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灵魂互换后,我用总裁身体谈成生意,他眼神崇拜:她好帅
我和总裁丈夫灵魂互换。
他顶着我的身体,被婆婆叫去训斥。我用着他的身体,拿下了一个难啃的大单。
等他回来时,只见他一脸错愕,眼神里露出难得的钦佩。
1
“今天金家老爷子过寿,一会儿去换上衣服,跟我一起过去。”
豪车开出机场,我和谢泽一同坐在车里。
明明是夫妻,但他的语气像是在命令一个私有物品,而我根本就不存在拒绝的选项。
我坐在他身边,疲惫地看向了窗外,低声说道:“我累了,不想去。”
刚结束的十小时飞行已让我身心俱疲,没有陪同他再去晚宴觥筹交错的心力。
可他不在乎。
“金家是今年集团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你是我的妻子,不出席不得体。”
我叹口气,不回应他的话,从包里取出两张纸递给他。
文件很薄,因为内容很简单。
协议离婚,我只带走私人物品,不瓜分他一丁点的财产。
他的眉头在看见“离婚协议书”五个字时,便紧紧皱了起来。
“许如安,你又闹什么?”
“我说了,我累了。”
“你有什么好累的!我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你离家出走了十天,我说过你什么吗?我天天应酬还不说累,你有什么好累的!”
他很少对我说这么一长串的话,更少对我发火。
他一贯是自持的,冷静的。
这样的他让我陌生,也让我更坚定了离婚的心。
“谢泽,你仔细看下去,我不会拿走你一分钱。”
他忽然把文件往边上一摔,冷笑一声:“你想要那个海岛是吧?你可以直说,不用拿这种事威胁我。”
我寒心地苦笑。
原来在他眼里,离婚对我来说只是贪婪的威胁。
“谢泽,我们就到这里吧。”
2
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在六年前的夏天,去参加那个金融会议。
那也就不会再认识谢泽了。
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他作为企业代表,在聚光灯下举重若轻地演讲。
他的一切都太优秀,以至于后来与他经人介绍认识、在一起、甚至步入婚姻,都让我以为,这是巨大的幸运降临在了我的身上。
我曾一度认为,他与我结婚,是因为爱我。
可渐渐地我才明白,他这种人的世界里,根本就不存在爱这个字。
他娶我,只是因为我合适罢了。
我有着不错的相貌,温和的性格,清白的家世,优秀的学历。
这样的一位太太,对于他如日中天的事业来说是锦上添花。
无论怎样的社交场合,当我挽住他的手臂时,都能给他带来一分红袖添香的光彩。
六年的时间足够我想通这一切。
做够了贤妻,我决定任性一回。
我不告而别,离家出走,飞去了欧洲,一连十天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
他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问我为什么要离开,或是什么时候回来。
这一趟行程让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跟他离婚。
但在我终于提出要离婚的翌日,老天爷跟我们开了个玩笑。
3
我跟谢泽分房睡已经有了年头。
从结婚的第二年开始,他借口夜里要办公,和我提了要分房。
这么多年来,要做夫妻事,从来也都是我巴巴地跑去他房里,他不曾踏足过我房间一步。
因而当一大清早,听见了房间外敲门的声音时,我瞬间就惊醒过来。
门外的人喊着:“许如安,你做了什么!”
这是我的声音,却是谢泽的语气。
我疑惑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谢泽的房间里。
房间是他的,床是他的。
甚至于我现在的这具身体都是他的。
来不及穿拖鞋,我走出门外,瞧见了在我身体里的谢泽。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变成了你?”谢泽用我的声音质问着我。
而我一张口,已是谢泽的嗓音:“怎么一碰到坏事,你立刻就想着要怪我?”
谢泽被我说得一滞,而我刚睡醒的头脑也逐渐清醒过来,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错。
我和谢泽,灵魂互换了。
在我们婚姻持续的最后一天,他成为了我,而我成为了他。
灵魂互换这种事,无论谁亲身经历,恐怕也都难以冷静下来。
谢泽用我的嘴巴抽了三根烟才稳下心神,暂时接受了现状。
“现在这么看来,我们暂时不能离婚。灵魂换回来之前,我们还要以彼此的身份生活。”
他熄灭烟头,对我说道。
我反问:“凭什么?”
“如果被外人看出异样,对集团的风评有损伤。”
说来说去,原来还是为了集团。
我哼笑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绕过了谢泽,朝着楼上的房间走去。
“许如安你做什么去?”
