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类“独青”祸乱香港
外部势力在香港年轻人中培植了三类人,第一类是“政治明星”,第二类是“青年代表”,第三类是“勇武暴徒”。
2019年8月25日,激进示威者在香港荃湾发起游行集会,并向警察投掷自制汽油弹。
距离香港各校9月开学只有几天了,香港社会仍不时发生暴力活动,反对派还在煽动9月2日大罢课。可笑的是,“港独”组织“香港众志”的头目罗冠聪却在8月14日飞抵纽约,称准备前往耶鲁大学进修。他离开香港后,还在社交平台鼓动香港人“抗争到底”,号召“8月18号民阵游行,记得要行出黎(走出来)”,被网友嘲讽为“我去耶鲁,你去坐监(坐牢)”。
8月20日,《环球人物》记者采访美国纽约大学政治系终身教授熊玠时,他直接指出,搞乱香港就是一班反对派和青年头目为自己谋取政治资本的卑鄙行径。他们不断煽动情绪、绑架民意,换取了自己的青云之路。曾经的“学渣”罗冠聪入学世界名校耶鲁大学,恰可佐证熊玠的观点。
香港立法会议员何君尧在接受《环球人物》记者采访时,将这些“独青”总结为外部势力一手制造的乱港“明星”:“他们(外部势力)布置了三条线,第一条线是‘政治明星’,黄之锋、罗冠聪都算,很有煽动性;第二条线是‘青年代表’,像周庭那些人,名气不如黄之锋大,但在各校学生会中起着组织推动作用;第三条线是‘勇武暴徒’,比如在天星码头丢国旗入海的人,不知名,但用暴力干预社会,制造恶劣影响。”
黄之锋被美英捧为政坛明日之星
在香港的非法集会和暴力活动中,有一个年轻人的名字频频出现——黄之锋。他是“港独”组织“香港众志”的秘书长。
6月17日,一群示威者在立法会前集结。当天恰逢非法“占中”案中因藐视法庭而入狱3个月的黄之锋刑满释放。他一出狱就赶到立法会大放厥词,要求特首林郑月娥“问责下台”,并称大规模游行“陆续有来”。
果然,6月21日,暴徒在黄之锋的带头煽动下包围湾仔警察总部达16个小时之久,不仅用铁马、栏杆等围住各出入口,还用单车锁锁住闸门,并破坏警总外的闭路电视,在外墙喷漆涂鸦搞破坏。
7月27日的元朗大规模骚乱中,香港《大公报》记者拍到黄之锋出现在非法集结者防线附近。当晚,暴徒四处纵火并袭击警察。香港《文汇报》还曝出,前一日黄之锋、梁延丰和周庭同在一辆车内,出现在元朗某商场附近。
8月13日,香港国际机场已经因“独青”们的非法集会而瘫痪了数十个小时,黄之锋却于凌晨2时在脸书(Facebook)上做了一场38分钟的视频直播,继续煽动示威者“着黑衫”“下午机场见”“升级冲击装备”。当晚,有内地游客和内地记者在机场先后被暴徒殴打,引起各界震惊。
就是这么一个不断煽动以暴力方式冲击香港的年轻人,却在2014年被美国《时代》周刊评为“年度最有影响力青少年”,被美国《外交政策》杂志评为“年度思想者”,还在2015年被美国《财富》杂志评为“全球50位最杰出的领袖人物”。那时,黄之锋不过十八九岁。
追溯黄之锋的身世不免让人感慨——这个1996年出生的香港年轻人,算得上回归后的第一代,却在今天的香港暴力活动中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熊玠认为,出现这样的人没必要感到意外,因为“美英一直在做手脚,在培养棋子”。
