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夫君牵回一大肚子外室,我抱女儿火速回娘家“狗东西和离!”

  

  带回来一个挺着八月孕肚的外室后,夫君还不肯和离怎么办呢?

  那就只好剁了他一根手指摁手印呗~

  1

  临近年关,盛京城内热闹非凡。

  大街小巷都在卖门神、钟馗像,桃板、桃符,以及各种各样的年画,还有许许多多供除夕晚上消遣的小食。

  绿宝自不用管这些,不过瞧个热闹,偶尔买一两样小玩意儿。

  因着街上人多,鬼珠和轻粉两个如临大敌,亦步亦趋跟在她身侧。

  一个身穿蓝色劲装的女子靠了过来,轻粉立刻警惕地把绿宝护在了身后。

  劲装女子脸儿圆圆,瞧上去很是机灵可爱,她笑着说,“姜姑娘,我家主子请您上去喝杯茶。”

  绿宝顺着她的目光,在对面酒庄二楼的窗口,看到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妇,她倚在窗边,面无表情地打量着绿宝。

  轻粉低声在绿宝耳边说,“姑娘,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绿宝沉吟片刻,笑道,“上去看看。”

  上去了方知道,雅间里的少妇还牵着一个玉雪粉嫩的小女孩,咿咿呀呀地说着各种叠词,指着桌上的糕点说饼饼,看见绿宝叫姨姨,奶声奶气,很是招人喜欢。

  “她爹爹最疼她了。”少妇爱怜地看着小女孩,然后扭过头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绿宝,“姜姑娘还不知道吧,我这闺女姓穆。”

  轻粉在绿宝身边倒抽了一口凉气,鬼鬼祟祟耳语,“姑娘,这不会是世子爷的外室吧?”

  不怪轻粉这样想,那小女孩眉眼间与穆二熙确有几分相似。

  “前些日子,听闻了世子爷与姜姑娘的喜事,我……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少妇神情幽怨,“我同他在一起三年,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奢望光明正大,只求能够长长久久。他说待姑娘进门后,便抬我进府,决不会亏待我们母女二人……我心中忐忑,怕姑娘容不下我们母女,今儿见了姑娘,总算是放下心来,姑娘一看就是个宽宏大量的……”

  绿宝安静地听着,面上波澜不惊,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当然,遇到未婚夫的姘头和私生女,一般人都高兴不起来。

  轻粉的眼睛已经“嗖嗖嗖”在飞刀子了。

  少妇仿佛察觉出绿宝的情绪,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说,“姑娘别怪我厚颜相见,他年少英俊,待我又温柔体贴,我满心满眼都是他,实在不忍他为难……姑娘若是心中不快,打我骂我都可以,只别与他生了嫌隙……”

  “打你骂你都可以?”绿宝眯了眯眼睛。

  嘎?

  少妇的声音一下子断了。

  绿宝示意鬼珠,“打她。”

  鬼珠满脸为难,欲言又止。

  绿宝笑了笑,招招角落里和婢女玩耍的小女孩儿,“你姓穆吗?”

  小女孩儿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但基本能听懂别人的意思,闻言大力点头,“穆,穆。”

  绿宝揉揉她的小脑袋,笑盈盈看向那一脸见鬼的少妇,“听说郡马仿佛是姓邵,邵家的女孩儿不姓邵反而姓穆,严重到改姓的地步了,郡主同郡马和离了?”

  如果说少妇之前是见了一只鬼的神情,那么现在她是见了一群鬼的模样。

  “这两天没听羽涅说郡主进京了,那么郡主是今儿才到的?看郡主风尘仆仆的样子,应该还没有回过王府吧?千里迢迢入了盛京却不急着回家,为什么?”

  绿宝认真想了一会儿,接着问,“莫不是和离的事情王妃还不知道,郡主不敢回去?”

  少妇穆大漂目瞪口呆,一句脏话应运而生。

  绿宝倍感亲切,弯了弯眼角。

  穆大漂很自来熟地把椅子拖到绿宝旁边,“说说,怎么识破本郡主的庐山真面目的?”

