震,以迄于今,莫不母子相承,终始交际。然而都君土德,翻乃尚青;天乙水行,宁宜用白?深明要旨,其义何从?若以秦氏霸基,便有符于紫色,则魏人鼎足,岂复应于黄星?缅镜前修,又以矛盾。张苍之议，既颇反于公孙;贾傅之谈,复远乖于刘向。子大夫学包群玉,文擅锵金。既听南史之篇,方伫东堂之问。详敷事实,靡得浮词,商榷前儒，谁为折衷。(第四道)

　　朕以紫极暇景，青史散怀。眇寻开辟之源，遐览帝王之道。或载纪遥邈,无其处而有其名;或坟籍丧亡,有其号而无其事。将求故实,以伫多闻。至如化被柱州,创基刑马。两代之事谁远,五德之运何承?石楼之都,见匪均霜之地;穷桑之壤,元非测景之区。时将城彼偏方,惟一隅而独王。轻兹中土,弃九洛而不营。大夏之时,化臻禁甲:隆周之日,道致韬戈。而七十一征,翻在凤凰之运:五十二战，更属云官之期。斯则偃伯之人，无闻于太古;摧锋之弊。反息于中叶。浇淳之道,名实何乖!欲令历选前圣,远稽上德。采文质之令猷,求损益之折衷。何君可以为师范,何代可以取规绳?迟尔昌言,以沃虚想。”(第五道)

　　译文：

　　要使官吏清洁霜，风俗忘掉贪婪，丰衣足食，礼仪完备乐和，学校不断发生，农业竞争鼓励。好老师期望不阵，上要先在伐谋。还没等武器，就清金庭的浸润；没有功劳转运，长销玉塞的灰尘。有利于国家安定边境，期待着听到良策。说明政要，我将亲自阅览。（第一道）

　　我听说运海乘着，一定要借着天边的羽毛。利用流将淘汰，必须等待飞说的船只。这是知道席萝黄屋，握明镜紫微，如果资本贡献的功劳，一定要依靠辅佐的帮助。所以轩辕抚运，于是被大风的吉祥；伊皇帝乘时，骤然秋云的征兆。我虽然很古烈，而情切上皇，未校滋泉的预测，还是虚傅野的梦。要使木星人仕，风伯来朝拜河推荐萧张的名字，山下申甫的助手。垂衣久化，端拱得成功。许多人在周朝溢出，有人超过汉日。做什么政治，可以到这？想好的话听进，以访求贤人的意思。（第二道）

　　我听说圣明王阐化，教化感动人的心灵。圣后宣风，风把动植物的特性。于是使翔龙推荐检查，鸣凤司农，野兽解触吗，草能指人。回想先辈，有什么德行而达到这个吗？我聆听远就开始，载钦神化，每次想反这种孤独薄，景那上皇。要使瑞蓬部门厨师，仙候月，在四灵在翡翠苑，在五老峰在荣河。把这美好的征兆，良好的风尚在于政治的感化。期待着听到启发，以副虚心。（第三道）

　　我听说三微递代，贤明的君主所用承。五运因循守旧，圣明的君王从的革命。有的金水，像鱼鳞，应火木以旋转；有的日子变正，天和人的掌握这个辩论。骊源改变颜色，早晨黄昏的作用有所不同。兹就涣汗图书，明显命运。受位出震，这种祭礼现在还一样，没有不母子相承，始终交际。但是都君土德，翻还青。天乙水行，宁宜用白色？深明要旨，这是为什么从？如果用秦氏霸基，就有符在紫色，这样魏鼎足而立人，难道还应在黄星？缅甸镜子前修，又用矛盾。张苍的建议，既然很反叛于公。贾老师的谈话，再远不同于刘向。你学习包群玉，文公擅自萧锵金。既然听南史的篇章，正站着东堂的问。详细陈述事实，没有得到浮词，讨论前儒，谁是折衷。（第四道）

　　我以紫极时间量，青史散怀。高于不久开辟之源，远看帝王之道。有的记载遥邈，没有他的地方，有他的名字。有的书籍死亡，有他们的名号而无其事。将求事实，因为期待着多听。至于教化被柱州，创建基础刑马。两代的事谁远，五德之运何承？石楼之都，出现不均匀霜之地；穷桑的土地，元不是测日影的地方。当时将要在那一方，只有一个角落，只有王。轻这中国，放弃九洛阳而不经营。大夏的时候，化达到禁止甲：西周的日子，导致韬戈。而七十一征，翻到凤凰的命运：五十二战，更是说官的日期。这是偃伯的人，没有听说在太古代。冲锋陷阵的弊端。反在中期息。厚薄之道，名与实有什么不同！要经过选前圣，远考上德。采用文与质的令崔猷，要求增减的折衷。为什么可以作为师范，什么时候可以拿规矩法度？晚你说真话，任命沃虚想。”（第五大道）

