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上海理工大学4+0项目招生对象有没有了解的
希盾道:“这是王宫地图,傲文必会将兵力重点布置在宫门之处。明日一早,我先派菃鹰从正门进攻,吸引楼兰人注意力。你趁机带黑甲武士从左翼登城,这里是花园入口,是王宫防卫最薄弱之处,楼兰人没有足够的兵力防御这里,从这里穿插过去,自后包抄,必能一举奏效。”须沙道:“是。”犹豫了下,又问道:“父王预备如何处置傲文王子?”希盾道:“傲文看起来十分骄傲自大,想来他是不会让人活捉他受辱的。不过就算抓到他,我也不会动他一根寒毛,只会将他捆起来交给墨山人处置。他占领墨山王宫,逼死手印国王,有什么下场可想而知。”顿了顿,又道:“其实我倒是很喜欢这个傲文,有胆略,有豪气,不过这是他自己上门送死,将来问天可不能怪我。”须沙道:“可听说傲文王子是未来的楼兰王储,他被杀死在这里,楼兰人岂能善罢甘休?”希盾哈哈大笑道:“须沙,你不懂的,楼兰人这次可真要吃哑巴亏了!墨山和楼兰虽不和睦,可并非敌国,两国从未宣战。傲文无缘无故率军闯入墨山王宫,逼死手印国王,等同于行刺,无论到哪里都说不过理去。他明日是非死不可,最妙的是楼兰人对此根本无话可说。”须沙嘴唇讪讪嗫嚅了两下,却没有说出话来。希盾立即注意到了,道:“怎么,你想替傲文求情么?”须沙知道父王秉性坚毅,绝不会因旁人而改变主意,只得违心地答道:“他是楼兰王子,儿臣今日才第一次见他,怎敢为他求情?”希盾道:“嗯,你为他求情,倒也情有可原。”须沙闻言不免大是惊异,他虽为父王宠爱,父王却总嫌他性情太过温和宽厚,每逢他心软之时,希盾总会厉声呵斥,哪知今日却仅仅是一句“情有可原”,实在是出人意料。希盾又道:“借墨山之手杀死傲文,对楼兰也算是个不小的打击。不过,本王也不是非要他死不可,除非……除非那个人亲自跪下来求我。”须沙一听事有转机,正要设法打听“那个人”是谁,忽见左大相菃木匆匆进来禀道:“陛下,车师方面有军情传来。”希盾见他神色不善,问道:“莫非墨山军队没有攻下交河?”菃木道:“是,非但如此,统帅康宁将军还被射杀在交河城下。”希盾哼了一声,道:“车师精锐兵力要么去了白龙堆围剿马贼,要么被牵制在鄢金,交河早已是一座空城,康宁带有六千精骑,踏平交河轻而易举,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他的声音陡然高亢严厉了起来,“是谁,是谁在指挥守城?”菃木不敢再看国王的脸,低下头去,道:“是游龙。”原来萧扬以游龙身份进入车师后遭遇一番离奇经历,更是意外被车师国王力比赋予守城重任。萧扬下令主动放弃王都交河门户邺城,将所有兵力集中守卫交河。墨山大将康宁突破车师边境后,一路几乎没有遇到抵抗,如入无人之境。然而就在将要抵达邺城时,忽然遭遇一场罕见的大雾,咫尺不辨人影,军中人马相撞,多有误伤,康宁不得不下令暂时停止行军。大雾持续了整整一天,一直到晚上才突如其来地消失。康宁连夜拔营赶路,终于在次日到达邺城,原以为在这处王都门户会有一场恶战,哪知道城门大开,城中空无一人,令人惊疑。康宁甚至一度认为这是车师的诡计,想将墨山骑兵诱入城中巷战,连番派出游哨打探,捉到一名楼兰向导阿飞,审问过后才知道车师人已经弃守邺城,而今指挥车师的统帅就是有不死之身的大漠游侠游龙。康宁闻言半信半疑,遂挥军进抵交河城下。