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ture子刊最新研究：新冠病毒对眼睛带来严重后遗症，有致盲风险
一、新冠真的能引发眼部后遗症吗？没错！
当大多数人想到感染新冠（奥密克戎）后的症状时，一般来说只会想起最常见的急性症状：脑雾、喉咙痛、充血、头痛等。许多人不知道的是，长冠病毒会在感染后数月影响你的视力。目前的研究表明，十分之一的新冠患者至少有一种眼部问题，如干涩、发红、视力模糊或对光敏感。结膜炎在感染的早期很常见，但这仅仅是眼睛受到影响的第一个迹象。
2020年的第一波大流行开始后不久，世界各地的眼科医生开始不断报告感染病毒的病人在患病期间出现各种视觉症状。在这些早期阶段发现的常见症状包括结膜炎、眼睛干燥和发痒、视力模糊和对光线敏感。过去的两年，病毒不断变异，然而不幸的是，医学界和眼科专家发现了比之前预期的更广泛的眼部症状，比如眼跳问题（目光如何从一个点切换到另一个点），眼球运动的控制，以及前庭系统和视觉系统之间的联动问题。逐渐地，很多研究者和临床医生都已经发现，被新冠引发眼部问题的患者的实际数量可能更高，症状的范围也更广。
眼睛发红和流泪很容易被察觉，但对于患者来说，识别由凝视和聚焦异常引起的症状可能就不是那么容易。一些可能与视力有关的症状的例子有包括头痛、阅读时难以集中注意力、在拥挤的空间感到不知所措、在移动的车辆中感到头晕，等等。由于大多数研究要么只是依赖于询问病人的症状，要么不包括诊断视力问题的所有适当的检查，所以，导致许多感染新冠后的视力变化没有被报告。
许多感染者在新冠转阴后，继续会出现眼睛后遗症，比如无法在某些类型的眼球运动中恢复到过去的能力，像得了青光眼一样地感觉周围的视野变窄，快速移动、比如跑步和开车时看不清楚……新冠带来的眼睛后遗症是可怕而长久的。
一些新冠康复者可能没有及时发现自己的眼部症状，而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机，以至于视力恶化，甚至有致盲的危险。人并不容易发现自己的眼睛的问题，就像不少青光眼患者，等发现时，已经无可救药，这是因为人的大脑会尽最大努力进行补偿。与其说你注意到了自己的眼睛问题，不如说你更有可能体验到这些眼睛问题导致的症状：头痛、头晕、恶心、注意力难以集中、疲劳等等。大多数人不知道视觉系统如何导致这些症状，他们也从未意识到这其实是自己的视觉系统出了障碍，而非头部或者胃部，所以也没想过要向视力专家寻求帮助，以至于情况恶化。
过去两年的研究一定程度上忽略了新冠对于眼睛的伤害。过去两年的研究发现，COVID-19患者的眼部表现在2%至32%之间，大多数结果徘徊在10%左右。
但实际上，最近的临床言研究对患者进行了更长时间的跟踪显示，眼部后遗症的概率实际上远远不止十分之一这个比例，这是因为前期的这些研究大多只对参与者进行了几周的短期跟踪，并仅仅只寻找明显的症状，如眼睛发红和发痒，这些很容易被发现。但是，像发散性（专注于远处物体的能力）和聚合性（专注于近处物体的能力）的症状和深层次视觉功能障碍需要专门的测试和一定的时间就会显现。
在儿童和成人中，由COVID-19引起的最常见的报道之一是结膜炎（俗称红眼病）。一些研究发现，每10个有眼部症状的病人中就有9个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些病人经常会出现眼睛发红发痒、眼睛干涩、眼睛流泪、对光线敏感和眼睛疼痛。在某些情况下，这种眼部疾病还可能导致视力模糊和眼睛肿胀。
二、Nature子刊相关的研究发现新冠病毒对眼睛的严重损害：脑部缺氧的导致是关键
本月（2022年12月），Nature子刊发表了关于新冠病毒损害眼睛的重要研究：
