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资青年说|记第一次参加抗疫支援

  

  没有想到,疫情会在肇庆突然爆发。三年来,看着一座座大城市经历疫情,信息近在眼前,感受却是远在天边。这一次,疫情却不是划划指尖在手机屏幕里,它发生在了我的身边。

  

  2022年11月18日,我第一次上了抗疫的战场,第一次穿上了防护服变身大白。清晨,我骑着小电驴穿梭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空落落的大街,偶有两三车辆驶过,路中央围蔽施工的工人看起来已工作多时。往日的车水马龙不再,本应充满生气的清晨却弥漫着一片莫名的、让人恐惧的宁静,陡然悲从心起,喉头哽咽……

  出门前,已经酝酿了一晚上的紧张。第一次做抗疫志愿者,心里的害怕要更多一些,不知道防护安不安全。经过星荷路的时候,看到围蔽施工的工人正紧锣密鼓地施工;在牌坊对面的麦当劳前,集结了一队穿红色马甲的志愿者;种子站里,居民已排好了队伍等待核酸,警察、医护人员还有我的同事伙伴们也陆续到达。那一刻,紧张的情绪又放松了,因为,我并不孤单,大家都在为抗疫而努力,我们,肩并肩。

  我和晓玲负责扫核酸码,因为要近距离接触居民,所以我们被安排穿上了密封性更好的白色防护服。口罩、帽子、防护面罩、手套都穿戴好了,还向医护人员学习了如何扫核酸码。一天的工作便正式开始了。

  到中午十二点多吃饭,才终于歇了下来。已经记不清扫了多少根管子了。一个个人在面前走过,重复着一遍又一遍机械的扫码、念名字、保存、下一位……不敢休息,长长的队伍,他们也已等候多时。有一对夫妻,妻子重病坐在电动轮椅上,身上裹着一张毛毯,丈夫坐在后面的位置上驾驶,我念女人的名字时,她看向我,满眼的疲惫中却闪烁着光。家长带着一对约莫五六岁的姐妹,姐妹俩一个叫一心,一个叫一意,我说你们的名字真好听,她们开心地笑了。一位大伯,扫码后往前走了两步,却突然扭过头来对我说:“辛苦啦,唔该晒(谢谢)!”有些人的名字生僻,我不知道粤语怎么念,只能“有边读边”,念错了他们也会很宽容地教我正确的读音,还面带微笑。一位阿姨特别紧张地冲过来,焦急又大声地说怎么不是扫粤康码吗。其实当时我也累了,心里也有点“不爽”,但还是耐心地安抚阿姨的心情,帮她找到了核酸码。

  

  以前的同事华哥带着儿子来验核酸,排着队时给我拍了工作时的照片,走时还朝我挥挥手。一位奶奶怀里抱着应还不到周岁的小孙子来验核酸,因为小孩没有核酸码,她自己去验完以后,还专程跑回来说已经找家人给小孩弄好了核酸码,也要给小孩验一下。对面的队伍有一位姑娘,腿受伤了,拄着腋下拐也来验核酸。还有一位姑娘,因为排20人一组的第一个,要领收集样本的管子,开心地说自己“喜提管长”。遇到核酸码扫不出来的,我的同事们会第一时间过来关切地帮忙。背对着坐在我身后的另一个单位的志愿者,我们趁着队伍还没动的时候,也会说上两句话解解闷,吐槽一下:“我好累、我好渴、我好热、我好想上厕所……”

  下午两点多,来验核酸的人少了很多,我们便趁这个空档稍作歇息。一位志愿者还不忘在队伍旁边一遍遍重复着提醒大家准备好核酸码。期间,偶然听到医护人员说他们准备过去旅店,原来,他们好像是从其他县市区过来支援端州的。后来,不知是哪里的人开着小货车送来了好多矿泉水和几箱饮料,又让我们开心了好一阵。

  这大半天下来,虽然身体上很是疲惫,内心却无比地充实。脸被裹起来了,声音和眼睛成为了传递情绪的窗口。念名字核实时,累了,也要语气温和;烦了,也要双眸带笑。验核酸的居民也都充满了善意和理解,会肯定地点头、爽朗地应答。疫情凶恶,可是我们大家内心的一点点光会凝聚成希望和力量,我们并不孤单,我们终将走出阴霾。

  

  资料来源 | 办公室

  编辑 | 龙颖欣

  审核 | 梁佩卿 曾湃君 田甜 黄兴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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