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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的伤疤——起底美国违背人性的人体试验,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中国日报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新华社北京2月6日电(国际观察)永远的伤疤——起底美国违背人性的人体试验

  新华社记者李雯

  2022年12月,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旧金山分校承认,该校人员曾于上世纪利用囚犯开展“不道德医学试验”;2022年10月,美国费城市政府就上世纪在一所监狱里开展“不道德医学试验”道歉;2010年10月,时任美国总统奥巴马就一项性病秘密人体试验向危地马拉道歉……

  多年来,每隔一段时间,美国就有新的人体试验丑闻曝光。这些试验突破道德底线,给医学史刻上永远的伤疤,就像时任危地马拉总统阿尔瓦罗·科洛姆曾谴责的那样是“违背人性的犯罪”,也“揭示了美国医学道貌岸然下的唯利是图”。

  “黑暗的印记”

  上世纪70年代,当艾伦·霍恩布卢姆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州费城监狱系统担任文化教员时,他立即注意到高墙后面一些不寻常甚至令人不寒而栗的事情:在位于费城东北部的霍姆斯伯格监狱里,许多囚犯的背上“打着补丁”或裹着包扎纱布。霍恩布卢姆后来惊愕地发现,这些人是该监狱长期人体试验活动的“小白鼠”。

  “这是费城历史上一个非常黑暗的印记。”霍恩布卢姆日前在霍姆斯伯格监狱外接受新华社记者采访时说。霍姆斯伯格监狱是上述不道德人体试验的现场之一,霍恩布卢姆1971年到费城监狱系统工作。

  历史记录显示,1951年至1974年,该监狱数百名囚犯成为人体试验对象,被故意暴露于药品、病毒、霉菌、石棉甚至二噁英中,用于皮肤病、生物化学和制药研究,研究“赞助方”包括美国知名医药公司和军方。

  霍恩布卢姆说,霍姆斯伯格监狱“可以说是(当时)美国最大的人体试验中心”,试验由宾夕法尼亚大学研究人员阿尔伯特·克利格曼主持,研究对象绝大多数是非洲裔囚犯。“这些囚犯绝大部分人没怎么受过教育”。他们没有被告知体内注射了什么或身上涂抹了什么。为换取微薄报酬,他们要忍受皮肤瘙痒、起疹以及发烧等各种症状,有些人还发生了性情变化,但没人帮他们治疗这些副作用。

  “当克利格曼走过监狱大门时,他看到的不是囚犯,不是人,而是他口中的‘一亩亩皮肤’——这些人处于社会经济的最底层。”霍恩布卢姆对记者说。1993年,霍恩布卢姆放弃了在费城警长办公室的工作,以研究和曝光这段“黑历史”。他将自己有关该监狱人体试验的第一本著作起名为《一亩亩皮肤:霍姆斯伯格监狱人体试验》。这本书1998年出版后轰动一时,一些曾经的人体试验受害者这才明白自己经历了什么。

  后来,霍恩布卢姆遇到了非洲裔男子爱德华·安东尼——霍姆斯伯格监狱的“小白鼠”之一,将他的遭遇写成关于该监狱的第二本著作《被科学惩罚:一个黑人在美国入狱服刑的故事》并于2007年出版。霍恩布卢姆说,这些试验“基本上毁了安东尼的生活”,他像其他受害者一样,对美国的“医生以及医疗机构极度不信任”,因为他们看到自己如何被利用甚至被虐待,如同亚拉巴马州“塔斯基吉梅毒研究”的受害者那样。

  “塔斯基吉梅毒研究”对美国黑人来说是一段可怕的记忆。自1932年起,美国卫生部门官员在亚拉巴马州塔斯基吉以“免费治疗梅毒”为名,征集600名黑人男子作为试验对象,包括399名梅毒感染者和201名作为对照组的健康人,秘密研究梅毒对人体的危害。曾参与这项试验的护士尤妮斯·里弗斯说,患者们免费接受的所谓“治疗”,实际上不过是几片维生素或阿司匹林药片,甚至在青霉素被广泛用于治疗梅毒后仍是如此。试验的主要目的就是让这些患者不接受任何治疗,以保证研究的“连贯性”。

  这项研究直到1972年被媒体曝光后才被迫终止,当事人被隐瞒真相长达40年,许多受害者及其亲属付出了健康乃至生命的代价。在1972年美国媒体首次披露这一丑闻时,参与试验的患者中已有28人直接死于梅毒,约100人死于并发症,40人的妻子受到传染,19名子女在出生时就染上梅毒。