  其实不难。

  她与穆大漂素昧平生,穆大漂却在人群中认出了她,显然是她身边的鬼珠让穆大漂联想到了她的身份。

  穆大漂的婢女过来请她,训练有素的鬼珠却没有任何防范,说明鬼珠知晓该婢女的出处。

  认识暗卫鬼珠,又让鬼珠束手的年轻女子,还带了一个不到两岁的小女孩,这个人除了柔嘉郡主穆大漂别无她人。

  “啧啧啧。”穆大漂感概,“姜姑娘和我们家那只狐狸,还真是不相上下。”

  说曹操曹操到,短暂而有力的叩门声响起三下后,雅间的门被人轻轻推开,镇北王世子穆二熙走了进来。

  在穆大漂传来的书信中,她和驸马邵默一直过着比翼连枝、如胶似漆的恩爱生活。

  穆二熙人在家中坐,忽然接到长姐孤身带着女儿已经到了盛京城的消息,就知道他这个莽撞的长姐大约是干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自带教导主任气质的穆二熙,在看到雅间里的绿宝时,忽然哑火了。

  绿宝站起来,像从前见到他时一样,微微屈膝行了一个福礼,“世子。”

  穆二熙喉结滚动,声音低醇,“四……姑娘。”

  2

  穆大漂的郡马是自己选的,此人长相平凡,家世普通,也并无过人才干,镇北王是一丝一毫都看不上眼。

  但穆大漂偏偏就瞧上了这样一个人。在穆大漂眼里,邵默温柔体贴有耐心,幽默风趣脾气好,同时掌握按摩、梳头、做饭等各项技能。

  对军营里混大的穆大漂来说,邵默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穆大漂能嫁给邵默,韩侧妃功不可没。

  韩侧妃一直担心穆大漂的婚事为穆二熙带来强大的助力,得知穆大漂看上了一个乡下地主家的儿子,她心里乐开了花,上蹿下跳比亲娘还上心。

  镇北王原是咬死了不松口,但架不住韩侧妃的枕头风,被吹得满脑子都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最后猛男落泪同意了。

  穆大漂在幽州是公主般的存在,光是身份,夫家就不敢委屈她,更何况她的嫁妆里还有一支三百人的护卫队,她不欺负人就谢天谢地了。

  “我生了元姐儿之后,再没有动静。邵默没有说什么,婆婆旁敲侧击地暗示过几次,我只装听不懂,也就不了了之了。

  今年八月里,邵默带回一个大着肚子的女子,说是已经八个多个月了,眼见着快生了。

  这女子是他们家一个庄头的女儿,名叫荷花。邵默说他在庄子上喝多了,一时糊涂,把端茶送水的荷花当成了我。

  他说对荷花并无情义,只是后来荷花有了身孕,大夫说这一胎定是个男孩,他做不到置之不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不能对不起邵家的列祖列宗。

  他说等荷花生下孩子,就把荷花打发得远远的,倘若我不放心,便去母留子。

  他还说,倘若以后我生下哥儿,就把荷花的孩子送出去,绝不会碍着我的孩子半分。”

  听到这里,绿宝笑了,“倘若郡主放心不下,倘若郡主以后生下哥儿。呵,郡马很会说话呢。”

  “可不是。”穆大漂嗤道,“他算计得清清楚楚,拖到荷花快生了才把人领到我面前来负荆请罪。月份这样大了,稍有不慎就是一尸两命的结果,他不就是笃定了我下不了狠手吗?

  “荷花挺着大肚子跪在我跟前,说打她骂她都可以,只希望我不要与郡马生了嫌隙。他们一家子都跪在我面前,请我消消气,凡事等荷花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穆大漂咬着后槽牙,“姜姑娘,你若是遇到这种事,该当如何?”

  忽然被坑了一把的穆二熙抬起眼,警告地剐了一眼穆大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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