当时天光黯淡,他自以为兵强马壮,交河又无险可守,想劝诱车师国王投降,上前喊话时,却被城墙上飞出的一支紫色羽箭当场射穿了胸膛。墨山军队见车师一方有如此强弓,能射到寻常弩箭箭力远远不及之处,无不大骇,当即阵势松动,由副将阿赛指挥,退入邺城过夜。当晚邺城内外不断有各种奇怪的声音——呼哧声,敲锣声,打鼓声,砍物声。城墙外则人影晃动,有许多骑士举着火把来回奔驰叫喊,称车师大军已经回师,明日就会抵达王都。墨山军人数虽多,却是孤军深入,加上大军未动,主帅先亡,更觉惶惶不安,既不敢出城追击,又不敢饮用城中的水,生怕已经被车师人事先下了毒。次日一早,阿赛挥军强攻交河,藤牌手冒着箭雨通过了护城河,却在城墙根下为一道燃烧的壕沟所阻,大火连带烧毁了墨山军抢搭在护城河上的桥板等攻城器械,导致第一批通过护城河的攻城兵士不能撤退,要么被活活烧死,要么被车师羽箭射死。阿赛大怒,欲等壕沟石脂耗尽再行强攻,却听见左右两翼喊杀阵阵、尘土大扬,以为车师援军已经赶回,心下大惧,因为他很清楚车师国力远在墨山之上,军队人数也比墨山要多,此次偷袭得手不过是乘虚而入,担心退路被截断,成为瓮中之鳖,遂就此弃攻退师。希盾闻听经过,一拳砸在桌案上,怒道:“车师事不能成,竟是被游龙坏事!阿赛脓包一个!莫说所谓的车师援军是疑兵之计,就算是真的,他也应该学学傲文的胆识和勇气,一举攻下交河,只要能俘获力比国王,就算车师所有军队赶来交河援救,也照样能全身而退。脓包!不中用的脓包!”菃木小心翼翼地道:“其实也不能全怪阿赛将军,实在是游龙威名太盛,又诡计多端,听说他每每登上交河城头,城中的欢呼声都惊天动地。”希盾道:“而今墨山败局已定,车师危机已解,我们千里奔袭,却只是如此结果。哼,要扳回局势,只有一个法子,生擒傲文。来人,传本王军令,立即准备攻打墨山王宫,务必活捉傲文。”须沙道:“父王……”希盾道:“须沙,你留在这里,本王要亲自领军。黑甲武士,叫领兵的将领们进来。”忽见黑甲武士首领尼巴匆匆进来禀道:“外面有个楼兰信使求见国王陛下。”希盾冷笑道:“傲文派回去送信的小子昨日才走,今日凌晨就有楼兰信使到来,看来问天对墨山早有图谋。也好,看看他要说什么。”命人带那信使进来。那楼兰信使却是楼兰商人甘奇,向希盾深深鞠了一躬,道:“希盾国王陛下。”希盾大奇问道:“甘奇,怎么是你?”随即脸色一沉,喝问道:“你不过是个商人,来这里做什么?”甘奇道:“甘奇奉命来劝陛下退兵。”希盾道:“谁派你来的?是阿曼达王后么?”甘奇道:“不是,是桑紫夫人。陛下,我有机密要事要禀告。”希盾冷笑道:“机密要事?不就是桑紫想利用旧情来劝本王退兵么?她可是大错特错了。噢,我倒是忘了,傲文是她的宝贝儿子,等本王捉住傲文,一定砍下她爱子的一只手,托你转交给她。来人,传令,立即攻打王宫。”甘奇道:“等一等!”希盾勃然大怒,道:“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在本王面前发号施令?来人,将甘奇拉出去,砍去右手,以儆效尤。”黑甲武士抢过来抓住甘奇,径自往营帐外拖去。甘奇深知傲文的生死存亡即在此一刻,挣扎大叫道:“陛下,你务必要听我说,不然将后悔莫及。”希盾想了想,挥手命人带回甘奇,一字一句地道:“好,就给你个机会,你若说不清楚这件令本王后悔莫及的事,我就让你跟傲文一起死,死得其惨无比。”甘奇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子,颤声道:“是。