  近年来,类似案例还在陆续被曝光。2022年12月,加利福尼亚大学旧金山分校发布报告称,该校两名皮肤病学家20世纪六七十年代曾在旧金山附近一座监狱的医院里进行了数十次“不道德医学试验”,包括把杀虫剂和除草剂外敷在受试对象皮肤上或以静脉注射方式注入体内。校方承认,在让囚犯知情并获得其同意方面,这些试验“存在问题”。

  伸向世界的“黑手”

  2010年10月1日,时任美国总统奥巴马致电时任危地马拉总统科洛姆,就60余年前一项秘密人体试验道歉。

  原来,1946至1948年间,美国研究人员在危地马拉的监狱里进行人体试验,在受害者不知情或未经受害者允许的情况下故意让他们感染梅毒和淋病。试验对象随后接受青霉素治疗,以测试青霉素是否有治疗或预防效果。直到2009年,有医学史专家在梳理已故美国医生约翰·卡特勒留下的资料时,才发现这段危地马拉监狱内的惊人历史。

  2011年,美国生物伦理问题研究总统委员会发布报告承认,20世纪40年代,美国研究人员在明知违反伦理标准的情况下,故意让危地马拉1300多名囚犯和精神病患者感染梅毒等性病。在试验过程中,共有83名试验对象死亡。

  参与受害者对美方诉讼的危地马拉医疗调查员巴勃罗·维尔纳对新华社记者说,这一秘密人体试验不仅直接危害受害者自身的身心健康,也直接危及其后代。一些受害者的后代因脑损伤,会出现行为紊乱、精神分裂以及其他精神或心理疾病。

  “我们发现不少梅毒患者的子女受到直接影响。有些人容易发生早期流产,许多人无法生育子女。很多孩子一出生就感染梅毒,一些孩子长到三四个月就夭折。”维尔纳说。他说,许多受害者或其家属至今仍未得到应有赔偿。

  尼日利亚政府起诉美国制药巨头辉瑞公司案也曾广受关注。1996年4月,尼日利亚北部卡诺州暴发麻疹、霍乱和脑膜炎疫情,造成3000多人死亡。辉瑞公司向这一地区派出“志愿医疗队”,在此过程中对约200名儿童进行了抗脑膜炎新药“特洛芬”的药物试验。此后,尼日利亚政府指控辉瑞公司在未获批准的情况下进行这项试验并造成11名儿童死亡,其余181名儿童留下耳聋、脑损伤、失明、瘫痪等后遗症。辉瑞否认所有指控,表示有关计划当时获得尼政府批准,并称造成这些后遗症的是脑膜炎而非“特洛芬”。2009年,双方达成和解,辉瑞同意支付7500万美元,其中3500万美元用于赔偿受害者。

  尼日利亚科学院前院长、病毒学家奥耶瓦莱·托莫里告诉新华社记者,他对那场悲剧印象深刻,这种事本不该发生。在托莫里看来,辉瑞当年在尼日利亚儿童身上做药物试验是乘人之危,因为患儿父母求医心切。“他们(辉瑞)来这里开展不符合医学伦理规范的药物试验。他们声称试验对象对药物试验的可能结果充分知情并且接受,但这不是真的。他们显然很不恰当地利用了疫情的严重性以及试验对象父母的无知。”

  到了21世纪,这种不道德人体试验依然在发生。2017年,美国维护人权医生组织发布调查报告指出,美国中央情报局在“9·11”事件后实施“非法、不道德”的所谓“强化审讯”研究,由医学专业人员设计和试验包括水刑、睡眠剥夺在内的各种“酷刑技术”,收集数据以研究刑讯效果,并将“研究成果”用于对被关押人员的审讯。在报告所列举的一个案例中,对一名被关押者的刑讯手段极为残酷,以至于团队工作人员被警告要“为以前从未见过的事情做好准备”,甚至其中有些人因受到强烈刺激而哽咽、哭泣。

  2022年以来,俄罗斯披露了美国在全球资助或控制数百个生物实验室的消息,引发国际社会高度关注。其中一些实验室也被指控进行人体试验并导致人员死亡。俄罗斯微生物学家伊戈尔·尼库林说,世界上只有一个国家在他国领土上操控数百个军事生物实验室,并为此花费数十亿美元,那就是美国。

  肯尼亚国际问题专家卡文斯·阿德希尔说,美国在全球控制的生物实验室秘而不宣,外界对它们的目的和运行状态一无所知,这些有军事背景的神秘实验室对世界的安全构成严重威胁。一些历史案例表明,美国操控的生物实验室出现过安全问题,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

