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家中资助的贫困生做辅导,他帮我打脸前男友

  男朋友出轨那天,姑姑领着个长相稚嫩的高中生来我家,说是我爸资助的贫困学生。

  我本以为他是贪图我爸的财产,没想到他最后爬上了我的床。

  控制欲极强女主×直男高中生男主

  

  1.

  “因为没戴眼镜错把别的女生当成了我?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吗?”

  昨天晚上我给宋宇打了几十个电话,他一个也没接,最后直接关机了。

  迫不得已,我查了他的定位,在市里的某个宾馆。

  我巴不得现在就拿刀去把他给剁了。

  电话里他还在解释,我想把手机摔了泄愤,又实在舍不得这5000块,随手把我拼多多5块钱淘来的杯子甩到了地上。

  杯子居然没碎,质量不错,下次还去这家。

  突然,门被敲得震天响。

  哪个不长眼的现在来?我慢吞吞地去开门。

  “谁啊……小姑?你咋来了?”小姑身后还跟着个面无表情的少年。

  “渍渍渍,小姑,孩子都这么大了?”

  小姑轻轻拧了下我的胳膊:“瞎说什么呢?这是你爸赞助的贫困学生,还有两个月,想让你帮他辅导下学习。贺州,叫姐姐”

  叫贺州的男孩抬了下眼皮,仍旧是面无表情的冰块脸。

  “姐姐好。”

  “行了,我走了,小俞,你照顾好他。”

  小姑走了以后,我站在原地和贺州大眼瞪小眼。

  “那谁,你进来吧。”

  贺州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姐姐,我叫贺州。”

  贺州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我越想越不对劲,跑到卧室给我爸打电话。

  “老俞,听小姑说你资助了一个贫困学生?”

  “是呀,你已经没救了,我能救一个是一个。”

  “老俞,你什么意思?”

  “乖女儿,照顾好那小子,那小子聪明很,是个好苗子。”

  我有理由怀疑,外面那小子是我爸的私生子。

  从卧室出来,我抱着胳膊靠在门口看贺州,贺州察觉到我炙热的眼神,抬起头和我对视。

  别的不说,这小子长的是真好看,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莫挨老子的寒气。

  “我家只有一个卧室,你只能睡沙发。”

  贺州不卑不亢的看着我:“我住校,只有周末会过来。”

  我继续说:“我不会做饭,你得自己做饭。”

  许是感觉到了我对他的敌意,贺州低下了头不再看我:“我会做饭,我可以给你做饭,我只有周末会在这里借住。”

  我承认,我就是今天心情不好才毫不客气的和贺州说话。

  贺州不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我又有了一种欺负小孩的罪恶感。

  我砰的一声把卧室门关上,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想到宋宇,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流。

  我主动追的宋宇,宋宇是我们公司的天才设计师,我当时只是个小实习生。

  公司不准同事之间谈恋爱,所以好多人都不知道宋宇是我男朋友,宋宇对其他女同事也没有一点分寸,现在甚至堂而皇之和别人上了床。

  我哭的声音越来越大,完全忘了客厅还坐着一个人。

  咯吱一声,门开了,我顶着哭肿的眼睛看贺州,贺州看着我微微皱了下眉:“姐姐,你哭的太大声吵到我做题了。”

  我怒了,这是我家,我吵不吵是我的自由。

  我恶狠狠的盯着贺州:“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2.

