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我才知道婆家各个都是奇葩,丈夫竟还想与堂弟同分一妻
结婚一周后,老公带着我回婆家过年。
才发现他们家不仅有个小学毕业的啃老妹妹,还有个在牢里蹲了十年的舅舅。
家贫没什么,我看重的老公这个人。
却不想他为了体现兄友弟恭,竟要将我跟他的堂弟同分一妻!
1、
我是工薪阶层出身,家里也不富裕,靠着肯吃苦的劲儿一路考上了双一本的大学。
周剑是我大二认识的学弟,虽说是学弟,但他年长我两岁。
因为他是大山里出来的,为了考上好的大学,他愣是复读了两年。
我虽是小地方出身,但还算有几分姿色,在大学时期也有不少人追求。
可他们要么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富二代,要么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城里人”。
可能是出于自卑,我不由自主的靠近周剑,他勤劳、踏实,当时我们同在一家火锅店打工。
一来二去便确立了关系,在我大学毕业之后,他靠着打工赚来的三千块,给我买了个小小的钻戒。
就这样我瞒着家里跟他结婚了。
今年我本打算在公司多挣钱加班费,就不回家过年的,可他非拉着我回去看望他的父母。
毕竟是夫妻,拜访父母也是应当的,我没有多想,花光一个月的工资硬着头皮给他的父母买了衣服、吃食。
我有想过他的家庭条件差,可没想到会这么“差!”
“来,我拿着吧,我妈在电话里一直念叨着你,说你这个儿媳妇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回去看她,今儿可算是把你带回来了!”
说着,他脸上洋溢着淳朴的笑容,有点憨。
嫁给这样一个人,我想即便这辈子不能大富大贵,但起码能踏踏实实的,这样我就很知足了。
“还不是你,我就说结婚的时候接你父母来一趟,是你一直不肯!”
因为没什么钱,我们默契的把婚礼这个环节给省了,我父母一直不喜欢周剑,听说我要跟周剑结婚时,二老一气之下同我断绝了来往。
有时我会想,明明是这么老实本分的一个人,他们为什么就不同意呢。
周剑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动作很温柔:“那不是想着给你省点压力嘛,都说媳妇跟公婆之间总有解不开的矛盾,况且你还小,我不想让你这么早就陷入婆媳矛盾。”
因着没有双方父母的见证,我们领证当天也只是去吃了顿麻辣烫而已。
委屈肯定是有点,但一想到今后能和喜欢的人过一辈子,心里都是暖暖的。
2、
我们坐了大巴又换了黑车,他们当地人叫野猪儿,因为没有驾照和经营许可证,所以是黑车。
等来到山脚时,天差不多快黑了。
望着高耸入云的大山,我心里头一次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走吧,再坐趟摩的就能到家了。”
他随手在山脚招了辆摩托车,我坐在他和司机中间,他搂着我,山间的冷风似要刀子般刮在脸上,这一次真的刷新了我对寒风的认知。
半个小时候,摩托车停在了半山腰的泥路上,周剑扶着我下车。
我的脚已经没有知觉了,我生在南方,那里的冬天虽然湿冷,但也绝不会到半个小时就能将人冻僵的地步。
“嘟嘟嘟!”
刚下车我手机铃声就响了,是我老板打的,年底公司本来是有一个很重要的项目要启动,我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惜我要跟着周剑回老家,就只能拒绝了这么好的机会。
好不容易脱下手套准备接电话,周剑却一把夺过电话将铃声按停。
“大过年的都不让你休息,哪儿有这么冷血的老板,老婆听话,咱们明年就把这破工作辞了!”
“等我毕业,咱们一起找个更好的,到时候我养你!”
为了不让他分心学业,毕业后基本上都是我负责一切开销,不让他再去找兼职做了。
所以他毕业后要养我,自然是理所应当。
“可是...”
毕竟是老板的,不接也不太好。
我想从他手里将手机拿回来,他却像提前一步知道似的,在我要去拿手机的时候不着痕迹的将手机放进了他的行礼包里。
“好了快走吧,我爸妈还在家等着呢,对了,让你给我妹妹带的护肤品带了吗,她一辈子没出过大山,也没地方买到这些东西,你作为嫂子给她带这些回去,她一定很喜欢你!”
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他虽然经常提起他妹妹,可我却连一张照片都没见过,所以保险起见买护肤品是最明智的选择。
山里没有路灯,只能靠着微弱的手机光亮前行,约莫二三十分钟的样子,我终于看见了他口中跟我提起过无数次的院子。
土坯房,茅草覆盖的屋顶,是那种六七十年代农村的建筑,很老旧。
屋里昏暗的灯光还没星子亮,刚一进院子我就闻到了一股子恶心的味道。
“爸!妈!我们回来了!”
