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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个哑女

  他在她18岁是把她占有。

  四年夫妻生活,时间不长不短,可他从来没想过要娶她,人人都说,她配不上他。

  终于他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接通,听到哪边有五下敲击。他知道三下是问他晚上回家吃饭吗?

  四下是问他放学了可以接她回家吗?

  这是他们之前约定好的,可五下是什么?他不知道。

  “阿曦,你说什么?你快打字。”

  他急的几乎是用吼的等他回到别墅时,整个别陷入了火海…

  “阿曦一一”他声断力竭的喊。他着大火跑上二楼,直奔她的房间。

  “阿曦,阿曦一一”衣摆烧了起来,他没空自救,

  疯了似的寻找,寻找。可是找不到怎么都找不到。

  消防车终于来了,当他们救出他时,他陷入昏迷,怀里死死抱着个温透的薄被不放。

  消防员扯也扯不出,只好慢慢打开被角,被消防员拉下一寸一寸的,

  里面居然露出两个红彤彤皱巴巴的小婴儿,小婴儿紧趴在男人的胸膛。

  “请放我离开!”

  幽暗的房间内,她跪在他的脚边,双手朝他不停地比划。

  她口不能言,是个哑巴……

  他帝王一般坐于沙发上,此刻俊颜阴沉,怒火在眼底沸腾,“没经过我的允许,谁准你走的?”

  半个小时前,慕曦拉着行李箱正要离开这栋住了四年的别墅,偏偏他突然回来撞见,当即勃然大怒。

  慕曦艰涩地比划着双手:“你要结婚了,我应该离开。”

  男人气势摄人,她只能坚持打着手语反复解释,随着她的坚持,男人越发愤怒,大掌猛然扼住她的下颚,“阿曦,你凭什么离开?”

  阿曦忍着痛不解地望着男人,他力道加重,“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在谭家十四年,这十四年里我对你怎么样你没有感觉吗?现在说走就走?”

  阿曦心里一阵悸动,他的意思是……他在乎她?

  可他确确实实是要结婚了。

  眉尖紧蹙,固执地朝他比划着:你要结婚了。

  随着她的坚持,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半晌,男人手指往上爬,轻轻落在阿曦的眉心,“阿曦,你是个好女孩儿,可你应该知道我不能娶你。”

  慕曦脊背一僵,双手紧紧握拳,男人满眼温柔,可说出口的话,却如利箭。

  “无论怎样,我堂堂谭司骁娶一个残疾人说出去会被人笑的。”

  一个残疾人。

  原来在他眼中,她自始至终都只是个残疾人。

  这四年,又跟她过着普通夫妻的生活?

  心口,密密麻麻地疼起来。

  “那请放我离开。”她仍然打着同样的手语。

  谭司骁眼眶一缩,额头青筋隐约直跳,语气凌厉起来:“阿曦,你是我们谭家的养女,我这辈子的血袋,这世上,也只有你能为我生孩子。你觉得我会让你走?谭家会容你放肆?”

  一句话,令阿曦如坠深渊。

  她四岁被父母扔于孤儿院门口,八岁被谭家收养,只因她与谭家大少都是稀有的型血,名义上她是谭家的养女,实质上不过是谭家以防万一给谭大少准备的血袋。

  如果,她仅仅是血袋,她也不会心生痴念。

  “不,我想离开。”无惧于他的怒火,她眼里全是坚持。

  谭司骁俊脸一冷,下一秒,阿曦纤瘦的身子被他一扯,整个人被摔到了大床上,他粗粝的指腹滑过她手臂上方的小伤口。

  “不,我不想生孩子。”

