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18岁女孩跳完莎莎舞后，转头却发现，男友居然是舞厅酒保
1
我被一个50多岁的男人紧紧箍着，他肥腻的手鳗鱼一样搭着我的腰，嘴里的大葱味儿熏得我胃里一阵翻腾，强忍着才没呕吐出来。
再看看四周，偌大的舞厅灯光昏暗人头攒动，男男女女脸贴着脸，肚贴着肚，亲昵地拥在一起。
好不容易跳完3曲，我正想逃离男人，却被他一把拉住，说要和我上楼去谈谈。
我慌了，一面挣扎一面哇哇乱叫着，吓得男人一下调开，惊恐地指着我：“你，你，你是个哑巴？”
是的，我是个聋哑人，不过我会唇语，也认识字。可那又怎样？像我这种人，早早就被亲爸抛弃了，出去打工都没几个地方要。
去年，我在亲戚的介绍下，进了一个洗脚城做按摩技师，养活我和我妈没问题。可是今年年初，我妈查出乳腺癌中期，需要手术治疗，后期还有放化疗等一系列疗养，哪哪都需要钱。
为了给我妈筹手术费，我找按摩店老板娘借的钱。为了还钱，也为了我妈后续的治疗，我听信老板娘的忽悠，被她送到南洋歌舞厅。
进了歌舞厅，我才知道电视剧里的场景是真实的。老板安排我跳莎莎舞——一种“脸贴脸，贴肚，半个小时挪半步”的“交谊舞”。
更要命的是，中场还有关灯时间，在劲爆音乐声的掩盖下，人们在黑暗中发泄、索取。舞厅楼上还有个私人影院，男人拉着我要上楼谈谈。
我虽然只有18岁，可也知道“谈谈”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头一个舞伴就提出非分要求，我的本能反应又吓到了他，也让舞厅里一片骚动。
守在门口的两个保安立马围过来，一人拧着一直胳膊把我押到老板办公室。
那个弥勒佛一样的老板问清情况把手中的眼恶狠狠地摁灭，连比带划地说：“按摩店老板娘已经代你签了合同，合同上写了，如果不服从安排，就要赔偿高额违约金，而且按摩店老板娘也会找你要还钱，你自己看着办吧！”
老板从抽屉里翻出合同拍到我跟前，自嘲地笑笑：“看也白看了，你又不认得！”
保安们恶狠狠地瞪着我，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其中一个还朝我挥了挥石头疙瘩一样的拳头。
2
什么合同？我怎么没听说过？我摸摸被他们拧痛的胳膊朝后退，感觉腿肚子不由自主地打颤。
我没去看合同，想着如果惹恼他们，我妈更没钱治病了。
钱是穷人的胆，权衡再三，我只好咬咬牙，点头答应留下来。
老板又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恢复之前的笑脸，拍拍自己的胸，又指指我：“这才乖嘛！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朝保安努努嘴，两保安凶神恶煞地朝我做了个警告的手势，又把我押了出去。
见我毫发无损再次出现在舞厅，几个女孩表情复杂，有惊讶，有嫉妒，有同情……只有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女孩轻轻握了下我的手，好像是在安慰我。
中场休息时，大家一起回休息室休息。我去了趟卫生间，进去时看到几个姐妹望着我怪笑。我狐疑地看了下自己，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帖，就端起水杯准备喝水。
白天和我握手的女孩猛的推了我一把，我手一抖，水杯在地上咕噜噜滚出好远，水洒了一地。
我狐疑地看着那个女孩，不知道她几个意思？却见她急切地对我摇头使眼色，大概是要我别喝那水。
这时，一个红头发女孩一个箭步跨过来，抬手扇了女孩一个耳光：“莉莉，你敢多管闲事？！”
我这才知道，女孩叫莉莉。我的名字叫芳芳，不过这都是老板给我们起的名，果然一听就很符合莎莎舞这种场合。
莉莉捂着脸惊恐地后退，不料却撞到另一个黄头发女孩身上，自然又被狠狠推了一把。
推搡间，其他女孩一哄而上，抓着莉莉又推又掐。可怜的莉莉成了沙袋，被她们折磨得哭叫起来。
这帮臭女人，太欺负人了！我看出红头发女孩是她们的头，冲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嘴里呜哇乱叫着，发着狠劲往外倒拖。
红头发女孩头上吃痛，一手护头一手想来抓我，嚎叫着打骂：“死哑巴，放手！你们是死人吗？快弄死她！”
我咬着牙横扫了其他女孩一眼，她们被我的气势镇住了，都不敢上前。
吵闹声惊动了保安，立马过来把我们拉开，我也因此受到惩罚。
3
为了不影响顾客的体验，这里的惩罚是把头摁在装满水的洗脸池里，让人不能呼吸，感受窒息的恐惧。
我以为我会被淹死了，可他们又把我提出水面，还没容我缓过来再摁下去，这样反复多次才放手。
我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莉莉扶起我，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安娜是我们的头，你小心点儿，别惹她们生气，要不她们有一万种方法折磨你。我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又听不见，唉！”
我拼命摇头，指指我，又指指她，想告诉她其实我是听得懂的，可她已经叹着气走了。
因为有了这次“生死之交”，我和莉莉成了好朋友，遇上难缠的客人，她也会给我解围。有时心情烦闷时，她也会跟我说说她的烦心事。
莉莉说她有个男朋友，两人感情特别好，只是两家都不是特别富裕，没有能力资助他们。为了赚钱买房结婚，莉莉被人骗到这个来跳莎莎舞。第一次来，就是被安娜她们下了药才上道的。
看到自己成了玩物，她后悔不已，提出辞工不干了。老板却拿出几张她和各色男人在一起的劲爆视频威狞笑：“想撂挑子？行啊，我把这些视频发到网上去，让全世界人们看下你有多疯狂，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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