不过这件事事关重大,甘奇只能讲给陛下一人听。”菃木忙道:“这甘奇花样甚多,说不准是有什么阴谋诡计要害国王陛下,陛下可不要轻信他的话。”甘奇忙道:“不,不,我一向敬畏希盾国王,怎敢有丝毫歹意?实在是因为这件事是陛下私事,只能对陛下一人说。”希盾挥手命道:“你们都退下。”旁人知道国王意志坚决,话一出口,恰如覆水,万难收回,虽不情愿,也只得退了出去。帐外繁星点点,夜凉如水。须沙深深吸了一口气,扭头问道:“左大相,游龙……他当真有传说中的那般神勇么?”菃木料不到二王子会忽然问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半晌才道:“嗯。”须沙道:“我真的很想见见他。”菃木低声道:“二王子,这样的话,你切记不能在国王面前提起。游龙屡次坏国王大事,国王早恨其入骨,你切不可因他忤逆你父王。”须沙深深叹了口气,黯然道:“我知道。”忽听见希盾在帐中大声叫道:“都进来。”须沙不由一愣,心道:“那甘奇神神秘秘,称有机密要事,怎么这么快就说完了?”一时不及多想,忙进来营帐。却见希盾虎着脸坐在上首,甘奇垂首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希盾道:“传令,暂停攻打王宫。在王宫外再多挖一道壕沟,不准楼兰一人一骑逃脱。”左大相菃木、将领菃鹰等人大感意外,不能理解这道命令的意义——王宫并非墙高池深的艰险之地,楼兰兵力不足,不能全线防守,又无箭矢储备及防城器具,只要倾尽全力,一鼓作气,攻克王宫只在瞬息之间。为何不立即发动进攻,反倒要白费兵士力气去挖壕沟?但国王令出如山,菃鹰立即躬身应道:“领命。”赶出去传令撤掉攻城器械。希盾道:“甘奇,这是本王次子须沙,你可看清楚了。”甘奇道:“是。”口中应着,却是头也不敢抬一下。须沙更是大奇,心道:“父王在这个时候提我做什么?”希盾道:“你这就回去楼兰,告诉你们国王问天,本王可以就此罢兵回国,也可以从墨山人手中救出傲文,条件是于阗、楼兰两国必须联姻结盟,请问天将他的宝贝女儿芙蕖公主嫁给须沙。”众人闻言均是面面相觑。须沙更是目瞪口呆,艰难地不知所措。只有甘奇毫不惊奇,应道:“是。”向希盾鞠了个躬,恭谨地退了出去。须沙结结巴巴地问道:“父王,这……这是为什么?”希盾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须沙,你也不小了,该为你选一门好亲事。你哥哥娶了中原公主,你也不能太差。放眼西域,能与我们于阗匹敌的只有楼兰,芙蕖公主是问天和阿曼达王后唯一的爱女,堪可配你。”须沙道:“可是……”希盾道:“你心怀仁厚,一直希望父王能止戈息兵,这样难道不好么?”须沙道:“好是好,可是……”一时难以想通那楼兰商人甘奇到底说了什么机密要事,竟使得一心要征服西域的父王突然之间完全变了一个人。希盾却没有心思再纠缠这件事,挥手道:“这件事等楼兰一方有了回应再议不迟。左大相,你过来。”菃木道:“是,陛下有何吩咐?”希盾道:“本王问你,那游龙当真是不死之身么?”菃木道:“当日臣出使中原归国,曾在大漠与游龙巧遇。臣见他是尾随马贼而来,担心他坏了大事,有意与他搭话,趁他转身离开完全没有防备时,命黑甲武士发出弩箭。他的坐骑神骏无比,脚力极快,瞬间便到了十几丈外,但臣敢肯定有一支弩箭射中了他背心要害,他却恍若无事,头也没有回一下。