  “违背人性的犯罪”

  美国开展的上述不道德人体试验违反了医学最基本的一项原则——不伤害。国际上关于医学人体试验的《纽伦堡法典》和《赫尔辛基宣言》等文件,都明确了相关原则。

  美国纽约大学生物伦理学家阿瑟·卡普兰说,针对二战中纳粹在集中营进行人体试验的罪恶行径,战后制定的《纽伦堡法典》规定,在人体上进行试验必须获得试验对象同意。这是对人的尊严和自主权的根本尊重。

  “美国医学界当初不顾《纽伦堡法典》的约束,认为这些规范是科学探索进程中的障碍,就没有遵守。”霍恩布卢姆说,“一些非常‘聪明’的人抛开医学伦理,把它当作束缚或问题,这就是美国监狱等机构中有那么多人被当作试验品的原因。”

  美国维护人权医生组织指出,中情局刑讯技术效果研究计划是在未经被关押者同意的情况下进行的,美国医学专业人员在为酷刑这一犯罪行为提供支持的过程中又犯下另一项罪行,即在被关押者身上进行人体试验。这是《纽伦堡法典》制定以来“美国医学专业人员违反医学伦理最严重的行为之一”,也“违反美国法律和国际法”。

  曾跟踪调查美国在危地马拉秘密人体试验的社会调查工作者克拉拉·德派斯表示,进行这些试验的美国医学人员未警告试验对象可能发生的危险与隐患,这些试验违反了《赫尔辛基宣言》的基本原则。危地马拉时任总统科洛姆更是直斥这些试验是“违背人性的犯罪”。

  托莫里认为,辉瑞当年在尼日利亚的试验违反了世界卫生组织关于药物试验的规范,也违反了医药企业应遵守的医学伦理。相关赔偿对辉瑞来说算不上很大损失,但这一事件给尼日利亚民众留下长久的痛苦记忆,不少当地人至今仍记忆犹新,对外国药物和疫苗仍心存疑虑。这甚至影响到尼政府开展的历次疫苗接种行动,包括新冠疫苗接种。

  归根结底,不论是在美国国内还是在其他国家,进行秘密试验的许多美国研究者并没有把试验对象当作平等的人来看待。

  “这些囚犯基本上被遗忘了,就像实验室里的小白鼠、狗,或是猴子、猩猩。”霍恩布卢姆在谈到霍姆斯伯格监狱的人体试验受害者时这样说。

  德派斯指出,美国研究人员对危地马拉人极度不尊重,在试验记录中将其称为“低等人”。“(危地马拉方面提起的诉讼)悬而未决,因为危地马拉和美国的关系不平等。”德派斯说,“这种不平等不仅体现在两国关系上,也体现在美国公司与危地马拉政府打交道的过程中,更不用说受影响的群体,也就是那些弱势和不受尊重的群体。”(参与记者:孙丁、张墨成、赵冰、郭骏、吴昊、朱雨博、谭晶晶)

  来源:新华网

  本人男,18岁,我目前是手术后的第六天 ,在记忆最深刻的这段儿时间里,我希望记录下来一切,这种煎熬的日子,我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

  2017年4月25日,上午时分,我在父亲的陪同下,来到了医院,挂完号后,与我沟通的是一位老头儿医生,岁数偏大,一头白发,戴着反光的大眼镜儿,穿着干净的白大褂儿,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觉得这个老爷爷很有经验。就在25号的前几天,父亲带我来医院报名参加了这个手术,验完血之后,我就见到了这位老头儿医生,但和他没说几句话就离开了。

  那天我被他拉进了一间,只有我们俩的一个门诊小屋儿里,老头儿医生让我脱掉裤子,并仔细的打量着我的阴茎。

  他说道:“你是包茎,你需要做这个手术,但是你要做,就需要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它本质上算是个小手术,不会很疼的,但是术后会有些痛感,而且我院只支持做传统缝线式。”

  我认真的问他:“医生同志,能否做套环儿的,因为我在此之前,百度过,套环儿的,还有微创的两种手术方式可能不是很疼,我也不是很清楚,如果可以的话….我想。”

  然后老头儿医生更认真的对我说:“小伙子,套环儿的出过很多次医疗事故,本院是不支持做套环儿的,如果你想做微创,那就请你就去别的医院,你这几天的术前准备工作就前功尽弃!”

