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女高中生逼学妹向官员「卖处」?
古代三权分立:皇族、官僚、百姓互相制约。跨国财团家族作为新时代的隐形皇帝,用政商傀儡控治民众。
类似事件的根源问题在于教育体制还是学生素质?面对类似的校园暴力事件,学生和社会人士应当怎样对待?怎样尽自己一份力?
陕西高中女生施暴逼学妹“卖处” 收百万给官员找处女
法治周末记者 任东杰据陕西省吴起县公安局 2014 年 11 月 7 日发布在吴起县政府官方网站上的《情况进展通报》称,2014 年 9 月 21 日晚 23 时至 22 日凌晨 5 时许,吴起高级中学有 7 名高二女生将 5 名高一女生先后叫至 4 号女生公寓一宿舍内进行辱骂、殴打,并对其中三人强迫脱衣、拍摄半裸照片,在强迫脱衣过程中,一名犯罪嫌疑人持水果刀对其中两名受害人进行威胁,如果将此事告诉老师或家长,就将照片外传。9 月 26 日吴起县公安局以涉嫌侮辱罪将其中 6 名犯罪嫌疑人刑事拘留,另有一名因作案时未满16周岁,不予刑事处罚。10 月 23 日吴起县检察院以涉嫌强制侮辱妇女罪对该6名犯罪嫌疑人批准逮捕。经司法鉴定,受害学生中有两名损伤属轻微伤,两名损伤属轻伤二级。犯罪者的施暴原因吴起县公安局在其通报中没有给以说明交待,而多名受害学生的家长在接受采访时告诉法治周末记者,起因是施暴的女生要逼着他们的孩子「卖处」,遭到拒绝后就下此毒手。而几名施暴学生的家长则对记者说,其实他们的孩子也是受害者。有家长向法治周末记者透露,打人的孩子中领头的两个孩子银行卡里有很多钱,其中一个卡里有 120 万元,另一个卡里有 80 万元,听说这些钱是一些老板给的,那些老板花钱通过她们找女生“卖处”给一些官员,以便跟官员拉关系、揽工程。法治周末记者从吴起县人大常委会得到证实,身为县人大代表的村主任齐景涛(音)跟这起案件有关,因为涉嫌引诱、容留、介绍卖淫被公安机关采取了强制措施。记者从吴起县检察院得到信息,该县公安局已经于 12 月 17 日将齐景涛的案卷移送到检察院提请批捕,检察院正在审查中。此后,家长们开始找学校领导、县教育局要求尽快解决孩子上学问题,要求有关部门能给孩子合理的医药费、精神和名誉赔偿。但受害学生的家长们对记者说,吴起高中校长张俊殷和他们讲,作为校方只能搭建平台,调解处理,学校没有责任,打人方只愿给被打学生赔偿两三万元,如果不接受,看政府怎样处理。他们找县教育局、县信访局、县政府领导皆无果,10 月 13 日,受害学生家长们找到了延安市教育局,但市教育局给他们解释说:县上汇报说这事已经处理了。市教育局又督促吴起县政府尽快处理,之后就没了下文。直到 11 月 10 日,见县政府仍没给出答复,他们又再次到了市信访局,市信访局要求他们回县上解决。他们又到市政府,还是被门卫阻拦。「我们实在无奈了,就在市政府大门口下跪,本想以此引起市政府的重视,却被宝塔区公安分局南市派出所以「影响了市政府的正常办公秩序」为由,行政拘留 5 天。」3 个被行政拘留的受害学生家长向记者介绍说,「当时,派出所和吴起县赶来接访的人提出一个放人条件:写下保证书,以后不再到县政府、市政府、省政府上访,就可以放人。」这 3 个被行政拘留的受害学生家长还告诉记者,她们直到从拘留所出来,派出所也没有给她们《行政处罚决定书》。就南市派出所为什么不及时给这些被行政拘留的家长《行政处罚决定书》的问题,记者多次电话和短信联系南市派出所一位副所长,但直到发稿时,记者也没有得到答复。后续报道:高中女生被逼卖处 家长称拒收数十万封口费__南都网吴起否认官方给被逼“卖处”家属封口费 - 新京报
看到这么多回答,往日的记忆又被勾起。80末生人,东部沿海省份三线城市长大,成长环境和大家描述的差不多,不同的是,我曾经是站在你们对立面的——一个混的不好的学校小混混。
我要讲述的黑历史分三个阶段,手机码字说的都比较粗略,有兴趣的可以简单看看。
