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182名女子失身,采花大盗男扮女装结果意外翻车
明朝成化年间,晋州府秀才高宣的女儿秀娘年纪已经十五岁,姑娘长得亭亭玉立、天生丽质,是名动一方的美人儿,高宣为她聘了一门亲事,对方是晋州府书办赵文举,年已二十五岁,家境富裕。
这一日,高宣正在午休,突然听到有下人禀告,说是门外有一个年轻女子求见老爷,高宣让人请进来,那女子有二十上下年纪,一张鹅蛋脸上有一双明艳的眼睛,双腮红晕,身段窈窕,竟是一个绝色的丽人。
那女子双眼红肿,眼神中有羞怯之意,她说自己是冀州府人士,小名梅姑,去年嫁给一张姓大户为妾,可是她那相公为人狠厉粗暴,时常无故殴打她,她实在忍受不了就逃了出来,听说高老爷是闻名的大善人,所以特来投奔,她自己精于针织女红、烹饪,除此之外音弦管乐也能拿得出手,自己在高家不会白吃白住,愿意伺候高老爷一家。
高宣本来不想收留,在明代小妾是别人的私有财产,若以后被主家找到会被告到官府,但他一来见梅姑确实让人怜悯,有了同情心,二来他本人也丧妻多年,也没有个女人侍候,而这个梅姑长相风流,确实是个绝色的女子,高宣也是动了一点贪色之心,三来冀州府离晋州也有一段距离,主家也很难找到。因此便做主收留了梅姑,并嘱咐下人不要向外人透露梅姑消息。
正好她的女儿秀娘诗书、女红等都不够好,让这梅姑教导她,省得到了婆家受人轻视,因此将梅姑安置在了秀娘房间旁边,并让秀娘出来见礼,只说这是聘来教她学习女红、诗书礼乐的女师傅。

秀娘也确实不太擅长针织女红,见父亲请了人来教导也十分乐意,因此当晚便请梅姑到自己闺房之中教导自己,这梅姑确实没有吹牛,其女红、诗书、管乐、烹饪等等无不精通,二人一番交流,那秀娘也确实受益良多,不多时关系便亲近起来。
秀娘正在梅姑指导下绣花,这时梅姑笑道:“姑娘,你不日就要出嫁,这压箱底的东西可备齐了!”
秀娘答道:“我自小没了母亲,前几日父亲托了叔母帮忙,压箱底的东西都备齐了。”
梅姑说道:“这压箱底的东西可不能马虎,若是少了东西,或者东西不对,到了婆家可要让人轻视。”
秀娘听了,便让梅姑帮忙看看压箱底的东西是否齐全。其实古代女子出嫁,这压箱底的东西除了一些金银财物之外,还要有一些类似“春gong图"的东西,出嫁前女子的母亲还要亲自教导女儿一些性知识,省的女儿出嫁后真刀实枪的乱了阵脚,这可不是夸大其词,古代年轻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性知识其实十分白目,若是真是什么都不知道,洞房花烛夜还真有被吓得大喊大叫的,这样的话必定让夫家成为笑话,因此被休弃都有可能。
秀娘自小没了母亲,她那个叔母也没那么心细,因此果然让梅姑发现少了这些东西,秀娘还懵懂不知何意,这梅姑神神秘秘地从怀中拿出一块绣帕,却是两个光着身子的男女正在行那无法言表之事,其中细节纤毫毕现。

那秀娘见了面红耳热,却又觉得有趣,羞答答地想看又不好意思看,梅姑便说道:“这方帕子是我平日所绣,就送给姑娘压箱底吧,只是有些东西姑娘不知道可不行啊,唉,姑娘也没个长辈教导,以后吃亏可怎么办啊!”
秀娘便求梅姑:“好梅姑,你好歹也懂得,教教我吧,我母亲去得早,婶娘也是个不亲近的,我也羞于求她,只求姐姐千万心疼我!”
梅姑叹了口气,说道:“要教你也行,你先吹了灯烛,咱们到床上,我细细告诉你。”
秀娘听话吹熄了蜡烛,与梅姑上了床,在她教导下一件件除去衣衫,所有动作均听从摆布,二人以梅姑为男,一应房事如何均按她所述,不一会秀娘已是春潮涌动,却不料那梅姑其实是个男子,顺势居然占有了秀娘。
那秀娘情热之际没有心思细想,只觉得万分快活,但偃旗息鼓之后却才惊觉失身,无助地缩在一角哭泣,这时那“梅姑”却上前拥住了她,劝道:“秀娘莫慌,我虽是男子,但行动坐卧与女子一样,没有人能看出,你出嫁就在几日,只要你我不说,没人知道,至于那落红之物,我自方法不让夫家察觉,你我且痛快这几日又何妨?”
那秀娘只觉得羞耻,但心里又渴望这男女之事,因此也不说话,只是一味哭泣,“梅姑”又使出手段软硬兼施,不久二人梅开二度,二人相拥睡到了天亮。
从此后这“梅姑”基本上就与秀娘奸宿在了一起,过了几日这秀娘来了月事,他才又回到自己房间。
这一日秀娘未来夫婿前来探望高宣,其间秀娘也由“梅姑”陪同出来相见,却不料这赵文举也是色中饿鬼,他见“梅姑”风韵胜过秀娘,心痒难耐,当晚与高宣饮酒,以酒醉的理由宿在了高家。
半夜时分这赵文举摸到“梅姑”房间,穿窗而入,“梅姑”大惊,想要喊人却被他捂住了嘴,而后就开始拉扯他的衣服,“梅姑”多年来扮作女人,早已没了男子的力气,竟然不能阻止,被赵文举扯下了衣裳,却不料下手之后才发现这“梅姑”是个男人。赵文举醒了酒,想起白天时秀娘与此人亲密模样,心里已经明白了,便大声斥骂“梅姑”,不多时高宣、秀娘还有家人都赶了过来,赵文举将“梅姑”反剪双手,让他浑身精光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高宣差点晕过去,那秀娘面色苍白,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哭着跑回了闺房,赵文举本就是晋州书办,就由他押着“梅姑”一路来到州府,知州大人半夜开堂审问,细问之下居然发现这个“梅姑”居然就是十几年来纵横晋冀鲁三地的采花大盗桑冲!

此人本姓李,后被卖给桑姓商人为子,从小不学好,长大后拜采花盗谷才为师,学习那针织女红、诗词歌赋、烹饪等女子技艺,又学习女子行动坐卧、还裹了小脚,两年后他出师纵横多地,先是打听哪家有漂亮小姐或是小媳妇,然后卖惨混入主家,再接近女方以言语诱骗她的身子,有那不从的再以药物迷晕了她,再占有其身,而后居然也不离开,过得十几日后玩腻了再骗些钱财失踪。因为古代女子忠贞观念十分重,所以女子失身后并不敢张扬出去,因此桑冲十八年来没有失手过,没想到居然“采花大盗被人采”了,才被这个色中恶鬼赵文举发现。
此案上报朝廷,居然没有法条惩办,还是成化皇帝朱见深朱批了凌迟之刑,要了桑冲性命,他倒也想得开,说自己梦想睡遍天下美女,如今已得偿所愿,所以死也值得了。
那秀娘最后如何不见于史,大抵是羞愤难当孤老终身,唉,这个采花大盗之所以疯狂作案十几年未被捉拿,也是封建礼教害人不轻,若是在现代社会早就案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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