  我当时不知道他是忽悠我还是真的,好歹也是北京市三甲医院,我此时的内心深处想了很多事情,但当我看向我的父亲,他向我投来了坚定的目光,我觉得我可以!我是超级男子汉!非常幸运的是,老头儿医生说可以给我拿融合线,我不但不需要拆线,还可以最大程度的减轻我术后恢复的疼痛,后来我才知道,这句话就是一个心理安慰罢了。

  一切准备就绪了,25号下午我被安排了手术,首先我被一位护士带到了一间全是患者的病房,病房里熙熙攘攘的,有几位躺在病床上的病人,病床旁边儿有他们的家属,她带我到该房间里的其中一个空床位上,让我安静的躺下,她要准备给我备皮。

  我环顾了四周,左手边儿是墙壁,右手边儿是蓝色的屏风,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是我正对面儿的病床上,是一位老爷爷,插着呼吸机,站在他旁边儿的应该是他的女儿,护士让我直接脱裤子,不过我心想,无所谓,配合工作呗,别耽误我手术的进行,看到我脱裤子时,那个家属也很自觉的回避了。

  可是我当时突然紧张了,我说我想尿尿,我赶紧一溜烟儿的进了洗手间,她说道:“同志,请快一点儿,有患者需要用洗手间”。

  护士让我快点儿穿好裤子,并带我找到了给我准备手术的医生,这次我见到的医生,是个中年人,穿了一双洞洞鞋,冲我笑起来很和蔼,似乎对我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了,今天为我手术的,就是他和老头儿医生的组合。

  跟随这个男医生来到了医院的四楼,走进了手术厅,更换了手术必须穿的拖鞋,还被强制性的带上了一顶不属于我的蓝色医用帽儿,穿过了手术大厅,右手边儿是一面很长很长的大镜子,我突然停下来,男医生走在我前面,他突然懵了,他说:“怎么了?小伙子”我指着右边儿的镜子说道:“看,有帅哥儿”,气氛顿时十分尴尬。

  我被他带进了手术室,老头儿医生还没来,而是一个年轻的男护士接待的我,中年医生就出去了,我猜他是去找老头儿医生去了,男护士让我躺在手术床上,并陪我聊天儿,在我放松一些紧张情绪后,他让我脱掉裤子,我平躺在手术床上,不得不说,这个床上的靠枕特别棒,外观像一个大胶囊,枕在上面很软,而且它好像有记忆弹性的,我很喜欢,市面上好像买不到。

  没过一会儿,该来的还是来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可能是我生命中,最后一次,对这个老头儿医生,是保持友好建交的态度了。

  手术准备开始前,老头儿医生和中年医生陆续进场,进屋儿后,都带上了口罩儿,也很自然的和我聊天儿,说了一些家长里短,其中一个人站在我身体的左手边儿,另一个人站在了我身体的右手边儿,而男护士此时,把手术必要的工具整理了出来,并有序的摆放在了。

  手术开始了,我很紧张,我一睁眼,就能看到直勾勾的灯光,灯光的左右两边儿,有两面儿反射镜,正好儿能看到我手术的全过程。

  一针接着一针,大概同一个区域,给我来了4针,这个状态差不多持续了几分钟,老头儿确认我麻了,他们开工了,先是拿手术刀切,也不知道为什么,镜子里还能投射出闪光点,随后我闻到了烧焦的味道,中年医生像电焊工人一样,在认真的焊接,手里是一个类似喷枪的东西,这期间我一直在出虚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差不多僵持了20分钟左右,我当时所有的痛感,瞬间回来了,疼痛意识全部恢复了,好疼!

  此时,老头儿医生,他不慌不忙的,稳中求稳的,又给我补了一针,他说:“就差一点儿了,你再坚持坚持!”。我此时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身体都是木的,他说就快缝完了,加油年轻人,我真的希望时间能够加速,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再躺在这个床上了。

  又过了一会儿,大概3分钟左右,我的痛感又来了,这一次比打第一针还要疼,比我纹身时的痛感还要增加无数倍,比我骨折时的疼痛还要疼,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针线穿过我包皮肉上感觉,我一点儿也不夸张的说,我浑身从头到脚全都被汗水浸透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和虚脱了一样。

  紧张,焦虑,不安的情绪一直伴随着我,老头儿看了看我这个情况,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又给我打了一针,还是一样的位置,殊不知,这一针下去,和我第一针,简直如出一辙,一模一样的位置,一摸一样的疼痛。

  终于手术结束了,他们裹了一圈儿白色的医用纱布,给我包裹的很紧,那时候的我,安静的躺在手术床上,感谢上帝啊,我终于熬过来了,仿佛是经历了一场战争的幸存者一样,男护士对我说道:“你是我见过唯一一个,能出这么多汗的”。我冲他笑了笑,默不作声。