我的黑历史的第一个阶段。有一个人影响了我的一生——我的一个小学同学。一个著名的学校捣蛋大王,基本上班里没被他打过的人不多。我小学前三年基本上三天被他打一次,我爸无数次在学校骂的他爸抬不起头,很奇怪,他爸是个老实朴实的不得了的工人。那时候我爸没有意识到自己将来也会抬不起头。我发育的算比较早的,四年级开始长个子,偶然一次被打的时候发现我的拳头碰到他的时候,他是碰不到我的,于是后果非常严重:他运气不好,连上初中跟我分到一个班,至少被我打了五年。在这段时期,我人生中产生了第一个世界观: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再加上主动去接触一些邻居家的学校里的坏孩子,古惑仔文化之流,就这么开启了我的整个中学时代。
我的黑历史的第二个阶段。中学我揍了多少人?我毕业前还真统计过,现在记不清了,大概是五十多个同学。诸如你们知道的各种原因:我看某个人不爽,某个人多看了我一眼,某个人最近特别跳,感觉想当学校老大,某个人背后说我很狂。是不是特别傻逼?没错,那个时候还真就是这么回事。打架必然产生一个副产品,砸钱,也就是勒索。我经常砸钱,无故扇过别人耳光,用暖气管敲破过别人头,偷东西,上课摸女同桌,中午还约出来强摸强吻(后来居然早恋了你相信?)直到我第一次也是唯一次挨揍。
当时我们下一个年级有个混混当了年级老大,我和我的兄弟把他拉到厕所教育教育他,一顿海揍,那个小朋友被打的一只眼一个礼拜肿的什么都看不到,完事还拿走了他身上所有的钱。本来挺心满意足的回课堂睡觉去了,结果一堂课没上完,他爸和他几个叔来了——他被打完就打了电话。他爸就是个老混混,认识点警察,来了直接冲进课堂把我和我那个兄弟打趴了。然后警察——他妈的三线城市的警察,拖着我们两个刚被成年人打的肿的像猪头一样的十五岁小孩,从学校抓走拘留了。详细经过不说了,我爸抓着他爸打我们的事实,处理了我们砸钱的事,以不把他爸送进拘留所为条件,解决了当时学校要开除我们的事。回家我爸妈罚我跪在地上自扇耳光,扇到后来脸也变形了。从那以后我的三观算是刷正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数学期末考了72,对我心灵的创伤不亚于挨揍),从此我在学校风云界像一个出家人一样,见面还是和各路混混点头问好,但再也不参与其中,这点我比较幸运,没有人强拉我回来干坏事,一是被警察叔叔直接从教室抓走大家都知道,二是虽然我从来不是年级老大学校老大,但这些没小瞧过我。
我的黑历史的第三阶段。挨完揍中学毕业前到高中。这段时间就不是我个人的黑历史了,要展示的是我周围环境的黑历史。如上所述:我退出了这个圈子,但是始终听得到这个圈子的事,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话说就像三井寿一样,很多人喜欢三井寿这个动漫人物其中也是因为有共鸣吧。像其他学校渣子一样混了三年,我开始努力学习,终于考到了交赞助费才能上好高中的分数线,一些事情始终在我耳边:下一届的学弟组了个百人团,在学校门口斗殴有人被捅穿了肺,有上一届的漂亮学姐五十块钱就能上一次,因为她小学四年级就被人轮奸了。跟我进局子的兄弟放学后在教室外走廊把一个姑娘开了苞。等到上了高中,这些事情离我更远了,但是因为高中里还是有不少人知道我的黑历史,所以这些事情也还能到我耳边:初中的女同学怀了孩子但不知道是谁的,隔壁班的女生在KTV包厢和五个同校的混混做爱,其他高中发生群殴,有人被打流了眼珠,我们学校高一高三争霸,三铁队一个人把篮球队一个人打成脑震荡退学了。等等等等,直到快上高三,没有人在跟我提这些,因为他们知道,我和他们彻底没有关系了。 多年后也听说后来他们在某个曾经的小混混的喜宴上提起过我,一圈人都不知道我在哪。
一个三线城市生活的我基本上就这么懵懵懂懂的成长,值得一提的是,我上学的学校在本市都还是数一数二的,不管是小学初中高中,都不是现在敢想象的状况。后来我考上了大学,去了南方,也和以前的朋友同学基本上断绝了来往,因为我的位置很尴尬:混混的眼里我是改邪归正的好青年,不是一路人了,谁也不愿搭理谁,本分的孩子知道我的黑历史,他们眼里我就是个混混,虽然没见我再打架,谁也不相信我能成个什么好人。如今我生活在另一个二线城市,做着一些还算挺有益于社会的工作,和其他上班族一样忙碌奔波。今年我要回家办婚礼了,却不知道,回家该给当年的哪个老同学发请帖。
ps:补个图吧,当时决心悔改,无以明志,遂仿鲁迅爷爷刻早字,在身上刻了一个“耻”字,无知啊,连破伤风都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