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外出打工失联,邻居男人照顾了妻子八年揭露留守妇女的性压抑

  山里的云秀俊得能勾男人的魂,独居留守家里,老公阿旺外出打工前一晚她拿出一根红裤带把裤头绑紧,说会守住贞洁,阿旺放心地把她交给了邻居男人照顾了8年,没想到一根红裤带带来了无穷的祸害。直到云秀决定把红裤带从裤头解下来,要做一件自己想了很久都不敢去做的事情时,事情却发展得太意外,那晚她承受不了地痛吟裂肺。

  十里八村都知道云秀长得像一枝花,男人见了都流哈喇,却嫁给了长相普通还穷得叮当响的阿旺,云秀说阿旺对自己好。阿旺找村里的二流子张二借了300元做彩礼把云秀娶了回来。

  成亲那一天,村里人都到了,村长主持婚礼,掀盖头的时候所有人都伸长脖子要看看云秀的光彩,张二挤在最前面拿着收音机坐在椅子上,云秀头盖才掀起美得耀眼,他把脖子伸得太长一下子倒地上,引起大伙哄笑。

  婚礼结束后,村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云秀和阿旺开始了新婚生活,筹划着以后的小日子怎么过。无所事事的张二依然每天拎着个收音机在村里晃悠,调侃着村里的妇女。

  因为家境贫寒,阿旺对云秀心生愧疚,他说自己家里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云秀却说:“咱娘说你人好,可以和你过日子。”

  张二看阿旺娶了云秀心理不平衡,上阿旺家催要300元欠款,新婚夫妻被迫分离

  云秀嫁到阿旺家后,张二嫉妒穷困潦倒的阿旺娶了天仙般的云秀,嫉妒生恨,每天拎着收音机跟云秀套近乎,并且向云秀吐槽阿旺贫困的家境,告知她阿旺娶她的彩礼300元还是借他的。云秀说看中的是阿旺人好,拒绝了张二继续套近乎。

  张二看揩油不成,开始怀恨阿旺身上去了,次日到阿旺家要求还借他的300块钱,没钱还就每个月增加5元的利息,这对阿旺一家来说是一笔大数目,看张二不依不饶的态度,阿旺一家陷入了困境。

  看着家里经济越来越紧张,眼看难以维持,阿旺决定去省城找事做,却放心不下云秀一个人在家“守活寡”,那张二还有别的男人巴不得他走呢。云秀明白他担忧什么,扯了一条红腰带出来系在裤头上,说要等他回来,才把这红腰带取下来,会为他守住贞洁。阿旺很感动,当晚和云秀翻云覆雨,就一晚有了女儿盼盼。

  云秀做起了留守妇女,她会遭遇怎样的生活艰辛和情感伤痛,阿旺一走,云秀的处境意味着什么?

  阿旺一走,家里照顾公公婆婆,干农活一样不少地落在了云秀身上。随着肚子越来越大,粗重活也干不了了,阿旺的发小桥贵开始频繁地往云秀家里跑,帮她挑水,劈柴干些粗重的农活,云秀看着热情的桥贵,心里感激,也多了些笑容。

  女儿盼盼出生后,云秀变得更有韵味,身材也不走样,张二对她更是欢喜得不行,想占云秀便宜的念头有增无减。

  阿旺打工第一次寄了100元回来,云秀一家人拿着那100元都乐开了花,知道阿旺真的有出息了,都觉得生活有了盼头,云秀拿着100元去还张二的债,张二接过钱趁机摸她的手说:“跟二哥说,钱不用还了。”云秀叫他自重,就走了。

  但每天夜里却是她最煎熬的时候,张二总是趁夜色掩护摸到云秀的窗户,要云秀开门,他说:“让二哥陪陪你。”让云秀紧张害怕,生怕张二硬闯玷污自己的清白,每天晚上都得把门栓得紧紧的,幸好自家养的狗每次都把张二给赶跑了,每当这时最想自己的丈夫阿旺,心里不免委屈,自己却又不敢斥骂,生怕得罪了张二,也怕自己的声张引起邻里的误解,世俗的眼光会让自己抬不起头来,只好忍声吞气,委屈自己。

