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姬小丝或格拉芙? 残酷老爹大曝阿加西情事
费德勒成为阿加西的“手下败将”了。这一回,在阿加西(退役前)连续输给费德勒八次后,美国
《时代》周刊近期评选出的“2008年度全球范围内100位最具影响力人物”榜单上,阿加西作为网球界的独苗名列第25位,至于费德勒,则是完全没影。
俗话说得好,虎父无犬子
,以此倒推,那他的老爹想必也绝不简单。麦克·阿加西,他很早就摆正了鲜花和面包的位置, 拳击一度是他谋生的手段,而儿时一见钟情的网球就只能
留待儿辈们实现了。又一位“网球老爹”的故事登场了。
专题撰稿 本报记者 章丽倩
两届奥运输得莫明其妙
麦克参加过两届奥运会的拳击比赛,两次他都在自以为赢了的情况下被裁判认定出局,除了莫明其妙,你还能想到更贴切的形容词吗?
“在安德烈16岁之前,这都是个秘密,直到有人在采访时问到他有关我的奥运经历。因为我不想他们学我,用小脸去面对大拳头。”伊朗德黑兰,那是麦克从小成长的地方。孩子们在街头挥舞拳头,不为争强好胜,只是单纯地消磨时间,就像玩滑板、打棒球一样。
在麦克16岁那年,他被一家俱乐部的教练发现于街头,吸引人的当然就是他的拳击潜力。然后仅仅接受了几个月的系统训练,他就参加了德黑兰城市锦标赛的最轻量级比赛,而且还胜利了。再接下去是伊朗国家联赛和奥运会资格赛,麦克都获得了最轻量级的第一名,于是他顺理成章地进入了1948年伦敦奥运会的运动员名单。那年他17岁。
就像上面说的,麦克信心十足地完成了比赛,但裁判却说他输了。其实,这种莫明其妙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彻底空了下来,而参赛证则确保他能在伦敦市内免费穿梭,甚至是去温布尔登参观一番。四年后的赫尔辛基,情况大致也是如此,拳台上“草草了事”,然后尽情地参观。
“我认真地准备了,也认真地上了场,但结果好像从来不是我能掌握的。为此我也懊恼过好一阵子,但想通了就没事了,我就是这样的人。更何况当时的原因并不一定是体育能左右的。”麦克的回忆有点远了,相比起那些失利,他对“外面世界”的第一眼印象才深刻,比如那些对他来说遥不可及的相机和漂亮整洁的房子。
遁走美国 小费策略成功
美国,一个寻梦园,虽然并不是每位尝试者都能得偿所愿,但听听那些成功者的回忆,其情节居然是毫不例外地环环相扣,跌宕起伏。
奥运会的参赛经历长了麦克的见识,他不想自己后半生和好多人挤在狭小、肮脏的房间里,希望到美国去闯荡。但是,一个障碍横亘在他面前。根据伊朗当时的法律,所有健康的、年满20岁的男子都要服两年兵役。因为参加奥运会的缘故,尚未完成兵役的麦克被特批获得护照,但在回国后,那个小本子就被人收走了,保管在一个政府办公室里。如果按规矩来,麦克得等到兵役期满后才能拿回护照,但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交出护照前,我在护照底部的页脚处做了个黑色的记号,乍看一点不起眼,但它能帮我在一叠护照里迅速找到自己的那本。”然后某一天,早有准备的麦克“凑巧”溜进那个办公室,顺手牵走了自己的护照。
麦克的哥哥塞缪尔,他在1950年时就移民去了美国,如果不是他寄钱,麦克甚至都买不起机票。不过在航班起飞前,麦克可是提心吊胆了一把。因为当时伊朗的机场工作人员有时会向政府电话确认,如果那样的话他就露馅了。“登机的时候我被要求出示护照,然后有人发现了我的身份,冲我喊了句‘嘿,从奥运会回来的拳击手’,还一边招呼同事来瞧新鲜。那会儿我身上都在冒冷汗,但还得拿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来。我从口袋里抽出一沓钱(约合10美元),对他们说‘我去的地方用不着这些,给你们得了’。”套近乎的策略很成功,麦克被顺利放行,在巴黎转机后,他终于踏上了那方寻梦的土地。
望子成龙 摇篮里挂满网球玩具
“我的父亲坚信:当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如果周围摆着各式各样的东西,我的眼光一定会被网球所吸引。”
——安德烈·阿加西
“虽然安德烈不是四个孩子里最有天赋的一个,但他却是最想打的一个,他有欲望。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喜欢打球还是单纯为了讨好我,总之他做到了。”
——麦克·阿加西
网球运动的“钱景”可不是生来就被看好的,50年前的赞助商们只会给球员提供少得可怜的钱让他们环球比赛,那会儿的巡回赛也不成气候,就连大满贯赛也只是业余选手的天堂。但就是在这片“萧条”中,麦克预感到了好机会,“未来一流的球员会挣很多钱,怎么也得上百万吧”。他的第六感灵验了。
麦克和贝蒂,他们有四个孩子,大女儿丽塔是头一个接受麦克特训的。照这位父亲的说法,当丽塔的小手可以握住球拍的时候,他的计划就开始了。然而,迫切的希望在一定程度上毁了丽塔的网球,她没能在威廉姆斯姐妹之前掀起女子网坛的力量风潮。二儿子菲利普是麦克又一次的失败尝试,所以当他把注意力转向三女儿塔米时,已经很是注意地学乖了。