周剑一嗓子下去,堂屋的门就开了,没有我想象中的父母齐齐饱含热泪的迎来,甚至连个人影都没有。
破旧的木门就这么被人一脚踹开,接着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咒骂声:
“回来就回来,喊什么喊,你弟弟都睡着了!”
弟弟?
我皱眉,没听说他有个弟弟啊。
等我们大包小包拎着进屋的时候,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当即抢过我的手提包,好一顿翻找。
“不是说给我带了礼物回来吗,礼物呢!”
我惊愕的看着眼前邋里邋遢的人影看向周剑,要不是这方言我听周剑说过,我都快觉得他家进野人了。
周剑笑呵呵的对我道:“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妹妹,麻丫,这是你嫂嫂。”
说完他将行礼放在地上,进屋去了,留我一个人站在风中傻眼。
周麻丫没几下就把我纯白的包摸了个乌漆黑,那爪子像是从生下来就没下过水一样,再细看她揪成麻花一样的头发,接着微弱的灯光,我竟看到了好些虫子在上面爬来爬去!
“呕!”
一个没忍住,我还是干呕了几下。
这时周剑从屋里出来,笑呵呵的拉着我就要往另一个屋里去。
“爸妈让我们先睡,明早起来再给咱做好吃的。”
这下我有点不高兴了,好歹儿媳是第一次上门,哪儿让人饿肚子的道理,为了赶路,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
“咱不是说了要回来吃年夜饭吗?”
“明天吃也是一样的,先将就一下吧,快进屋,我给你铺被子。”
我本想把包拿回来,可周麻丫还在翻到,好在身份证件我都随身揣着,不想跟她一见面就闹不愉快,最终我还是忍下了。
房间里乌漆嘛黑的,找了半天也不见灯的开关,问周剑他只说太久没回来,忘了在哪儿。
我就这样躺在木板铺就的床上,摸着身边油滋滋的枕头,迷迷糊糊睡着了。
3、
“啪!”
“懒货,都什么时候了只知道睡睡睡,还不快滚起来烧火煮饭!”
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一巴掌彻底把我拍醒了,我傻眼的看着面前认不认鬼不鬼的老太太,心里有些发憷。
“看什么看!再不下床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她扬着跟她脸一样黑的火钳,就要朝我打来,幸好周剑阻止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妈!你这是做什么,书念刚来咱们家,有些事情还没熟悉也是正常的,再说昨天赶车她也累了,就让她多睡儿嘛!”
周剑换上了他在家里穿的衣服,跟周老太身上的一样,破洞中带着补丁,头上还缠着一方布巾,像是个少数名族。
可我明明记得他的档案里写他是汉族啊?
周老太一把将周剑推开,神色不悦的看着我:“既然嫁到了咱们家,就得有个当婆娘的样子,给我起来,烧火做饭去,要是迟了我打断你的狗腿!”
说着把火钳又往我脑袋上一扬。
我是真的怕了,手脚并用的穿衣,然后我就发现昨晚睡的铺子上,竟黏着黑乎乎的油渍,再看枕头,已经脏来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呕!”
等周剑打发走他妈,我当即去质问他:
“这是什么意思!你妈怎么动不动就要打我,照顾长辈我没意见,但你见过哪家婆婆一上来就要打人的吗!”
到现在我还对周剑抱着期望,毕竟是我爱的男人。
他只管好言哄着我,说什么他们当地的习俗都这样,“再说我妈不是没下手吗,快去做饭吧,做完饭我再跟妈好好谈谈。”
“毕竟你可是我好不容易娶到手的宝贝媳妇儿,我怎么忍心让你受我妈受过的罪呢!”
看着他老实的目光,我脑子就跟打了麻药一样,竟真的听他的话去做早饭。
大灶厨房我是见过的,毕竟我也只是镇上出身,可我没想到他们家的厨房竟跟茅厕连着,还有一些家禽。
看着那些家禽粪便,我是一步都不想再往前走。
看来还是我太天真了,以为现在农村跟农村之间,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最后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周剑把早饭做好的。
饭是大锅饭,菜是当地的一些腌菜,我没见过。
饭菜上桌的时候,周剑他爸从房间里出来了,身上干干净净,头巾一丝不苟,活像个城里来的书记了。
“做个饭怎么这么久!”
听这话我就知道又是个不好相处的了,可明明周剑告诉我,他爸妈都是淳朴的农民,待人接物都很和气的。
可这像是和气的样子吗!
“你坐着干什么,下去蹲着!”