听说他后来追上马贼,一举射杀了头领赤木詹,惊散群贼……”希盾不耐烦地打断了话头,道:“这些故事本王都已经听你说过了。我只问你一句,游龙当真是不死之身么?”菃木见国王眉眼阴森,心中一凛,迟疑了下,不得不答道:“当然不是。”希盾道:“游龙武艺再强,也不过是一介平民,却能在西域国中有如此声望,不仅令商民敬畏,就连一国国王也奉其为上宾,放心将兵权交到他手中。此人不除,日后必成心腹大患。左大相当时在大漠既能肯定他已经中箭,为何不立即派黑甲武士追击?”菃木心道:“用弩箭暗算游龙是一回事,公然派武士追杀则是另外一回事,别说那些敬佩游龙为人的黑甲武士不肯,我又怎能有胆量下这样的命令?万一事露,我不但是全西域的敌人不说,一定还会被国王推出来当替罪羊。”心中虽如此想,嘴上却不敢明说,只好道:“臣当时以为游龙已身负重伤,自会被马贼轻易料理掉,谁想……是臣办事不力,恳请陛下准臣将功赎罪。”希盾道:“嗯,左大相,你就挑选精干人手,专心去办这件事。无论是死是活,都要将游龙带回来见我。”菃木道:“遵命。”不敢再多留帐中,躬身退了出去。一旁须沙看见父王再一次显露出本性,一张古铜色的脸阴沉得如同昆仑山深处的诡秘树林,幽森可怕,不禁打了个冷战。面前的人是他血肉至亲的父王,即便如此,他也难以弄明白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他内心深处到底在想些什么。墨山王宫中的楼兰兵士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众人均以为今天是生平最后一次看见日出。然而一直等到日中,也不见敌人来攻城。困乏的兵士终于松懈下来,各自倒头睡去。傲文扶刀屹立在墙头,静静凝视那些正在抢挖壕沟的墨山军士。大伦挠挠头,不解地道:“这希盾国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傲文道:“他知道我们逃不掉,大概是想彻底困住我们,以此来跟国王谈条件。”大伦道:“那咱们还等什么?干脆就此冲杀出去,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傲文摇摇头,道:“希盾是何等人物,他定然早有防备,贸然冲出去等于送死。我们就守在这里,静观其变。反正这里有吃有喝,一时也饿不死。”他倒也真沉得住气,果真取来酒肉,坐在城头大嚼大吃,丝毫不以外面强敌环伺为意。楼兰兵士早各自存了死念,见王子如此坦然,也学着他的样子,放怀畅饮。如此过了五日,兵士忽来禀报有三人正走来宫门。傲文登上墙头,那三人居然都是自己人,一人是与他私交极好的前任王宫卫队侍卫长未翔,一人是商人甘奇,也是傲文外公阿胡的心腹家奴,另一人则是心腹小伦。傲文惊奇不已,忙命兵士开门,见三人风尘仆仆,各有疲色,显是远道赶来,问道:“希盾怎么会放你们过来?”未翔道:“楼兰和于阗议和已成。王子殿下,我们是来接你回国的。”傲文诧异不已,一时难明究竟,问道:“甘奇,你怎么也会来这里?”甘奇笑道:“我凑巧陪同主人在墨山办事,一直滞留在营盘。主人听说你闯入墨山王宫,逼得手印国王自杀,又被于阗、墨山大军包围,很是担心,所以派我来看看。”傲文又惊又喜,问道:“我外公他人也在营盘城中?”甘奇道:“是。不过眼下的局势,主人不方便露面,还是不见的好。王子,这就走吧。”傲文尚是半信半疑,问道:“希盾这次真的肯放过我?国王答应了他什么条件?”