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陈佩斯和赵大叔：一个想称王一个想封帝，同种私心，不同命运
原标题：陈佩斯和赵大叔：一个想称王一个想封帝，同种私心，不同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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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83年，首届春节联欢晚会上，陈佩斯和朱时茂在台上表演了一曲《吃面条》。
这也算是“小件”概念的正式推出，也为后来者赵大叔铺平了道路。
但在台上吃面的过程，对陈佩斯来说是艰难的。
正式登场前，陈佩斯和朱时茂将作品带到部队以示同情，想着先试水。没想到走到哪里，观众们都会哈哈大笑。
笑声告诉陈佩斯，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但是有人欢喜有人忧，领导的脸都绿了，因为这节目太严肃了！
这也包括电视台的舞台导演组，没有一个领导敢做出让《吃面条》上台的决定。直到大年三十晚上7点30分，演出前半小时，黄一鹤导演咬牙道：
“没关系，你先走，有什么问题我来接。”
就这样，陈佩斯和朱时茂成为国内最炙手可热的小品演员，开创了一个时代。
但陈佩斯是一个很好的人，朋友们评价他：“这孩子做人不行。”
在与电视台导演组合作的过程中，陈佩斯一步步走得很不顺。
《羊肉串》、《主角与配角》、《胡椒面》等作品都是在陈佩斯与朱时茂的纷争中创作的。我们又和好了。
但是陈佩斯脾气大，性格倔强。
在练习《胡椒面》期间，由于领导班子的干扰，他练到一半就退出了。
电视台负责人亲自请他们回去，陈佩斯却直言不讳：“不管你是谁，走吧，别这样！”
朱时茂提醒他，“佩斯，这位是导演。”
“导演为什么不是导演！”
《红高粱模特队》
陈佩斯一点都不懂得变通。如果不是朱时茂的不断提醒和他对喜剧的真爱，他很难成功。
陈佩斯带病上台的那几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和导演组“斗智斗勇”。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
《王爷与邮差》提前准备好音效，出现在屏幕上却没有播放；《警察与小偷》也因为审核删除了一半的行李……
终于在1998年，陈佩斯走下舞台后，他发誓再也不回来了。
不过，对于退出电视圈的具体原因，多家媒体表示是因为版权问题。当然，这只是其中之一。笔者认为，关键在于陈佩斯在喜剧方面的“细心”。
他提倡而不是缺乏，对喜剧有自己的探索和表达。从小品的创作可以看出，陈佩斯喜欢创新，喜欢玩一些新花样，但这谈何容易？
陈佩斯在接受采访时直言，“在那里工作的每个人都是‘爷爷’，谁也招惹不起。”
所以他辱不起，躲得起，陈佩斯被“劝”走了……
02
比起陈佩斯，后来者赵大叔实在是太“圆滑”了。
众所周知，姜昆在1987年就曾带队到东北演出。结果，台下的人群神色凝重，连一张笑脸都没有。村民询问后说：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看我们赵大叔，能笑成这样！”
第二天，姜昆怀着不服输的精神观看了赵大叔的表演。表演才进行到一半，姜昆就笑个不停。演出结束后，他连夜给电视编导组打电话：
“一定要让赵大叔表演！”
于是在那年年底，舞台导演组的邹导演找到了赵大叔，安排他去哈尔滨分部观看演出。电视还录了一张赵大叔的照片。
铁岭人都知道赵大叔要去北京，上台似乎是板上钉钉的事。遗憾的是，赵大叔等到过年的晚上，台上响起了“送别”二字，也没有看到自己的节目播出。
至于被禁的原因，对方表示是：现场录制不合格。
不管怎样，赵大叔没有登场是事实。他没脸见江东长老，终日眉眼低垂。于是第二年年初，他拿着笔记本《老有少心》投稿，一开始还很顺利。
可最后导演组说了句“你们东北口音太重了”，又把赵大叔给刷了。
终于在1990年，《老有少心》一书通过了审稿，但不得不改名，《赵大叔》改为《相亲》。历经九十九、八十一难，正式登场。
可惜今年现场最火的节目是陈佩斯和朱时茂主演的《主角与配角》。多刷脸。”
第二年是《小九老乐》，第三年是《我想有个家》，第四年是《老拜年》。节目连续三年获得舞台语言节目一等奖。
