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耕子
作者的叨叨:
开头删了一部分,但不影响观看,应该吧。想看的人可以去我围脖看完整的,如果图片没挂的话。
反正也是我一个人的发疯之作,开心得要疯了,一世权倾的tag没人打,我是第一个,哈哈哈哈,以后一个在这里产粮,估计也没什么人看。反正自己开心就好了。
古代abo,是之前的灵感具体化
第一章剖白
“老师,叫我阿宝好不好?老师,叫我阿宝。”
双眼茫然的萧定权抬头哭求着让老师喊自己阿宝,他的眼睛似是在看卢世瑜这位老师,又似是在看这位老师身后的墙壁。一时间,卢世瑜看着这双眼睛有些恍惚,却又不着痕迹地掩饰着心中的异样,顺着太子的话柔声安抚。
“阿宝乖,是臣错了。让臣出来好不好,阿宝?”
“臣不该对阿宝动粗的,臣道歉。对不起。”
卢世瑜抱着怀里的人,一边柔声哄劝,。。。。。。。。。。删了部分描写。眼中的茫然自卢世瑜唤阿宝时渐渐消失,转而变成了委屈和难受。随后便整个脑袋埋在自己老师的肩头,仍由老师用披风将自己裹紧抱着,不知到了哪个房间。
感受到肩膀的湿意,卢世瑜知道太子殿下是又哭狠了。小心翼翼地抱着哭得发抖的人离了书房,避过府里的下人,回了卧房,这才松了口气。卢世瑜脱了披风把人囫囵吞地塞进被子里,拿出贴身的手帕替太子把泪水擦干。明明都已经弱冠了,却偏偏还是和个孩子一样爱哭。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卢世瑜这才开口继续安慰哭个不停的太子:"阿宝,今晚的事是臣错了,阿宝想怎么罚..."
话还没说完,卢世瑜就被凑上前来的太子给打断了。"不是老师的错,是,是阿宝不对,"萧定权整张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哽咽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我不该怀疑老师的,我只是,只是害怕再次失去老师。我,我"萧定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要卢世瑜替他顺气才能继续把话说下去,"之前,老师的身体明明在我怀里没了气息,我,我...."
提到之前的死谏,萧定权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他的确怀疑老师先前见到自己的说辞:假死,被神医所救。毕竟当时老师在他眼前倒下的那一幕过于刻骨铭心,老师的血洒了自己一身,随后倒在怀里昏死过去,就连遗言也是对自己书道的赞美,这些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刺激过大。
卢世瑜对于哭得涕泗横流的萧定权是心软的,对那断断续续的话语也基本了然于心。他趁着替太子殿下抚背顺气之际,也打算坦白几分关于自己夺舍的事情。
"殿下,臣"仅仅是刚开口称了声殿下,卢世瑜的衣袖便又被哭得惨不忍睹的太子拽紧。无奈地拿起腾出另一只手,抚摸着萧定权的脑袋说道:"阿宝,臣向您发誓,臣在你登上皇位之前,绝不会再次离去,不论生离..."剩下的死字还没说出半个,卢世瑜的嘴就被萧定权用手狠狠地堵住了。
"老师,别说这种话"萧定权早已哭得有气无力,却还是一字一句的把话说得清清楚楚,"从今往后,我也不会再怀疑您。我求您别再说这样的话。老师,我怕。"说到最后,说出口的话都是颤音。
此刻,卢世瑜的心跟着萧定权的话一起颤了起来,他听见自己说:“阿宝,莫怕,有臣在。”这是林耀东在卢世瑜身体里,第一次情不自已地和这位太子殿下说话。他捧着萧定权满是泪水的脸,和他那双天真通透的眸子对视着,他说:“阿宝,臣之前是说了谎”他看到萧定权眼中乍起的慌乱,却没有停下的意思,“臣的确死了。”
这一句话,如平地惊雷,在萧定权的耳边响起。“老师,我知道,您和我说过,您那时候只是假死”双手死死抓住卢世瑜捧着自己脸的手,试图打断接下来的话。卢世瑜对他微微一笑,视线没有移开半分,说道:“阿宝,这是谎话。先前不是怀疑我利用天谴的事情假扮么?”
他没有再给萧定权打断的机会,语气有些严肃,“臣要告诉您,您的怀疑是错的。事情的真相是,臣死而复生,臣...我复生是因为那道雷将魂魄送进这具身体里,但是那个魂魄不属于这个时代。原本我以为是夺舍,可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老师,您说,阿宝听着呢。”萧定权收住了泪水,卢世瑜眼中的犹豫,他一下就看了出来,但是他也不打算再开口阻拦。
本来林耀东告诉太子殿下,那个魂魄是卢世瑜的魂魄就够了,而不是把自己暴露另外徒增烦恼。这样太子也会不再怀疑自己,而自己也可以在这个时代掌权,叱咤风云。可是这些日子和太子相处下来,加之今晚发生的一切,他不愿再骗下去了。即使这位太子不再相信自己,他还是有能力力保这位登上皇位,而自己到时候就假死离开京城,当个游山玩水的富商就好了。反正,他给自己留了几条后路,狡兔三窟。
可是他没想到,这孩子还愿意听自己讲下去,尽管这事连自己都觉得离奇至极。之前拭泪的帕子已经被湿透了,卢世瑜只能一边用衣袖替人擦去脸上的泪水,一边将自己死而复生之后的事情娓娓道来:“这具身体和那魂魄十分契合,仿佛天生如此。所有的记忆都似自己亲身经历。不论是在这个时代,还是在另一个时代,都是我自己。”
这些话一说口,卢世瑜感觉如释重负,这些日子积压在心中的情绪随之一消而散。他摩挲着萧定权的脸庞,坦然说道:“阿宝,信与不信。我,臣都不会害你。”回应他的是萧定权的全然信任,眼睛即使哭得红肿带着倦意,先前的慌乱也已经随着卢世瑜的解释逐渐平复。
“老师,我信您,阿宝信您。”萧定权脸贴着卢世瑜宽厚的手掌,和他撒娇,只听他哑着嗓子说:“这我面前,您不必时刻警惕。您想怎么称自己那便怎么称自己。”这下论到卢世瑜红了眼,他喊:“阿宝。”之后,便再无一句话,千言万语,所有的情感尽在这二字之间。
两人相顾无言,对视了许久,直到窗外轰隆隆的雷声响起,才让二人从各自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彼此松了手。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但终究还是年长者先开了口:“阿宝,时辰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说完,卢世瑜便起身行礼告退。只是步子还没迈出两步,就被床上的人抓着衣角停了下来。
“老师,打雷了。”萧定权丝毫没有让自己老师离开的意思。短短的一句话被哑的不成样子的嗓子说出来,凄惨得很。语气里满是委屈,卢世瑜心疼得要命,当即坐回床边把太子的手握在自己手中,拍了拍说道:"睡吧。我陪着阿宝。"
得到肯定的答复,萧定权的脸上是可见的欣喜。向着床内挪了挪,随即掀起被子的一角:"雨天湿气重,老师。"卢世瑜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但也没有拒绝,脱了鞋袜,便和衣侧身躺下,紧紧挨着床边。偏偏萧定权似孩童般,钻进他怀里,颇为任性。卢世瑜也不好说什么,只将二人被子盖好,轻拍着怀中人的后背,哄他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