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是太后而皇上睡在我身边”为开头写一篇文?
我是太后而皇上就睡在我身边,暗黄色的纱帐如城墙一样,婢女们做跪在地上,烛火忽明忽暗。
我是朝歌城最年轻的太后,先皇的第一任皇后是个泼辣狠毒的女人,继后位一年便铲平了后宫,碍眼的妃嫔杀掉,不顺她意的杀掉,要么发配军妓,总之,她做到了独掌后宫。
朝臣不敢言语,他们私下说,先皇后的双眼就像锐利的刀剑,透过听政的珠帘,落在朝臣的脖颈上。
他们大气都不敢出。
鲜血让今年后宫的梅花开得更艳丽了,先皇与皇后同时气绝在这个寒冷得冬天,那时小皇上只有十岁,而我坐在和亲得轿子里。
事情发生得很快,朝臣们一时间查不到原因,我已经被五花大绑扔在地牢,等着秋后问斩。
外面传,异族不详之女,祸乱国运,理应处死。
理应处死,却活下来了。
我被拖出地牢,眼睛被灼灼得阳光刺痛,还没伸手阻挡,劈天盖地的红便落了下来。
一系列得繁文缛节,小皇上坐在当朝最高得位置,而我稳稳得坐在珠帘后。婢女端来参茶,声音轻轻得说:太后,刚泡好的参茶。
那时群臣无首,大臣们都催小皇上继位,为了抚慰人心,需要以为太后垂帘听政。
我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太后,深宫中人人唏嘘的寡妇。
那一年 ,我才年方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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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城落了一夜的雨,雷声小了许多,婢女们换了软灯笼,点了安神香,我却还是没什么睡意。
皇上动了动,半张脸缩在被子里,呼吸有些重,眉毛紧紧皱在一起,我知道,他又做噩梦了。他总说梦到先皇皇后死的那天,梅花红的像血。
他还说:萧妤,你册封那天穿的红衣裳,真的很像我母亲,只可惜,你这双眼睛跟瞎子没区别。
皇上嘟囔了两句,我把被子往下拉了拉,他早没了稚气,个子像春雨后得竹子一样抽条的飞快,眉宇之间英俊潇洒。
他舒服的哼了两声。
我靠着软枕发呆,最近越发失眠了,算算时间我也在宫中待了三四年,当政的帘子已经撤下了,我被困在后宫,无所事事。
不多时,皇上的心腹太监轻声进门,跪在床边倾身上前说:皇上,楚珧求见,已经在偏殿候着了。
楚将军?
我眉毛跳了一下,传闻这位将军长年驻扎塞外,一身好武艺,人也是俊朗非凡。
皇上应了一声.
太监退了出去,他又开口:茶
声音嘶哑,估计是怎么怎么睡好,眉毛拧成一个结。
我掀开帘子朝外招了招手,婢女递过来温热的茶,又退回去眼观鼻鼻观心。
丝毫不吃惊当朝圣上为何在太后的床榻上,这要是传出去,我应该会被乱棍打死。
雷雨大,我睡不着。皇上如是说。
或许是从小开始,他穿着素衫,他说,萧妤我睡不着。
他总说就寝时,能听到无数的女人在哭喊,争着抢着要给她讲故事。
那故事,大多是他不敢听的。
“怎么不是新茶,前两日不是送了些新的普洱?”皇上问,一边的侍女已经搭着衣服伺候了。
我接过侍女的外衣,舒展开给他套上。
“估摸着是丫鬟没注意,新茶下次再来喝吧”我专心系着衣带,随口应着。
“若丫鬟们伺候不好,换一批就是了,你这寝殿冷冷清清,多些人也热闹些”他眼尾朝后一扫,浑身是心眼的太监立马领命小跑出去。
“有劳皇上费心了”
我看着他衣着整洁,从偏殿门走出去,他会经过一条窄道,尽头就是他的寝殿。
这下,我的寝殿显得更空了。
“太后,您多少吃一点,入秋了天寒“一个看起来年龄较小的婢女上前。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太后,奴才名春雪“春雪跪下回答。
”我在故乡有一个妹妹跟你差不多大,前阵子嫁给了心上人,你有心上人嘛?“
春雪头埋得更低了,声音小小得”没有“
“没有其实是好的,宫里的人大多命不由己,众生皮相,皆是薄情。”
我叹了口气,春雪有些木讷,看来是不懂的。难得清闲,我让她陪我去前院转转。
雨后的宫墙残留水色,偶有低着头步履匆匆的宫女作揖唤一声太后娘娘。
漫无目的的晃悠了一阵,目光望去皆是望不穿得朱红宫墙,一层又一层,脚步未停,宫墙逐渐残旧,我看着前方紧锁得宫门停住脚步。
”太后娘娘,此乃冷宫之地,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祥的,还是回去吧“春雪说。
不祥?
”想来本宫也是乏了,竟一时想不起这冷宫住的是哪位妃子?“
我理了理珠钗,故作不经意的问。
”回太后,冷宫的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