研究指出：在这篇文章所基于的研究中，科学家使用各种方法让SARS-CoV-2感染K18-hACE2转基因小鼠。他们发现鼻内(IN)感染新冠病毒的小鼠出现很部症状和视网膜炎症，并产生促炎细胞因子。气管内(IT)感染新冠病毒导致病毒通过三叉神经和视神经从肺部传播到大脑和眼睛。通过脑内(IC)感染新冠病毒证实了新冠病毒可以侵袭眼部和神经元。在SARS-CoV-2-mCherry(病毒会发荧光)的荧光成像中，病毒在体内的眼部和嗜神经性分布是明显的。SARS-CoV-2的嗜眼性和神经侵袭性特征在野生型叙利亚仓鼠中得到证实。这些数据可以提高对SARS-CoV-2病毒传播和临床特征的了解，并有助于改进新冠肺炎管理流程。
香港也报道了大量眼睛因新冠而患“眼睛后遗症”的消息：
所以，如果病人处于呼吸窘迫状态的时间足够长，理论上，灌注不良和缺氧可能导致代谢活跃的组织，如视神经或视网膜可能受到损害。在这种情况下，眼睛的损伤是由氧气减少而不是由病毒本身造成的，但这只是医学上的更相近的因果关系，对于普通人来说，你若不感染新冠便不会有眼部的此类问题，但若你感染了就会陷入此风险。也许与视力有关的严重COVID-19感染的最具破坏性的并发症是影响大脑中控制视力的部分的急性中风。
三、新冠病毒引发的眼部后遗症有哪些？
除结膜炎外，COVID-19引起的视力症状可能包括一系列非常严重的可致盲疾病：
眼部过敏、眼睛发红、眼睛酸痛、视力模糊、管状视力（视野缺损）、复视、视力丧失、飞蚊症、棉絮状斑点、周边视力丧失、葡萄膜炎（眼睛的炎症）、眼部感染、眼睑肿胀、对光敏感、青光眼、发散性和聚合性问题、瞳孔缩小问题、凝视固定问题、对焦问题、前庭-眼球缺陷问题、出血或血凝块引起的视网膜动脉闭塞和视网膜静脉闭塞，等等。
关于COVID-19如何导致视力问题，其因果解释有不少。对大多数病人来说，这很可能是多种因素的混合。一些最重要的原因包括：自主神经系统(ANS)紊乱、神经血管耦合(NVC)功能障碍、预先存在的视觉功能障碍、直接影响与视觉相关的大脑功能、前庭问题、药物副作用、新冠病毒对眼睛的直接攻击、血凝块、曾使用呼吸机抢救等。
让我们依次来了解一下这一些因果关系之所以能带来可怕后果的原因：
自主神经系统(ANS)紊乱
COVID-19可以破坏自主神经系统(ANS)的正常功能，这在学术界已经有广泛研究和探讨。除了控制心率和血压等其他重要功能外，神经系统的这一部分也参与视觉。具体来说，它控制虹膜的运动来微调进入眼睛的光量，类似于相机的光圈。ANS有两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交感神经系统(SNS)和副交感神经系统(PNS)。当身体处于压力之下时，交感神经分支会触发“战斗或逃跑”反应，刺激交感神经分支会导致瞳孔扩张。相反，对副交感神经系统的刺激，即“休息和消化”功能，会导致瞳孔收缩。在正常情况下，SNS和PNS的工作是平衡的，瞳孔的大小根据需要而变化。然而，在新冠患者中，SNS往往占主导地位，这可能会导致一些视力问题，如光敏感和视力模糊。
神经血管耦合(NVC)功能障碍
如果神经细胞接受正常功能所需的资源的方式发生了中断，也会出现视力问题。正常情况下，脑细胞从血管网络中获取营养和氧气。血管和它们提供资源的特定神经元簇之间的动态关系被称为神经血管耦合(NVC)。
如果这种动态关系被破坏，受影响的大脑区域可能难以执行正常功能。研究人员已经确定，COVID-19可能对大脑产生长期影响。最近的相关研究发现，在经历COVID感染后的四个多月里，老年人的多个大脑区域受到了损伤。所以，我们有理由认为，如果病毒影响了视觉皮层（大脑中接收和处理视觉信息的主要区域）功能，就会导致视力问题，如视力不佳、视野丧失和对光敏感。
如果你发现自己在新冠康复后，你的视力在高要求的认知任务期间或之后变差（比如开车感觉眼睛受不了，反应变慢了，或者看电脑时总觉灯光怎么都不对劲，一会儿就视力模糊或者流泪等），那么你很可能遇到了由NVC功能紊乱引起的症状。NVC功能障碍合并ANS功能障碍也并不罕见。