黄之锋几乎是一枚“天生的棋子”。他的父亲黄伟明是反对派公民党成员,在黄之锋尚未成年时,就经常带他出入社交场合,让他结识反对派政客。在这些政客眼里,黄之锋是个“天才政治少年”。2011年,特区政府推出“德育及国民教育科课程指引(小一至中六)咨询稿”,建议新增这一学科,加深学生对祖国的认同感和国民身份的自豪感。但反对派声称这是“洗脑教育”,坚决反对。年仅14岁的黄之锋以学生代表的身份,召集了一个名为“学民思潮—反对德育及国民教育科联盟”的组织,声称新学科内容与现有科目重叠,令学生的学习压力更大。“学民思潮”成为一个“港独”基地,直到2016年黄之锋又召集“香港众志”才解散。
那几年,对这个热衷于政治运动的未成年人,香港社会表现出极大的宽容。2012年8月30日,时任特首梁振英向黄之锋解释政府立场,并邀请他加入“德育及国民教育科委员会”。黄之锋不仅强硬拒绝,就连梁振英两度伸过来的握手都不予理睬,并在事后向媒体声称握手是作戏。香港资深传媒人梁立人在报刊上向黄之锋公开喊话,用的称呼是“黄之锋小朋友”,劝他要有分辨大是大非的能力,可见大众只是将他当作一个误入歧途的孩子。
何君尧近几年在很多公开场合与黄之锋打过交道,还在香港电台的政论节目中与其多次交锋。他对《环球人物》记者说:“黄之锋为人很狂,不懂礼貌。他和周庭这几个‘港独’,从来不和我们握手的。在他们看来,握手是表示认可,是friend(朋友)了。他们不知道,握手是一种礼貌。”
年纪轻轻就学了一身政棍做派
黄之锋在反对“德育及国民教育科”中充当了急先锋。2012年,当特区政府计划推广这一科目时,遭到大规模反对,因此放弃新增科目。
黄之锋尝到了政治运动的甜头,之后的行径越来越像个政治流氓。2014年9月,他为煽动学生参加非法“占中”,便在大中院校和中学鼓动学生罢课,对持反对意见的家长和校方口诛笔伐。9月26日,黄之锋在政府总部外发起罢课集会,揭开了非法“占中”的序幕。其间,他多次带人冲击政府总部东翼,吸引了众多目光和追随者;并通过“学民思潮”组织四处募捐,所得金额高达七位数,全由其母亲掌管;作为非法“占中”主力,黄之锋既想捞取政治资本,又舍不得自己身体有半点损伤,竟然想出了“接力绝食”这种让人喷饭的招数。
香港反对派对黄之锋极为满意,陈方安生、李柱铭等人与他来往密切。非法“占中”前,港媒就曝出了陈方安生和黄之锋见面的照片;2015年9月,李柱铭和黄之锋一起前往美国华盛顿参加“自由之家”举办的会议;2017年,李柱铭又携黄之锋前往美国,二人在美国国会声称香港民主遭到打压,极尽抹黑之能事。
黄之锋受美英国家青睐,在周边国家却有如过街老鼠。2015年5月27日,黄之锋到马来西亚计划参加一个论坛活动,被拒绝入境。时任马来西亚全国警察总长丹斯里卡立说:“担心他会危害马来西亚安全。”2016年10月5日,黄之锋带着“香港众志”等5个团体在泰国游行,被泰国入境部门遣送回香港。一个中国人在泰国闹事被遣返,美联社报道中却大谈特谈美国驻泰国大使馆发言人的态度,称他们一直监察着黄之锋的动态,敦促泰国政府交代其情况。香港《文汇报》在第二天发声:“黄之锋又不是美国公民,泰国对黄之锋可否入境的决定,关美国什么事?”
