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婆婆设局让我被侵犯，只为逼我离婚。可丈夫甘愿做我的舔狗
我拍了一张前夫在厨房做饭的照片发在朋友圈。
评论区炸了。
一分钟后，前夫的电话响起，我按开免提。
「程澈，是不是那个贱人勾引你？妈帮你打她！」
「你等等，我把电话给他。」
前婆婆听到我的声音倒抽一口凉气，还没开骂，电话就被拿走。
「不，妈，是我心甘情愿当个舔狗。」
1
挂掉电话，程澈小心翼翼看着我。
「馨馨，对不起。」
我没理他，转身走了。
程澈在厨房里忙活，我在梳妆台前收拾自己。
等他做好晚饭，我已经换上了黑色紧身裙，背起了我的新包。
「饭你自己吃吧，我要出门了。」
程澈拿着锅铲跑出来，轻吸一口气，应该是闻到我身上香水的味道。
这香水是当年我们第一次时他送我的，叫事后清晨。
程澈脸色白了白，但还是挤出一个笑。
「馨馨，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和朋友有约。」
我翻了翻包，不小心掉出一个小袋子。
程澈的目光，黏在那个四四方方的小袋上。
我面不改色将东西捡起来，放了一沓钱在桌上。
「这是给你的菜钱。」
「馨馨……」
程澈的语气中带着哀求，他扔掉锅铲走过来，将我按进他的怀中，强颜欢笑。
「你是不是有其他男人了？」
熟悉的呼吸萦绕在耳旁，他有些动情，吻上我的唇。
我和他亲吻了一会儿，退开擦了擦唇。
「和你没关系。」
我重新涂了口红，关门的那一瞬，对上的程澈的目光。
他的眼中痛苦跃然。
「我还说上楼去接你。」
顾念站在电梯口，一脸笑意看着我。
我跟着顾念来到地面停车场。灯光下，他的我的裙装与他的西装完美呼应。
上车之前，我无意识看了一眼家里的窗户。
程澈直直站在那里。
2
今天参加的是一个酒会。
自从离婚后，顾念一直在帮助我。他是我的师兄，也是学法律的。
那年我重振旗鼓，在顾念的帮助下入职了他的律所。
酒会结束后，我微醺上了顾念的车，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时，夜色已深。
「到了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好，就让你多睡会儿。」
我没说什么，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等等。」
我回头看顾念，他手中拿着一个盒子。
「酒会前就想给你了，裙子很美，但缺一条项链。」
顾念将盒子打开，是一条心形吊坠。
……
打开家门，屋内的暖光倾泻而出，我看到了程澈的脸。
「你怎么还没走？」
「你们在车上做什么？那么久都不下车？」
程澈猩红的眼光，落在我颈间的吊坠上，他突然大步走到我面前。
疯狂的吻落在我的身上，我在形势不可控之前，推开了他。
「前夫，请你自重。」
「为什么不可以？」程澈执拗地看着我。
「昨晚我们还……为什么今天不可以？」
「今天不一样。」
可能是我喝得有些多了，隐约之间看到他眼中的水汽。
「馨馨，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3
请走程澈之后，我躺在卧室的床上，回忆起刚刚和顾念的对话。
当时我拒绝了他的表白，顾念没有过多纠缠，只是说——
「宁馨，你是自由的。」
自由。
那件事一天不解决，我就一天不会自由。
我和程澈在三年前离婚，原因嘛。
他妈是个变态。
当年我父亲重病，耗尽了家里的积蓄。我放弃出国，嫁给程澈。
那时我刚刚经受了父亲去世的打击，一病不起。
前婆婆天天讽刺我是不会生蛋的鸡，整日奴役我。
程澈外派出国前，我还不知道怀了孩子。
后来我验出怀孕，第一时间被婆婆带去了小诊所，查了孩子的性别。
知道是女儿的当天，前婆婆将我按在手术室中，我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第二天清早起来，我听到卧室门外窸窸窣窣的响声，起身走出去。
程澈看到我笑了一下，很快躲开我的目光，将从早饭摆在桌上。
「程澈，我们谈谈。」
程澈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飞快说道。
「馨馨，我今天有事，给你送完饭就走了。」
「很快，不会耽误你很久。」
「我……」
「我们结束吧。」
程澈撇向一边，发出轻微的吸气声，强挤笑容转过来。
「馨馨，我昨天开玩笑的，我不介意。」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年意气风发的男人，变得这样卑微？
我不记得了。
但有些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先走了，晚上你想吃什么？火锅不行，你最近上火了。」
程澈始终不看我的眼睛。
「我说真的，把钥匙还给我，我们结束。」
「馨馨……」
他的话说一半，我家的门被敲响了。
「宁馨，你给我开门！小澈是不是又跑你这来了？你这个狐狸精，离婚都不放过他！」
程澈害怕母亲冲撞了我，又怕邻居听到影响不好，犹豫再三还是打开门。