  张二强J云秀嫁祸桥贵,云秀陷入长舌婆流言蜚语中痛苦不堪。

  云秀长得俊,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并会找机会搭讪,自然引起其他女人的嫉妒。她们更希望看到云秀出丑。她们总会私下嚼舌头:“那妖精趁自己男人不在勾搭别的男人。”人性的恶,往往见不得别人好,自己的好往往能激起他人的嫉妒和邪念。

  她们更见不得桥贵对云秀的照顾,总在捕风捉影的诋毁,“他俩勾搭在一起了吧?真不要脸。”张二对桥贵更是恨之入骨,他的“好事”总是被桥贵破坏了。张二多次撩云秀未果,再次向公公婆婆施压,要继续加利息。

  有一回云秀背着柴火到了小溪边,眼看四周没人,就宽衣下水洗澡,却被张二尾随,对云秀意图不轨,云秀正被突破防守之时桥贵出现,把张二狠揍了一顿。

  张二回到村里恶人先告状,对着一帮围在村口的妇女说云秀和桥贵正在小溪边干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像小云秀这种狐狸精,不去外面勾引男人才怪呢。”

  “骚母狗,男人两年不在家,她就按捺不住了。”

  张二继续煽风点火:“这个桥贵真不是个东西,人家云秀大起个肚子,还天天给人家跳水劈柴的,真不是人。”其他带着醋意的男人也附和:“吴桥贵嘛,平时人模人样的,还公然干出这种事情来。”

  当桥贵冲上前把张二揪到云秀面前,让云秀拿出扯下来的衣扣子戳穿张二的谎言,看真相大白,村民也像墙头草似的往一边倒,刚说着桥贵不是个东西,现在说张二冤枉好人。

  即使大家都清楚云秀和桥贵的关系是清白的,但村里的妇女根本不愿意相信,她们依然一起围坐在村口吐着沫子谈论云秀这个妖精和不是个东西的桥贵肯定有一腿,她们说“苍蝇不叮无缝蛋”。嫉妒往往能让人蒙蔽良善,丧失道德底线。

  云秀回到家里倍感屈辱,对婆婆说想去乡里告张二,但婆婆说张二的小舅子就在乡里,并且还欠着人家钱呢。公公这张老脸也不知道往哪里搁,夜里下着雨也要去找张二算账,被婆婆和云秀拉住,也因此公公的病更重了,两年之后,阿旺一直杳无音信,公公还是撑不到阿旺回来就病逝了。

  云秀独守空房情欲难耐,半夜到荒野发泄,难以忍受生理心理双重煎熬,情绪失控。

  第五年,阿旺还没有回来,村里的流言蜚语却越烧越旺,长舌妇们都说:“小云秀家男人是回不来了,她跟吴桥贵肯定有一腿,哪个晓得她家那个男人出去搞什么。”婆婆对外面的流言蜚语将信将疑,敲打着云秀提醒她要为阿旺“看好家”。

  云秀也是个年轻壮年女人,长期独守空房,除了心理压力无法宣泄之外,生理需求的折磨也让她难以忍受,有一天晚上情欲难耐做起了春梦,在迷离恍惚中被女儿唤醒,她假装说自己不舒服,出去透透气。

  她趁着夜色走到河边,把自己整个人都泡在水里,浇灭那火一般的欲望,在夜深人静之时,心里满是屈辱,委屈,痛苦,焦虑,怨恨,孤单,百感交集下情绪失控,发出压抑的呼喊:“阿旺,你这个死鬼,还不回来!啊~”

  世俗的小山村并没有因此而理解云秀的不易。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一个“活守寡”的女人,在外人眼里,从头到脚也许都是问题,她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村里长舌妇们闲言碎语的话题。到头来,除了云秀自己,竟然没有人相信她是清白的。