  慕曦目光慌乱,四年前,她就被做了‘皮埋’,两个月前,埋在那里的‘硅胶囊管’突然被取了出来。

  “阿曦,我舍不得放你走,你乖一点,我不会亏待你的。”他的声音温柔中透着霸道和悍然。

  慕曦咬着唇摇头,她顽固的抗拒,终于惹得男人不快,鹰眼沉沉,捉住她的双手死死压在头顶。

  她那点小鸡力气的反抗,凭添了他的兴致。

  ……

  阿曦拖着酸疼的身子穿衣服,想要立刻离开,然而老宅的刘婶突然来了,拦着她不让走,她死活坚持,刘婶看好戏地让开。

  等她走到门口才知道门前被四个保镖团团围着,别墅四周,同样围满了黑衣人,她走不出半步。

  她硬是往外冲,结果被两个男人架回来扔到房内,不死心地反复,直到把自己折腾的再也没了力气。

  痛苦和挫败,在胸口涌动,她说不出半个字,只紧紧抿着唇角。

  一旁的刘婶冷眼旁观,“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从小吃谭家的饭长大的,现在少爷要结婚正需要你给他生个孩子,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第2章 生个孩子

  阿曦紧咬牙齿,脸上流露出拒绝。

  刘婶冷笑,“阿曦阿曦,少爷为你起这个名字,不就是希望你一辈子听话任人揉捏吗?”

  踏进谭家时,她还没个正式的名字,于是,谭司骁给她起名阿曦。

  现在,他不但强迫她,更囚禁她。

  时间煎熬的前行,她的心脏仿若被丢进寒潭,一天天变冷。

  如此两个月后,她出现了剧烈的呕吐反应,刘婶木着脸把验孕棒扔给她,她把自己关在卫浴间,看着两条横杠发呆。

  她真的怀孕了。

  偏首,望向窗户,谭司骁已经把她晾在别墅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他连个电话都没打来,她也想尽办法逃离,可重重围困下,根本束手无策。

  算算日期,他和章素锦就在这几天要举行婚礼了。

  得知他要跟章素锦结婚,还是她回谭家老宅时偶然听刘婶和高叔私下议论才知道。

  怪不得她回去,佣人们看她的目光都不同以往,大家知道她十八岁搬出老宅跟谭司骁同居,都对她高看一眼。

  可现在,无不鄙夷唾弃,认定她根本就配不上谭司骁,是个活该被抛弃的人。

  高叔那时感叹:“阿曦是个好孩子,可惜了。”

  刘婶不以为然,“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又是个哑巴,谭家世世代代的豪门,钱多的够填海,你说怎么可能娶她这种一无是处的残疾人?说白了,她现在就是个暖床的,等少爷结婚,她的用处也就只剩生孩子了。”

  她站在花园的一角,听着他们的议论,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心头犹如被人打了一记闷棍。

  她是最后一个知道他即将结婚的人,她不敢置信,心乱如麻。

  她硬着头皮去找谭母询问,得到千真万确的答案,同时被恶狠狠羞辱一番。

  谭母说她是贱泥……不知天高地厚妄想她儿子娶她。

  或许是这四年跟他相处的太过美好,她情不自禁生出一丝希翼,梦想他有可能娶她为妻,最终,现实恶狠狠给了她一记大耳光。

  梦碎了,心痛了。

  眼下她千万个不愿意,还是怀孕了。

  双手不自觉去摸平坦的小腹,里面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

  而这个孩子,生下来会叫另一个女人为妈妈。

  “阿曦,验出结果没?开门。”刘婶的声音,在门外硬邦邦的扬起。

  阿曦很想一个人待会儿,可刘婶不让,房门被保镖硬生生撞开,刘婶冷着脸抽走了她手中捏着的验孕棒,看清结果后,阴阳怪气的扯了扯嘴角,“还要去医院做个超检查看是不是宫内孕。”

  阿曦被监视着收拾好出门去医院,超显示确实是宫内孕,刘婶风风火火地忙着打电话‘报喜’,阿曦乘机去了洗手间,从窗口逃跑。

  她本该不顾一切地立刻远离这座城市,可半路上却被整条街的豪车吸引,每一辆车上都贴着大红喜字,最前面的林肯房车上缀满鲜艳夺目的玫瑰花,半降的玻璃窗内映出谭司骁西装革履的身影。