“收拾东西,走人。”
我没有回头,一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拿上昨晚就收拾好了的行李箱。
刚下楼,客厅里坐着的谢泽便站了起来。
他看着我,提出他的条件:
“你不是一直都想参与集团工作吗?先不要离开,我同意你用我的身份处理集团事务。”
我拖着行李箱往外走的脚步一顿。
从跟他结婚开始,我跟他提过很多次想要进入集团,可都被他以种种理由拒绝。
在他看来,太太就该做好太太的本分,参与到丈夫的事业里,是一件不体面的事。
我期盼了许久的参与集团事务的权利,没想到竟在这种时刻得以实现。
说实话,谢泽的话让我动了心。
我衡量着留下或是离开的利弊。
如果我挺着这个男人的身体,又离开了熟悉的环境,生活的确会出现很多不便之处。
思虑再三,我决定接受他的条件。
但答应他之前,我问了一句:“要是到冬天还没换回来,你会穿着露背裙、踩着高跟鞋出席晚宴吗?”
“什么?”谢泽皱起了眉头。
“没什么……”我笑笑,“我答应你。在换回来之前,暂时不离开这里。”
就这样,谢泽和我,成为了彼此。
他做谢太太,而我做谢氏集团的CEO。
在那天原本的安排中,上午的谢泽要出席一场与金氏集团的谈判会,而下午我们要去见律师。
这个状况下,律师估计是不用见了。
而谈判会,则需要我以他的身份参与。
他本想和我一起与会,可在步入会场前,我接到了婆婆的电话。
“喂,妈。怎么了?”我开口问道。
婆婆一愣:“泽泽,怎么是你?让小如接电话。”
我差点忘了,婆婆打的是我的手机,而谢泽现在才是我。
我将电话开了免提,跟谢泽一起听。
婆婆在电话那头说着:“小如啊,听说你从欧洲回来了?”
我不知道婆婆怎么知晓了我的行程。
不过想来也是,从家里的保姆到公司的助理,哪里没有谢家人安插的眼线。
他们这一大家子,从来就没有真正把我当成过自己人。
谢泽拧紧了眉头,学我的语气说道:“是,刚回来的。”
“回来了就好。你赶紧回老宅一趟,有要紧事找你。”
电话匆匆挂断,而谢泽左右两难。
一边是重要的合作伙伴,一边是自己母亲的召唤。
我开口道:“你赶紧回去吧,去晚了要挨数落的。”
他最终决定先回老宅。
走前,他再三交代:“一会儿金氏集团来了人,告诉他们我很快就回来。等我回来了,再开谈判会。”
但我没有听他的话。
我知道,婆婆叫我过去,没有几个小时是不会放人的。
谈判会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当金氏来了人后,我以谢泽的身份,与他们进行了洽谈。
商场如战场,唇舌即刀枪。集团之间的利益关系千丝万缕,每一项条约都牵扯甚广。
谈判会进行了很久,在座的每个人都说得口干舌燥,秘书几度进来倒水。
当谈判会结束时,谢泽也终于回来了。
他看着我与金氏的老总相谈甚欢,握着手送他们出门的样子,面上是来不及掩盖的震惊。
金总拍着我的肩膀,对我笑道:“谢总真是年轻有为,以后还要谢总多多关照了。”
谢泽没有想到,我能将这场谈判处理得游刃有余。
金氏这块硬骨头,集团啃了很久都没有啃下来,竟被我在一场会议中解决了。
在形形色色的人影之中,我与他的视线越过人群相撞。
我看见,他很错愕。
他错愕,是因为他忘了,我也曾是学商的。
在嫁给他之前,我曾经也是陈教授的骄傲,是商海炙手可热的新人。
嫁给他的六年时间里,我扮演着一个豪门妻子的角色,放弃了过去的事业,一心都扑在了他的身上。
送走金氏的人,我和他一起到了办公室,告诉他谈成的价格。
这个价格,比他先前预料的更好。
金氏的事说完,换我问他:“妈找我有什么事?”
“苏珊回来了。”他说。
“哦,苏珊。”我点点头,“她一直喜欢你的。我们离婚了之后,你可以跟她在一起。”
“许如安,你不问问为什么苏珊回来了,妈要找你吗?”