我刚挨着板凳就被藤条抽在了背上,只见周老太麻溜地从堂屋外进来,身上还有霜气,手上的藤条很是新鲜,像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这时周剑端着最后一碗米粥出来了,笑嘻嘻的将我扶到一个小板凳上坐着:“咱们这儿刚过门的媳妇儿都不能上座,书念你先将就一下,你要吃什么我给你端。”
都新时代了,我没想到大山里还有这种不让女子上桌的陋习。
许是早上被打了一巴掌的气突然上来了,我推开周剑,对着周老太道:
“妈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说,没必要这么折磨人,现在都是新时代了,哪儿有不让女性上桌吃饭的道理!”
饿了一天,再加上早上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我现在是火冒三丈,周老太似乎有些吃惊我敢这么跟她讲话,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随后周麻丫穿的花枝招展的出来了,干草似的头发上还带着五颜六色的卡子,仔细一看,这不是闺蜜送我的水晶天鹅发夹吗!
还有她这一身五颜六色的衣裳,竟全是我行礼箱里的衣裳。
被她披在外面的雪白呢绒大衣,是我为了来见周剑父母特意花了小半个月工资买的,现在被她那双手一碰,无数个黑巴掌印在上面。
我的红色高跟鞋,瘦腿裤,贴身打底长裙,竟全被她一股脑穿在了身上,活像只从煤矿里出来的花孔雀!
“你干什么!这都是我的衣服!”
“周剑,让她把我的衣服脱下来!”
4、
“啪!”
藤条狠狠抽在我指周麻丫的手上,血珠沿着长痕一点点往外冒,周老太用她那三角眼怒不可遏的瞪着我,好似我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
“什么你的我的,只要进了我田家的大门,就都是我田家的,麻丫,喜欢什么就去她包里翻,我看她能怎么样!”
我从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火气直冲脑门,上前去扯周麻丫身上的衣服,周麻丫本人瘦瘦小小的,可我没想到她力气这么大。
一把就推开了我,揶揄间大衣竟被她一抬手撕破了,“撕拉”的响声回荡在我耳边。
“啪!”
又是一巴掌,但这次不是周老太,而是周剑。
我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不愿相信向来对我百依百顺的老公,竟会打我。
“周剑你...”
“不就是几件衣服嘛,至于吗!我妹妹她穿穿怎么了,回头我给你买不就行了!”
“你买?”
这句话突然让我想起他之前也同说过这样的话,可回回这么说,却没有一次是真见他给我掏了钱的。
“到现在你身上穿的用的哪一件不是我在付钱!我念在你读书辛苦,想让你有个好点的学习环境,可你呢,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明明是抢我衣服在先,就因为她是妹妹,你就这么帮着她是不是!”
“吵什么吵!”
周剑他爸突然发话,然后一个眼神过去,周剑心领神会的上来就要绑我,脸上更是露出我从未见过的凶神之态。
“沈书念,这都是你逼我的!”
“你要干什么!周剑,放开我,放开我!”
“难不成你想犯法不成,周剑,我告诉你,来你们家之前我已经跟我爸妈说过了,他们要是今天没接到我的电话,一定会报警抓你的!”
不知为何,我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新闻里那些女大学生被拐卖进大山的新闻,我真的了解周剑吗,一时间我大脑一片空白。
身子不住的挣扎,甚至用脚去踢周剑的命脉,可他却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嘴里还用嘴粗鲁的话咒骂着:
“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能挣几个臭钱吗,我告诉你,等我一毕业,我们家要多少钱有多少钱!”
“我妈说得对,你就是欠揍,打几顿就好了,沈书念我告诉你,要是还想当我周剑的婆娘,这几天就给我乖点!”
我想求救,想逃离,可我搜遍全身才发现,我的手机不在身上!
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他把我骗上山来,就是为了卖我的!
想着电视里经常报道那些被卖给大山单身汉的新闻,我心如擂鼓,一旦被卖,肯定会被折磨成认不认鬼不鬼的样子,到时候还会被逼着生孩子!
想到这儿,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一脚踹开周剑,顺手拿起靠在墙上的铁锹,对着众人就是一顿乱挥!
“别过来!都别过来,周剑,我手机呢,把我手机给我,不然...不然咱们谁都别想好过!”
“呸!连个娘们都管不住!山娃儿,还不快来帮忙,你婆娘都要跑了!”
周剑他爸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随后起身就要上来抓我,我扬起铁锹对着他的手就是一顿拍打,见我动真格,他也不免有些怵我。
本以为我快成功了,却不想最后后脑勺一疼,眼前一黑,竟直接昏了过去。
醒来时我手脚被捆着,眼前还有个一直盯着我的男人,长得和周剑有几分相似,胡茬都快长成丛林了。
我一个激灵想从床上起来,却发现身上也用绳子绑着,再看看周围,周剑跟他爸妈都不见了,用脚指头也知道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我哆哆嗦嗦跟他解释道:
“那个...我跟周剑是结婚处登基了的,我跟他是合法夫妻,如果你想买我做媳妇,得先让我跟周剑离婚才行!”