  张二偷走了云秀的红腰带,塞到桥贵的枕头底下,“实锤”云秀睡到桥贵床上去了。

  在一次下地云秀遇到了蛇,吓到滚下沟里,桥贵路过救了上来,云秀在他怀里突然失控痛哭,两人意乱情迷情不自禁拥抱滚到草地上,桥贵要解云秀裤头上的红裤带,云秀瞬间清醒打了桥贵一巴掌,两人方冷静下来,在人性与道德的交锋中,理智占了上风,他们不约而同的冷静克制,维护了传统的道德。

  张二得不到云秀还被桥贵痛打,怀恨在心偷走了云秀晾晒的红裤带,并把它塞到云贵的枕头底下,然后散播谣言云秀睡到桥贵床上去了,满腔醋意的妇人们纷纷找云秀婆婆告状。婆婆到桥贵家搜出绑在云秀裤头上的红裤带质问这几年外面的传言是不是真的。云秀无言以对,婆婆坐地上哭闹不起。村妇们却躲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笑。

  此后为了避嫌,云秀和桥贵碰到都避开了走,他们各自的苦闷,人性的诉求却没办法视而不见。

  再过了一年,婆婆也病倒了,眼看阿旺还是没要回来,看着为了这个家起早贪黑下地干活的云秀,自己也看开了,婆婆似乎感到儿子回家的希望已经渺茫,同为女人的婆婆终于理解儿媳做女人的不容易,主动提出让云秀改嫁长期照顾她们家的桥贵,这种人性的光芒让云秀感到心里很温暖。

  云秀不死心,叫“卖货郎”帮忙打听阿旺的消息,却等来了阿旺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的消息。婆婆知道自己的身子不行了,不想连累云秀,服毒带着遗憾走了,云秀抱着婆婆痛哭不已。

  云秀终于能解下了绑在裤头的红裤带,结束和阿旺这段婚姻,准备做一件从来就不敢想的事情时,命运却再次开起了玩笑,她扛不住命运的沉珂,一下子瘫软在地。

  一家人都不在了,往后的日子只剩下她和女儿相依为命,她已经相信阿旺真的不在人世了,自从婆婆走后,她一度陷入情绪低落,了无生趣。直到一天她终于想通了,解下了束缚在她裤头上八年的红裤带,对着阿旺的“亡灵”痛哭倾诉自己的清白后,烧掉了裤腰带。

  女儿盼盼自小被同村的孩子欺负,因为自己没有爸爸,桥贵叔叔总是陪伴着她,让她免受欺负,背她过河,背她回家,让她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温暖和安全感,幼小的心里早就把桥贵叔叔当成自己的爸爸,云秀把红裤带烧了后有一天盼盼说:“妈妈,要是桥贵叔叔是我爸爸就好了。”

  云秀决定不再守了,她要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她给桥贵纳了一双鞋,把鞋送给桥贵后告诉他以后脏衣服拿给她来洗,桥贵一天下来都乐呵呵的,次日云秀追到他家门口告诉他:“桥贵哥,我想好咯,我要和你过日子。”

  桥贵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激动地把扁担往地上一扔就往家里冲,脚下却踢到了石头,他疼得“嗷嗷”叫,脸上却笑开了花,语无伦次地欢呼:“是真的,云秀要嫁给我了。”

  云秀准备和云贵开始了她的新生活,命运却再次开起了玩笑,那晚她见了鬼一样惊恐万分,“死去了的阿旺”居然回来了,云秀近乎崩溃的哭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命苦的云秀神情恍惚,她必须在两个男人中做一个选择,面无表情的云秀再也扛不住命运的沉珂,一下子瘫软在公婆的坟前。

  桥贵得知阿旺回来,美好的梦破灭,心灰意冷的他选择离开家乡外出打工,云秀追到山垭口,看着云贵远去的方向,如同八年前她目送阿旺远去一样。

  阿旺回来了,桥贵走了,云秀变了,她毅然参加了政府帮扶下的脱贫致富的养殖推广活动,经过自己的努力,成立了全村第一家专业养殖场。

  当一切都好起来了,云秀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她向阿旺提出离婚。离婚后阿旺再次外出打工了,云秀依然在山垭口守望着,这一回,她等的不是阿旺。。。