  原来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

  鬼使神差的,她跟着车队到了酒店,酒店门口放着巨大的婚纱照,两人甜蜜相依,看起来很般配。

  不受控制的,走进了婚礼现场。

  有那么一瞬间,阿曦感觉自己进了皇宫,目光所及皆是荧幕上的大人物,往里看去,高台上,新郎官正在亲吻新娘子,现场的气氛热烈欢快。

  “现在请来宾们举起酒杯,祝福这对新人新婚愉快,白头偕老,真爱永恒!”司仪高亢的声音把喜庆的气氛推到高潮。

  第3章 多想喊出不要

  阿曦冲到台下,奋力地张嘴,想要喊出一句不要,可她只发出啊呜的悲鸣。

  双手朝着台上的谭司骁焦急地打着手势,“我怀孕了,求求你,别跟她结婚,求你……”

  她怪异的举止引来周围诸多好奇的视线,人们见她打着哑语,不约而同地判定她是个无足轻重的残疾人。

  一个残疾人,怎么配来谭家唯一继承人的婚礼现场?

  阿曦被安保人员钳制住,不由分说地往外拖。

  眼睁睁看谭司骁娶别的女人,明明心口撕心裂肺的痛,可她却根本发不出半个字,只有痛苦的呜咽声,悲怆绵长,淹没在一片祝福语中。

  眼泪,倒流进心里,疼到痉挛。

  谭司骁深沉的目光轻飘飘略过被桎梏的她,俊颜没一丝波动,若无其事淡笑着配合司仪跟新娘互动。

  阿曦的出现,就像一颗微不足道的小石子被投进大海,连点涟漪都没激起。

  酒店外,刘婶已经领着人在等她了,她被塞进了车里,刘婶端坐一旁,气得不停地咒骂,“一个小哑巴,居然想嫁给谭家少爷,真是痴心妄想……要不是章小姐上次怀孕有溶血反应自动流产了而你的型血又跟少爷的相配,否则你连给少爷生孩子都没机会,还有脸跑到婚礼现场,真是够下贱的……”

  谭家有钱,早就调查过全国的型血有多少人,结果只有十个,这十个当中,也只有阿曦跟谭司骁年龄差最接近,当然,也更好掌控。

  阿曦听着,情绪渐渐绷不住了,脑海里都是谭司骁那个风轻云淡的眼神,好像她就是他踩在脚下的蝼蚁,卑贱的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

  心口,绞痛的厉害。

  回到别墅,她被关在了楼上。

  她趴在床上无声地哭泣,从白天哭到黑夜,最后想到哪怕自己哭死,也不会有人来安慰一句,到底止住泪挣扎着坐起来。

  这时窗外的天空突然窜起漫天的烟花,烟花是特制的,在空中显出字形,‘我爱你’三个字,在黑幕之下不停地变幻,美的动人心魄。

  她站在窗边怔怔看着,止不住去猜想这烂漫的烟花是谁精心布置的。

  房门突然打开,刘婶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见她站在窗边仰望天空,轻蔑地哼了声,“少爷的婚房就是前面那栋别墅,这烟花也是少爷特意为少夫人准备的,是不是很羡慕?”

  阿曦身形一颤,不由自主扶住了窗棂。

  刘婶冷笑,重重地把吃的放下,“可惜你这条贱命配不上少爷。”

  房门再次被锁住,房内重新恢复了安静,耳畔连绵不绝的爆竹声像是魔咒,炸的她脑袋嗡嗡作响,她痛的弯下腰,踉跄着走过去把托盘拂到地上。

  眼泪,啪嗒啪嗒落在饭菜上。

  难道哑巴就是低贱?

  就不能得到公平的对待?

  就不配得到幸福?