  “你这话太片面了。”贺州半天不说话,憋出这么一句。

  管他片面不片面,我就要这样说。

  贺州出去了,客厅里一阵窸窸窣窣的翻书声。

  我哭也哭够了,骂也骂够了,爬起来更新微博。

  除了我和宋宇,没有人知道我和宋宇在谈恋爱,就连独自抚养我二十三年的老俞也不知道。

  没有人知晓的的恋爱,搞得我像私生饭。

  老俞前段时间热衷于给我介绍对象,他说独居女生不安全,我说我学过两年泰拳。

  我爸那建筑公司,工程师一抓一大把,他硬是要把他的得意门生介绍给我,我想了想,我爸自从年轻的时候当了工程师,我就再也没见过我爸茂盛的头发。

  我毅然决然的拒绝了我爸,我可不想家里再有一个秃子了。

  【逗你玩】作者大大为何要这样虐我,男主刚追到女主就被车撞死了。

  【美少女壮士】我看了作者大大历史文章,她可是甜文生产机,我认为,作者大大被暗杀了,这不是她的文。

  我特意把新开的文男主换成了宋宇的名字,希望能给他下降头,出门最好被车撞死。

  十点半,我伸了个懒腰,出去觅食。

  家里的冰箱空空如也,贺州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决定独自出去觅食,啪嗒一下关了灯,贺州条件反射似地坐了起来。

  “你,你干嘛啊,吓我一跳”。

  我看不清贺州的表情,黑暗中,他摸索着朝我走过来。

  我节节后退,这降头不会是下到了贺州身上吧,贺州离我越来越近,我秉着呼吸往后退。

  贺州只是伸手开了客厅的灯,他的脸上有着刚睡醒时的红晕。

  “对不起,我有点怕黑。”

  什么鬼啊,一米八的大小伙子还怕黑?

  我结结巴巴的问他要不要出去吃个宵夜,贺州好像是真的饿了,眼睛里有了几分清亮。

  贺州老老实实的像个保镖一样跟在我身后,我带着他来到了我和宋宇经常吃的那家烧烤。

  点餐点到一半,我听到了宋宇的声音,不是吧,这么倒霉?

  我循着声音看过去,果真是宋宇,身边还坐着个女孩,想必就是昨天晚上一起睡觉的那个。

  宋宇也看到我了,目光在我身上只停留了一秒,就落在我身边的贺州身上。

  我暗自窃喜,嘴巴凑到贺州耳旁小声说道:“好弟弟,帮姐姐个忙。”

  这在旁人眼里那就是小情侣间的亲昵。

  宋宇果真起身了,径直走到我身边,不屑一顾的看着我:“哟,俞欢,这是你爸的私生子吗?”

  按照我对宋宇的了解,他这样说就是生气了,一生气就阴阳怪气。

  我自然的牵起贺州的手,另一只手放在贺州手背上摩挲。

  “渍,年轻真好,这嫩的哟。”

  贺州的眼神在我和宋宇来回流转,我心里摸摸祈祷贺州识点相,不然今晚就把他扔出去。

  贺州眨了眨眼睛,乖巧的对宋宇说:“哥哥好,谢谢哥哥这么久以来对姐姐的照顾。”

  我心里爽的要命,看着宋宇红一阵白一阵的脸,往宋宇身后瞟了一眼:“呀,宋宇,这就是你那个因为近视认错的的女人吧,看来你真得去看看眼睛了,她得有三十多了吧。”

  宋宇那张帅气的脸因为生气紧绷得像块石头:“你等着。”

  说完揽着那个女人的腰走了。

  3.

  每次吃烧烤只吃几十块的我这次大掏腰包,请贺州吃了二百块。

  六瓶啤酒下肚,我又晕又想吐,贺州拍着我的背扶着我往家走,路上,我酒瘾上来了,抱着电线杆叫老公。

  一阵天旋地转,我到了贺州的背上。

  “把嘴闭上,臭死了。”贺州嫌弃的的把头歪向一边。

  什么人呀,合着刚刚那么乖巧全是装的,现在嫌弃上我了。

  我不依不饶的把鞋踢掉,贺州把我丢在地上,返回去捡我扔掉的鞋子。

  贺州一只手提着我的鞋,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腿不让我掉下来。

  到了家,贺州毫不客气的把我丢在床上。

  我胃里一阵难受,下了床往厕所跑,打开厕所门,一阵热气扑面而来。

  我顾不上这热气是什么,打开马桶盖往里吐。

  “俞欢,你要死啊?”

