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旬老兵：解放军陆地上打仗，真正的天下无敌，鬼子拼刺不退子弹

　　翻开史书，有朋友或许会发现，大部分内容其实都在描述战火硝烟，离我们最近的，就要数抗日战争了；抗日战争已属近代，似乎应归类于“火器时代”，但仍未完全脱离冷兵器的影子。“拼刺刀”至今仍是展现军人血性的最直接方式，一位八路军老战士在接受采访时不仅诉说了他的“抗战经历”，还现场用木棒表演了当年的“搏刺技术”；随后老英雄也表达了自己对日军的态度，却由此引发了争议。

　　王儒林，河北冀县人，所在部队隶属八路军“冀中军区”，其司令员是抗日名将吕正操；作为一名老八路，他对自己是一名八路军、解放军深感骄傲，老人说：解放军在陆地上打仗，真正的天下无敌！乍一看，老人的话似乎有点吹牛的成分，但也并非毫无根据；回顾历史，1959年西藏叛乱，一个老八路可以独斗五六个叛匪、朝鲜战争中美军甚至不敢和我军拼刺刀、对印战争中轻松打破“廓尔喀弯刀”的不败神话。

　　今天看来老人的话或有人会觉得在“吹牛”，那是他们还不能理解，这些与日军、国军、美军、越军、印军都较量过，还能活着回家的英雄们，他们的经历意味着什么；采访中，老英雄看似消瘦，但表演“搏刺”时又好似换了一个人，动作飞快，力量到位，真假结合，很难想象眼前的老人已年近九旬。现场众人除了钦佩，更多则期待了解他的故事，老人至今对“第一次与日军拼刺刀”记忆犹新：小鬼子拼刺刀确实很厉害！

　　第一次与日军拼刺刀，双方刺刀相撞，王儒林就感觉对面的日军力量奇大，震得自己虎口发麻，手中枪就这样被敌人轻易挑飞；此时的王儒林胸门打开，日军刺刀趁机突刺过来，好在目标偏了一点。王儒林身子一侧，让过敌人刺刀，顺势抓住对方枪杆，紧跟着踢裆、打喉，将日军打翻在地。当然，说起来似乎很啰嗦，现实中却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战场上不能有半秒迟疑，事后英雄也曾后怕，但并不畏惧，因为八路军的日常生活为他树立了自信。

　　公正的说，抗战初期日军的搏刺技术很强悍，以至于将传承千年的“武术”都打成了花架子，多少中华儿女惨死在日军的刺刀之下；为了打破这一局面，1939年到1940年，八路军进行了全面整训，“拼刺”成了训练科目中的重点内容。王儒林的司令是著名的抗日将领“吕正操”，他对拼刺训练尤为重视，包括王儒林在内，至今很多老兵仍记忆犹新：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拼刺刀、白天训练一天，晚上月亮下仍然杀声震天、你200枪，他300枪，我就非刺上400枪不可，谁也不服谁。

　　这就是至今流传的“平时多流汗，战场少流血”的渊源，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八路军弹药缺乏；据王儒林和其他老兵讲诉，当时每名战士仅20发子弹，但身上的“子弹袋”却常年都是饱满的。战士们会故意用秸杆等将子弹袋塞得满满的，这是为了迷惑敌人，军队干部同样如此；干部通常比战士多一把手枪，但也只有3发子弹，如果战斗中用到手枪，那也说明到了生死关头，用老人的话说“干部的手枪只能开2枪，最后1发子弹给自己。”

　　同时，王儒林老人还强调：八路军拼刺训练，对敌我双方的战术都有研究，战士们也要跟着学；抗战前期的日军是很强悍的，单就拼刺刀来说，往往局势发展成二对一，甚至三对一的局面。据老兵回忆，一次战斗中有名日军被我方数名战士包围，但他仍哇哇怪叫着向一名战士突刺；正面战士和鬼子搏杀，主要是为了吸引敌人注意力，侧方战友会趁机突刺，这样既能快速结束战斗，也很大程度上避免了伤亡。

　　有位参加过平型关战役的老兵也说“当年三五个战士对付一个鬼子”。当然，前面说的仅是战争前期，随着局势的发展，尤其1940年之后发生了明显变化；当时日本深陷战争泥潭，特别是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军战线拉得太长，以至于兵源匮乏，大量学生或农民被强征入伍，出征前仅经过了简单训练，拼刺水平已大不如前。而我军的情况恰恰相反，平时充分的搏刺训练和战场实践，使战士们个个“身怀绝技”；日军老兵“山田”在回忆录中就曾提到：八路军不到150米不开枪，枪一响，如果不做出反应，八路军的刺刀就到了眼前。

　　强调一点，日军搏刺技术虽然强悍，但“拼刺刀退子弹”却是谣传。记者寻找资料，从明治31年（1896年）到昭和时期，日军出现过4个版本的《步兵操典》，这也是日军的训练大纲；但翻遍4种版本也没有出现“拼刺刀要先退子弹”的要求，那么问题来了，谣传究竟是怎么来的呢？据王儒林老人讲，日军的武器主要为三八步枪，这种枪的枪身很长，好处是射出的子弹穿透力极强，坏处是近战中难以快速转向。

　　日军近战中同样会使用枪支，只不过当时双方军人距离太近，往往射出的子弹会穿透我军战士的身体，之后还会伤害到自己人；对比之下，日军人数上往往不占优势，因此在近战中会有所顾忌，但也仅是关闭枪支保险。三八式步枪的保险位于枪尾，关闭时要用手掌按住保险盖，向右旋转45度才能关闭；远看日军这一动作、听着枪支的咔咔声，很容易被误解成他们在退子弹；如此以讹传讹，再加上如今影视剧的渲染，就逐渐形成了“拼刺刀，退子弹”的说法。

　　说到这王儒林老人的眼睛瞪大了，他对鬼子充满了仇恨，似乎有记忆起，目睹最多的就是日军的烧杀抢掠；老人说“鬼子欺负老百姓，我们村子很多人被杀，房子烧了，女的被糟蹋了，死后还光着腚，哪个惨呢。所以我抓到鬼子，一个活口都不留，全用刺刀挑死，没二话！”说到这有记者问“如果日军已经投降了呢？”王儒林毫不迟疑地回答：后来有日军新兵被抓到，对我下跪磕头，那我也不饶！

　　老人有自己的解释“多少兄弟牺牲了，多少百姓被鬼子杀了，多少姐妹被糟蹋了！鬼子咋不饶我们的命？”有记者问：八路军不是有“优待俘虏”的纪律规定吗？老人回答“领导找我谈过很多次，让我优待俘虏；我就在前面吸引鬼子俘虏，让民兵从后面动手（当时民兵没有这一纪律要求），在我这，没有优待俘虏之说！”

　　老人说得义愤填膺，但也引起了不小的争议；有朋友认为“老人说的对”，有人则不赞同“中华民族向来以德报怨，就好比狗咬自己一口，但自己不能‘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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