　　对策

　　“臣闻栖培嵝者,不睹嵩泰之干云;游泞涝者,讵识沧溟之沃日?臣蒿莱弱质,衡泌鲰生。未识广厦之居,安知太牢之味?不量蕞尔,轻从裒然;谬达天聪,兢惶圣问。粤惟皇家出震,累叶重辉。天人归七百之期,宗祊联亿兆之庆。太宗以明一察道,括珠囊而总万方。高宗以通三御宸,转金镜而清九服。用能肃清天步,夷坦帝途。垂莫大之鸿基,托非常之元圣。伏惟皇太后陛下,道超炼石化轶扪天。被子育之深仁,弘母仪之博爱。星阶已正,尚虽休而勿休;宸极既安,犹损之而又损。方欲还淳返朴,振三古之颓风;缉正苍生,降四海之昌运。拔幽滞,举贤良,黜谗邪,进忠谠。故得鸿嵇接轸,和宇宙之阴阳;龙武分曹,节风雨之春夏。礼乐备举,学校如林。俗知廉让之风,人悦农桑之劝。犹复旁求谀议,虚伫刍荛。既属对扬,敢陈庸瞽。诚愿察洗帻布衣之士,任以台衡;擢委金让玉之夫,居其令守。则俗忘贪鄙,吏洁冰霜矣。旌好学之流,赏力田之伍,则家罕贫情,位列文儒矣。降通亲之使,喻彼枭心;发和戎之官,收其鸡肋。则四夷左衽,颠倒来王;三边元恶,讴谣仰化矣。自然笼羲驾昊,六五帝而四三皇。远肃迩安,飞英声而腾茂实。谨对。”(第一道)

　　译文：我听说在培嶙的，看不到嵩泰的干说，在泥泞的淤泥，怎么知道大海的肥沃天？我体质弱野草，衡李泌鲰生。没有知识大厦的居民，怎么知道太牢的味道？不考虑小小，轻从聚汇；谬误达天聪，小心惶恐圣问。广东只有皇家出震，几代重辉。天人归七百年的期，宗庙联亿万的庆祝。太宗以明一察道，括珍珠囊而总万方。高宗以通三御宸，转金镜而清九服。用能肃清天步，坦荡皇帝途径。慕容垂没有大的宏伟基业，以特殊的元圣。在皇太后陛下，方法超炼石化我扪天。被哺育的仁德深厚，弘母仪之博爱。星阶已正，虽然休息而不还休；北极星已经安定，还损失的又损。正想回到淳朴返朴，振动三种古代的颓败的风气。编辑正苍生，从全国的昌运。拔幽停滞，推举贤良，被谗言吗，进献忠直。所以得到鸿秘接我，和宇宙的阴阳。龙武分曹，风雨的春、夏季节。礼乐完备，学校像林。一般了解廉洁谦让的风气，人们喜欢农桑的鼓励。还搜求奉承建议，虚伫割草砍柴的人征求意见。既然这些应对，敢陈列庸盲人。我希望察洗帧布衣之士，任命宰相。提升委托金让玉的丈夫，在他的命令守。就世俗忘掉贪婪，官吏清洁霜了。他的好学的流，赏力田的队伍，那家很少贫困情况，位列鸿儒了。从亲戚的使，明白他们将心；头发和戎的官员，收集其鸡肋。那四方外族，颠倒来王。三边元凶，唱歌谣仰化了。自然笼伏羲皇帝吴，六帝，三四皇。远都得安宁，飞英声而腾茂实。于谨回答。

　　“臣闻立极膺乾之君,当宁御坤之主,欲臻至道,将隆景化,莫不旁求俊彦,广命英奇。疑庶绩以安人,绥万邦而抚俗。是故轩邱膺箓,委四监以垂衣;丹陵握图,举八元而光宅。于是齐桓拟之于飞翼,殷武兴之以羹梅。克赞人谋,实宜神化。陛下功包邃古,道逸上皇,受授惟明,谋谟克序。弼辅之任,总风力于前驱;燮理之司,列伊周于后乘。振鹭翔鸾之客,毕凑天阶;乘箕降昴之英,咸趋日路。且犹虚心卜兆,托想旁求,冀山谷之无遗,庶贤良之毕萃。俯访愚鲁,敢述明扬。诚愿发德音,下明诏,咨列岳,访群公。举尔所知,不遗于侧陋;知人不易,无轻于慎择。下僚必录,上赏频沾,则叶县游龙,自九天而下降,燕郊骏马,赴千金而遥集。汉未为得,周岂能多?尽善尽美,于斯焉盛。谨对。(第二道)