  他比她大整整12岁,她十八岁时他已经三十,三十岁的他,成熟稳重,气势摄人。

  他当时紧握住她的手,伏在她耳边低声诱哄,“把你交给我,我会保你一世无忧。”

  他的眼神很柔,像是漫天星辰落入他眼底,她吃了迷魂药似的,痴痴傻傻地笑着,笨拙又战栗地去吻他的唇。

  转眼,他们在一起四年了。

  “阿曦——”正当她恍惚时,记忆深处的声音低唤着她。

  第4章 你是奶妈

  阿曦泪光朦胧中抬头,看到谭司骁伫立在她面前,他身后映着璀璨星空,真实的像在做梦。

  “司骁哥……”她唇瓣蠕动,激动的起身扑进他的怀里,她想他,想的心儿疼,可是……陌生的香水味飘进了鼻端,再定睛细看,他身上只穿着睡袍。

  这睡袍簇新的,胸口用金线绣着戏水鸳鸯,沾着喜庆的气氛。

  遽然后退,昏沉的脑袋一下子变得清明。

  现在几点了?

  谭司骁是不是已经结束了他的新婚夜,不知怎的大发慈悲地来她这儿?

  她口不能言,可一切都写在了脸上。

  谭司骁靠近她,想要拉住她的手,她远远地躲开他,他不悦皱眉,“我听刘婶说你怀孕了,我很高兴。”

  他的语调平稳,好似她怀孕在他预料之中。

  “孩子生下来,叫我什么?”阿曦打着手语,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谭司骁。

  谭司骁薄唇轻启,“你是奶妈,”顿了一下,他微笑,“这样不是很好吗?”

  阿曦踉跄着后退,手撑到一旁的圆桌上,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她要做自己亲生孩子的奶妈?这样哪里好了?

  目光,不禁流露出愤怒和不甘。

  谭司骁笑笑,“你应该明白,我是不可能娶你的,而你又爱我,不是吗?你为我跟素锦生下孩子,你是孩子的奶妈,可以亲自给他哺乳照顾他长大,又能留在我的身边,这是最好的法子。”

  阿曦咬唇,死死瞪着理所当然的谭司骁,“你太太同意吗?”

  谭司骁点头,“她那边你不用担心,她一定会对孩子视如己出。”

  他的表情,平淡的残忍,安静的伤人。

  阿曦双手握拳,谭司骁凭什么认为她愿意留下?凭什么认为她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别的女人抚养?

  他这么做,把她置于何地?他曾经有多温柔,现在就有多伤人。

  她没办法直视着他,梗着的脖颈耷拉下来,目光下垂,像是一只战败又没资本翻身的蟋蟀。

  谭司骁来到了她的面前,看到地上被打翻的饭菜,剑眉一皱,下颚,猛然被挑起,“阿曦,你要乖,你不乖的话,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阿曦挣脱不开,一滴泪顺着脸颊滑到他的指腹,他被烫的瞬然缩回了手。

  见她流泪,他不禁烦躁起来,剑眉皱的更紧。

  阿曦身子滑了下去,她确实饿了,很饿很饿,她跪到地上,像是一只狗抓食脚边的饭菜,谭司骁眼角直跳,猛地弯腰拽起阿曦,“你做什么?这些饭又冷又脏,你可以叫刘婶再弄一份。”

  阿曦嗤嗤的笑,她难堪的身份,在谭家已经没了立场,刘婶只会骂她低贱说她痴心妄想,她不想低头,不想!

  “刘婶——”谭司骁无视阿曦的抗拒,高喊出声,刘婶顶着困倦很快来了,“去弄一份饭菜给阿曦端来。”

  刘婶瞥一眼阿曦,匆匆去弄。

  阿曦勾着谭司骁的脖颈,怪异的笑,她用唇形问他:“从此以后,我要跟你太太争宠吗?你对我好一点,我的日子是不是就好过一点?”

