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侧妃入府当夜,太子却出现在我房中,我有孕后将军急了 完
“敏敏,做孤的太子妃吧!”
“好。”
可后来,他却说:“敏敏,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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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嫁给他的第四个月,他竟要纳洪大将军的女儿为侧妃。
04
心里只要藏了事儿,就注定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坦坦荡荡。
我赵佳敏,再也回不去从前那天真烂漫的时光了。
纳洪琪为才侧妃的前几日,长庚瞧出了我的郁郁寡欢,但他选择保持沉默。
没有人能阻止他纳洪琪为侧妃。
我明白的。
侧妃没有正经的拜堂礼,当日,洪琪是直接被抬进太子府的。
她的院子,在离我最远的位置,叫做沁园。
这应该是长庚能给我最好的安慰了吧。
他们的洞房之夜,我哭成泪人,根本不能自控。
那方枕巾,都被我染湿了。
我根本无法忍受长庚与别的女子缠绵悱恻。
原先我也以为自己是大度的,我还设想过,等长庚成了帝王,我要如何替他管理后宫,与后宫的姐妹们好好相处。
但如今,仅一个洪侧妃,我就成了这样心如刀割的模样。
若真到了要面对后宫佳丽的时候,我又该如何自处?
我会泪流尽而亡的吧。
一开始就注定的结局,我怎么那么矫情?那么脆弱?
仰躺着哭很不舒服,我又换了个姿势,趴着哭。
可是哭着哭着,我就觉得好困,差点就要睡着了。可又怕自己梦见长庚与她人举案齐眉,我又捏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把自己给捏醒了。
醒了觉得很委屈,又开始抽抽泣泣。
长庚分明对我那么好,可这份好,在今日以后,就要分一半给别人了,不,以后会被分成很多很多份。
一想到这样,我就很不甘心。
“啊呜~”我供着被子,哭出了声。
“还哭呢?”
长庚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我顿了一下,心想自己肯定是幻听,就又接着哭了起来。
一个失重,我连人带被跌入长庚怀里。
我吸了一把鼻涕,眨巴着眼睛,哽咽着问他:“你~你怎么在这呢?”
“孤的太子妃都哭成鼻涕虫了,孤再不来哄,多不是人呐。”长庚勾唇一笑,用手中帕子替我擤鼻涕。
“那,洪侧妃不会生气吗?”我心中高兴,又有点害怕他得罪洪琪。
万一洪琪生了气,去跟洪大将军告状可怎么办才好?
“她高兴着呢。”长庚似笑非笑。
他替我抹干净了脸,又帮我理了理额前碎发,语气里都是调侃:“心里那么委屈?这几日不是都不爱搭理孤吗?孤还以为,太子妃真不要孤了呢。”
我怎么可能不要他?
只是,他要那侧妃,我怎么高兴得起来?
“你不在屋里陪洪侧妃,她为什么还高兴?”我觉得他有事情瞒着我。
他眉头皱成山,有些不高兴:“孤都来陪你了,你却还关心别人,嗯?”
我知道他故意打岔,搂住他脖子非要让他说。
“你不许有事情瞒着我!”
他叹了口气,卸甲投降:“本就打算今夜告诉你。”
“先前不说,是怕你心思单纯,被洪大将军那只老狐狸看出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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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原来,洪琪有自己的心上人。
只不过,那人是个穷书生,洪大将军根本看不上他。
洪大将军一心要洪琪成为一国之母,为洪家做点贡献。
于是,就棒打鸳鸯,逼洪琪嫁给长庚做侧妃。
“可是,她做了侧妃也成不了皇后啊,我在呢,你也会让她做皇后吗?”我承认自己说这话有点放肆,但我就要这样说。
“孤身边的位置,永远都是敏敏的。但是,总有人会自以为是觉得敏敏可以被取代。”长庚亲了亲我的眼角,话语由温柔转为冷凝。
我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我明白了。”我其实不明白。我真的不会被取代吗?未来那么长,长庚为什么可以如此坚定地对我承诺?
我心中疑虑万千,可我知道,我不能再想。
越想,我心越慌乱。
“长庚哥哥,你为什么喜欢我喊你夫君啊。”我喊长庚哥哥喊习惯了,他却一直要纠正我私下喊他夫君。
“因为,孤喜欢听敏敏喊夫君。那样,孤便可以抛开所有,只当作与敏敏过着寻常的夫妻生活。”他音色有些低沉,似乎藏着些不易察觉的向往。
我不解:“那为何又要决心做皇帝呢?”
当个闲散王爷,与我一起过与世无争的生活,不好吗?
他沉默一瞬,有些无奈:“敏敏,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些事情,不是你我相安无事,就可以的。”
“身处帝王之家,有些事,注定是被推着走的。不是兔死,就是狐悲。手握权势,才能护住自己,护住所爱之人。”
我抬眼看他,他也低眸看我。
突然间,我想到了长悦,她本是公主,可就是因为无权无势,这才连宫女和太监都敢欺负她。
“我明白了。”这一次,我真的明白了。
未来,如果不是长庚坐上帝位,那新皇一定容不下一个对他有威胁的人。长庚永远不可能置身事外,永远不可能做一个与世无争的闲王。
即便他成了最没有权势的百姓,也依然会被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这盘棋,长庚必须成为赢家。
“刚不是挺困吗?睡吧。”长庚放开我,帮我掖了掖被角。
原来他早就到我房中了,连我哭得犯困他都知道。
好丢人啊!
“你还回去吗?”我闭上眼又睁开,生怕他一会儿就离开。
他轻笑一声,躺了下来,揶揄道:“回去干什么?看别人洞房吗?太子妃还有这嗜好呢?”