　　译文：臣听说立极承受天命的君王，当宁到坤的主，要完善道路，将隆景化，没有不广泛访求俊杰，李广命令英奇。以使人怀疑许多工作，安定天下，安抚习俗。所以轩邱接受符录，把四监以垂衣；丹陵握图，举八元而光宅。于是齐桓公准备的翅膀在飞，殷武兴的任命羹梅。能够帮助别人商量，实在应该精神化。陛下功包远古，道逸上皇，被授予只有明，谋略战胜序。古弼辅佐的重任，总风力在前面开路，燮理的部门，在伊周在后乘。振鹭翔鸾的客人，毕凑天阶；利用箕投降昴宿的英，都向天路。而且还要虚心卜兆，拜托想广求，希望山谷的无遗，这样贤良的聚集。俯身采访愚笨，谨述明扬。真诚希望发布德音，下明诏，咨询列岳，询问群臣。选拔你所知道的，不给在狭窄简陋。知道人不容易，不要轻易在慎重选择。基层必须记录，皇上赏赐频频沾，就叶县游龙，自九天而下投降，燕郊骏马，到千金而遥集。汉未做得到，周哪能多？尽善尽美，在这里装。于谨回答。

　　“臣闻化洽乾枢,景纬呈其灵贶;泽周坤络,卉木效其祯祥。是以若雾非烟,必应文明之后;九茎三秀,允符光宅之君。陛下应期纳箓,抚运登皇,孝道格于玄穹,仁心光于紫极。自临万域,辑御群方,灵瑞屡臻,休征荐至。五蹄仁兽,乐君囿而来游;六象威禽,拂帝梧而萃止。岂直银黄玉紫,雉白马丹,翻上之二稃,拔江间之三脊。固亦巡河受检,拜洛披图,降五老于星躔,归四神于云路。盛矣美矣!巍乎焕乎!躏三五以腾徽,吞八九而高视。尚且崇谦让之道，守冲伪之德，抑斯天瑞，访此人谋。陛下虽不宰其成功，微臣亦不知其所谓。谨对。”(第三道)

　　译文：“我听说教化干枢纽，景星呈现他的神灵赐福，泽周坤络，花草树木有效的吉祥。因此如果雾不是烟，必应文明的后代，九茎灵芝，符合拥有的你。陛下应期纳录，抚运登基，孝道格在苍穹，仁爱之心光在紫极。从临万域，编辑到各地，灵瑞不断发生，休征推荐到。五仁兽蹄，乐先生园林而来游；六象威禽，拂帝梧而云集。难道只是银黄玉紫，野鸡白马丹，翻上的两个稃，攻克江之间的三脊。当然巡河受检，拜洛披图，下五老峰在星运行，回到四神在说路。盛了美了！巍巍乎焕发！蹂躏三五以腾徽，吞下八九而高看。还且崇尚谦让之道，保持谦虚的道德虚伪，抑制这些天瑞，访问这些人计划。陛下虽然不主宰自己的成功，我也不知道他所说。于谨回答。”

　　“臣闻方圆既阙，帝王斯建。四游将六气交驰，五德与三微递变。自摄提著纪,出震登皇,循木火而相承,用骊骠而继作。虽复武功文德,揖让干戈。御旒扆以高居,握图箓而深视。莫不垂天人之统，顺寅子之正。始终之际，何莫由斯。暨平运偶都君.时云十德,道钟天乙,数叶水行。子胜母而尚青,母生金而尚白。略言其美,斯穷奥旨。至若秦居闰位，紫实非正之符。魏得中区，黄标应星之纪。未有矛盾,允惬随时。汉祖承天，人多异议。张苍言水而黑畸方兴,公孙据土而黄龙复应。逮二刘之父子,推五运之相沿，较彼前谈,斯为折衷。臣学非博古,识昧知新,轻陈管穴之窥,猥奉天人之问。惭惶靡地,悚越兼深。谨对。”(第四道)