  被男护士搀扶着出了手术室,我刚走了没几步,还在大厅晃悠呢,我全程的痛感一下儿全来了,龟头儿一圈儿不断的疼,我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就跟刀刚划过了自己的皮肤,然后在伤口上放辣椒,盐,超级刺激人体的痛感,再放大了很多倍,那种烧灼般的,撕裂般的疼痛,我想只有做过此手术的同胞才能感同身受吧。

  我颤颤巍巍的走出了手术大厅,来到了4楼的走廊,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这时我观察到,老头儿医生和我爸在医院大厅上窃窃私语,这时中年医生过来了,他陪着我,坐了一会儿,他说:“我这个情况很特殊,我的身体真是太好了,麻药的劲儿,20多分钟左右就没了,”所以本应该是今天晚上夜里,他们做完手术的人会疼,我的痛感现在就来了。

  在中年医生的建议下,他让我爸推来了医院的轮椅,并把我安排到了休息病房,他希望观察我几个小时,就这期间,我又一次感受到了,我18岁以来,最难以忍受的疼痛了。

  疼这个字,显然已经无法准确的形容,我当时的状况了,我甚至已经不知道是不是疼了,整个人那种恍惚的感觉,很难描述,是那种一阵儿又一阵儿的,让我撕心裂肺的,不停的咬紧牙关,我被父亲搀扶下,平躺在了休息病房的床上,我紧握着病床的把手,手心儿不断地出汗,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躺了1个多小时。

  父亲有些困意了,准备去结账了,他独自一人离开了休息病房,就在这时我想要尿尿, 我努力坐起来,慢慢悠悠的,来到了病房洗手间,我双手撑着,扶在了洗手间的墙上,愣了好一会儿,才尿了出来,就在尿的过程中,我才滋出去几滴,我发现不对劲儿。

  我赶快大喊,:“护士!”护士飞快的跑了过来,他看到了我这个情况,立马去叫来了中年医生。

  中年医生快马加鞭的跑了过来,他小心翼翼的给我拆开了纱布,与此同时,那个可怕的老头儿医生也过来了,他二话不说,带上医用一次性手套儿,认真的看了一圈儿,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可能需要补针,因为有地方没缝好,我那火儿一下儿全上来了!

  我和他起了争执,我说我拒绝这种疼,他特别严肃的说:“我这么大的人了,别不知道轻重!你多为自己今后考虑考虑!”我看在是在他的地盘儿,也更是为了自己今后,我答应了他,并且选择了补针。

  此时我的父亲还在一层大厅结账,不知道这边儿的实际情况,我被老头儿医生带进了一间,出了休息病房的走廊上,一间很小很小的房间里,我认为是储藏间改的,里面堆满了杂物,和书籍,还有一些医用工具,一张手术床几乎沾满了整个房间,在死角处,还有浸泡在黄色医用水桶里的墩布,大量的消毒水气味儿扑面而来。

  他让我平躺,我面无表情的流下了眼泪,我还是很紧张,十指相扣的捂在胸口。

  一针,我咬着牙,又是一针,共计两针,我整个人再一次浑身湿透,呼吸急促,他一边儿操作着,一边儿嘴里念叨着说什么静脉缝错了,现在正在拆线,重新调整,好在这一次很顺利,就是局部有一些问题,导致没缝合好,这一次老头儿给我包扎的很完美,我希望可以平安,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

  现在回想起来,我心里有很多委屈说不出。

  我爸事后得知了这个消息,他跟没事儿人似的,和我说:“这是一个男人必须经历的痛苦!”就因为这个事情,我妈对我爸的印象变得更糟糕了。

  因为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我跟着妈妈生活,而老爸带我去的医院,是北京市老年医院,他们这种外科手术,不敢恭维,一个包皮手术去老年医院做,别搞我了好吗,而我和我爸吐槽这个事情,他居然还向着医院说话,我真挺不理解的。

  算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老爸开车送我回家了,这一路还好,我现在准备吃药睡觉了,还是要感谢我的父亲,在这次手术时,为我提供的种种帮助,也正是因为这次的经历,我成为了一名合格的男人。

  包皮手术第七天,2017年5月2日,每一天都好像度日如年,每天都会面临未知的,前所未有的困难和挑战。

  第一天刚到家,我平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墙上的钟表,时间在一分一秒的度过,我不知道这个痛感什么时候才能消失。