没错,经历了这样的事,无论如何我都要跟周剑离婚。
他先是皱眉看我,随后用小手指扣了扣鼻子,将里面的污浊物随便在身上擦了擦,这样的行为让我心中更加害怕了。
“模样倒是不错,东哥还没给你说吧,你是我们共用的老婆,跟他结婚也是一样的!”
说着,他就开始脱衣服。
我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忘了呼吸,什么叫共用的老婆?
直到看见他把厚重到发黑的棉衣一件件往地上丢,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当即大喊:
“救命!救命!”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我被绑成了蛹还能一脚踹倒他,可这样的下场就是他狠狠甩了我几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
门是虚掩的,我看见了周剑的身影,当即大喊:
“周剑!周剑,我可是你老婆,你就这么犯贱,要跟别的男人共享一个老婆吗!周剑!”
门口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周剑的冷哼声:
“我本来是不同意的,可谁让你不识好歹,早干嘛去了,这样也好,我妈就不用在为我弟的婚事发愁,你就老老实实好好伺候山娃儿,到时候再给我们田家生个孙子,好日子少不了你的!”
什么田家?
他不是姓周吗!
就在我以为死定了时候,有什么人闯了进来,耳边还有闺蜜的呼喊声。
“念念!念念!”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山下警局了,原是闺蜜林荟担心我,所以跟我老板一起,寻到了山上来。
5、
“这件事可能很难处理,毕竟你现在和周剑是合法夫妻,唐山也没有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所以很难顶罪,沈书念,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每每听到这极赋磁性的声音时我都是紧张厌烦的,因为一旦肖思辰跟我讲话,就意味着我的工作让他很不满意,需要加班加点的修改。
肖思辰是我公司的老板,有着极严重的强迫症,事事都要求做到尽善尽美,对待下属更几乎变态的严厉,不允许出一点错误。
好似我们都是他培养的接班人一样,但好在他给的薪水很高,所以即便再苦再累,公司依旧没有想要辞职的员工。
只是没想到,最后紧要关头赶来救我的人,竟然会是他。
我握着林荟给我买的热咖啡,有些不敢看他道:
“嗯,我知道了,这次...麻烦肖总了,回去之后我一定会努力工作,把LG公司的项目做好。”
因为我之前跟过LG的项目,所以在这次二度合作中,我自然也是他首选的对接人,只可惜,为了跟周剑回老家,我拒绝了这次机会。
他能不辞辛苦上山找我,想来也是因为我对这个项目还有用处吧。
一想到这里,我竟不知为何哭了,眼泪滴答滴答落在咖啡上,将上面的泡沫晕染开来。
“你哭了?”
他似乎很是不理解,我已经被救出来了,怎么还要哭。
“肖总您不知道,咱们念念对那王八犊子有多喜欢,为了他连富二代都不要,这下好了,被那犊子拐上山不说,还差点失了清白,伤心难过也是情理之中。”
“倒是这次多谢肖总了,要不是有您在,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找到念念。”
林荟这个人是刀子嘴豆腐心,我知道她是想旁敲侧击我,让我对周剑彻底死心。
“嗯,带你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这次年假给你延长到正月十五。”
说完,清脆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然后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呸!你这个贱人,要是坏了我们家的大事老娘非打死你不可!”
周老太从内厅出来,作势又要来打我,好在林荟挡在我了前面,很是厉害道:
“臭老太婆手放干净点,要是再敢打我们家念念,你信不信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儿子把牢底坐穿,识相的就让你儿子跟念念离婚,不然看谁饶不了谁!”
林荟的父亲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地产商,向来是厉害的人物,自然不怕对上周老太。
“什么东西!她现在还是我田...我周家的儿媳,你滚开,让她跟我回周家!”
都这般田地了,我竟没想到她竟还有脸让我跟她回去。
我站起身来,将手中咖啡尽数泼在她脸上:
“给你脸了是吧!周剑呢,让他滚出来,我要跟他离婚,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你们差点毁了我的清白,让他滚出来!”
“跟别人共享老婆的事都做得出来,你们全家真是畜生不如!”
一想到刚刚差点被人欺负,我心都在颤抖,要是再晚一点,哪怕是十分钟,我都不敢原谅我自己,怎么就能相信周剑这样的人!
表面看着老实,背后却恶毒至极,果然,我父母没说错,周剑这个人根本靠不住。
只可惜当初我被爱情冲毁头脑,只觉得父母是嫌贫爱富之辈,一狠心连断绝关系的话都能说出口。
周剑是畜生,我又能好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