他这意思是,洪琪那个心上人在她房中?原来他方才那句“她高兴还来不及”是这个意思啊!
“瞧什么?你也想洞房?”他见我还睁着眼,作势要来闹我。
我一下就裹紧了自己,闭起了眼睛:“我睡了,睡着了。”
他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令人轻松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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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第二日我醒来后,长庚还在睡着,我要爬起身,他还不让我动。
“再睡会儿。”
他平日不是赖床的性子,如此反常令我疑惑,我伸手抚摸他的头,关心地问:“你病了吗?”
他睁开眼,颇为无语:“太子妃,孤没病。”
“那你怎么还睡?”
“我如今起身出去,恐遭人怀疑。”他伸了伸胳膊,打了个哈欠。
我不懂:“怀疑什么呀?”
“洪侧妃那边恐怕没那么早起来,孤从你这里出去,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孤头上戴绿帽了?”他闭着眼,继续睡。
“那你待会儿从我房中出去,就不引人怀疑了?”我真是搞不懂,早点起身,不是人更少吗?
人少一点,被发现的几率不就更低吗?
“不会,孤决定,今日一整天都待在太子妃屋里,不出去了。”他非常从容淡定地说出去这句话。
“那洪侧妃那边呢?”我讶异不已。
“她不会是,也要与那书生在屋内待上一整日吧?”
“太子妃还不算太笨。”长庚勾唇一笑,长臂一伸,让我重新躺在了他的怀中。
这……他们那么猛的吗?
既如此,那我就安心躺平了,反正也起不来。
洪侧妃是个豪爽的人,时不时拉着我要教我骑马舞剑。
我内心是拒绝的,可明面上却得表现得欢喜。与她相处得多了,我都要精神分裂了。
长庚察觉了我的不对劲,也猜到了我因什么原因变得不对劲,可他不管。
他不但不管,还非常支持洪琪,嘱咐她:“太子妃自小身子便虚,得多加锻炼,有劳洪侧妃了。”
洪琪拍拍胸脯,非常自信:“太子放心,一切交给我,没问题!”
“……”我真想甩手不干。但表面的塑料姐妹情还是得保持的。
我那无忧无虑的日子啊,真是离我越来越远了。
这日,我在院子里练习顶碗功,太阳虽不烈,但我仍有些头晕目眩。
原本想咬牙坚持一刻钟的,但实在是实力不允许。
头顶的碗“啪嗒”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三大块加很多小碎块。
我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倒去……
差一点,我就要脸着地,撞上那堆碎碗块了。
还好,千钧一发之际,洪琪一个旋转跳跃再旋转,我被她抱住,远离了危险。
长庚到时,见到的就是我有气无力的趴在洪琪肩上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长庚上前,将我揽到他怀中,捏着我的肉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别动!晕着呢!”我烦死了他这没点分寸的样子,没见到我正难受吗?
他动作一顿,说了句“抱歉”,然后将我打横抱起,嘱咐下人去寻府医。
府医来时,我躺在美人榻上期期艾艾:“我想我是中暑了,要不就是运动量太大,累着了。”
洪琪在一旁犹豫着提醒:“太子妃,如今是秋日,太阳不大。还有,您的碗,才刚开始顶呢。”
“……”我不吭声了,嘟着嘴不高兴。这人能不能处啊!怎么这样拆人台?
还是长庚好,知道给我找台阶下。
“太子妃昨夜累着了,今日身子有些不适,也属正常。”
“就是。”我下意识回应,说完才反应过来他口中意思。怎么肥事啊小老弟?一个个都逮着我一个人坑啊!
我瞪了长庚一眼,扭头不看他。
府医为我诊脉,很快便抱拳行礼:“恭喜太子,太子妃这是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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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我怀孕了。暂时不用跟着洪琪做各种运动了。
长庚很是高兴,什么都紧着我,连个秋千都不让我坐。我心中甜腻,可嘴上却要不饶人:“瞧把你吓得,真是胆小鬼。”
“是,孤是胆小鬼,你可要听话,处处小心着点,知不知道?”
“知道啦。”
得知我怀孕的消息,洪大将军开始不淡定了,几次飞鸽传书给洪琪,让她也抓紧点。
她大咧咧地找来我的屋里,直接问给我剥橘子的长庚:“太子什么时候再把楚畑给接来,我要个孩子。”
“咳咳咳~”我被她的话吓得一呛,她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长庚倒是淡定,将手中橘子剥完才回她:“那得问问楚畑,看他有没有空。”
“他怎么可能没空?”洪琪一听就炸毛了。
楚畑正在努力备考,要争取考取功名。秋试近在眼前,他的确分不开心神。
“那秋试过后,你得把他给我找来。”洪琪想了一下,善解人意地说道。
长庚点了点头。
她高高兴兴地回了沁园。
望着洪琪远去的背影,我心上突然有些忧伤。洪琪是因为有心上人,长庚才能如此与她做交易。
可若是换了别人呢?
若是别人,那长庚会不会已经在给别人剥橘子了?
“小脑瓜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他轻轻弹了一下我的脑袋,令我收回了神。
“长庚,以后你有了其他的妃子,还会待我这样好吗?”
“瞎说什么呢?孤不待你好,待谁好?”
他说得轻松,却又那么真挚,我不得不信他。
一辈子那么长,我没办法保证他一直待我如初,这中间的变数太大了。
但眼前的幸福,我会努力抓住。
至少目前,他还是我一个人的长庚。
放下杞人忧天,珍惜眼前人,好好过好当下,才是我最该干的事儿。
毕竟,未来的事情,谁都无法预料。
勇敢一点,赵佳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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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庚赵佳敏》:我算计了自己的兄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