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1)
今年的1月20是我的二十七岁生日.
按照计划好的那样,我去嫖了个娼.
其实嫖娼有很多文雅的说法,
可以说去做个大保健,做个足疗,敲个小背,洗个小头,做次养生.
但我这人不喜欢遮掩,嫖娼就是嫖娼.
虽然违法且有安全隐患,不过我一般都戴套.
听朋友的话,我去了个小弄塘,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临近春节的缘故,站街的小姐姐们不多。
留下来的一定都是不论风雨,坚守岗位,兢兢业业的业界劳模。
我决定选一个小腿最好看的.
即使“美不美,看大腿”,我丫就是喜欢小腿。
这倒不是说我对脸没有要求,只是我觉得21世纪男性的审美都应该差不多。
越漂亮的风险越大。
我想喜欢小腿这一习惯也许和我学生时代的第一次恋爱有关。
那时候大家都单纯,没那么多花样,牵个小手散散步就是约会了,穿着也相对保守。
前面说了我这人不喜欢遮掩,喜欢什么的就直接说了:你挺好看的,做我女朋友吧。
那女孩盯着我当时还算英俊脸庞看了足足五秒,说:行。
那时候还真是简单。
接下来理所当然就该是约会了。
临近周末,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觉得还是散步比较保险。
渴了兴许能买的起瓶水。
我约她在岸边的柳树,当时四月春风,柳絮飘扬在风中和我的衣服上。
等了莫约两刻钟,她走出来了。
我那时看人喜欢从脚看起,从他穿什么样鞋判断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穿阿迪耐克,那就是大哥,说话得客客气气。
如果穿匹克李宁,那大家平起平坐,谁没比谁强。
如果是贵人鸟和其他杂牌,嘿,那可就别怪我狗眼看人低了。
我当时的梦想是买一双皮面高帮的耐克鞋。
当然以上的规则只适用于男生。
不过对于女生,我也习惯从脚开始看起。
她迎面走来,我眯缝着眼。
鞋子是啥牌子看不出,再往上看。
操,她丫穿了条白色镂空蕾丝边的裙子,一直垂到膝盖。
膝盖下露出了一截雪白光滑,不粗不细刚刚好的灿烂小腿。
那一刻我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下体涌去,强直如矢。
……
我走在弄堂里,低着头看着小姐姐们的小腿,其中有一对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
我抬头一看,长得还行.
成,就她了。
我领着她去了最近的一家宾馆,
其实她也有自己的床,但我嫌脏。
倒也不是说脏,只是光线给我一种脏脏的感觉。
我喜欢在一件光线充足,敞亮的房子里大家赤诚相对,互相探索身体的秘密。
她先去洗澡。
倒不是说我办事前不洗澡,
我喜欢在房间先听女人洗澡的声音,
如果是“哗哗哗”那就是在冲,
当变成“哗啦啦”的时候,那就是在洗头了,
这时候我就会花三秒钟把全身的衣服裤子脱下,
包括打折买的200多的CK内裤也脱下,
迅速的钻进浴室里蹲到女人洗头的地方,
用她的洗头水开始洗澡,
活脱脱的一个变态。
今天是个例外,
我出门前就已经洗过了。
小姐姐洗完了澡,用毛巾擦着湿湿的头发出来坐在了床上。
我不像那个王狗蛋干之前还要罗里吧嗦说一堆屁话,劝人家弃娼从良。
我觉得他就是个傻逼.既然付了钱,那她义务就是服务你,你的义务就是被人家服务。
于是我直接推倒了小姐姐。
干到一半,我突然没了兴致。
也不是我没了兴致,是二弟没了兴致。
就像蛋堡的软嘴唇,和那时候的强直如矢产生了极端的对比。
借着充足的光亮,我端摩起小姐姐的小腿。
小腿的线条很好,挺长的一截,没有丝毫赘肉,看得出来她平常有健身的习惯,
手感也很棒,紧致的肌肉和光滑的皮肤给人不一样的快感。
但我就是硬不起来。
小姐姐似乎还不知道我已经抽离出去,很有敬业精神的继续着她的表演。
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小姐姐停止了她的动作与叫声,起身平视着我,丝毫没有演戏穿帮的尴尬,如果她进入娱乐圈,今年的百花女配一定是她的。
“怎么了?”她娴熟的点了一根烟。
“没意思。”
“别人都是干完才没意思,你怎么一半就没意思。”
“现在结束,能退钱吗。”前面说了,我是一个很直接的人。
“交了的学费,学了半学期退学了,能退吗.”
“应该不能。”我思考了一会。
“那不就对了,要么继续学,要么自己走。”
就像是上学一样,小姐姐给我上了一课。
“那没用的避孕套能退吗?”我原本约好的是包夜,套子她出我付钱。
“能。”
我为了省下了三块钱感到高兴。
“聊聊吧。”
“好啊,叫我小娜就好。”
“做你们这行是不是很多名字里都有娜字。”
“也许吧,不过我这一条街就我叫小娜。”
“哈哈哈,我叫小锌,叫我阿锌就行。”
……
我和小娜赤裸着坐在床上晃着脚聊了一晚上,聊她为什么做这一行,聊我我为什么点她,聊我的初恋…
后来她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
二十七岁的生日就这样过去了,虽然我依然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但这一夜的对话却给我了非同寻常的感觉与温暖,让我在以后的道路上不感到孤单,
因为到处,都是与我一样孤独的人儿。
(具体谈话内容将在下期揭露。)*本故事违法部分为虚构.
我是锌教授,我为自己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