「妈，你干什么？说了是我缠着馨馨。」
「不可能！你有欣然那么好的未婚妻，怎么可能看上这种东西！」
我轻轻笑了一下。
「是啊，程先生，还是回家结婚去吧。」
「我辈子只有馨馨一个。」
「这种生不出孩子的扫把星，绝不可能进我程家的门。」
「妈，你凭什么说她！」程澈怒火攻心，推了母亲一下。
「你居然推我？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你身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早就给你戴绿帽子了！」
他母亲用力看着我。
「你还不知道吧？当年她流产没多久，就和别人上床了。」
程澈瞳孔震动，猛地一下看向我。
「馨馨，她是骗我的，对不对？」
「她没骗你，我的确和别人发生了关系。」
4
「听到了吧？她就是个贱人。」
程澈的母亲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
我用力抽出手，走到他母亲的面前。
「就是眼前这个女人，把我和他六十多岁的舅舅关在房间里，让他侵犯了我。」
「馨馨，你说什么？」
我回首看向程澈眼眶中的泪。
老女人尖叫着否认，可我们都没再看她一眼。
「当年她打掉我的孩子，还找老男人来侵犯我。你说，我凭什么原谅你？」
「馨馨，我不知道……」程澈颓丧地靠在墙上，面如死灰，「我为什么不知道呢……」
「是啊，你为什么不知道。」我嗤笑一声，开口。
「因为我宁馨，比起你的工作，半分都不如。」
那天，是我从十八岁认识程澈以来，第一次看到他满脸的泪水。
程澈很久没来找我，我第一次独立接了案子。
打赢官司的那天晚上，顾念带我去山顶看星星。
夜空星海浩瀚，我感受到身边人越来越近的气息。
「对不起，我还没做好准备。」我避开了那个本该水到渠成的吻。
事情了结之前，我不愿将顾念拖下水。
「没关系，我会等你。」
我了解程母，等不了多久，她就会出手。
但我没找到她会这样狠。
我收到了一封邮件。
看到附件的时候，我的手颤抖起来。
当年我受欺辱的视频，赫然附在里面。
那天晚上，我拨通了程澈的电话。
「馨馨……」
程澈似乎喝了很多酒，我听到他压抑的哭腔。
「今晚见一面吧。」
在我们恋爱时常去的餐馆中，我看到了眼睛浮肿的程澈。
「谢谢你愿意见我……」
他还想说点什么，我直接打断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吧。」
程澈满眼震惊，不可置信地捉住我的手。
5
那天晚上，程澈将我送回家。
这间屋子是我们婚后的财产，离婚时，程澈将所有的财产全部留给了我。
在他吻落下的瞬间，我借口喝多了躲开，却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当天晚上，我接到了程澈母亲的电话。
「你要是再敢缠着小澈，我就把视频发到网上去。」
「好啊，正好坐实你们的犯罪事实，还可以罪加一等。」
「宁馨，我看你敢！」
她习惯性地喝止我，但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媳妇了。
「你看我敢不敢，不仅送你和那个畜生坐牢，你儿子的前途也毁了。」
之后的每一天，程澈都赖在我家里。
看他每天忙来忙去，欣喜异常的模样，我心中没什么波澜。
他偶尔克制不住，想要亲吻。都被我寻着借口躲掉了。
但我总会在他回家的前一天，在他身上留下记号。
程母越来越疯狂，她不敢来找我，就一遍遍地阻拦程澈。
但是可惜，她的儿子已经对她绝望。
趁程澈去外地出差，老女人再次找上门。
她在律所楼下的餐厅，看到和我一起吃午饭的顾念。
「你被这女人骗了！她一边吊着你，一边和我儿子卿卿我我，她就是贱人！」
程母尖刻的脸上越发狠戾，看着我，就像看到了杀子仇人。
律所楼下有很多同事吃饭，我轻轻皱了皱眉。
「这位女士，据我所知，是你儿子一直缠着师妹。」
顾念起身护住我。
「不可能！我儿子不会缠着这种扫把星，他就是心善，想补偿！」
「原来你也知道你们欠我的。」
程母眼中闪过慌乱。
「没有的事，我们行得端坐得正，你才是个脏女人。我警告你，你要是搅黄小澈和欣然的婚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程母口中的陈欣然我知道，就是当年我流产后，她带进门的女人。
如我所料，程澈回来当日，陈欣然敲响了我家的门。
「馨馨姐姐，我真的很喜欢程哥哥。」
我抱起手臂，看着陈欣然梨花带雨的绿茶表演。
「我知道你们有过一个孩子，但我也有了他的骨肉。」
6
我微微挑眉，这我倒是没想到。
陈欣然见我没反应，急急拉上我的手。
「姐姐，求求你，把他让给我吧。」
我被她拽着的同时，电梯响了。
程澈走入我们的视线，那女人眼疾手快，朝后一仰。
「姐姐，我只是来求你，你不要这么对我……」
我冷笑看着这人拙劣的绿茶表演，对上程澈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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