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四大美女,结局一个比一个惨,她惨遭凌辱,她却沦为儿子小妾

  貂蝉:美人计中做诱饵,引颈祈斩终成刀下鬼

  貂蝉,中国古代四大美人之一,四大美女享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是一个个精彩故事组成的历史典故。“闭月”,是述说貂婵拜月的故事。“羞花”,说的是杨贵妃观花时的故事。“沉鱼”,讲的是西施浣沙时的故事。“落雁”,就是昭君出塞的故事。

  美女沦为政治的工具在历史上绝不貂蝉一个,四大美女都与政治有关。我感觉貂蝉在四大美女中,被世人赞叹,与她传奇故事相辅相成。她自幼被选入宫中,后在王允家歌妓,身份地位低下,如无与吕布、董卓纠葛,且美人计一举成名,笼罩在她身上的光环和美丽的躯壳,将沦落尘埃之中,埋于世俗之间,更无人知晓,即便是国色天香,倾城倾国,美貌无比,妖艳照人,也不过是男人的玩物而已,历史上名妓比比皆是,可挤身四大美女的,仅此一女。

  你想貂蝉为国家而嫁董卓,引吕布杀之,后从吕布多年。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为国为民的女子,为不让曹操阴谋得逞,挺身赴难,顺应人物的发展。

  由此,貂蝉是刚烈的,她人如花美貌,但内心燃烧着刚阳之火,怎不令人赞叹至今。

  杨玉环才貌双全:王妃变贵妃 三尺白练绝红尘

  启封历史厚重的卷宗,四大美人的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把四大美女形容的美轮美奂。同时历史的正史野传在述说着她们的酸甜苦辣,在众说纷纭中,她们如一个个耀眼的明珠,璀璨闪烁。杨玉环在四大美女中独树一旗,前人们形容她美艳无比,风情万种,而且能歌善舞,智慧过人,聪颖异常。

  能使玄宗如痴如狂地迷恋杨玉环的,应是她有过人的聪颖,善于掌握男人的心理,又善解人意,更是貌比天仙。例如在她被赐死时也毫无怨言,这又怎能不使玄宗皇帝日后此恨绵绵无绝期,直至抑郁而死呢!杨玉环每每执板吟咏轻歌曼舞的时候,总要眼送秋波,向玄宗传达万种风情,直引得这个声色皇帝爱欲不尽,情不绝。如果玄宗和杨玉环是爱神情圣,我看不尽然。

  杜牧《过华清宫》绝句有证:长安回望绣城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面对这样的现实。以至人们盼望多生女儿,而不想生男儿。玄宗即位前,任潞州驿驾,喜欢赵丽妃。随后,又移爱于钱妃、皇甫德仪、刘才人,直至武惠妃等等,可谓对爱情不专。后能宠杨玉环,这与杨氏美貌不无关系。还有就是杨贵妃有三位姐姐,皆天香国色,也应召人宫,封为韩国夫人、虢国夫人、秦国夫人,每月各赠脂粉费十万钱。可以说玄宗爱的是色,而不是情。这也更说明杨玉环美貌绝非一般。

  天宝十四载(755),安禄山以诛杨国忠为名,发动叛乱,玄宗无军可调,出逃四川,行至马嵬驿(今陕西兴平西),士兵不行,诛杀杨国忠。玄宗被迫赐杨贵妃自缢。

  西施:拒绝无情暴君勾践糟塌 宁死不侍二夫

  西施出生在“春秋无义战”的如磐年代,一位16岁少女,锐身赴难,在吴越两国宫廷内之外,一场绵延十年的腥风血雨之中,上演了一个扭转乾坤、使一代霸主终成剑下魂的泣天恸地的故事。

  西施对于自己的祖国确是忠心耿耿的。为了祖国,西施割舍了双亲和个人情爱。从个性的角度来看,西施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吴王夫差对其十分宠爱,真情无假,恩爱备至。直到勾践打到吴国,逼得吴王夫差引剑自刎时,还在为西施的安危呼叫哀伤,使西施大为动情,一阵恸哭,然而西施最终没有和吴王夫差同归于尽,而是回到了越国。

  本来,西施是应该作为越国最大功臣受到隆重礼遇的,而后让其和亲人团聚,同她的情人重叙旧情。像梁辰鱼的《浣纱记》和黑龙江朝鲜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西施全传》中描写的随范蠡泛舟五湖,同恋人出走他乡异水,来自民间回归于自然,倒是很有人情味也不失为圆满的归宿和结局。然而史实结果,正如杨佩在《浣纱王后》和张铮在《东岳论丛》中所述的那样,越王勾践丧尽天良,竟在西施归国当晚,就要她“伴寝”,把西施作为自己的“玩物”,对她进行蹂躏和摧残。

  这时的西施不是比沦落在吴王夫差手中更为痛苦万分吗?赴汤蹈火地为越王勾践的政权赴难,完成任务回国后却受到得恩自己的越王勾践的侮辱,最后以“不能伴寝”的“抗君之罪”判处死刑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这不正是西施的悲哀之处吗?这一违背人们心愿的史实,人们往往不甘于接受,宁信其无,不信其有。越王勾践,你为什么要去践踏和杀害为你立了大功的一个小女子呢?

  王昭君:先嫁老子为妃,再嫁儿子为妾

  王昭君的故事,代代相传,妇孺皆知。《后汉书·南匈奴列传》载:“昭君字婧,南郡人也。初,元帝时,以良家子选为掖庭。”作为四大美女的王昭君,我从小喜爱听她的故事,但对她的爱情了解不多。一个女人的爱情往往会令人着迷,一个公认美人的爱情更会让人心动。在历史书籍,古典著作中描述王昭君爱情不多。我看了部份资料,认为她的爱情是凄美的,与她漂亮美丽的美貌是不相匹配,她没有那种只教人生死相许的壮举,只有一个女人不安份的心,将爱情演绎的淋漓尽致。

  书写王昭君的故事言语过多,我不想重叙,我只是想到那个年代的女子,压迫的爱情,甚至是扭曲的爱情,如何不动容。我非凭空捏造,据葛亮在2004年第5期《河北学刊》上说,在汉代,所谓的民族“和亲”,是指有仇怨、相互战争的民族,彼此商定,捐弃仇怨,消弭战争,进而缔结和平亲近的民族关系。因此,在和平时期的西汉竟宁元年,王昭君奉汉元帝之命出嫁匈奴呼韩邪单于,本是巩固、强化汉与匈奴的政治整合,而非什么民族“和亲”,汉代史籍中也从未出现过“昭君和亲说”。“昭君和亲说”既无助于阐明王昭君嫁呼韩邪单于的真正历史意义,又会导致人们在释读汉代史料时思维混乱。

  历史的长河洗刷掉多少悲喜,但我是不会否认昭君出塞所作出的贡献,因为她当时的人们创造了和平,王昭君将名垂青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