我浅笑道:“还能是因为什么,无非就是苏珊在妈面前说想要见我呗。”
她想让我去看看,我的婆婆与她有多么多么亲近,而我的婆媳关系有多么多么糟糕。
谢泽刚要说话,助理便走了进来。
看见我们二人在办公室里,助理愣了愣,犹豫了一下,才对我开口道:“谢总,苏珊小姐来了。”
我一愣。
说曹操,曹操到。
刚从老宅出来,就跑到集团来,这是多迫不及待想要见到谢泽。
还不等我说话,办公室的大门被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地闯入。
苏珊冲了进来,扑到了我的怀里。
或者说,扑到了谢泽这具身体的怀里。
她只顾抱着她的谢泽哥哥,对于一旁“我”的身体的在场毫无顾忌。
拥抱青梅竹马的哥哥,她理所当然。
谢泽大概是觉得尴尬,在一旁咳嗽了一声。
苏珊这才松开了怀抱,看向了一旁。
“呀,嫂子也在呀!真巧,刚才在老宅就见过嫂子了,没想到在这儿又见上。”
出国几年,苏珊装模作样的本事见长。
顶着谢泽的身体,我作壁上观,笑着看她假惺惺地寒暄。
一通寒暄完了,她又缠着我们,说要一起去吃中饭。
谢泽看我一眼,我便知道她不耐烦陪着两个女人一起吃饭。
他说道:“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他刚想走,却被苏珊缠住:“嫂子,陪我们一起去吃呗。你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吧?”
苏珊拉着他的手臂,却看向我:“谢泽哥哥,你说呢?”
谢泽无奈,因为他现在是我。
而我现在是他,拥有着话语权。
身份易位,让一切变得有意思起来。好不容易做一回能说话的人,我替谢泽做了决定:“好,那就一起去吃。”
我们去了一家私人餐馆。
雅致的小院只接待贵客,环境清幽安静。
我看着坐在对面的苏珊,她望向我这具身体的眼神是多么热烈而直白,毫不掩饰自己的迷恋。
尽管这具身体的妻子就在身边,她还是这样胆大。
我忽然起了作恶的心思,夹起一块菜,放进一旁谢泽的碗里。
“宝贝,多吃点菜。”
我的话语一落,苏珊的筷子都顿了顿。
我看得出苏珊的错愕,因为在她眼里,是她心心念念的谢泽哥哥,给许如安夹了菜,又叫许如安宝贝。
谢泽从来没有对我做过这些事,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这么亲昵过。
他在一旁也抬起了眼,对我的恶趣味很不解。
我瞥见,苏珊捏紧了筷子。
她这人有个习惯,每回要做什么坏事,都会捏紧手心里的东西。
也许也是她对我做过的坏事太多了,这点小习惯,都被我摸得一清二楚。
以前我不跟她计较,是因为计较了也没有用。谢泽不在乎我,不会为我撑腰,我的计较甚至会让他厌烦。
但如今,我想让他也体会一把我的滋味。
饭到中途,我便借口去洗手间离了席。
我就站在屏风后面,而他们却以为我已经走远。
我静静地等着,等到苏珊估计好了我回来的时间,忽然收起了在“谢泽”面前的娇憨,全然变了一幅面孔。
“听说你前几天去了趟欧洲?”
“嗯。”谢泽冷冷应道。
苏珊一脸嘲笑的模样:“怎么,谢泽哥哥不想搭理你,你就离家出走演苦情戏给他看呢?”
不等谢泽开口说话,她又哼笑一声:“许如安,你也真够下贱的。谢泽哥哥就没喜欢过你,你不要脸地贴上去,真当自己在他心里是什么人似的。”
谢泽声音中藏着愠怒:“苏珊,你平常都这么跟你嫂…跟我说话的吗?”
可苏珊哪管他说了什么,听见屏风后传来我故意发出的走路脚步声,她抄起手里的水杯,便往自己身上泼去。
热淋淋的茶水盖了一脸,狰狞地滴落。
谢泽惊道:“你在做什么?”
屏风后的我差点哼笑出声。
她在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
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苏珊,故技重施。
戏台子都搭好了,就差我出场。
我从屏风后绕出来,而苏珊瞧见她的谢泽哥哥来了,慌张地抽纸,擦着自己满头满脸的水。
我明知故问:“苏珊,你这是怎么了?”
她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我:“谢泽哥哥,你别怪嫂子好不好?是我不小心打扰了你们的二人世界,嫂子不高兴泼我水也是应该的。”
糟糕又古老的把戏,她演过很多次了。
这伎俩,是个人都能看穿。
可谢泽从不屑于处理女人争风吃醋带来的麻烦。
他的解决措施简单粗暴。
就像两年前的公公过寿的那回,苏珊污蔑我弄破了她的裙子。
她可怜巴巴地在所有人面前对谢泽说,“哥哥不要怪嫂子,都是我不好,不该穿跟嫂子一样的衣服”。
亲朋们都围在我们身边,众人议论纷纷。
我看向谢泽,告诉他不是我做的,期待着我的丈夫能站在我这边。
可谢泽说了什么呢?