  我抬起头,只看到了贺州匆匆离开的背影,还有他半截白花花的屁股。

  我狠狠地咽了口口水。

  第二天,我摇摇晃晃的来到客厅,贺州已经不见了,我在床底找到我碎了屏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我立马清醒了,今天周一,要上班。

  我刚坐到我的工位,同事舟舟激动地扯我的袖子:“欢,我们调来了个帅经理”

  “不感兴趣。”

  我脑子里还在想早上贺州没跟我说一声就走了,真没良心。

  新来的经理的确很帅,我越看越眼熟,他把手放在鼻子下面轻轻咳嗽了一声,这熟悉的动作让我想起了,我大学时候的校草。

  还真是他。

  我大二的时候上过一次表白墙,有人大张旗鼓的向全校人说我是他的女人,让全校男人离我远一点。

  我懵逼地在评论底下扣了一个问号。

  后来,被人扒出那人的马甲竟是校草。

  他开始疯狂的追我,后来我和宋宇谈了恋爱,这事才不了了之。

  这是何等的缘分才让我们三个齐聚在这个公司。

  不愧是当年校草,还是那么帅气逼人,第一天,就对着我的设计图指指点点,挑出了十几处毛病。

  很好,我对他的印象只剩下个逼人了。

  校草迟光还在对着我的设计图费唾沫,我实在是听下去了:“经理,您要是想让我重新设计就直说。”

  迟光眨了眨眼睛:“啊,我有这个意思吗?”

  装,还装。

  迟光翘起了二郎腿:“不是我说俞欢,我当初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就看上宋宇那个小白脸了?宋宇和你谈之前就有女朋友,我拍了证据想告诉你,发现你把我删了,我等着你被他伤透心回来找我,一等就是三年。”

  要怪只能怪宋宇装的好男人装的太像了,我当初真是猪油蒙了眼。

  

  4.

  好在迟光之后都没再为难我,我舒舒服服的躺在太妃椅上敷面膜,接到了个陌生号码。

  “是贺州的家长吗,我是贺州班主任,贺州打球被人砸到了太阳穴,死活不去医院,你来劝劝吧。”

  我开着我的小迷你车火速赶到贺州的学校,问了几个路人找到医务室,到了二楼拐角,看到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的贺州。

  等我走近了,贺州才有了一点动静,抬起头看我,他的眼角发青,眼睛里蒙着一层雾。

  “贺州,为什么不让老师带你去医院?”

  贺州像个丢了玩具的小孩,颤抖着嘴唇说:“我没病去什么医院。”

  我的心脏被揪得疼:“可是班主任跟我说,你眼睛经常看不清东西,贺州,姐姐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贺州的身体开始发抖,慢慢弯腰,双手抱着头,发出小声地啜泣声。

  我意识到,贺州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不再劝贺州去医院,把手轻轻地放在他的头上:“老师让你回去休息,不去医院了,跟姐姐回家。”

  贺州坐在我的粉色迷你上,我总觉得这车和贺州格格不入。

  “贺州,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俞叔叔告诉我的,他让我有事就找你。”

  “你和我爸是怎么认识的?”

  贺州沉默了,我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他把头靠在座椅上紧紧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我把车上的音乐声调小了,现在的高中生压力真大,说着话就睡着了。

  到了我家楼下,我本想叫醒贺州,贺州的睡颜又乖又奶,我好想捏一捏他的脸。

  我从楼上拿了小毯子盖在贺州身上,贺州像是做了噩梦,眉头一皱,慢慢睁开了眼睛。

  贺州睁着眼睛在我的小车厢里反应了好一会,才扭头看我。

  贺州的眼睛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我移开了我的眼睛,我怕我溺在贺州眼睛里的那片海里。

  “回去吧。”我熄灭了车。

  贺州还是那样像个保镖一样跟在我身后。

  到了我的小公寓,贺州说他要给我做饭,我拿出我为了预防突然隔离存起来的口粮,几包挂面和鸡蛋火腿肠。

  挂面是我唯一会做的饭。

  我换上了睡衣,靠在厨房门口看贺州下挂面,然后是炒鸡蛋火腿肠。

  贺州做饭的动作干净又利索,像是在家里做了很多次的样子,想到这,我又开始同情贺州了,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至少在二十三岁的我看来是这样,一个半大的小孩。

  我和贺州面对面嗦着挂面,吃着吃着,贺州抬起了头,他的嘴唇微微动了下,像是下了好大决心:“姐姐,下周我们班开家长会,你能去一趟吗?”