因非法“占中”中冲击政府总部,黄之锋在2016年被控非法集结等罪,判80小时社会服务令及缓刑。身为律师的何君尧认为量刑有问题,向律政司去信要求复核。现在回想,何君尧仍然对当时的判决感到愤怒:“这种暴力行为都只判社会服务令,释放出很坏的信号,会让年轻人有样学样,所以根本就是偏袒!”法庭以黄之锋犯事时年纪尚小为由回复律政司的复核,但上诉庭在2017年改判黄之锋入狱6个月。
黄之锋入狱,美英认为这枚棋子更有价值了。2017年9月28日,英国《卫报》为狱中的黄之锋开辟专栏,他在文中以“政治犯”自居,称国际社会不能对此视而不见。不过,黄之锋的不学无术、信口雌黄也因为这个专栏暴露无遗。他在自己的脸书(Facebook)上发布了《卫报》编辑前的文章,网友发现文中“作为《中英联合声明》的签署国,英国国会应对香港民主运动做出公允评价”等句子被《卫报》删去了。可见其观点之荒谬,连英国人也看不下去。
今年8月6日,正值香港事态升级之时,黄之锋和罗冠聪等人与美国驻港澳总领事馆政治组主管朱莉·埃德秘密会面。在媒体和网民的追问下,黄之锋在脸书上公开了交谈内容,包括讨论“美国‘香港人权与民主法案’的立法”进程、要求美方不向香港警察出口装备等。同一天,陈方安生与朱莉·埃德也在同一地点会面。
罗冠聪背后有高人指点
和黄之锋一样有着“政治明星”光环的是罗冠聪——“香港众志”常委。因为8月中旬悄然离港,抵达美国后又高调鼓动示威继续,罗冠聪这个名字一夜之间为内地网友熟知。
2019年8月6日,正值香港事态升级之时,黄之锋、罗冠聪等“独青”与美国驻港澳总领事馆政治组主管朱莉·埃德秘密会面
在离港抵美前,罗冠聪没少煽动暴力。
7月14日在沙田一商场中发生了警察手指被咬断的恶性事件,而当天的沙田游行中全程都有罗冠聪和黄之锋的身影。他们不断在现场左右穿插,煽动及掩护暴徒。这天的游行,就是“香港众志”成员梁延丰申请的。之后,该组织的两名成员还因涉嫌施暴而被警方拘捕。
7月20日发生在西环和上环的暴力骚乱,罗冠聪也在现场。当晚,暴徒多次向警察投掷砖头,并自制了烟雾弹和燃烧物投向警察防线。当警察准备清场时,罗冠聪与黄之锋等人带着示威者拉起人墙,企图阻碍警方。
罗冠聪1993年出生在深圳,6岁时与家人到香港生活。2014年,他显示出极度的政治热情。6月11日,他随学联前往中联办示威,焚烧了国务院发表的《“一国两制”在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实践》白皮书;7月1日,他随学联在遮打花园进行“占中预演”;到9月份,他以岭南大学学生会长的身份煽动学生参与非法“占中”。在此期间,他很可能接受过来自美国的资助。根据2014年10月19日的香港《文汇报》报道,有网站曝出密件,证实在非法“占中”爆发前夕,香港中文大学港美中心工作人员向16名“占中”核心人员发放苹果手机,罗冠聪就收到一部。
在非法“占中”期间,罗冠聪与黄之锋都是主力。9月26日,他们发起所谓“重夺”政府总部东翼前地广场行动,带领示威人士非法冲击警察防线,攀越并摧毁广场围栏,引发多次肢体冲突,导致大规模骚乱事件。2016年罗冠聪被起诉时,在法庭上堂而皇之地自辩:“一直倾向集会后以‘和平、理性、非暴力’方式进入总部前地。总部前地外加围栏,认为有政治考虑。”最终,这起事件将他送进了监狱,被判入狱8个月。
2016年,黄之锋(左)、罗冠聪(中)、周永康(右)三人因在2014年非法“占中”期间冲击政府总部东翼前地广场而被法院判刑。
2019年8月14日,罗冠聪在脸书(Facebook)发帖称,自己已抵达纽约,准备9月去耶鲁大学进修硕士。帖文最后,他还挑唆其他人继续上街示威。
罗冠聪野心很大。2015年4月29日,他与另一名“独青”头目周永康在美国华盛顿参加了一个所谓的“领袖研习班”。这个“研习班”实际上由台湾间谍杨建利组织,汇集了“疆独”、“藏独”和法轮功等团伙的极端分子。消息传出后,香港网友当时就指罗冠聪是“港奸”。但他并未因此收敛,反而与“台独”分子走得很近,多次前往台湾发表演讲,引起很多香港人反感。2017年1月8日,罗冠聪和黄之锋从台湾返回香港时,在香港机场遭到人群高喊“港独台独蛇鼠一窝”“港独滚出去”。今年香港暴乱前期,罗冠聪就曾往返台湾,还在台湾的视频节目中肆意抹黑香港警队。
就是这个激进的“独青”头目,却“闹而优则仕”,在2016年当选了第六届香港立法会议员,直到2017年因入狱而中止。同为立法会议员,何君尧对罗冠聪没有任何好印象。他很肯定地对《环球人物》记者说:“罗冠聪背后有高人指点。”何君尧有三点理由:“第一,我从事律师工作30年,看文书的速度很快,但他还快过我,为什么?第二,他在如此快速阅读文书的情况下,能马上挑出重点,一个立法会的新议员,怎么能做到?第三,挑出重点后,他还能马上在发言中滔滔不绝,从不同专业的角度全面反驳,这是他一个人能做到的吗?”