他说,许如安,你过分了,给苏珊道歉。
无论在什么场合,我永远是低头的那个人。
苏珊的把戏太过拙劣,在豪门之中根本入不了眼。
可就这么不入眼的把戏,就能让谢泽质疑自己的妻子,帮一个所谓一起长大的青梅。
因此,我几乎成为了他的家族的笑柄。
不过,此时湿漉漉的苏珊恐怕没有料到,她污蔑的人不再是我,而是她心心念念的谢泽哥哥。
我学着谢泽的语气,慢悠悠地开口说道:“许如安,你过分了。给苏珊道歉。”
一模一样的话,当初他说给我的,现在我说给他听。
谢泽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我模仿他的神情皱眉:“快点道歉,你还嫌不够丢人?”
谢泽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总算艰涩地吐出一句“抱歉”来。
这一回,苏珊的目的又达到了。
她说去换衣服,这顿饭匆匆煞了尾。
坐车回公司的路上,一直沉默着的谢泽忽然开了口。
“对不起。”
他在为一直以来对我的漠视道歉。他只是经历了一遭,就体会到了被冤枉的无力,和不被相信的痛苦。
我捧着他太久了,以至于今天,我厉声要求他道歉的时候,做惯了天之骄子的他竟然真的觉得委屈。
可他一次的委屈,又怎能和我这六年以来所经历的相比。
我笑了笑:“已经过去了。”
“什么?”他不解。
“需要道歉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4
下午,金氏拟好的合同就送了过来。
我用他的手指摁了手印,又拿起笔签上了字。
他站在我身边,看着那与他的笔迹别无二字的签名,目光越来越深沉。
虽然顶着我的五官,可每一个细微的神情都是他的模样。
我看得出他在瞧见那个签名时的诧异。
他又忘了,我爱了他那么多年,对于他的一切都太熟悉了。
其实我很早就学过他的签名。
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在他的演讲会结束后,我在会议厅的后台拦住他。
“谢泽先生。”
我递过去一张纸,笑嘻嘻地对他说:“我很喜欢您的演讲,请问能要一个您的签名吗?”
他那时候也是诧异的。
要签名这种事,总是发生在偶像和粉丝身上。在一场金融会议里不存在什么偶像和粉丝的关系,可我却对他那么崇拜。
他说:“抱歉,我没有时间。”
我却又追了上去,这次把笔也一起递给了他,边追边说道:“谢先生,其实我们是校友来着呢。我在L大读书的时候,陈教授总是提起你,说你是L大的骄傲。我听你的名字好多年了,拜托你给我签个名吧。”
不知是不耐烦了,还是真被我打动了,他真的停下了脚步。
看了我一眼后,他在纸上留下了名字——谢泽。
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沉敛中藏着锐气。
被他拿过的纸上,也沾着古龙水的香味。
我为他留在纸上的每一滴笔墨而着迷,一遍遍看着他签下的两个字,一次次模仿他的笔迹。
后来再一次见到他,是在陈教授的家里。
我拿着果篮进门的时候,瞧见那和陈教授对弈的男人,眼中充满了光彩。
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我总觉得世界都慢了下来。
光影和空气一同缓速地流转,一切的美好都缠绕在他的周围,让我挪不开眼。
陈教授呵呵地招呼我进门坐下,向他介绍我:“喏,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很有天赋的小姑娘,许如安。”
我曾跟陈教授提起过,很崇拜谢泽。
陈教授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有朝一日给我们做个媒看看。
我害羞地说,哪是什么做媒啊,就是同门师兄妹认识认识呗。
当我真的在陈教授家见到他时,心几乎都要停跳。
他从棋桌边站起了身,向我伸出了手。
“你好,许师妹。”
“叫我如安就好了。”我笑着对他说。
时间在我们的手相握时将近于停驻,却终究无法永恒。
从握手,到拥抱,再到肌肤之亲,后来的一切发生地顺理成章。
他的身体与我一步一步靠近,可他的心却停在了原地。
至亲至疏夫妻,或许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将签完名的合同交给助理,助理带上了门,办公室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问他:“谢泽,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他说:“在陈教授家里。”
我无奈地笑笑。
他果然不记得了。
对他来说,那时的我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向他要签名的人罢了。
那些我视若珍宝的回忆,对他来说只是被抛弃的记忆片段。
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我深吸一口气。
当初如果没有认识他、嫁给他,此时坐在办公室里,为企业的生存做着重要决断的人,就会是真正的我。
我不需要借助他的身份,在合同上签的名字,也会是许如安三个字。
在沉默之中,谢泽又开了口。他问我:“以前你回老宅,妈也会催你生孩子吗?”
“她今天催你了?”
他点点头:“当着苏珊和长辈的面。”
我笑了:“说的话不好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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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换灵魂后,总裁见识到自己的母亲的嘴脸。
竟试图挽回我,可惜,我不答应,这婚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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