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天仙配》到《廊桥遗梦》,那些关于爱情的故事

  

  无论是《天仙配》还是《牛郎织女》,都是以当时社会最底层劳动人民的视角,把这一大波族群中的人,他们欲念里最理想化的幻想场景,不加掩饰地,硬生生照搬到戏曲舞台上。然后,利用舞台戏剧的效果,再把这部分人对于自身包括肉欲渴望的需求,通过魔幻现实主义的方式,以秉持当时社会环境需要的目的,夸张放大之后,呈现出来的舞台艺术形式。

  简而言之,以这两部戏曲电影为代表的艺术作品,其存在的意义,首先就是满足了当时那个时代,很大一部分社会大众,对于性幻想的渴望罢了。

  

  但是,做为一个深度的戏曲舞台艺术爱好者, 即便是我第一百遍看《龙女》的时候,我依然会第几百次泪飞如雨。就像今天,一个人的周末,手机搁在眼前,我一边看戏,一边喝着茶。沙发上,我的手边,同时还放着一条用来擦拭泪水的毛巾。

  电影《天仙配》的故事场景,发生在丹阳郡,也就是现在的安徽省宣城地区。四年多前,我在这个地方,工作生活了整整两年的时光。这个时间,和 李白在宣城待的时间,几乎是相等的。我和李白,跨越一千多年的时空阻隔,我们俩,在宣城这块土地上,各自喝的酒,我有兴趣,可以与太白兄一较高下。

  初到一地,言语不通,本不奇怪。本地同事们之间的方言交流,于我来说,甚至还不如我当初在韩国工作的时候。直到有一天,我所居住的小区里面,来了当地黄梅戏剧团的演出,在听懂安徽方言层面的任督二脉,一下子给我打通了。

  

  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谁的眼泪在飞?那既是流星的眼泪,也意味着好运就要来临。一台两个多小时的舞台大戏《天仙配》终了,我已经成了江州司马,手里毛巾透,身上青衫湿。

  由来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唱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疯子因情而疯,傻子因情而傻。此世间,若无情事,若心无情,又奈何为人?

  一个天上的仙女,玉皇大帝的小女儿,偶然透过云端,俯瞰苍生的时候,一见钟情,奋不顾身地爱上了一个家徒四壁的打工人。于是,强烈的戏剧冲突,人物建设,在这部戏剧的开篇,就很自然地建立起来了。

  

  地主老财代表了金钱奴役,玉皇大帝代表了权力的威慑。也就是说,这世界,最完美的爱情,可以冲破金钱奴役的牢笼,但是,在社会权力的威慑下,爱情的双方,终将不得不沦为生育的机器。而所谓的爱情,也只是枕戈待旦的黄粱一梦。愿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当下的中国文联主席 铁凝,很多年前,还是个单身的老姑娘,在跟随中国作协代表团去看望冰心的时候,谢老问她,“你结婚了吗?”

  铁凝答,“没有,我还在找。”

  谢老说,“你不要找,你要等。”

  你千方百计找来的,只可能是婚姻。而爱情,永远都是以自己的节奏,翩然而来的。后来,铁凝嫁给了著名经济学家 华生,可谓珠联璧合。

  

  婚姻是吃饭,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是 郝思嘉和白瑞德的各取所需。

  单方面的爱情,就像郝思嘉亲手编织的那顶帽子。她因为喜欢自己的手工,就不由分说地把这顶帽子,戴到骑着马飞驰而来的艾希礼的头上。于是,她出于对这顶帽子的爱,便疯狂地爱上了戴着帽子的艾希礼。

  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爱情,莫过于 《廊桥遗梦》那样的。大雨中,被浇成落汤鸡一般的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幽怨地盯着缓缓驶过的汽车。他爱的人,坐在车里的 梅丽尔·斯特里普,她的右手,紧紧地扣在车门开关上。

  

  打开车门,就是以爱情为名,不管不顾的对于新婚姻的追逐。

  看着情人在大雨中的强烈期待,不动声色地压抑住自己的情感。表面上,无动于衷。

  然后,把这份感情,留存于心。一刻也不曾忘记的,带到这一世的终点。

  中年人的爱情,悲伤,哀怨,卑微。既不能抱薪救火,也不能奋不顾身。

  

  所以,在戏曲舞台上,找寻自己的心灵寄托,权当是潜意识的自我放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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