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女人懂“作”更会“作”
半夜,张学良酒醒,坐起来,喝了一杯凉茶。刚想躺下,带着一股酒气的谷瑞玉一步跨进来:“少帅,有安眠药吗?”
谷瑞玉,肤白貌美大长腿,是一个十分性感的混血女人,外人都叫她“大洋马”,原来是一个小镇的教师。
土匪进攻小镇,发现这个性感的女人,垂涎三尺,立刻虏上山寨,逼她做压寨夫人。
谷瑞玉自认为血统高贵,死活不同意,被赶来剿匪的张学良救下。
1918年,张学良代表父亲,去天津跟英国的军火商,谈买飞机的事情,再次偶遇谷瑞玉。
谷瑞玉流利的英语帮张学良谈成合作,庆功宴上,两人一见如故,开怀畅饮。
半夜,张学良起来喝水,带着一股酒气的谷瑞玉一步跨进来:“少帅,你有安眠药吗?”
“大半夜的,药店都应该关门了吧。”
谷瑞玉索性倒在张学良的床上,放纵地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娇嗔地说:“你给我按摩按摩呗”
张学良早就对这个妩媚的女人心猿意马,谷瑞玉顺势,伸出白胖胖的手腕,猛地勾住张学良的脖子,一对风流男女坠入爱河……
1922年,第一次直奉战争,谷瑞玉不顾危险找来随军,抢救伤员,对张学良无微不至的照顾。
张学良感动他的情意,将她纳做二房,住进别院。
当时只有住进府内的才是姨太太,其它的只能算是外室。
她不甘心只当外室,找到张作霖,祈求可以进大帅府侍奉张学良,被大帅撵走。
一次战争中,作为主将的张学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随军夫人”谷瑞玉告诉他,吸食鸦片可以缓解压力。
等到张学良吸食鸦片成瘾,精神萎靡不振时,她才知道铸成大错。
谷瑞玉想方设法为他戒烟,竟然找来吗啡帮他注射,结果烟瘾没有戒掉,又染上了更严重的毒瘾。
张学良看在她不顾危险,随军照顾的份上选择原谅。
1928年,张作霖炸死皇姑屯,大帅府怕日军趁张学良不在闹事,选择秘不发丧。
不料,谷瑞玉思夫心切,任性地带着一群人前来奔丧,惹恼张学良。
1928年,谷瑞玉带张学良参加杨宇霆父亲的寿宴。
不知有诈,害的张学良差一点被日本人暗害,彻底惹怒张学良。
终于在1930年,遵照父亲遗愿,和谷瑞玉解除婚姻。
俘获男人的心,有的人示弱,怜香惜玉让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满足;
有的女人觉得“作”,也能增加两人之间的情趣。
感情中,“作”是一种智慧,真正聪明的女人,懂“作”更会“作”。
像《父母爱情中》中的安杰。
资本家的小姐,刚结婚,要求丈夫“睡前洗脸、洗脚、洗屁股”,被争相传颂“三洗丈夫”。
安杰刚去农村部队随军时,被公共厕所恶心到,丈夫立马家中盖厕所……
丈夫看不惯,但也没办法,在潜移默化下,慢慢接受她的“作”,对她念念不忘,直到白发苍苍。
就像民国才女陆小曼。
陆小曼和王庚离婚后,嫁给和自己情投意合,同样浪漫的徐志摩,两人的婚姻可谓是历经磨难。
可激情褪去,即使徐志摩北京上海两地奔波,也供应不起一个上海名媛。
还要面对大烟成瘾,麻将成瘾的娇妻,还有和翁瑞午纠缠不清的关系,都让徐志摩心力交瘁。
最终徐志摩飞机失事,陆小曼抱憾终身,何尝不是她“作”的。
如果说安杰“作”的丈夫念念不忘,那谷瑞玉和陆小曼的“作”却碰触了男人的底线。
一作,他哄你;二作,他让你;三作,他忍你;四作,他怕你;五作,他逃离。
女人矫情总有时;偶作怡情增乐趣;过度任性终荒凉;通情达理升魅力!
小“作”怡情,大“作”伤感情,你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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