　　译文：我听说方圆既缺，帝王斯建。四游将六气奔驰，五行与三微交替变化。从摄提着纪，从地震登基，沿着木火，相承，用黑色骠而相继出现。虽然恢复文德武功，请让战争。御串屏风以高过，掌握图谶而深深地看。没有不天边人的统，顺日子的正。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从这。平定运偶都你.当时说十德，道钟天乙，几片树叶水行。儿子胜母而崇尚青色，母亲生金而尚白”。大致是说他好，这种穷尽深奥的旨意。至于秦国在闰位，紫色是不是正的符。魏国得到中原，黄标应星的记录。没有有矛盾，满足随时。高祖承受天命，很多人有不同的意见。张苍说水而黑或正在兴起，公孙述据守土而黄龙又应。到二刘的父亲，推五运的相沿，比起那些前谈，这是折衷。我学习不是博古，了解知道新，轻陈管洞穴的看，我奉人的问。惭愧惶恐奢侈地，恐惧越兼深。于谨回答。

　　“臣闻一剖为三，始鸿蒙于太易。九变于七，渐茫昧于无为。既分清浊之仪,乃列君臣之位。则有天皇首出,瞰柱州而宅土;地皇革命,俯刑马以开都。年匪异于万八千,号稍殊于七十二。既云木德，亦曰火行。开于天地之初,录自帝皇之纪。至若石楼远界,穷桑延壤,非万邦之土中,为二代之天邑。斯乃时犹鹫饮,道尚鹑居，谁知风雨之均,能建皇王之宅。亦分长于九域,岂独王于偏方。乃观象垂衣,化穆羲轩之代。翦商伐扈,人浇周夏之年。而皇德方隆,未弭战争之患。王道才著,复存韬偃之日。是则怀柔伐叛,取乱侮亡,虽钟大道之行,终伫胜残之战。是故劣于太古,非事优于中代。陛下选芳列辟,垂范千年,王化既平,能事斯毕。亦何必损益今辰之政,师谟往帝之规。抚和琴而促柱,御夷途而止辙,因循勿失，臣谓其宜。谨对。”(第五道)

　　译文：我听说一剖为三，开始鸿蒙在太容易。九变在七，渐渐苍茫蒙昧于无为。既然分清浊的仪式，于是列君臣的地位。那么有天皇自首，俯瞰柱州而住宅土地；土地皇革命，下杀马用开都。不是不同于一万八千，在七二种稍有不同。既然说木德，也叫火行。开在天地之初，记录从皇帝的记录。到若石楼远界，穷桑延土，不是万邦的土地中，为二代的天国。这是当时就像鹅饮，道还鹌鹑在，谁知风雨的均衡，能建立帝王之家。也分别比九州，难道只有王在偏正。于是观象垂衣，化穆羲轩的代。灭商攻打启，人浇周夏之年。而皇德正隆，没有消除战争的危险。王道才能显著，我的天恢复隐藏。这是安抚征伐叛乱，攻取乱亡，虽然钟大道之行，最后久久地战胜残暴的战争。所以劣于太古代，并不是事优于中代。陛下挑选芳列国，垂范千年，王道教化既已平定，能做的事就结束。又何必增减此时的政策，老师建议去帝王的计划。安抚和琴而短柱，御夷道路而停止车辆，因循守旧不失，我认为他应该。于谨回答。

　　综上，吴师道策对五道问题，涉及时事政治、外事战争、儒孝文化等多个领域。从文章还看以守旧制，崇尚圣人的治理理念。思路严谨，藏而不露，学识渊博，成熟而稳重，外儒内道的统治思想在逐渐形成。同时这篇文章也反映当时受外族侵扰，则问利国安边的良策，赞扬武则天：“伏惟皇太后陛下,道超炼石化轶扪天。被子育之深仁,弘母仪之博爱。”也是我们看见这位状元对策中体现了对政治认识，在政治统治下的立场取舍影响其开科取仕，同时也可以看出当政者在用人取材的方法，而这位吴师道的文章也许不是状元策对最优秀的，但是符合党政者的胃口，为什么吴师道在入仕以后在历史上没有留下太多的记载，可能有其深刻的历史原因。这篇文章可以可见在殿试策问中所问的问题难度还是很大，在现象的背后反映当时的政治环境与帝王治世的理念。

　　（文章编辑：唐从祥，名驳虎，男，生于1980年，四川眉山人，学历：法学本科 在职研究生，研究方向：法学与思想，系中国法学会会员，青年书法家、法学家、学者，注：译文需要进一步完善修改，仅作阅读参考，未经允许不得转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