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旗飘飘》(152)我和李淑琴老师有一年多没见面了,我的情感

  我和我哥合伙开家具店,在一起干了一年就分开了,在1982年的春节以后,我开始养殖小鸡。以前跟着我干木匠活的学徒工,现在都跟着我哥去干了,有十多个人干活。

  我家和我哥家隔着一条人工河,春节过后这一阶段,卖家具也是旺季,到种地之前都有人结婚。大多数买家具都是结婚用的,我哥在1982年的春天也赚了钱。

  我养的小鸡是“星杂五七九”和“尼克蛋鸡”这两个品种,据说产蛋率非常高。其实我投资以后就有些后悔了,养殖小鸡太不容易了,无论怎么弄,每天都死很多。

  每天死的小鸡雏,都用土篮子装着扔出去,我心里也挺闹心的,有一天我到李老师家里去。我和她已经有几个月没见面了,自从去年出了那件事情以后,我心中有后怕。

  和我们一起跳舞的那几个人,大多数都被判了徒刑,那时候男女搞对象都偷偷摸摸的。几个人在一起唱歌跳舞,那就犯了流氓罪,而且对于流氓罪的打击力度很大。

  我拿钱帮助李老师疏通教育局的领导,她又恢复了工作,我当时跟她说过,咱俩尽量少接触。万一那几个和我们一起跳舞的人,再把我们的事情举报出来就麻烦了。

  过年的时候我都没有去,现在心里挺闹心的,我去李老师家找她,我俩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李淑琴看到我以后非常的高兴,她也非常想了解我的近况。

  李淑琴说:

  “井龙,你不让我去找你,你也不来看我,我都想你了,你现在干啥呢?这一年多的时间,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我对她说:

  “我和我哥合伙开了一年的家具店,现在我们哥俩也分开了,今年过了春节以后,我就开始养殖小鸡了。我养殖的是品种小鸡,现在有很多人养殖小鸡发家致富,过了两个月以后,小鸡就长大了,就开始下蛋了。到时候我把小鸡和鸡蛋给你送来,让你吃鸡肉,让你吃鸡蛋,要多少有多少。”

  李淑琴说:

  “井龙,我太想你了,我不想吃你养的那个小鸡和鸡蛋,我要吃你自己的那个鸡,吃你的两个蛋。”

  我对她说:

  “我也非常想你,但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一定要注意,万一你怀孕了,那可就麻烦了。”

  在那个年代,对于婚外恋的打击也是非常有力度的,如果有了婚外恋情,是违法的行为。有很多人因为婚外恋情,或者未婚先孕,或者未婚先育,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李淑琴说:

  “井龙,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儿的时候,看过有关女人受孕生育方面的书。只要是在女人排卵期注意一些,就不会怀孕的,我自己的排卵期是在每个月的25号到30号这几天。”

  李淑琴接着说:

  “一年多你也不来看我,你知不知道?我这一片干涸的土地,也需要雨露的滋润,你来看一看,现在周围的草越来越茂盛了。”

  我知道,这时候我说的千言万语,也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这一天距离25号还有好几天。既然是在安全期,那我就放心了,李老师也是一个做事情很精细的人。

  李老师关好了房门,拉下来窗帘,接下来的事情,就那啥那啥了,我压抑的心情也得到了释放。李老师的脸就像桃花开,白里透着红,就像是成熟的果实,这一夜的事情,我也无法用文字描写。

  我对她说:

  “淑琴,你已经30岁了,应该为自己的事情考虑考虑了。”

  李淑琴说:

  “井龙,我已经考虑过好多次了,我和你媳妇儿吴玉杰的关系很好的,如果我们在一起生活,一定也会相处的很好,一三五你陪着她,二四六跟我在一起。”

  我对她说:

  “那怎么行呢?现在国家的法律,婚姻是不允许有第三者的。”

  李淑琴说:

  “现在是不允许,但是以后一定会允许,要不然咱们打个赌?”

  我和李淑琴就像是搞地下工作,可是在一年后发生了大事儿,发生了什么事儿?在以后的文章里面描述。人这一生都是命运的安排,如果说“狗改不了吃屎”,这是一句骂人的话,应该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脚下的路都是自己走的,脚上的泡也是自己走的。

  1982年农历五月端午节这一天,国军上我家来玩儿了,我张大叔家的三个儿子,国华、国春、国军都跟我挺好的。国军20岁了,他在九台百货三商店上班,在家电组当营业员,他和我小妹妹井坤同岁。

  国军上了我家二楼,二楼上面没有装修,也没有住人,在房子的西大山墙有一个窗户。国军推开窗户向西边看去,他看到了在我哥家房门外面的小路上,围着一群人。

  国军对我说:

  “二哥,你上楼来看一下,人工河对岸,在大哥家的门外围了一群人,好像是在吵架。”

  我跑到了二楼上,看到了,在我哥家院墙外面的小路上围着很多人,还听到了争吵的声音。和我哥合伙开家具店,春节期间分开以后,这几个月我们哥俩一直没见面。

  虽然我们有了矛盾,但是我哥家出了事情我还是很关心的,我和国军两个人从二楼跑下来。我俩沿着人工河旁边的小路,通过铁路桥跑到了我哥家跟前, 看到地下躺着两个人,我嫂子和老温头都躺在地下。

  有一个老温头60多岁了,他在人工和岸边搞小片开荒,他每天都来拓宽那一片土地。我哥院墙外面的一条小路越来越窄了,我哥和老温头发生了争执,双方都动手了。

  我分开了人群,看到我嫂子躺在地下,老温头也躺在地下,我哥站在旁边不知所措。我嫂子躺在地下闭着眼睛也不说话,我想一定是被老温头子给打了,我非常着急。

  我找来我哥家的手推车,和国军两个人把我嫂子抬到了手推车上,我嫂子昏迷不醒。我要推着她去医院,我哥家干活的木匠在种地之前就停工了,家里没有别人。

  我对我哥说:

  “我把嫂子送到医院,你找一个手推车,把老温头也送到医院。”

  我和国军拉着手推车,跑的飞快,来到了九台县医院,我嫂子还没有醒过来,我背着我嫂子国军在后面拖着。我嫂子太重了,经过医生的诊断以后,我嫂子住院了,我又把我嫂子背到了住院部的病房。

  我嫂子开始打针,输液,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嫂子装的,她根本就没有昏迷不醒。这一阵子忙活完了,我累的满头大汗,看到我嫂子醒过来了,我走到县医院的门口。

  这时候我看到我哥背着老温头,老温头的四个儿子在后面跟着,我哥的衣服也被撕破了,脸上也流血了。老温头的四个儿子也挺厉害的,他们也是混社会的,他们把我哥打了一顿,然后用手推车把老温头送到九台县医院。

  来到县医院门口,老温头的儿子让我哥背着老温头,这老头儿经过医生诊断,和我嫂子住在一个病房。我哥虽然从小就能打仗,但是强中更有强中手,我哥给老温头赔了钱,过了几天我哥就搬家了。

  我哥搬到了九台县其塔木公社,我嫂子的娘家在那里,我哥在其塔木公社开家具店。我哥吃苦耐劳,我嫂子精明强干,还有就是我哥为了赚钱不顾情面,我嫂子阴险毒辣,我哥很快就成了那个时代的有钱人,我哥要到大城市去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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