  “好啊”,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贺州,我实在是不忍心辜负贺州眼里的期待。

  5.

  我在公司请了半天假,去了贺州的学校。

  临走之前,迟光缠着我问了半天请假做什么,被路过的宋宇看见了,宋宇冷笑了一声,悠悠的说:“只要保养好,对象年年在高考。”

  迟光怒了,扯着宋宇的领子问他什么意思。

  宋宇依旧是不依不饶的看着我,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我们俞欢最喜欢十八岁的小鲜肉了。”

  我对宋宇这幼稚的行为嗤之以鼻:“可不是嘛,至少人家视力杠杠好,不会睡错人。”

  看了眼时间,现在过去已经有点迟了,我怕贺州担心,匆匆踩着高跟鞋下了楼。

  “俞欢,俞欢……”迟光还在后面喊我,我不理会他,迅速上了车。

  到了贺州学校,就看到贺州一个人孤零零地等在大门口。

  “不好意思啊贺州,路上有点事耽误了。”

  贺州却较真的看着我,眼睛里的委屈快溢出来了。

  “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预感,贺州的这句话的意思是,有什么事比他还重要。

  我不知道贺州为什么这么在乎家长会,耐心的和他解释:“遇到了前男友,被他阴阳了几句。”

  我摸了摸贺州的脑袋:“我们进去吧贺州。”

  贺州轻轻点了点头。

  我跟在贺州身后进了教室,教室里一阵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贺州居然也有家长,我还以为他是个没人要的小孩呢。”

  “这么年轻,该不会是贺州找的演员吧,哈哈哈……”

  络绎不绝的声音涌进我的耳朵,贺州好像习惯似的,领着我到了他的座位,一言不发的站在我身边。

  贺州每天都被这样的嘲讽声淹没,所以他才想让我来家长会。

  我心里像被针扎了似的隐隐作痛,我捏了捏贺州放在身侧的手,给了贺州一个安抚的微笑。

  贺州低头看着我,抿着嘴唇,微微点了点头。

  这小孩也太让人心疼了。

  贺州的班主任来了,站在讲台上环顾教室一周,开始讲关于高考的事,然后就是优秀学生家长上台发言。

  “这次考试,我们班贺州同学又是第一,请贺州同学的家长上来,给大家讲一讲是如何培养贺州的学习。”

  我在众多人不屑的眼神里走上了讲台。

  那么多人的眼睛看着我,我唯独看到贺州的眼睛里的那份自豪,那种渴望得到认可的眼神。

  我握着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两声:“大家好,我是贺州的姐姐,非常抱歉,在过去三年由于工作繁忙,没来给贺州开家长会,才让你们产生了贺州是个没人要的孩子这种想法。我们家贺州成绩优异完全是自学,我没有辅导过贺州一次,天赋和后天努力是贺州成绩优异的根本原因。还有一点,我始终认为,良好的人格是很重要的,贺州他不喜欢与人争辩,贺州他善于沉默,这不代表他就是默认了你们的行为,天才是不屑于和傻瓜争论的。”

  所有人的眼神充满了错愕,班主任带头鼓起了掌。

  贺州可以沉默,但是我不能,我得护着我家的崽。

  6.

  我在学校大门口向贺州告别,贺州身上总是充斥着那份不属于十几岁小孩的忧郁,但是此时此刻,他看起来很开心。

  贺州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姐姐,这是班主任刚刚给我的,给你吃。”

  我接过那根还留有贺州手心余温的棒棒糖,心里像灌了蜜似的。

  贺州比这糖还甜。

  下午回了公司,却发现公司已经炸翻了天。

  公司网站被人匿名发了一条帖子,标题是“天才设计师”宋宇性生活不洁,配图是宋宇和不同的女人出入酒店,在酒吧揽着浓妆艳抹的女人跳舞,甚至还有大学时候的聊骚记录,其中写了,宋宇在有对象之余和别的女生约炮,还有一张是我和宋宇的照片,只不过我的脸被打上了厚厚的马赛克。奇怪的是,我和宋宇的那张合照,是唯一一张我发在朋友圈里的,屏蔽了公司的所有人,能有这张照片的人,是我的微信好友。

  看来这是有人在为我出头,会是谁呢?