  @七月生活情感驿站总结:

  这是一部由罗嘉勇执导,蒋林燕主演名为《系红裤带的女人》的电影情节,是发生在上世纪80年代初期关于“留守独居妇女”的真实故事。

  这部电影讲述了一个“留守独居女人”面对生活的压力,如何解决心理上的情感需求的,因为对婚姻忠贞的坚持,对家庭伦理的坚守,在心理上遭受重重磨难,而心理上所受的难远远比生理上的难往往沉重百倍。

  01.

  这部电影反映的是当时独居留守女人在当时的婚姻家庭伦理规范下如何应对心理情感需求的,“一根红裤带”入木三分刻画出当时她们对婚姻的信仰,此种信念也成了束缚女性对追求心理需求及生理满足的枷锁,从侧面反应女人依然从属于男人,成为婚姻的附属品。

  在婚姻里,相比名份,踏踏实实的陪伴,才是女人真正渴望获取的,如同影片中的云秀和桥贵。

  但我们清楚地看到了传统道德规范下的“性压抑”,怎样侵蚀着留守女人的美好年华,当一个人最原始的欲望需求都无法保证,那么在心理精神层面也会陷于困境,原始欲望的满足往往是心理精神层面的物质供养,因此苦守丈夫八年后,为了自己,为了孩子,决定解下“红裤带”这个枷锁,走出心理困境。

  02.

  俗话说:“谣言止于智者。”但人性有一种恶是见不得别人好,你的优越往往能激起他人的嫉妒和恨,一帮好事的看客巴不得你出丑,他们内心深处除了嫉妒和自卑,智从何而来,云秀的美,善良,深受众人喜爱,这就是点燃他们嫉妒恨的引子。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是留守独居女人面临的困扰,造成心理上的阵痛,面对流言蜚语,传统的婚姻观念之下,忠诚于配偶,做到问心无愧,才有底气抵制心理上的阵痛,一根红裤带成了云秀心理上的一条保护绳,直到得知丈夫“亡故”,依然能坚定的倾诉她的清白。

  03.

  但是8年来,云秀的做法无法真正的改变自己的宿命,在心理上依然是无所适从的。8年后,随着时代的发展,如何从根本上解决心理上的需求,已经给出答案:生活处境的改变,是一切改变的基础。

  阿旺回来了,桥贵走了,云秀彻底改变了。影片的结尾说云秀建起了养殖场发财致富了,从经济上根本解决了生活上的问题,不再为一天三餐委曲求全,腰杆也挺直了。

  再者,是思想的迭代更新,那个年代,在婚姻里女人往往处于从属关系,在“男权主导”之下,婚姻中的女人往往压制自己的心理需求,没有勇气正视自己的感情和需求,在顽固思想禁锢下没办法做出合理的选择。一根红裤带建立的贞洁牌坊除了感动了自己,感动不了任何人。如同影片云秀哭诉:“这些年我一直系在身上,他们还是冤枉我。”

  对待婚姻,忠诚于配偶是当然的,但是当一段感情结束,依然固执坚守那就是愚昧,只有离开才是对婚姻对配偶对自己的尊重,云秀足足被“一根红裤带”禁锢了8年才醒悟,她等待的那段感情已经成为过去,那个让她等待了8年的男人,已经成为一个句号。

  最终她遵循了自己的内心,接纳自己的心理需求,勇敢地与过去道别,和丈夫离了婚,重新站到了8年前送别丈夫的那个山垭口,只是这次,她等待的是另一个她爱上的男人。

  只有环境的改变,才能有底气改善心理环境,面对婚姻才有更多的选择,以人为本,尊重人的价值,把女人当人,让她们敢于直面人性,勇于改变现状,做出正确的选择,才能让更多如同云秀般的女人更靠近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