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的白孝文娶了19岁的俏老婆,奶奶威胁孙媳要把她下面缝起来

  

  16岁的白孝文娶了19岁的俏老婆,洞房花烛后夜夜索欢,搞得自己面黄肌瘦。奶奶看不下去了,威胁孙媳妇说,你想榨干他吗,以后只准十天来一回,否则我把你的下面缝起来!

  白孝文结婚之前几乎没有接触过妈妈和奶奶以外的任何女人,对女人也没有丝毫兴趣,哪想到结婚之后,当他初尝了那种神奇的滋味,就变得饥不择食起来。以前每晚孝文都要夜读,现在他不读了,火急火燎地吃完晚饭,就拉着俏老婆回房,边扯衣服边催促道:“快!”

  第一个发现情况不对的,是孝文的父亲白嘉轩。嘉轩每天都带儿子孝文下田干活,孝文倒也不赖,不管什么脏活累活,都从不埋怨。但是,嘉轩发现他脚步虚浮、脸色憔悴,断定这不是干农活导致的,这是纵欲无度的表现。

  晚上,嘉轩郑重对妻子仙草说:“孝文这娃子忒贪色,你得对他媳妇管教管教。”仙草撇撇嘴,斜着眼瞅了瞅丈夫,说:“管教个啥呀,人家小两口不过得挺好。谁没年轻过,你刚娶我那会还不照样急得跟猴子偷桃似的。”白嘉轩仍然很认真地说:“我那会多大了,都奔三了,但孝文现在才多大?刚满十六,正长身体,可别因为贪色把自己搞残了。”

  仙草笑着答应了,而且想得更周到,她说:“叫儿媳妇管住下半身的事,我可说不出口,但我可以叫妈去说,让她去管教管教孙媳妇,随便她怎么说,话轻话重都不打紧。”白嘉轩嘿嘿一笑说:“你真是一肚子坏水,你怕儿媳妇恨你所以让妈去当坏人。不过问题不大,懂事的人知道这是为她好。就这么办吧。”

  白嘉轩母亲白赵氏听了儿媳仙草的话,就觉得接到了最重要的使命,当下从纺车下来,走到孙媳妇的窗外,喊道:“孝文媳妇到后头来一下,阿婆有话跟你说。”孝文媳妇恰好也在摇纺车,听到阿婆喊就起身来到了里屋。

  阿婆坐在太师椅上,面色严峻,孝文媳妇怯生生地站在了阿婆面前。白赵氏说:“你比孝文大三岁,你的身子已经长成,而孝文还是个树秧,你得照顾他,对不对?”孝文媳妇点点头道:“那是自然,阿婆,我过门前俺妈就教导我,要帮衬他。”白赵氏说:“那你跟我讲讲,你进门这几个月,是如何帮衬他的?”

  孝文媳妇说:“我天天叮嘱他,下地干活要量力而行,别逞能。”白赵氏又问:“除了这个,你还如何帮衬他的?”孝文媳妇说:“每天晚上,我都劝他少念点书、少熬点夜,熬夜对身体不好。”白赵氏不动声色地继续问:“还有呢?”孝文媳妇说:“我常问他想吃啥,再跟婆婆讲了做给他吃。”白赵氏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有其他帮衬他的吗?”

  孝文媳妇低着头再说不出来,蓦地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问道:“好阿婆,你说我该如何帮衬你孙子?俺是小辈啥都不懂,请您老人家多指教哩。”白赵氏阴阴一笑,看得孝文媳妇毛骨悚然,只听白赵氏阴阳怪气说:“我说了,你能做到?”孝文媳妇不敢忤逆阿婆,只得笑脸相迎说:“阿婆说的话,我不敢不做。”白赵氏再问:“我说了你不恼?”孝文媳妇说:“我除非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恼阿婆说的话?”白赵氏点点头说:“那我可就要说啦。”

  孝文媳妇诚恳地说:“阿婆有啥尽管说吧。”白赵氏压低声音,一个字一个字说:“你夜里跟孝文别那么放荡!”孝文媳妇听了瞪大了眼,刷地一下红了脸,羞得抬不起头来了。白赵氏要的就是这效果,她不急不躁说:“话糙理不糙,孝文十六岁还是个娃,嫩着呢,你要是夜夜跟他嗨,他的小身子骨哪受得了,若把他的身子掏空了,他不举了,你就守一辈子活寡吧。”

  孝文媳妇的头垂得更低了,呜咽着说:“阿婆……没有的事……”白赵氏一拍扶手站了起来,呵斥道:“你看看孝文那病恹恹的脸色,还说没有!阿婆是过来人,跟你讲实话,那事就跟吃饭喝汤一样,吃饱了喝够了就不想了,但过一会儿消化了就又饥渴了,总也没个完。”

  孝文媳妇不敢搭话,恭敬地听着,白赵氏又说:“我跟你讲,那事十天搞一会,可不可?”孝文媳妇早就吓个半死,哪有异议,脑袋点得像捣蒜一样,说:“记下了,记下了。”

  当天夜里,她一次又一次地推开了孝文的安禄山之爪。孝文火了,问她咋地了。她就把白天的事复述了一遍。孝文埋怨说:“阿婆也忒管闲事,吃饱了撑的。”她说:“阿婆也是一片好意,就按阿婆说的办吧。”孝文气急败坏道:“既然我小,干嘛忙着给我娶你?给我娶你不就是叫我干这事嘛!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啥时候干就啥时候干。”说罢,气呼呼地跟她做了起来,就像是在和阿婆赌气。

  第二天一早,阿婆又把孙媳妇喊进了里屋。她这回做好了准备,阿婆一见她,她就向阿婆哭诉道:“阿婆啊,我一个弱女子,阻止不了他啊,昨晚是他强暴了我呀!”阿婆斜睨了下孙媳妇,阴嗖嗖地说:“是嘛?看我今晚还让那小崽子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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