  第5章 代孕妈妈

  她疯癫的样子,惹得谭司骁长眉紧皱,心烦气躁的扬声:“阿曦,不该你得到的就别妄想,否则只会凭添痛苦。”

  阿曦死死咬唇,全身痛的绷成了一张弓。

  谭司骁走后,刘婶端着新鲜的饭菜进来了,脸色很冷,一边收拾地上的狼藉一边喃喃咒骂。

  阿曦手抚腹部,内心翻搅,理不清对这孩子是爱是恨,看着饭菜,虽饿却没半分味口,正打算不吃时,谭司骁去而复返,目光如炬盯着她,“阿曦,整个谭家都很重视这个孩子,包括我,你一定要好好生下他。”

  阿曦突然失控地打着手语,“如果我要打掉孩子呢?”

  谭司骁眼眶一缩,厉声出口:“我不准。”

  阿曦哀哀的笑,“孩子在我肚子里,我说了算。”

  谭司骁墨眼泛出凶光,“阿曦,你要是不乖,日子会很难过”

  阿曦咧嘴做出大笑状,她茕然一人无牵无挂,本以为得遇良人一生有依,终于不用再过孤苦无依的日子,可现在希望没了。

  当着他的面,她把肚子对着桌角一撞,她的狠绝果断,非谭司骁所料。

  随着她的倒下,耳边响起刘婶尖锐害怕的抽气声。

  “该死。”谭司骁一把抱起阿曦直奔楼下,阿曦忍着腹痛,打着手语,“你别救了,我不想生一个喊别人妈妈的孩子。”

  谭司骁俊脸阴沉,“闭嘴。”

  在刘婶的呼喊下,司机已经发动了车子,谭司骁抱着阿曦坐进车内,路上,他已经联系了信得过的医生。

  医院内,一番检查和抢救,孩子最终保住了。

  “谭先生,慕小姐怀的是双胞胎,更要小心谨慎,如果再发生像今天这样的事,恐怕孩子就难保了。”宋医生一脸凝重,面对沉着脸的谭司骁丝毫不敢大意。

  谭司骁眉目一凝,“双胞胎?”

  宋医生点头。

  谭司骁握拳,气势汹汹的回头,刘婶诚惶诚恐的解释:“白天检查的时候医生没说。”

  谭司骁气不可遏,在他的吩咐下,那名可怜的经验不足的超师从此与医院无缘。

  病房内,阿曦双手被捆侧身躺着,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闭上了眼。

  “阿曦,你怀的是双胞胎,你真的忍心伤害他们?”谭司骁的手落在了阿曦的头上,安抚的摩挲。

  双胞胎?

  阿曦睫毛颤动,手肘不自觉往腹部移了移,她其实也舍不得啊。

  如果她执意不要,不就一下子害了两条命?

  含着泪,朝谭司骁点头,谭司骁若有似无的叹气,“阿曦,你太倔了,我没办法再相信你。”

  从医院回到家,阿曦才明白谭司骁对她的不信任如此沉重。

  他把她扣在了大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绑住,每日吃饭都是刘婶喂,如果拒绝进食,就会给她打各种营养液,上卫浴间时,她会被松绑,可除了刘婶,还有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牢牢盯着她。

  房内一切带角及危险的用品,全部被拿走了。

  阿曦躺在床上,每天望着窗外的一角,数树上凋零的落叶,如此无所事事的日子让她感到混沌,直到惊觉腹中传来胎动,才模糊意识到可能这样已经过了几个月。

  季节有秋天转到冬天,室内的暖气开得恰到好处。

  “你就是那个代孕妈妈?”冷不丁的,一道柔曼的女声响了起来。

  第6章 弄掉孩子

  阿曦转头去看,看到一个气质高雅身材曼妙的女人,她认识,是名媛章素锦,正是谭司骁的太太。

  章素锦笑着走近,目光在阿曦身上溜了一圈,神情,就像在看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

  “我忘了你是个哑巴了。”她好似才想起来的轻笑,慢条斯理站在床边鄙夷轻蔑地看着没法动弹的阿曦。

  阿曦偏开头不理她,谁知她忽地弯腰,伏在她耳边低语,“阿曦,做哑巴很辛苦吧,毕竟有苦不能言一定会很痛苦。”