未翔道:“大相苏录正在于阗军中,王子若想知道,可亲自去问他。”傲文遂召集人手,一道出宫。楼兰兵士本以为这次必死无疑,忽听说两国和谈已成,再也不必兵戎相见,均是欣喜无限。来到于阗军帐,兵马环布,希盾正陪着楼兰大相苏录站在帐外,见到傲文一行,当即招手叫道:“傲文,你过来。”傲文微一犹豫,即昂然走过去,问道:“怎么,希盾国王还是有所不甘么?”语气甚是无礼。希盾居然也不生气,指着身边韩国剧的王子道:“这是本王的次子须沙。”须沙当即点点头,招呼道:“傲文王子。”傲文却是理也不理,问道:“苏录,国王陛下答应了他们什么条件?”苏录道:“这个……”希盾笑道:“这可不是什么条件,而是一件大大的好事,须沙将要迎娶你的表妹芙蕖公主。”傲文大惊色变,道:“什么?”转过头去,问道:“这是真的么?”苏录点点头,道:“是真的。”希盾笑眯眯地道:“傲文,咱们今后就是一家人了。你记住本王的话。”走上前来,抬手欲拍傲文的肩膀。傲文当即退后两步,本能地去握刀柄。一旁黑甲武士见他有异动,生怕他对国王不利,立即围了上来。傲文属下也不甘示弱,个个亮出了兵刃。希盾却是脸不变色,挥手命黑甲武士退下,道:“今日是和谈的大好日子,不宜动刀动剑。”苏录忙喝道:“还不快收起兵器!傲文王子,问天国王有令,命你即刻赶回楼兰王都,不得有误。”傲文却只紧盯着希盾不动,问道:“让芙蕖做于阗的儿媳,这是谁出的主意?”苏录知道希盾智计百出,行事果断狠辣,见傲文敌意极重,生怕再惹出变故,忙向未翔使个眼色。未翔上前低声道:“王子,苏录大相会留在这里处理一切事宜,咱们还是先走吧。”傲文大声道:“我问这是谁出的馊主意?”未翔也是个果敢之人,见傲文一时难以劝转,当即命道:“带王子走!”与大伦一左一右握住傲文手臂,将他强行拉出于阗军营才放开。傲文大怒道:“你们想以下犯上么?”未翔道:“这是我下的命令,王子若是有气要撒,就罚我一人好了。”傲文素来与未翔交好,比武时侍卫们因为他的王子身份总是不敢出尽全力,只有未翔从不肯相让,由此也赢得了王子的尊敬和友谊。二人一道在宫中习武多年,情同手足。傲文听未翔这么说,也只得罢了,只是心中犹自愤愤难平。甘奇劝道:“营盘已是是非之地,王子还是尽快离开为好。至于事情经过,未翔将军自会在路上向王子解释。”傲文遂率众出城,沿途遇见不少墨山军民百姓,均对楼兰一行怒目相向,他也不以为意。一路南驰,穿过墨山边境进入楼兰境内时,北方有消息传来——入侵车师的墨山军队已经溃败回国,车师大王子和二王子均赶回了王都交河,一场灭国危机消弭于无形之间。因墨山王子约藏失踪,墨山国政暂时由王后卫师师主持。墨山国人都认为是楼兰王子傲文暗害了约藏,加上其逼死手印国王在先,无不恨得咬牙切齿。只是碍于于阗的压力,不得已暂压怒火。于阗与楼兰签署和平协议,约定永不起干戈,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这自然是天大的好消息了。最令人瞩目的人当然是傲文,这位勇闯墨山腹心之地的楼兰王子一时间成为了西域风头最劲的人物,跟那位力挽狂澜的孤胆英雄游龙一样,成为人们争相谈论的传奇。但是楼兰国王问天是出名的保守谨慎,傲文王子此番实在是太过胆大妄为,尤其墨山国王手印之死,虽是意外,但毕竟因他而起,且这件事后患无穷,人们都相当好奇他回楼兰国后会面临什么样的际遇,是受到国王褒奖,还是要遭受无情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