从罗冠聪的学业成绩来看,他的确很难做到何君尧列出的三点。中学毕业后,因考试成绩不佳,罗冠聪只能到岭南大学社区学院读副学士课程。副学士是四级学位系统中最低的一级,毕业时无需提交论文。怀抱政治野心的罗冠聪自然不甘心,学习一年后被岭南大学文化研究系录取。而岭南大学的这个学士学位原本只要读3年,罗冠聪却足足读了6年才毕业。这也令网友质疑他有何资格就读耶鲁大学。8月21日,香港《大公报》的评论作者提出“去信耶鲁”活动,要求校方解释录取标准,网民也要求罗冠聪公开自己的美国研究生入学考试(GRE)成绩。何君尧则质疑:“美国名校这样的做派,对其他学生公平吗?”
周庭,组织暴乱的狠角色
“第二条线”的周庭,虽是年轻女性,暴乱言行却丝毫不亚于黄之锋和罗冠聪之流。
香港《文汇报》在7月27日发布了一篇调查报道,该报记者于7月23日至25日蹲守长洲,亲眼见到周庭如何组织年轻人进行特训,为此后的游行示威作暴力升级准备。“香港众志”组织的特训营由核心成员周庭和林朗彦负责。除了进行“思想教育”,更多时间是进行暴力冲击训练。他们给参与的中学生派发各种工具,包括头盔、雨伞、登山杖等,并且详细解释各种物资的佩戴和使用方法,讲述临场应对的安排及战术,如现场物资调动技巧、路障设置等。
8月5日的添马公园集会就由周庭申请。集会中,她宣读了一份罢工宣言,将香港乱局的责任完全推卸给特区政府,声称如果政府拒绝回应诉求,会持续开展“不合作运动”,甚至升级运动。下午3时,一众暴徒走出公园,占据了附近道路,并设置路障。集会随后升级为暴力事件,暴徒来到北角警署,向警署投掷杂物。
正如何君尧总结的,第二线的所谓“青年代表”负责具体工作。周庭、梁继平、梁延丰等均是集会申请者、组织者。
周庭出生于1996年,和黄之锋一样在反对“德育及国民教育科”中冒头,频频接受媒体采访,后来担任“学民思潮”发言人。在非法“占中”期间,她同样极尽煽动之力。不过,刚刚考上香港浸会大学的她看到形势不对后,便在社交媒体上发了一篇“退出声明”,称自己“身心疲累”“无法再承受如此沉重的压力”,决定“暂时退下火线”“暂时不会接受任何传媒访问”。半年之后,她重新现身,接受电台访问时称要发起“二次占领”,同时给自己准备好了“免责条款”:“我不能作任何保证,因为我控制不了所有参与示威的人。”
周庭也在为自己积攒政治资本。2017年,罗冠聪及另外3名立法会议员的资格被取消,因此立法会宣布在2018年3月之前补选4名议员,周庭在港岛区报名参加补选。对于这个议员名额,周庭志在必得。2018年1月18日,她在罗冠聪的陪同下前往报名参选,高调出具了英国当局的证明文件,表示自己已经放弃英国国籍,符合参选资格。但信心满满的她想不到,自己会被取消资格。特区政府就此事发布新闻:“立法会依据基本法作为香港特别行政区的立法机关……鼓吹或推动‘民主自决’或以何种形式提议独立的人士不可能拥护基本法,因此不可能履行立法会议员的职责。”
勇武暴徒,被利用的无知无畏者
8月13日晚,一名内地游客在香港机场被暴徒殴打至昏迷;几十分钟后,《环球时报》记者付国豪被暴徒捆绑殴打;8月21日,暴徒突袭西铁元朗车站,大肆破坏一个多小时……类似的情景不断发生。根据香港警方公布的信息,仅8月24日、25日两天,就有86人在激进示威活动中被拘捕。人们不禁要问:以文明有序著称的香港为什么突然之间冒出如此之多的暴徒?