  阿曦紧紧抿着唇角打定主意不理会章素锦。

  可是章素锦突然伸手,恶狠狠地挤压捶打她的腹部,脸上挂着的是冷酷残忍的微笑,她拼命的扭动身子想要躲开她的魔抓,可怎么都躲不开。

  “你以为你怀孕我就不敢动你了?”章素锦不依不饶,阿曦只得扭着身子把背对着她。

  正当她疼的冷汗直冒时,章素锦忽地收手,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娇柔地喊:“司骁——”拖长的语调,犹带着新婚燕尔的甜蜜。

  谭司骁来了。

  阿曦牙齿打着颤朝着谭司骁看去,张嘴,很想告诉他刚刚章素锦都对她做了什么,可她只发出粗嘎的呜呜声,对了,她是个说不出自己痛苦的哑巴。

  想要打手语,又发现双手被缚,她喊不出比划不出,只能忍着疼看着章素锦跟谭司骁秀恩爱。

  “司骁,你看阿曦脸色这么苍白,一定是一个人待着太闷了,而且宝宝月份大了,也到了该胎教的时候,阿曦又是个哑巴,这胎教就让我来做吧。”章素锦挽着谭司骁的胳膊,语气诚挚。

  谭司骁看了看阿曦隆起的腹部,点头,“可以,不能因为她是个哑巴,就耽误了胎教。”

  章素锦赞同地微笑,“那我以后有空就过来给阿曦肚子里的宝宝做胎教。”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决定了一件事,丝毫没过问阿曦的意思。

  阿曦大张着嘴,用嘴型拼命地跟谭司骁说不要不要,急的额头汗水直流,可谭司骁视若无睹,“你好好配合素锦,我们谭家的孩子,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学习机会。”

  阿曦瞪大眼,眼底满是害怕和无力,章素锦会要了她孩子的命,她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司骁,该去老宅吃饭了,我们走吧。”章素锦挽住谭司骁往外走,回头的一瞬间,望向阿曦的目光冷到极致,嘴角更是勾出一抹得意的弧度。

  阿曦心灰意冷,感受着腹部不规则的胎动,心里害怕的要命。

  谁来救救她的孩子?

  他们会不会有事?

  她等了很久很久,可没有人帮她,偌大的卧室,只有她毫无尊严地被绑在大床上,她别无办法,只能不停地用心念安抚肚子里的宝宝,只能不停地祈祷老天保佑。

  没过几天,令她惊恐的事还是发生了,章素锦拿着一本胎教书光明正大地来到了她的卧室,她本能地卷缩起身子护住肚子,喉咙里发出义愤填庸的呜呜声,好似在激烈地说着什么。

  章素锦冷冷勾唇,“你一定是想说如果我把你的孩子弄掉了,司骁就不会有孩子了?”

  阿曦飞快点头,暗暗希望章素锦别再伤害她的孩子。

  章素锦诡谲的冷笑,“这个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找到了另一个能给司骁生孩子的女人。”

  阿曦惊愕的瞪大眼,害怕的全身都绷了起来,她的唇瓣蠕动,一直在问为什么?

  为什么?

  章素锦忽地凑近她的耳边,恶狠狠的说:“因为司骁当你十八岁时就要了你,那么的迫不及待,那么的心急火燎,之后更是跟你同居在一起,那天的婚礼现场,你突然出现,他虽然表现的滴水不漏,可我还是窥见了他眼底的担忧,那天新婚夜……他连碰我一下都没有就来看你了……明明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心里好像却只有你,所以我嫉妒你嫉妒的发疯……我一定会弄死你的孩子,让你滚出司骁的世界。”