“从丽塔、菲利普和塔米的训练中,我得到了很多经验。所以当安德烈降生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我不会再用强迫的方式了,我要在他启蒙的时候就预备好网球。”麦克的决心将在小阿加西的身上印证。
在贝蒂被又一次送进产房之前,麦克就已经在婴儿床上设计了网球和网球拍组成的玩具,只要轻拍一下,它就会在空中来回摆动。而等到小阿加西六七个月大时,麦克就会把他放到儿童椅上,引导他用乒乓球拍去击打一个悬挂的气球。
“实际上每位网球运动员,无论是男是女,他们至少都会有一位家长在扮演着疯子一样的角色。”麦克清楚自己被冠上过怎样的称号,“残酷父亲”还算是客气的,但他一点也不后悔,因为相信有付出才有收获。“安德烈3岁后,我教他最基本的网球动作;到了4岁他就可以打一场完整的比赛,有发球,有上网,有截击;6岁的时候,不管你喂出怎样的球,他都有办法回过来。”
阿加西有过叛逆,比如穿得花枝招展地到球场上嘲弄对手,或者是肆无忌惮地用汉堡来填满自己的胃,但俗话说得好,“浪子回头金不换”,麦克果真是押对了宝。
关于波姬·小丝--“姑娘是好姑娘,但不适合我儿子”
1993年冬天,借由传真机互诉衷肠了几个月后,23岁的阿加西和29岁的波姬·小丝正式以情侣的身份出现在了公众面前。对麦克来说,这不是一桩他乐见其成的喜事,但原因却并非外界猜测的“公媳不和”。
“波姬是一个好姑娘。和很多好莱坞明星不同,我知道她拍戏之余还在普林斯顿研读课程。这些都是安德烈(阿加西)所欣赏的。”当阿加西第一次把波姬·小丝带到父母面前时,麦克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这番评价。但问题是,他强烈预感这个好姑娘并非是儿子理想的伴侣人选,以至于冲口而出“我希望你们没有结婚的打算”。
会面有点尴尬,但生活还得继续下去。1995年4月,在经历了26场比赛的胜利后,阿加西第一次站上了世界第一的位置。与此同时,麦克则是在儿子与波姬·小丝的交往中发现了一些良性反应。阿加西那一头被麦克形容为“兔子窝”的长发也是在那阵子理去的——张扬得有些花枝招展的“坏小子”就此开始收敛。
不过,只要回到婚姻的大前提下,麦克就没办法对波姬·小丝完全放心。“我并不是很喜欢好莱坞明星,他们不会考虑‘永远’这个问题,他们关心的只是现在。”1997年4月17日,在阿加西27岁生日的前十二天,他第一次步入了婚礼殿堂。麦克当然出席了,但这份表面的平静仅仅维持了半场。“我从来不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在赶去蒙特雷(婚礼举办地)的路上,我弄丢了机票和钱包。然后在用过那顿昂贵的宴会餐后,整个人都觉得不舒服,但我知道自己没病。大概是有点焦虑,所以我中途就离开了。”麦克知道自己这么做会让儿子感觉受伤,但当时的他似乎已是无计可施。
1997年,阿加西的网球事业滑入低谷,世界排名一度探底到第141位。麦克没有大惊小怪,他太清楚那是怎么回事了,“波姬·小丝先生”。阿加西很忙,他的新婚妻子也一样,如果渴望享受团聚甜蜜,那么肯定就得有一方做出牺牲。
自从那场婚礼之后,阿加西和麦克的关系就进入了相敬如“冰”的状态。有时他在父母家边上的场地练球,但出了一身汗后就直接打道回府了。
1999年4月的一个晚上,时间已经很晚了,但麦克家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接电话的是贝蒂,片刻后她向丈夫转达了一个消息,“安德烈提出离婚了”。在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之后,麦克和儿子有了直接的对话,在电话里。“你是对的,你比我看得清楚……”阿加西在另一头说道。
关于斯黛菲·格拉芙--“是她让安德烈重回到我的身边”
1999年的罗兰·加洛斯,平生第一次捧起法网冠军奖杯的阿加西向斯黛菲·格拉芙当面发出了约会的邀请,这不是一位冠军与另一位冠军的礼节性交往。后来的故事,想必你们都耳熟得很了。
“斯黛菲非常专注于比赛,人们形容她就像一台德国的缝纫机。安德烈的教练总是劝他把注意力多放些在网球上,斯黛菲的教练就恰恰相反,会鼓励她去参加一些别的活动。”对格拉芙,麦克虽谈不上是看着她长大的,但一定的熟悉却是有的。温柔、礼貌、爱家,光是这三点就足以让他爽快投下支持票了,更何况格拉芙还修复了他们的父子情。
在阿加西和格拉芙刚公开交往的时候,麦克和儿子的关系可还“微冻”着。其实主要问题就是谁都没有迈出第一步。“是斯黛菲改变了那一切,他让安德烈重新回到我们身边。”麦克说。一天,格拉芙突然上门拜访,就一个人。她很自然地和麦克拥抱,然后问他“你们最近过得好吗?”一切都太自然了,他们聊着家常,聊着天气。此后又有几次类似的拜访,依旧只是简单地坐坐,再接着她把阿加西带回了他自己的家。
斯黛菲·格拉芙·阿加西,麦克对这点子很欣赏,只可惜那场超级保密的婚礼他也是婚礼当天才知道的。2001年10月22日,阿加西和格拉芙举行了一场私人婚礼,除了主持婚礼的人,到场的就只有贝蒂和格拉芙的妈妈海蒂了。“毕竟当初我结婚的时候也没邀请安德烈,不是吗?”麦克后来自我调侃道。
(责任编辑:厉胜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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