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被骗到了泰国,生不如死。他拼上命送我回家,却失败了
“付遥,付遥!” 手术室里传来嘶哑的喊声。
下一秒,一声枪响,万籁俱静。
他说,泰国之外有人间,他想试试,用这条命试试送我回家。
可是,他也说过要跟我一起回家的。
明明就差一点了。
……
我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我挂在刚满二十的继子身上,他急促的吸吮我。
“姐姐,你不怕我爸知道你勾引我?”
“我体力比他好,又年轻,”他鼻尖和我的蹭了蹭,尾音勾人,“姐姐,弃了他,选我。”
我脸色酡红想推开,他神色晦暗的挑开我吊带。
“姐姐,二选一,不能两个都要。”
他卑劣朝我耳边吹口热气,声音诱哄,“你吃不消。”
第二天,想到梦里的这些,我看着身边安静钓鱼的继子程时,搓着手忐忑问他。
“阿时啊,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
昨晚是程时满二十的生日宴,身为泰国当地最大拐卖集团的公子,这场宴会可想而知的隆重。
只是他爸不在,家里只有我这么一个名义上的小后妈操办,一晚上都胆战心惊的和一群泰国势力周旋。
等人走后,我软着腿几杯烈酒下肚镇定自己,酒精上头红了脸。
最后的意识只停留在我天旋地转倒在楼梯上。
程时侧头欲言又止。
“小妈,我和保姆找到你的时候,你正拿刀追着小白跑。”
我一愣。
“你说你要嘎它蛋蛋。”
“要不是我和保姆拦着,你还要和小白抢狗粮。”
“……大可不必如此详细。”
我说今天小白怎么看着我就瑟瑟发抖。
不过在得知是保姆送我上楼才长舒一口气。
我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好好钓,晚上给你做香辣豆腐鱼。”
程时轻轻的“嗯”出声。
走出一段距离,下一秒我笑意全无的抬眼望着程时的背影。
那根本不是什么荒唐梦,而是我为了证明程时对我的感情所故意给他的机会。
昨晚我没醉,可以说是很清醒的记得程时从保姆手里接过我后占尽的便宜。
又有谁知道这个在外人面前清风朗月的继子,竟然惦记自己的继母。
一切源头就在在几天前。
我因为太累忘记吃维生素。
凌晨半梦半醒间我是被唇上小心翼翼的舔舐弄醒的。
“遥遥好香。”
“好软。”
“遥遥,遥遥——”
程时的声音我太过熟悉。
他一遍遍的轻声叫我,俯首埋在我的脖颈亲了又亲,闻了又闻。
直到他餍足的叹息后,关门声传来,我才不敢置信的睁开眼,后背全是冷汗。
我比程时大五岁,是三年前被拐卖到泰国的大学生。
因为长了一张和当地足底啊拐卖集团老大程青耀死去的妻子八分像的脸,得以成为他名义上的二婚老婆保全自己。
成婚半个月后,我才知道他还有个养子,是他前妻在世时因为无法生育而从黑市带回领养的。
十七岁的程时。
“小妈好。”
那时他穿着干净校服,一脸的男高中生的羞涩红晕。
程青耀爱屋及乌,没有让这个少年成为泥潭里的人,而是将他三观养的很正。
在这个全是犯罪的地方,我觉得他是唯一的净土。
程青耀常常都在国内外两头跑,大多时候只有我和程时。
我会给程时做饭,他打下手。
我爬树,他垫背。
或者我外出喝酒,他顶罪遭罚。
有次我来例假疼的要命,他熬了红糖酒粮圆子,给我的肚子和脚贴暖宝宝。
我在舒服中昏昏欲睡,等我醒来就看到他蹲在厕所一脸娇羞的给我搓洗换下来的小可爱。
“小妈,你放心,我会洗的很干净。”
谁要你洗这玩意儿?!
我烧红了脸从他手里夺过逃之夭夭。
这三年,可以说我最亲近的人就是他。
可我在发现他半夜爬床后才知道,我抽屉里的维生素早就被换成了安眠药。
之后我没有再吃,也是连续几日我都清楚的看着程时半夜上我的床。
到底他是多久长歪了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有个人可以让我利用。
毕竟程青耀对我从来都是有所防备,这三年我所拿到的罪证还是太少。
2
就在我准备有所行动时,当晚过了凌晨四点他却没来。
连续几日皆是如此,甚至我发现安眠药已经换成了维生素。
白日里见到,他对我不冷不淡,有所避让。
我猜,这是他发现了我那天钓鱼时的试探。
当晚我紧身旗袍敲响他的门。
“小妈,你这是?”
他眼底闪过晦暗,随即又恢复清明。
我不答,直径挤门问他。
“你不敢了?”
我步步紧逼,将他逼到沙发跌坐。
程时依旧心如止水,“小妈的话我不懂。”
看着他那装纯的样,我抬手食指从他眉间一路往下直至他滚动的喉结。
“不是你一口一个姐姐吗?”我红唇微弯,低头俯在他耳垂几乎快要吻上,“怎么,现在怕了?”
下一瞬他半阖着眼轻笑,当即掐着我腰调转位置。
他没了以往的乖巧,像只被放出来的恶犬,带着嘲讽。
“小妈,你就不怕我爸知道你勾引我?”
“还是小妈寂寞找刺激?”
我挑眉,勾着脚在他小腿滑动,原本开叉到大腿的旗袍又往上移了几分。
“好啊,让他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觊觎后妈,天天爬床。”
“我算出轨,”我戳了戳他心脏处,“你当小三。”
“我们一起浸猪笼。”
“……”
他不恼,反而嗤笑的一把捏了捏我大腿,声音欲哑。
“姐姐,脚放错了,有本事放中间。”
他那起茧子的大手沿下摩挲在我脚踝,眼角泛起薄薄的红,情欲不掩半分。
暧昧蔓延,时机正好。
可当我闭上眼在他俯身吻下时,却被他扛在肩上拍了屁股扔回房间。
“小妈休息,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丢下话他就头也不回的出去,留我一人懵逼。
臀部的滚烫让我终于憋不住羞耻在床上懊悔捶腿。
老脸丢尽了!
就在我深深怀疑自己魅力全无时,程青耀回来了。
“过来我看看。”
我谨慎的一脸乖巧坐在他身侧。
“长肉了,”他低低笑出声,“看来伙食很好。”
讲真的,三十六岁的他长相很好,眉目间有着温润,一身黑色正装儒雅。
可他也是泰国最大的拐卖集团头子。
而我就是警校毕业后被秘密派往泰国接近他的人,我的任务,是要将他送上法庭,得以审判。
三年来他尊重我,我们都是分房睡。
只是偶尔他会透过我的脸看见另一个人的影子愣神,眼里有无尽的痴迷,就像现在。
“怎么披头散发,你绑着头发最好看。”
绑发好看的不是我,是他的前妻。
他总是在潜移默化的改变我的习性和穿着,一一都是按照他前妻模样。
我心底厌恶,却还是笑着要绑发。
他却取下我手腕的头绳,让我背坐在他怀里。
“你不是说下周回来吗?”
“回来是因为想你,”他温柔的用手给我梳发,“其二,我的货被警方拦截,失去了几个重要的收货商和兄弟。”
他边说,手下力道越重,头皮疼的我皱起眉。
可我却一声不吭心底暗暗得意。
程青耀说的,正是我半月前给上线的情报。
正高兴,我抬眼就看到了窗外树下的人影。
那是程时。
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在别人怀里娇嗔调情是最致命的打击。
我也这样做了,甚至起身第一次主动跪坐在程青耀身上,我双手环在他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