  我那一圈儿的包皮跟刚被切走了一样,麻药劲儿也完全没有麻劲儿了,我时不时的就会疼一下,那感觉真的让你难忘,我有时会陷入深深的绝望,这种痛感,无时无刻的折磨着你,并且能一直持续很久。

  不过我很幸运,初中毕业后,我高中时期,一直都是一个人居住,住在妈妈留给我的空房里,那时候的北京天气微热,但温度还算事宜,不需要开空调,而我的家人也真的很关心我。

  妈妈和爸爸虽然分开了,但他们不约而同的,会来到我的住处儿,给我带外卖,帮我烧热水,让我好好养伤,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最最可怕的事情还是来临了。

  手术完的第一天夜里,也是我生命中最痛苦的一个晚上,我不敢勃起,我不断的抽烟,脑子里就和过电影一样,思考人生,但还是会有阵痛感,我为了分散注意力,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肚子上,看美剧,一直不断地告诫自己,强迫自己,给自己洗脑,神经一直高度集中,什么事儿都没有。

  可好景不长,当我一有困意了,被动的闭上了眼,惨了,我的神经末梢就会瞬间紧绷,我提醒自己,是不是要睡着了,喂,坚持住啊,那段时间的感觉真的很煎熬,反反复复的,我感觉我被睡眠抛弃了一样,而且稍微一挪动身体,就会传来一阵阵的剧痛,更不可能下床走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烟抽了多少盒儿的情况下,我看到窗外的朝阳冒出了头儿,我知道,第二天到来了。

  我拿着床头柜里放的小镜子照了一下自己,我被动的获得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儿,痛感还是同样的情况,不过比起第一天,我的伤口区域,没有相信中的那么疼了,但也好不到哪儿去,可能就是心理作用罢了,因为我包皮一圈儿,依旧能为我带来持续不断的刺痛感。

  顺便补充一下儿,我第一天到家之后,就没敢尿尿,怕东窗事发,血的教训,我就一直憋着,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差不多是早上5点钟左右,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尿了一大泡,“我去~好轻松啊!等下,不对劲儿!它给我来了一个反向分岔式,尿了我一纱布,疼得我我当时直接双膝跪在了卫生间,疼的我浑身无法动弹。

  那时候的我,脑子里已经是空白的了,我怀疑我的肉体和灵魂是不是已经分开了,因为我整个人的精神状况非常不好,特别黑的黑眼圈儿,我还一度怀疑我可能随时会猝死,或者精神崩溃。当人一旦在某件事儿上达到了极限,真的可能会坚持不下去。

  第二天中午,吃过老爸给我带的外卖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忍着带来的剧痛,我准备小睡一会儿,肚子上盖了一个小毛毯,我怕着凉,到时候拉稀就更惨了。

  我用手机上了10个闹钟,规定自己每间隔1小时,起床一次,不敢睡时间太长,怕睡得太死了,然后起床后,再重新上闹钟,直到睡满4个小时左右,深呼吸后,我准备睡觉,我不断地告诫自己,脑子里,和两性有关的东西,一点儿都不能有!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的傍晚,我还是采取同样的战术,通宵熬夜,没敢睡觉,看美剧,抽烟,终于熬到了第三天的上午,我才知道了自己的情况。

  因为这种痛感和第一天的痛感如出一辙,我怀疑伤口就没愈合,我把我的真实情况,告知了父亲,因为我反复的疼痛,外加尿尿有时会渗血,于是父亲在第三天上午,开车带着我,再次去医院复查。

  我不得不顶着包皮一圈儿的疼,硬着头皮,走出了家门,那天的天气很晴朗,上午的太阳刺到我的眼睛里,让我十分难受,我和影视作品里的僵尸被火烧一样,身体与心理的双重痛苦,对我而言简直是惨无人道。

  到了医院后,没挂号,直接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老头儿医生,他来给我换药,因为给我纱布包的太紧了,很难拆,他就不得不反复的在我伤口上摩擦,撕扯纱布,让我那包皮一圈儿的痛感,超级加倍,直到他想起来了,可以用生理盐水浸泡开纱布,我又感觉到了,和手术时的感觉。

  那种痛苦和焦虑,我瞬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一切,纱布顺利的拆开后,他给我仔细的沿着我伤口处,涂抹了一圈儿的碘伏,但是这一次,老头儿医生很认真的给我包扎了,比第一次包裹的要松,纱布也大了一圈儿。

  中午和父亲在医院附近就餐,下午时分,父亲带我回到家后,和他短暂的告别,我平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直重复思考着一个问题,就是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过去,我稍微坐起来一点儿,就能看到自己白色限量版的小鸡鸡,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能官复原职,当天我还是采取了同样的睡眠战术,间隔1个小时,起来一次,直到睡够4个小时左右。