但本山大叔总觉得自己缺“红”。
1994年，本山大叔拿着笔记本《儿子大了》接受“检讨”，台上十几位导演却没有一个笑脸。邹主任直接说道：“回去等消息！”
本山叔肯定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只好垂头丧气地转身回去。然而没过多久，导演组就反悔并通知了他。
可本山大叔家里有事，他不能走，很晚才来报到。这一次，导演组认为他“离谱”，坚决不让他当年上台。
1995年，熟悉路的本山叔叔再次来到北京。
这次出书的是他，曲艺家协会会长崔凯，《红高粱模特队》。
可那年却传出一则乡镇干部贪污腐败，因与他们一起喝酒而突然受伤的新闻。于是导演组问本山叔叔，能不能以此为灵感，写一部批判书？
“当我们为人民说话的时候，我们也必须小心。”
导演组的一句“看清目标”，让本山大叔有些着急。幸运的是，崔凯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下基层，总能遇到聚餐。干部说我们不想喝酒。领导更多。
于是就有了《牛大叔提干》这本书的雏形。
刚开始演习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到了期末考核的那天，来了一个一把手，他见状大发脾气：“村里的饭都这么熏，不行！”
节目经理当场被通知撤档。
这下本山大叔着急了。练了半年，他说去年被拿下了，没法上台表演。如果他今年失败了，他该如何向父母交代？
于是本山大叔鼓起勇气打电话给科长：“我修改一下，麻烦科长再审核一遍好吗？”
为了保住这个机会，他只好把乡长改成了乡镇企业的负责人，小品中有个段子：
招待了三个老王八蛋，来了四位客人，戏子就说：“三个王八蛋，没法分开。”
当时镜头实在是太让人笑不出来了，但是老板觉得这是脏话，不应该上电视，所以赶紧删掉了。
只有这样，演出才没有任何风险地进行。
本山大叔虽然承认自己是被“劝告”，但也保持着私心，没有向导演组透露作品的“底细”。
正式演出当天，本山大叔找了道具师傅制作了一系列的乒乓球。表演结束时，他把它们捡起来说：“废话，我刚中了这个。”
搭档范伟愣了愣，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了。
好在之后节目组毫发无伤，本山大叔一夜爆红，观众记住了他的名字。登台20年，成为名副其实的“小品王”。
在过去的几年里，他一直参与执行团队。此后几年，本山大叔累了，作品不涉及民生，随风而去。
但这几年本山大叔愿意斗智斗勇；本山大叔的痛苦，是后来几年安心的背后。
像陈佩斯一样，后来他都不愿意再上台了，但是观众和导演组都退出了，本山叔只能坚守阵地，日以继夜地琢磨笑话。
2008年，与宋丹丹演完《火炬手》后，一回到后台就抱在一起喊“拜托，不要再来了！”
歌丹丹再也没有来过，但赵大叔还是要参加。直到2011年，赵大叔和他的徒弟王小利表演了一出节目《同桌的你》。王孝利说：“舞台要靠赵大叔。”可本山大叔却说：“你拉倒吧！每年我出来都是大脸，最后一个我要见他！”
话音一落，属于赵大叔的时代也拉开了帷幕。
03
90年代喜剧演员的崛起不可否认舞台的辉煌，但随着第一代喜剧演员的终结，后来者很难超越前辈。
小沈阳、宋小宝、沉腾、马丽、岳云鹏等人在舞台上露脸的次数很多，观众也觉得他们的形式过于单一。
甚至可以说还不如平时节目的表现。
有人说，之所以不好笑，是因为：这本书怎么看，跟店长的一句话有关。
但是事实呢？
前辈们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他们对生活的敏锐观察力和身边真正的“军师”。
比如，除了上面提到的崔凯，本山大叔的智囊团还有为他写完《卖拐》三部曲的赫赫有名的何庆魁。
至于本山叔叔的背景，宋小宝、小沈阳等人，天生就是两个人。他们没有受过教育，也没有遇到好的军事顾问。
都说一代代人才济济，各自引领演技数百年，可惜影响力不同。
当一个时代的主题落幕，人们将不再关注过时的事物，但时代总是在变，唯一不变的是跟随时间的前进，走向更美好的命运。
文字|钟传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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