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演剧版“金陵十三钗”头牌花魁 宋佳被指不够风情(图)
电视剧中宋佳版玉墨。
电影中倪妮版玉墨。
有了之前张艺谋的《金陵十三钗》,这让当下热播的同样改编自严歌苓小说《金陵十三钗》的电视剧《四十九日·祭》压力山大。宋佳说,自己接拍这部戏的时候,连剧本都没出全,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至于之前倪妮的电影版玉墨,她想都没想过,也坦言:电影和电视完全没有可比性,“不要以为我演不出风情,请相信一切都是刻意为之。 ”
影版剧版人物没有可比性
用宋佳的话说,《四十九日·祭》讲述的就是中国的男人们为了保护中国的女人一个个去死的故事。这是一种民族气节,宋佳说,她接拍这戏因为她觉得有必要为呈现那段历史做点什么。
但开播以来,《四十九日·祭》的收视并不理想,也有诸多言论将其归咎为剧版与影版的差别,影版中浓艳的玉墨在剧版中变得素面朝天。宋佳说:“没错,我拍《四十九日·祭》的时候,基本上就是素颜,脸上涂的除了黑色的粉底就是泥巴。 ”
对于收视不佳的说法,宋佳说,“很多有意义的作品有其存在的意义,不能完全用收视评判,收视和票房固然是一个评判影视作品的标准,但一定不是全部。 ”
玉墨究竟应该是什么样子?宋佳说,之前也有人问她跟倪妮的版本会有什么不同,她的回答是“完全没有可比性,人物也不一样,我对玉墨的理解更多是一种情感和情绪的表达,关注更多的是她的命运。大家说我演的不够风情,我没觉得意外。所谓头牌……我觉得大家应该先搞清楚啥是头牌。”
宋佳说,她在《四十九日·祭》中扮演的玉墨基本上以一个素面朝天的样子示人,三段感情外加波折的命运,以及绝望中求生的渴望,是个非常有民族意识的女人。“但大家更多的关注的却是她们的身份。实际上她们的个性都极其的刚烈,是有民族气节的女人,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才华,这才是头牌。 ”
跟张嘉译合作感觉很轻松
宋佳说,自己能出演剧中玉墨这一角色,感觉很光荣。“我很热血,外加之前我们这个时期的抗战题材娱乐化让我觉得悲哀,接受不了。所以拍这个戏更多出于一种使命感,超出了演员的范畴。 ”
宋佳说,接到通知,只说是要拍这样一部戏,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尽管当时剧本还没出完。后来她知道,张嘉译也是。
谈及跟张嘉译的合作,宋佳坦言在《四十九日·祭》中已经是第三次,“其实张嘉译这种演员一直合作下去我也愿意,他会让你很放心,因为他对待拍戏非常用心,这会让你感到轻松,在这一点上我们很像。这次合作的惊喜是他诠释法比这个小人物的感觉很到位,而且他本人也特别重视这个角色。 ”
她回忆道:记得有一场拍教堂的戏,当时在地窖里拍了两三个月,地窖狭仄得站不起来,有一天,看到张嘉译坐在阴暗角落里,浑身都是泥,在那抽烟思索,“我问他,你想什么呢? ”他不讲话,其实不难看出,拍这种戏,演员内心承受的东西比身体承受的要更多。如果你每天面对的是生和死,可能你考虑的只有要怎么才能活下去,我跟张嘉译的角色在剧中很像是父亲和母亲,相互支撑依赖,当时说得最多的一句台词,就是“要活着”。
尽管之前做了功课,看了小说,也看了资料,当这一切都通过文字资料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宋佳说,用触目惊心已经不足形容。虽然如此,整个拍摄的过程中也很压抑,上一秒两个人还迸发爱情火花,下一秒这个人就死了。
“拍到今天,这是最难过的一次拍戏。后来拍摄结束,我休息了八九个月,这个戏让我难以承受。 ”
现实比戏中表现的更残忍
谈及玉墨的感情,宋佳说,她从来没有自轻自贱的态度,这也是严歌苓小说中对她的描述,她希望大家觉得她是良家妇女。“开头玉墨跟孟繁明的感情戏,玉墨很耍心机的想要留住这个男人,但是她又担心这个男人介意她的身份,所以她打扮得像是女职员,希望孟繁明爱上她之后,可能就不会太介意她的身份。可是当孟繁明得知她身份的一瞬间就绝情的走了,那一刻其实她是伤得粉碎,但是她不认命。我记得剧中有一句台词:我自认为没有女人能跟我比,我跟她们比不得的就是命。这一点充分展现了她的傲骨。”
宋佳说,那个时代的感情不是在和平年代可以想象的,不是简单的风花雪月,不是很单纯的传统的爱情,一定比那个复杂得多。
在严歌苓的小说中,戴涛对玉墨表白之后,日本人当着玉墨的面切掉了戴涛的头。在剧中这部分呈现的形式是,戴涛对玉墨说,等打完仗我就带你回老家,结果日本人当着玉墨的面把他暴打一顿然后带走了。
战争面前,每个人都很渺小。结局审判的时候,书娟问玉墨你当年是不是跟戴涛如何?玉墨说,“在那个日本人拿着枪和刀乱挑中国人肠子的时候,哪还有那么多儿女情长? ”
宋佳说,很多女演员拍这种影片的时候很难承受,比如高圆圆在《南京,南京》拍摄后也是,“我们在戏里表演的远远不足以表现我从资料中看到的残忍。 ”
她说,希望自己能够尽最大可能还原历史的真实,然后和更多人一起直面历史的真实,尽管历史很残酷。这是她拍这部戏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