  第三天傍晚我还是选择不睡觉,一直在刷美剧,不知不觉天又亮了,望着窗外升起的太阳真的很美,终于来到了第四天。

  这一天的我,整个人都憔悴不堪,香烟,和精神力支撑着我,无助又痛苦,我无时无刻都要忍受,来自不知道哪一部分的软组织,给你带来的小阵痛,就像小蚂蚁在血液里啃食一样。

  太敏感,太脆弱,我不敢轻易的小便,大便不能使劲儿,拉屎需要特定的一个坐姿,才可以不触碰到伤口,顺利的排便,而且我每天还得吃很多有营养的食物,让我反复横跳,辗转反侧,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第四天那一天,我记忆里,几乎都是躺在床上一个姿势没动过,也是第四天的时候,我包裹的纱布肿胀了一圈儿,我惨了,我知道一定是我的小鸡鸡肿起来了,真的太疼了。后来得知,当时的我是阴茎系带附近,两个区域,呈不同程度的肿胀。

  第四天,深夜里,我点了一根儿香烟,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回想起了很多往事,一点一滴的在我脑海里闪过,沉思中,反思中,第四天就这么痛苦的度过了。

  又熬了一夜,熬到了第五天的日出,上午8.9点左右,我就接到了老头儿医生的来电,提醒我要去医院换药,随后父亲也收到了消息,他开车来找我。

  当我整个人出门时,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了,我不知道我还属不属于自己的肉体,我浑身无力,只要我的注意力稍微一不不集中,随后会有连锁反应,纱布在裤子里的小敏感,移动摩擦,包括坐在车里,和裤子的碰撞,很难受,很绝望,想死的心都有。人在高度压力下,睡眠严重不足情况下,很容易导致精神失常。

  父亲一边儿开车,一边儿安慰着我,在他的护送下,我们顺利的来到了医院,在父亲的搀扶下,我坚持着,慢慢的走到了指定的换药房,这次给我换药的,居然是个漂亮的护士姐姐,我当时还有些羞涩,我觉得她可能会轻一点儿操作,让我减轻一些痛苦吧。

  第六天早上,我惊奇的发现,纱布周围没有渗血,没有异常,我很欣慰,但伤口的部位,还是会有些许的阵痛。

  一直平躺在床上,无聊的我,打开了手机,了解关于包皮手术的文章,我查了百度,说我这个手术在这个时间段儿,会好起来的,大概上午8,9点左右,我询问了我的主治医师,那个最可怕的老头儿,在他的建议下,我可以自行拆开了纱布。

  我用剪刀儿,小心谨慎的剪开了纱布,之后平躺在床上,我惊奇的发现,伤口部位愈合了很多,不过还是有的区域肿胀,有的部位都是紫的和淤血。

  那时候的我,一下儿有点儿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天真的以为我一辈子就这样了,我很绝望,很后悔,心里在碎碎念,为什么要做这个手术。

  直到第六天晚上,这天的傍晚时分,我异常的痒,我彻底难以入眠,根本无法控制,也不敢去挠一挠,真的快要把我被逼疯了,我又困,神经还得一直绷着,也不能洗澡,我真希望我可以赶快恢复,然后洗个热水澡,我还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又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我迎来了第七天,我很开心,当我看到日益恢复的老二,我很欣慰,也许这就是父母口中常说的好事多磨吧。

  就在这第七天夜晚,我调整好了心态,放下了担忧和顾虑,倒头就呼呼大睡,那一晚,可以说是我生命中,睡得最踏实,最安心的一晚。

  第八天早上醒来,床上有明显的血迹,怎么会这样,我有些痛感,但大部分的伤口都变成了结痂,原来是包皮处,有一节儿的线崩开了,我赶紧联系了父亲,和老爸通了电话,他说让我在家等他,上午左右,父亲带我去医院复查。我真希望能尽快康复,一切回归到正常生活。

  到了医院后,老头儿医生看了看我的情况,说再坚持坚持,很快就可以恢复了,差不多再过一周左右,可以正常的洗澡,在这之后的几天里,我每天都可以正常的走动了,不过几乎没有什么活动量,疼痛感也随着时间,逐渐的消失。

  大约十几天的时候,我已经恢复到了正常,只是包皮一圈儿有很明显的线头儿,用手可以摸到的,白色透明状,尖尖的物质,但是不能用力捏,还是会疼,而整体上来说,除了有些瘙痒,几乎是没有痛感了。

  回首看到自己的文章,那时候的手术经历还是历历在目,感谢我的这段经历。

  你听说过“性成瘾”这个词吗?