前庭出问题
许多COVID-19患者还会出现影响前庭系统的症状，包括头晕、平衡问题和眩晕。这些患者的一个常见后遗症是他们的视力也受到了影响。他们可能无法聚焦物体或“看到”物体从一边移动到另一边。（学术界现在有不断发展的假设将COVID对脑干的影响与这些症状联系起来。）这是因为前庭系统通过一种叫做前庭眼反射(VOR)的自动功能与眼睛进行交流。VOR对于保持平衡和清晰的视力至关重要。它可以控制眼睛的位置，以便当你移动时，你可以保持你的目光稳定并固定在某一点上。然而，如果这个系统由于Sars-CoV-2感染而不能正常工作，即使本来你的眼睛没有别的毛病，你也可能会出现视力模糊或重影。
原有的视觉功能障碍
一些患者有视力问题，但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会因COVID-19而加剧。大脑在弥补眼睛协调和其他视觉问题方面的小问题方面做得很出色。但如果你的大脑受到了COVID-19的影响，它可能不再有足够的带宽来弥补这些问题。其结果是出现了一系列看似新的视力问题，但实际上，它们还暂时没有严重到引起症状的程度。
药物的副作用
一些常用的处方药可能对眼部有不良影响。当患者停止服用药物时，其中一些症状会消失，但另一些可能会导致不可逆转的视力丧失。这对患有糖尿病、心脏病和高血压的COVID患者尤其危险。例如，一些治疗高血压和糖尿病的药物会导致瞳孔大小异常，而一些治疗心脏病的药物会增加白内障的风险，并引起眼睛刺激。对视力有潜在影响的药物包括类固醇、抗组胺药、抗精神病药和任何影响血液流动的药物。(一些研究表明，黄斑变性的发病率大幅增加与降压药有关)。
此外，一些抗病毒药物会引起轻微的眼部炎症和红肿，以及视力模糊和眼部疼痛。然而，没有证据表明常规用于治疗大多数COVID-19患者的药物会导致视力问题。
我们的建议是，如果你出现任何视觉症状，请立即就医。后遗症的早期，大多数症状只是轻微的，你可能会忽视，因为你可能会觉得这些问题不要紧，比起救命来说，眼睛不那么重要。但是，当你从新冠康复之后，如果你的眼睛出现严重症状的后遗症，你会生不如死。所以，请确保你告知你的医生你所服用的所有药物，包括处方药和非处方药，以及剂量。
其他可能的原因
视网膜和角膜的血流不畅：由于病毒阻断或至少限制了眼睛的血液供应，可能导致视力模糊。这就是所谓的视网膜病变。没有营养和氧气，视网膜上的组织可能开始肿胀和死亡，使这个区域看起来白色和蓬松，像棉絮一样。这些通常被称为棉絮斑，一般不影响人的视力，但可能引起眼睛疼痛。
病毒的直接攻击：病毒可以通过眼睛进入人体。如果SARS-CoV-2到达眼睛表面，它可以穿过粘膜，最终到达眼睛后部的视网膜。ACE-2受体的表达使病毒能够感染眼睛里的细胞，这可能解释了结膜炎、眼睛红痒和视力模糊等许多症状。鉴于眼睛和大脑之间通过视神经连接，视网膜感染可能是病毒到达大脑并造成进一步损害的一种方式。
呼吸机因素：严重感染COVID-19的患者在使用呼吸机后可能会出现视力问题。一项研究表明，一些使用呼吸机的患者在眼睛的黄斑上长有结节(黄斑部分处理眼睛正前方的东西)，增加了结膜炎、血管问题和潜在视力丧失的风险。
四、眼睛是最重要的器官，如果损坏则生不如死。如何治疗“新冠眼”？
对于新冠的及其后遗症的轻视是非常无知、非常反智的。有意思的是，前一阵子那些对“火灾”死去的人报以无比同情乃至于里外勾结要推FAN国家的人，这一阵子，对于新冠流行多死的人，却报以冷漠，认为这是他们自己的命运，自己该死。一瞬间，命运共同体仿佛变成了社会达尔文。然而这种逻辑的不能自洽恰恰反映了在国内相当多的所谓民主自由派只是精致利己主义者的卑鄙小人。
其实，就连中国台湾省的媒体，也不断呼吁要高度重视新冠后遗症和长新冠：