2018年,周庭在港岛区报名参选立法会议员,被取消资格。在公布消息的记者会上,周庭被问到是否拥护基本法时不肯正面回应。
全国港澳研究会理事、曾在香港城市大学法律学院执教多年的顾敏康教授认为,这其中有捆绑效应:“他们的同学、师兄、师姐都去了,他自己也去过,如果现在不去了,会觉得自己退缩了;也有可能别人会来威胁,说你去过就已经违法了。这种捆绑效应,很难一下消除。”
但更深层的原因是教育问题。顾敏康谈到,香港教育的问题出在教育者和教材两方面。在香港有一个由大学、中学、小学和幼儿园教师组成的香港教育专业人员协会,被称为“教协”,会员9万人。这个协会早已被反对派势力把持,近年来退化成一个鼓吹“反中”“反政府”的组织。就在8月中旬,“教协”还主动发起示威活动,煽动学界去维多利亚公园示威,以“强力表达”政治诉求。“教协”理事张锐辉更纵容乱港团体煽动学生罢课,称“他们有表达政见的权利”“老师要让他们实践”云云,甚至鼓动老师在校内搞冲突。
教材的问题同样触目惊心。根据顾敏康的调查,香港幼儿园、小学使用的教材依然沿用殖民统治时期的教材,导致年轻人认知混乱。他举例说明:“在最近曝光的香港九龙塘某间幼儿园使用的教材里,有个童话故事是这么讲的:中国是暴虐的国王,而英国是一位神奇的魔法师,最后魔法师救了自由港。当一个个还是‘白纸’的孩子一次次阅读这样的故事时,对祖国仇恨、扭曲的种子就在心里种下了。”问题最严重的则是通识科。这一科目的教材可以由各校自由选择,而常见于教材中的内容包括:攻击“一国两制”;美化非法“占中”;激化香港与内地矛盾;内地存在的问题从负面解读,或者直接用恶龙等形象来进一步丑化;引用过时的数据;对内地使用人口素质低等带有歧视与丑化的语言;引用典型的西方视角下关于中国话题的负面结论。
著名数学家、哈佛大学教授丘成桐曾直言,香港回归后的教育政策制定者对此难辞其咎。在中学取消中国历史作为必修科,以及加入错乱的通识教育都是一个灾难,令学生变得“通通唔识”(通通不知道),结果培养出一代缺乏历史感、文化观,没有理想、没有榜样的年轻人。可以印证顾敏康、丘成桐观点的恰恰是“独青”黄之锋。中学毕业时,他5门科目考试总分才19分(单科最高7分),其中得分最高的就是满纸谬论的通识科,得了5分。
熊玠则谈到了教育对香港社会环境的影响。他说:“香港回归后,还沿用英国殖民统治时期的教育制度和教材,这才是洗脑教育。”殖民统治时期的教材往往删减或者抹黑祖国历史,加上“文革”期间逃港的一些人对内地的描绘,让部分香港人对内地感到恐惧,渐渐有了根深蒂固的偏见。而香港回归之际,中央并没有就教育提出要求,偏见深刻在部分港人心中,一旦有人提出增加爱国主义教育就会形成反对声势,使香港教育最终陷入恶性循环。正是这种偏见让反对派喊出的“反送中”口号得到不少认同,因此引发愈演愈烈的暴力冲突。“实际上,一个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会担心‘送中’吗?没有犯法怕什么呢?反过来说,反对派为什么怕‘送中’,因为他们违法了,心虚。”熊玠总结道。
眼下,反对派仍在大肆煽动9月大罢课。然而很多香港市民和家长并不希望政治事件被带入社区,更不希望在学校散播仇恨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