  美国电影《性爱成瘾的男人》中,男主布兰登就是一位性成瘾者,他对性极度渴望,甚至可以大白天上班走进厕所就顺势解放,在家里更是无时无刻有着性欲,经常以不同方式去抒发自己的欲望。

  然而他的性欲就如一个无底深渊,始终无法得到满足,这让他的身心饱受折磨。

  “我也很无奈,我真的努力控制了,可是控制不了”

  “我每天要用手十几次,即使是在开会时、坐车时,也忍不住,我很痛苦,但如果不这么做,我更痛苦……”

  “我每天需要看很长的色情片,脑子里不停的幻想,即便是在严肃场合,我也不能停止……”

  “我真的难以自拔,心里清楚这是不好的,但还是会忍不住,我感觉这比烟瘾、酒瘾什么的厉害多了,比戒毒还要难。”

  以上是性成瘾者的自白,性成瘾是一种新的心理疾病,如果一旦患上,就无法通过正常的性生活去获得满足。

  性爱成瘾症指的是一种对于性幻想、性冲动或性行为过于关注,无法自控地去做,即使身体已经有明显负反馈,但还是忍不住要继续下去,已经构成了一种强迫性行为。

  01

  42岁的Lisa是一名性成瘾者,到目前为止,她已经和1000个不同的人有过性爱经历,据她自己记录,其17岁的时候已与40人有过性爱体验。

  她认为这种病态,与她从小的家庭生活脱不了干系,在她5岁时,曾亲眼目睹父母婚姻破裂,这对她造成不小的阴影。

  02

  英国女孩Courtney Daniella对成人影片也有成瘾症。从10岁开始,无意接触到成人影片后,竟然逐渐发展成“看片成瘾”。起初只是偶尔好奇,后来她对影片越来越迫切,已经到了不看就会情绪低迷的状态,脑子里更是不断在自动播放成人镜头。

  这种特殊的成瘾,让Courtney羞于启齿,然而她越焦虑,对成人影片的上瘾程度就越高,当快感消失后,她又会感觉到焦虑,就像强迫症和毒瘾的结合体。

  这让Courtney生活上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她甚至选择服用过量药物,选择在浴室自杀,所幸被家人及时发现,才挽救回了生命。

  性是人类原始欲望,但为何有人会成瘾?对于这种行为的原因尚不清楚,一般认为与生理因素、心理因素和社会因素等有关。

  有研究发现,大脑中的血清素、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等物质可以帮助调节情绪,但这些物质水平过高,则可能发生与强迫性有关的性行为。

  性成瘾并不是罕见现象,美国一项新的研究显示,大约10%的男性和7%的女性需要努力控制性冲动,女性成瘾比例远超预期。另外,在《壹心理》的一次调查显示中,中国性成瘾患者比例达到3%。

  值得注意的是,学术界并未把性瘾定义成官方疾病。那如何判断自己是否成瘾?美国性健康促进协会设定了3个标准:

  一是感觉到无法控制某种性行为;二是感觉到某种失控的性行为已经构成严重影响;三是不由自主、不断想进行某种失控的性行为。

  性成瘾的表现形式有多种,但它们也有一些共同的特征:

  1、对性已经无法停止和控制,甚至会花费大量时间;

  2、感觉自己被性驱使着做某事,在获得快感后又会感到痛苦和后悔;

  3、曾试图控制自己,但失败告终;

  4、感觉到羞愧,并产生严重焦虑和抑郁;

  5、这种强迫性行为已经影响到日常生活。

  如果感觉自己出现了类似的成瘾行为,一定要及时控制,如果感觉难以控制,应寻求专业的治疗。

  1、药物治疗

  性成瘾目前无特效药,但可以通过某些药物,如抑郁药、情绪稳定剂等,可作用于和这种行为有关的大脑化学物质,从而减少实施行为时大脑提供的化学暗示,达到减少强迫性行为的目的。

  2、制定计划

  制定具体的时间表,可以更有效帮助患者逐渐减少性伴侣的数目和次数,延长间歇时间,起到辅助治疗的效果。

  3、心理治疗

  心理干预主要是指患者接受心理治疗,帮助患者学会管理自己的性行为,有认知的行为疗法等。

  对于性瘾,我们需要客观和严谨开袋,才能正视与性相关的疾病,最终才能更好的解决问题。如果选择回避和撒谎,很可能就会在深渊中渐渐迷失自我,陷入恶性循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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