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慰安妇不慎怀了日军的孩子,婆婆却说:留下吧,当个寄托
那年,日军劫掠杨家村。
正好在家里的杨文岚就这样落入毒手。
等她回来时,丈夫异样的眼光让她心寒不已。
后来,杨文岚看着鼓起的肚子曾无数次想过去死。
可阻止她的,却是那个一向刻薄的婆婆。
她说:“把孩子留下吧。”
但这一留,又造就了另一段痛苦的人生……
01
当战火在这片土地上燃起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角落可以幸免。
那是即将迎来大决战的前夕,杨文岚所在的杨家村正好处于日军侵略的战线上。
“要不我们躲山里去吧,眼看着这时局越来越不安稳了。”杨文岚的丈夫陈炊心慌意乱的说。
“可我们进了山里,该吃什么喝什么,又住在哪里呢?”杨文岚有反驳他,只是提出了自己的考虑。
陈炊也只是突发奇想的想进山,其实自己根本没有仔细考虑过,他看着妻子冷静的脸庞,支支吾吾的说:“但我总担心出事。”
“该来的逃不掉,日本人不会放过我们的。”杨文岚低下头,认认真真的剥着玉米。
“是啊!”一旁坐着的婆婆也插口道:“躲是躲不过去的,进山里安全是安全,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这天中午,他们终究还是放弃了进山的想法。
可仅仅在一周之后,日军却突如其来的袭击了杨家村。
彼时,陈炊正好和几个村民在外面干活,隔着老远,他就看到了日军过来的身影。
不消多想,他立刻明白了杨家村的危险,于是,他和村民们立刻跑回了村里,可日军行动的速度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快。
陈炊只来得及在村口拉住正在放牛的老母亲,就带着她匆匆的从小路躲进了山里。
而杨文岚正在家里晒玉米,全然不知危险已经迫在眉睫。
她将剥好的玉米摊在院子里,又在后院里摘了一些菜叶来喂鸡,眼看着已经快要到中午了,她便打算做点午饭带去给干活的丈夫。
可没等她走到厨房,村里突然传来一阵狗吠声,随即响起了枪声。
杨文岚立刻意识到是日军到来了,她担心在外面放牛的婆婆,更担心地里干活的丈夫,可现在的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躲在屋子里。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嘈杂了,掺杂着女人的哭泣声和男人的怒吼声,以及雷鸣一般的炮火声。
恐惧像绳索一样勒在杨文岚的脖颈,她闭着眼睛祈祷着日军不要发现自己。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门被一脚踹开,出现在眼前的人让她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
02
是日军。
他们将躲在船底的杨文岚一把拽了出来,目光肆意的在她身上扫着,如同最恶心的蛆虫在她的身上爬过。
她哭泣着想要求饶,却只能被他们拖到了外面。
另一边,也有日军拽来了年轻的女人,他们将村里的年轻女人聚集到一起,随后拖上了皮卡车。
有男人想要和他们搏命,却被子弹洞穿了心口,双目圆睁着倒在了地上,再没有人反抗,所有人都看着女人离他们越来越远。
杨文岚和其他的年轻女人被日军关在了一个简陋的屋子里,后来,她们知道了这里的名字叫慰安所。
没有人愿意回忆起那段记忆,即便是向来坚强的杨文岚,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物品,完全失去了作为人的一切特征。
“我不想活下去了。”
“我好想就这样去死。”
“求求你,杀了我吧。”
有人活不下去,试图用自杀来结束一切,却被日军发现了,从而受到了更残忍的折磨。
她们试图抱团取暖,却发现彼此的身体都毫无温度,甚至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
“我想要回家。”这是支撑着杨文岚的唯一信念。
一年后,日军战败了,她们这些被困在慰安所的女人被救了出来。
杨文岚的精神已经麻木,可在自由的那一天,她依旧找到了一丝希望。
那便是回家,她想要回到丈夫的身边,回到那个可以保护她的家里面。
然而,杨文岚万万没有想到,外面等待着她的一切远比想象中的更可怕。
03
“她怎么好意思活下来?”
“这种不干净的女人,在我们那个时候可是要浸猪笼的。”
“这陈炊不仅被戴了绿帽子,还戴的是日本人的绿帽子,真是好笑死了。”
村里的人毫不掩饰自己对杨文岚的鄙夷,即使她是受害者,即使她遭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可对于落后又保守的村里人来说,贞洁比什么都重要。
杨文岚就那样听着村里人的议论,心脏像漏了风一样空荡荡的,她麻木的走回了家里,关上院子门的那一瞬间,她似乎找回了自己的盔甲。
可是,陈炊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说:“你为什么要回来?村里人因为你笑话我,你怎么有脸回来?在你遇到那种时候,我怎么可能接受你做我的妻子?”
杨文岚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她的声带仿佛已经被割掉,她的思想仿佛已经被湮灭,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是一个捆着丝线的木偶。
“别说了!”婆婆从房间里匆匆的跑了出来,她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胳膊,然后目光复杂的看着儿媳,“先进屋里去,吃点东西再说。”
杨文岚被婆婆拽进了屋子里,她从厨房里端来一碗红薯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杨文岚的面前。
“小心烫。”婆婆温柔的说。
杨文岚的心却猛地酸楚起来,瞬间便在她面前丢盔弃甲,“对不起……”
婆婆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杨文岚含着泪一口一口的喝着粥,陈炊在院子里跺了跺脚,转身回到了卧室里,房门被他摔得啪啪响。
那天之后,向来对她刻薄的婆婆陡然变得温和,她没有刻意提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也不在意外面人的污言秽语。
陈炊的态度在婆婆的影响下也慢慢的缓和了下来,他已经打算和杨文岚和解,这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面走。
直到杨文岚发现自己的肚子大了起来。
“不可能!”她死死的看着自己的肚子,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倾泻而出。
陈炊发现了她的肚子,脸色瞬间变得很可怕,他看向杨文岚的目光里尽是嫌恶。
杨文岚感觉自己像掉进了冰窟里,冷得连牙齿都要冻僵。
于是她狠下心来,去院子里喝了农药。
可是这个孩子却顽强的活了下来,杨文岚又拼尽全力的想办法弄掉这个孩子。
这时候,婆婆却拦住了她。
她紧紧的抱住杨文岚,声音发着抖:“留下它吧!把孩子留下吧!”
杨文岚像是走在悬崖边被人拉了一把,她的肩膀塌了下来,泣不成声的说:“好。”
于是,杨悔过诞生了。
可是,本来就不是在期待中降生的孩子,他的人生从一开始便走向了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
而杨文岚在孩子诞生之后,也并没有得到救赎,于是,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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