  我的眼神飘到了经理迟光的身上,迟光上午和宋宇起了争执,下午宋宇就被人黑了,更何况我们三个是大学同学,只有迟光会知道宋宇的大学情史。

  迟光在为我打抱不平。

  听说宋宇已经从公司离开了,离开了好,省得在公司里碍我的眼。

  下班以后,迟光在公司门口拦住了我,硬是要挤上我的车:“欢欢,我们同窗一场,不和老同学叙叙旧?”

  “有什么好叙的?”

  “你不想知道黑宋宇的帖子是谁写的吗?”

  我想都没想:“是你吧,那我得谢谢你,替公司拔了害虫。”

  迟光一脸上副求表扬的表情,自顾自的系上了安全带,我没办法,转念一想,他替我出气,我请他吃饭也是应该的。

  毕竟我是个毕业没两年的大学生,实在是请不起高档餐厅,带着迟光去吃了火锅。

  我特意点了辣锅,一口红油一口肉的吃着,真是绝配。

  迟光拿筷子无从下口,我这才发现了他的窘迫:“怎么了?”

  迟光索性扔了筷子:“大小姐,我不能吃辣。”

  我斯哈斯哈的喘着气:“你不早说”

  迟光的狗狗眼往下一垂:“你也没问我呀。”

  于是迟光看着我把火锅吃完,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欢欢,你和宋宇分手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我可是中国好男人,保证对你一心一意。”

  小盒子里装着一条闪闪发光的项链,我不识货,自动把它归类为我买不起的类型。

  “你拿回去吧,这么贵重我不能要,况且,我好端端地收你礼物干嘛。”

  “不贵,也就几千来块,我在追你啊俞欢,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放下筷子,板着脸:“迟光,我那时候没有和你在一起,现在也不会和你在一起,我很谢谢你帮我出气,但是感动不是心动。”

  “是不是真像宋宇说的那样,你找了个高中生?”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不是吧,家里又确确实实有个高中生。

  “我回去了。”

  “你是不是要回去陪那个高中生?”

  迟光的声音越来越大:“你就真这么喜欢嫩的吗?”

  这话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我迅速收拾东西付了钱,离开了火锅店。

  7.

  宋宇被人骂成了筛子,我幸灾乐祸了几天,一周没出现在公司的宋宇出现在了我家楼下。

  宋宇像是等了好久的样子,地上落满了烟头,一看到我从车上下来,就过来拽我的胳膊。

  “你干嘛啊,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宋宇弄得我的胳膊生痛,我跟我老爸说学过两年泰拳都是假的,我就是大学报了泰拳社划了两年水,宋宇的力气又大的很,我挣也挣不开。

  “俞欢,不就是绿了你吗,至于吗,让我在公司身败名裂?啊?”

  啪的一声,宋宇在我脸上挥了一巴掌:“你这贱人。”

  他抬手想继续打我,胳膊被拉住了。

  “贺州,贺州救我。”

  今天是周末,贺州来我家的日子。

  宋宇一把推开贺州,贺州又扑了上来,他们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我拿出手机报了警,彭的一声,贺州的头被宋宇推到了我的车上,鲜血从贺州的脑袋上往外涌。

  “贺州,贺州……”宋宇被这场面吓到了,迅速离开了,我抱着贺州打了120,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贺州用残留的意识张了张嘴,我把耳朵凑过去听他说话,他说的是:“姐姐,别哭。”

  120很快就到了,我跟着贺州去了医院。

  贺州被推进了急诊室,我坐在急诊室外面,心跳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