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38岁美女教师,倒追65岁环卫工老汉:除了你,别人都是将就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唐代《铜官窑瓷器题诗二十一首》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思想使得人类喜欢找和自己相象的人,认为这样才会有安全感,甚至如果别人打破了这一思想,即便与已无关都会觉得不舒服,这一点表现在爱情和婚姻上就是强调“门当户对”,甚至过分强调年龄上的相近,所以“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故事往往会被无数人指指点点。
然而爱情从来不会按照一个公式走,它是自由的,灵魂是自由的,人类本身是自由的,如果觉得合适、觉得可以,那就是合适、那就是可以,别人的眼光从来不能代替自己的眼光,别人的想法不能左右自己的想法,只管去爱就好了,悲伤反正也是自己的,譬如38岁的黄秀群追求65岁的陈碧波。
影视剧喜欢美化爱情的相遇,但有的人初相识往往比较混乱而且简陋,黄秀群遇到陈碧波的那天平平无奇,火车上嘈杂得像菜市场,她正躺在上铺,突然听见一句好大声的:“这是谁的东西?”黄秀群连忙探出头去,一个老头正指着她下铺的东西,那东西是她的,黄秀群连忙不好意思地下去道歉,把东西挪开。
这样的相遇不仅不美好,还带着尴尬和难堪,然而陈碧波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计较的人,黄秀群也不是那些心思细腻的人,这一挪起来,聊了两句,彼此都知道了对方是老乡,老乡这种身份总是有着莫名的魅力,反正在这一趟驶向北京的列车上,他们越聊越投机,越聊越快乐,仿佛自己的某种东西终于等来了什么一样。
黄秀群也在聊天中知道了陈碧波的经历,陈碧波本来家庭条件和经济条件都不错,因为他有头脑,也敢去闯,就是后来被人坑了,从此一落千丈,两次婚姻都接连失败,最终不得不一边讨债,一边当环卫工赚钱,供孩子上学,可以说是普罗大众中比较凄惨的那一类,况且他也早已不再年轻。
陈碧波当然也了解到了黄秀群的人生,黄秀群似乎比他好不少,起码她38岁还算年轻,而且还是一名英语老师,收入比较稳定,也有着比较高的社会地位,当然黄秀群的婚姻也并不顺利,或许是感觉没到,或许是后来厌倦,后来无疾而终,她也就一直保持单身的状态非常之久,久到学生都为她操心的那种。
怎么说,或许正是因为在婚姻上的这些崎岖,黄秀群因为感同身受而生出了一点怜惜,走的时候还不忘让陈碧波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要他说一说讨债的后续,两个人就这么有了联系,之后下了车也常常你来我往,关系越发密切,后来黄秀群确定了自己的心思,决定要和陈碧波表白。
陈碧波起初当然是不愿意的,主要是觉得黄秀群也还算年轻,自己都半截身子入土了,没有必要去耽搁她,再加上他和第二任前妻一直有一个约定,那就是如果那位前期愿意回来的话,他一定会立马重新接纳她,再加上到时候流言蜚语不断,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定会坚定不移,所以陈碧波没有办法就这么贸贸然和黄秀群在一起。
黄秀群却表示出了她几十年来从未有过的勇气,她想到如果不是陈碧波,那么这个世界任何一种爱情之于她都不会有意义,她和陈碧波说:“除了你,其他人都是将就。”她就是非陈碧波不可。此后她一直围绕在陈碧波身边,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来表达自己的一腔爱意。
事实上没有人在真实、充沛、可触的爱情面前能永远不动摇,因为每个人都是缺爱的个体,所以最终陈碧波还是被黄秀群所打动,当陈碧波征求过前妻的意见之后,他们终于走到了一起,结婚并且获得了孩子的支持,尽管因为相差27岁,身边不是没有流言蜚语,但他们却因此更加坚定。
黄秀群给陈碧波写信,说:“亲爱的,希望以后的岁月你能多说需要我,这样我们的感情纽带不会松弛,也会让我感觉到自己在你心中的重要。”陈碧波也能很快地回应她:“我很需要你,让时间来证明爱情吧。”他们确实如黄秀群预料的那样相契合,也确实如她渴望的那样平静温馨,当他们走在一起,并没有不和谐的感觉。
2004年上映的《爱在日落黄昏时》有一句台词让笔者印象深刻:年轻时总以为能遇上许许多多的人。而后你就明白,所谓机缘,其实也不过那么几次。所以当你确定就是他的时候,摸摸自己的灵魂,摸摸对方的灵魂,不要因为外在的东西而游移不定,毕竟灵魂相依才是爱,外在条件的匹配,仅仅只是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