那么，如果您不幸在新冠后，出现了眼部后遗症，应该如何是好？首先来说，应该是尽快就医，尤其是找一些具有较高知名度的专业眼科医院进行全方位检查。检查不能光是对眼球进行检查，还要检查脑部。通过功能性神经认知成像扫描（fNCI），以确定大脑的哪些区域受到神经血管耦合功能障碍的影响，以及它们与其他大脑区域的连通情况，这个检查需要把大脑的56个区域全部扫描到，之后，再结合眼部的检查，医生就可以开始评估。
专业的眼科医院或专业医院的眼科部门，对新冠引发的眼部后遗症的治疗已经越来越成体系。这些治疗包括视觉疗法、神经肌肉治疗、职业治疗、前庭神经疗法、认知疗法、感知运动疗法、神经整合疗法、心理治疗，等等。这些治疗方法适用于NVC功能障碍、自主神经功能障碍、视力问题和前庭问题。除了视力外，这些疗法也对相关的一些covid后症状有一定的缓解作用，包括呼吸道症状、持续疲劳、短期记忆问题、头痛、脑雾等。专门特定针对有助于视力恢复的，往往还有聚散球（Brock string）和运动视觉互动光板（Dynavision）。聚散球有助于重新训练眼睛协同工作，以聚焦位于弦上不同距离的珠子。运动视觉互动光板是一个很好的工具，可以提高眼球运动的协调性，并激活一些涉及运动、认知和视觉的大脑区域（运动视觉互动光板被广泛应用于运动员能力提升训练、康复医学治疗、空军飞行员训练和特种部队训练、视觉疗法以、特殊人群驾驶员再训练以及科学研究）。在医院的专业治疗和训练往往会持续一周，之后你将接受第二次fNCI扫描，以了解你的大脑改善情况。然后临床医生会分析你的结果，并给你制定漫长的康复计划，通常包括有氧运动、认知游戏和认知休息，以帮助你在家里继续恢复眼睛。
那么，你自己在家里，还可以为你饱受新冠后遗症折磨的眼睛做些什么呢？
遵循20-20-20法则：如果你必须得长期面对电脑进行伏案工作，以及其他严重依赖视力得工作，你肯定会比没得新冠时更容易感到精神疲劳、眼睛干涩和头痛。所以，最好在一天中，每隔20分钟就离开电脑休息20秒，把注意力集中在离你至少十米远的物体上。这是一种快速简单的运动，可以减轻眼睛疲劳。另外，尽量限制看屏幕的时间。
掌心放松眼睛：双手成杯状，轻轻地压在眼窝上约30秒。闭上眼睛，深呼吸。可以整天重复这个练习来放松眼睛。在日常的眼部护理中，使用眼药水也很有帮助，但要避免过度使用。
在白天有意识地多眨眼。这可以润滑你的眼睛，帮助你的大脑更有效地处理新的视觉数据。
有策略地使用灯光。确保家里的照明足够明亮，但不要太亮，以免增加头痛的概率。在手机和平板电脑等电子设备上使用蓝色滤镜。可以购买专门设计来减轻眼睛疲劳的屏幕，但是都不便宜。新冠是一场洗劫人的灾难，穷人恢复起来就更麻烦了，但是大家都喜欢放开，向西方靠拢，所以没有理由责怪国家了。
学会练习呼吸。有意识地控制呼吸是舒缓神经系统的有力工具，这反过来又有助于你的视力。当你呼气的时间比吸气的时间长时，迷走神经——从颈部一直延伸到横膈膜——会向你的大脑发送一个信息，启动你的副交感神经系统，并优先考虑交感神经系统。
练习内家拳。对于那些长期遭受COVID后遗症折磨的人来说，其实目前的科学都没有很多好的选择。眼睛的完全康复可能非常困难，就算是部分康复也需要很漫长的时间。在这个情形下，不如放松自己，求助于中国传统武学，尤其是内家武学。内家武术是中国传统武术发展到高级阶段的成果。它不仅仅是拳术本身，更是融合了传统医学、道法、佛法为一体的内修功法，在对“实、有”（构型、技法、速度、力量）的极致追求中，觉悟“空、无”（气、意、神）的奥妙，进而认识、把握和修练自身之生命本源。比如可以选择练习易筋经，最大程度的刺激筋骨、经络和气血，打通各处，滋养全身。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授权编发】，转编自“窥察者”微信公众号，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