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体育生直降100多分,体育爬藤真是捷径?

  原创 gauchewood 爸爸真棒

  这几年,顶尖海外大学的录取率一年更比一年低,录取标准则“卷上天”,学生绞尽脑汁思考,该怎么“杀”出一条血路?

  于是,“体育爬藤”开始受到越来越多家庭的关注。原因无它,美国顶尖大学对于体育运动员的偏爱真是有目共睹!

  根据哈佛Class of 2025新生数据显示,所有新生中,有10.4%是运动员!按2000的新生人数估算,运动员约有200多人。而前几年,这个数据分别为10.6%(2024)、11.2%(2023)、12.2%(2022),稳定在10-12%的区间。

  

  而运动员的SAT/ACT成绩也远比非运动员要更低。报告显示,运动员SAT均分为1397.4,而非运动员为1500.8,可以看出,体育特长生在入学时,确实有一定的优势。

  

  根据美国教育网站college factual数据显示,哈佛大学共有1223名运动员,运动为哈佛大学收入近3000万美元(约2.1亿人民币)。

  不仅是哈佛,顶尖大学都是如此。从以下2018年的数据可以看到,这些大学的录取中,运动员占到很大的比例。

  

  

  △Ivywise整理

  这样的背景下,华裔家长“卷”体育进藤校已经不是新鲜事儿。拿美籍华人最爱的花滑举例,几位我们耳熟能详的花滑冠军选手,都在最顶尖的大学就读:

  Nathan Chen

  耶鲁大学统计与数据科学系,钢琴拿过州冠军,体操还全能;

  Karen Chen

  康奈尔大学人体生物和健康专业,这是当医生的前期课程;

  Vincent Zhou

  在布朗大学经济学+商务双专业。

  更不要说还有进入斯坦福的谷爱凌。真是牛娃扎堆儿,群星璀璨。

  

  △左-右:Nathan Chen、Karen Chen、Vincent Zhou

  体育成绩好对于能进藤校有很大帮助,但体育确实不好“鸡”,某种程度上甚至比“鸡”学术更难。

  不仅孩子要有天赋,家长投入的金钱和精力也不可估量。比如花滑,一个水平不错的冰童,一年开销就要6-8万美金以上,十几年培养一个专业运动员上百万美金都有可能。普通中产根本供不起,上中产家庭都需要勒紧裤腰带。

  

  那么,为什么美国的顶尖大学会在录取时优先考虑运动成绩杰出的申请者?背后到底有什么深层次的历史、文化因素?为何只有美国大学这么看重体育成就,而其他国家的大学却不这样呢?

  我们的专栏作者Gauchewood在读了一本800页的厚书《被选中的 :哈佛耶鲁和普林斯顿的入学标准秘史》, 了解到了哈耶普这“三巨头”在一个世纪里的招生故事,解答了他心中的这些疑问:

  

  原来对体育的偏好,最初是为了建立“阶层和种族壁垒”,到了20世纪以后,却成了藤校大力进行“市场营销”的结果。

  

  

  重视体育,因为它是“阶层和种族壁垒”?

  哈佛、耶鲁、普林斯顿都曾是“足球学校”

  美国的精英大学无论是哈佛、耶鲁和普林斯顿“三巨头”,还是8所高校组成的“常青藤联盟”,体育都占据了最重要的部分。

  20世纪初期,在哈耶普的校园里,体育最重要,其次是俱乐部,学术得排到第三位了。至少在1915年之前,提到这三所大学,大部分美国人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足球。

  1893年,耶鲁和普林斯顿之间的比赛在纽约举行,吸引的观众有4万人之巨。其时,各部的部长们为了不错过这一重要赛事,纷纷缩短感恩节活动的时间。

  十年之后,在哈佛体育馆——世界上第一座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建筑——有35000人涌进现场观看其与耶鲁的比赛。

  后来哈佛体育馆将观众席扩容至58000个。它的老对手耶鲁则在1914年建成了全美最大的足球体育馆,可容纳观众7万人。

  

  △图片截自https://www.harvardmagazine.com/node/71421

  当时“三巨头”因为痴迷体育,在学术水平上颇受诟病,在科研与研究生教育上的领导地位受到芝大、哥大以及约翰·霍普金斯等大学的严重挑战。

  1903年,一个由埃尔文·费雪(Irving Fisher)领导的委员会就耶鲁的学术氛围发表了一篇报告,指出在1896-1897学年度,学生的学业成就日渐下降。

  而在校园文化背后的价值观体系——对社交、运动,以及兄弟会活动的看重、对学术的贬低——正是这个问题背后的根本原因。

  可以说,在耶鲁的本科生文化中,“反智主义”现象突出——学生中间流行的是比较到底谁更不爱学习。

  虽然如此,“三巨头”在本科生中的老大地位却无人可以撼动。

  哈佛、耶鲁、普林斯顿的俱乐部、社会组织、运动员,以及他们穿的衣服、使用的俚语,都成了港澳剧全国大学生争相模仿的对象。

  它们还被看作是国家领导人的培训基地,1901年9月到1921年3月,入住白宫的领导人没有一个不是来自“三巨头”。

  

  △第26任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哈佛)、第27任美国总统威廉·霍华德·塔夫脱(耶鲁)、第28任美国总统托马斯·伍德罗·威尔逊(普林斯顿)

  学术这么“差”,为什么地位还这么高呢?

  因为“三巨头”那时的主要功能,其实是培养上流社会的下一代,学术水平并不是最重要的,他们看重的其实是某种“品格”。

  19世纪晚期的美国,东部的上流社会,在子女11岁时,就选择将他们送入特定的几所寄宿学校,并希望能在孩子身上塑造自己尊崇的理想人格,灌输自己看中的价值观。

  波士顿上流社会74%的家庭和纽约上流社会65%的家庭,都会将自己的儿子送进哈耶普。“三巨头”和对口的几所顶尖寄宿美高如格罗顿、圣保罗等其实是一脉相承的。

  当时最受追捧的中学格罗顿,这样许诺:

  (我们)需要大力地培养(孩子们)的阳刚气质,让他们习得基督教徒应有的品性。我们不仅要让他们在智力上获得发展,还要让他们在道德与身体上健康成长·····

  

  △截图自https://www.groton.org/#/

  具体怎么做呢?不是读书,而是运动。

  运动中存在的竟争有助于学生发展出多重品质,例如忠诚、勇气、合作以及男性的力量。体育运动可以让年轻人在遵守游戏规则的同时全力以赴,因此其也将有助于他们学会自制、公平竞争与正派为人。

  他们的校长皮博迪,痴迷于足球运动。格罗顿的所有孩子,不论体力、兴趣如何,都必须踢足球。在校长看来,“足球是一项道德上的事业”。

  在格罗顿工作的日子,我坚信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