  第7章 他爱她吗

  随着她说出口的话,章素锦美丽的脸变得狰狞起来,双手毫不留情地朝着阿曦的肚子伸过去,阿曦恐惧的直摇头,满眼祈求。

  章素锦除了冷笑,没一丝怜悯。

  当她的手落在阿曦隆起的肚皮上,整个人倾身准备用力往下重重一击时,房门一响,紧绷中,回头一看,看到谭司骁居然来了。

  手,迅速地改为抚摸,脸上的表情也换了,“司骁你来了,我正在跟阿曦肚子里的宝宝沟通,他好像很喜欢我,还踢我的手呢。”

  “呜呜……”见谭司骁突然来了,阿曦拼命地扭动着脖子想要对谭司骁说些什么,她的神情紧张又害怕,看得谭司骁眉目一皱,目光定格在她脸上。

  阿曦满腹的害怕和无助瞬间爆发,泪流满面地望着谭司骁,张大嘴想要告诉他章素锦的恶毒,可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语调,她焦急的快要疯掉了。

  谭司骁见她如此激动,骨节分明的长指伸过去揩掉她眼角的泪,“你好好待着别乱动,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他的语调,带着不满,仿若只关心孩子。

  阿曦把下唇咬出了血,反复用唇形对谭司骁说着什么,谭司骁拧着眉心看着她。

  章素锦气得双手紧握,眼底,燃烧着疯狂的怒火和嫉妒。

  她刚要动手他就来了,上次是,这次也是,这也太巧了!

  明明有很多猜测和怀疑,可她不敢挑明,谭司骁个性深沉,谁也摸不准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万一触到了他的逆鳞,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见贱人拼命地想要告诉他她的打算,紧张的一把挽住谭司骁的胳膊,娇笑着开口:“司骁,我刚刚已经做过胎教了,我肚子饿了,现在出去吃饭好吗?”

  美人巧笑倩兮,任谁都不忍拒绝。

  谭司骁的目光掠过床头柜上那本翻开的胎教书,目光微微流转,转头十分认真地对章素锦说:“胎教要父母一起做才能出效果,下次你来一定提前叫上我。”

  章素锦面色一僵,谭司骁这么说,也就是说她以后只能有他陪同才能出入这里。

  之前也是,她想要来看看这个小贱人,可守门的保镖没有谭司骁的命令不让她进,他把这个小贱人关在这里保护的严严实实。

  心里气得要命,谭司骁防着她,看来只能另想别的法子了。

  “好,下次我们夫妻俩一起来做胎教,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吗?我快饿死了。”

  阿曦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脑袋里全是章素锦的话,她说那天婚礼现场谭司骁是看见她的,也并没有真的无动于衷,新婚夜那晚,他也来看她了……难道,他爱她吗?

  刚刚,他是不是不动声色地解除了她的威胁?

  心里,情不自禁乱起来。

  她很想见一见谭司骁,很想亲自问问他,可她怎么才能见到他?

  刘婶来喂饭了,她安分地吃完,之后提出要去方便,刘婶不耐烦地出去叫人来盯着她,她坐在马桶上,迟迟不肯起身。

  刘婶催促,她还是不肯,并比划着双手:“我要见谭司骁,他如果不来我就不起来。”

  自己的孩子有别的女人来做胎教,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了,做胎教时,还被毫无尊严地绑在床上,更让她心里滴血。

  这次谭司骁不来,她死也不会再任凭他们把她绑回大床上。

  “你个小贱人你以为自己是谁?少爷陪着少夫人,没空理你这种货色。”刘婶气得大骂,恨不得上前抽阿曦几个大嘴巴,可她现在肚子里怀着谭家的种,谁都不敢动她。

  “我要见谭司骁。”阿曦铁了心的坚持。

  刘婶最后没办法,只好通知了谭司骁,在阿曦坐在马桶上足足五个小时后,谭司骁姗姗来迟。

  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卫浴间门口,抬手挥了挥,房内其他人全都散去,只剩他们俩。

  “阿曦,你又胡闹什么?”他不高兴地皱眉,沉步来到阿曦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阿曦打着手语:“我想通了,宝宝也是我的亲骨肉,我爱他们,我不会伤害他们的,你不要再把我绑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