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岁处女,会被看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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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下“处女”这两个字,相信很多人心里已经起了涟漪。有处女情节的,女权主义的,守身如玉的,一不小心失身的各自心里都有个看法。更多的人会觉得无聊。

  身为一个中国人,从小受到奴化教育的中国女人,恐怕都经历过心理挣扎。要怪就怪这该死的环境,愚蠢的不讲理的环境。冲破心理障碍,一层一层的,要费很大的劲。比如说贞操观,比如说从一而终,再后来必须跟自己爱的人才可以发生性行为,再后来的对同性恋的禁忌或者滥交,最后是可不可以3P或者多P,搞群交。心理上的成熟恐怕是以加速度俯冲的。

  先声明本人的态度:对别人的私生活一概不过问,也不妄加评论。对自己的以高兴了算为底限,依情况而定。有了这样的观点,混到二十岁还是处子实在是奇迹,加上本人长的还不错,更有难度。我一生中有两大怪事,这是其中之一,另一就是居然有我这样的怪物存在,而且到现在还活着。

  说到早期的教育,我和大部分人一样。听到的是什么结婚前不可失身之类的谆谆教诲。以本人的资质,我就不免想想了:凭什么?男女平等是与生俱来的想法,如果我们比男性多了条禁忌,首先说明了我们地位低。从来只有上层的要求下层的,这点就是没受过教育的人也知道,让我想不通的是凭什么我就比男人地位低下了,要受这等的闲气?所以在我十岁左右的时候谁要是说女人的贞操很重要,我一定气急败坏的质问他,那种感觉就像有人强奸我的思想一样,我非从思想上把他阉割了不可。所以我从小就嘴毒,最善于骂人是太监。

  现在提这个处女情节恐怕很多女人都会哈哈大笑,或鄙视还有人这么蠢。可是九十年代初这还是所谓“好人家”的女孩子面临的重大问题。在十岁左右,我是个嘴毒心狠,时时愤愤不平的人。因为我感受到了被歧视,也许再过个十年才能具体把这歧视体现出来。可是我生性敏感,所以把这愤慨提前了。因为那时侯大多数人都有这个情结。

  最适合历史悠久的民族的一个实验就是:关一群猴子在笼子里,上面悬挂一根香蕉。如果有谁伸手去拉,就把一盆水劈头浇到这帮猴子身上。时间长了,哪只猴子伸手去够香蕉,就会遭到这群猴子的痛打。再放别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猴子进来,被痛打了几顿之后,它就记住了这是个禁忌。再把资历老的猴子放出去,放新人进来,慢慢的这就成了个传统了。直到后来,所有的猴子都知道香蕉不能碰,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碰了要挨打。这时候已经没有人拿水浇它们了,可是这个习惯就保留了下来。(虽然我采用这个故事,但我其实知道的,这只是一则寓言而已。)

  如果把这个禁忌形容一下,再当作个寓言升华一下——它就是传统。记住,我们的传统就是这么来的。把它推及到贞操问题上,不妨从历史的角度看看:原始社会是没有这种看法的。因为不需要。尤其在母系氏族社会,性伴侣太多,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到了父系,当孩子的母亲要求父亲一起承担抚养责任的时候,父亲当然会要求这个孩子必须是他的。由于那时候没有DNA鉴定之类的(恐怕连滴血认亲这类的方法都不会),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要求母亲必须以父亲为固定性伴侣。这条规定实际上是父系氏族社会的根基,促进了社会的发展,没什么好议论的。但是这时候贞操观念也没形成。谁也没要求女人婚前必须是处女。

  到了奴隶社会,当女人作为私有财产出现的时候,这个观念才形成。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比如说我要是有个什么首饰,我也不喜欢别人戴过的。如果从人性的角度来讲,问题就是:女人到底是不是这个首饰,凭什么你是创造者而我就只是个财产?

  至于以下的历史,我再怎么叙说详细也不是专家,建议有空去看看波伏娃的《第二性》,里面有详细说明。

  到了现今,经济基础已经改变的时候,社会地位当然要随之改变。这时候以往的传统就如那个香蕉拉不得的禁忌一样,作废了。如果再用道德之类的屁话来约束我们,那当然就要问一句:“既然是道德,为什么只要女人遵守?”以上是基本论述,适合所有女性,至于我,还应特殊对待。

  问过不少同学,大约初尝禁果大约都在十三四岁到十七八岁不等,大多都是背着父母偷偷干下的。估计没有人像我这样捧着书本钻研,追溯它的渊源以及发展前景,都是荷尔蒙导致的一时冲动,先干了再去考虑该不该。这样也挺好,越早就越没有心理障碍,我是这几年才明白这个道理的。

  我小时侯不能说貌若天仙吧,基本上也是难得一见的小美女,不像现在这样越长越回旋。但是基于本人性格古怪且凶狠无比,而且眼高于顶,基本没人敢招惹,除非他想实验一下自尊心能挫败到什么地步。受到王小波大人“性本论”的影响,在我十多岁的时候看来,十八岁以上的老处女基本只能用“蠢货”来定论,直到本人慢慢的步入了蠢货行列,才发现这个观点多么地偏激。因为只把它当做一个举动来考虑,没想到这还是互动的事,忘了考虑对象的水准。

  不客气的说,我身边的男人基本可以用“烂”来形容,并不是说他们品貌欠佳,而是观念问题。至于什么样的观念我不说大家也会清楚。比如说婚前跟什么样的人玩没关系,做他老婆的一定要是处女。或者女人应该为男人都考虑啊…什么的。我对这个观点并没什么意见,你怎么想是你的事,至于你要是想走到我身边,不好意思,请你滚远一点。可是翻过来说,如果我是个男的,也难免会这么想,因为这情形对我有利呀。就像很多女人认为男人应该给她们花钱一样,这也是个无理的要求。之所以她们坚决不放弃,是因为这情形对她们有利。

  可是这不符合经济规律的传统的遗留问题,就导致了男人跟女人之间越来越象场战争,往往不拼个你死我活不罢休。或者没想清楚的女人上了别人的当,就骂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也是不讲理。你自己为什么不学聪明一点,再说也没人规定跟你上了床就要娶你,哪怕你是个处女。你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也许对方弃若蔽履。人生处处是交易,事情处理不好往往是市场调研做的不够细致,不能怪对方背信弃义。从本质上讲男人跟女人都是一样的,不会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女人都是好东西,这种不平衡的状态是不会存在的,随便懂点哲学就会知道。

  前段时间竹影青瞳被炒的很红,仔细拜读了她的大作,发现很多都写的相当有意思且有道理。其中有一篇讲到一个女孩跟一个认识时间很短的男人上床,那男人从床上爬起来以后教育她女孩子应该珍视自己的贞操,不应该随便。她反问他你希望女孩子随时向你敞开,又希望你喜欢的能守身如玉,等着你来娶,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男人说是呀,随即又得意洋洋的说可是这矛盾并不让我痛苦呀。女孩说可是你的矛盾让我痛苦了!看了以后笑笑,其实她少说了一句:要是我那么珍视,又怎么轮的到你!这段让我想起了“贱”这个字,我并不是觉得她贱,而是觉得如果跟人搞了,他还自觉得占了便宜,顺便教育教育你,这事干的就有点犯贱了。由于男人都是这么想的,本来属于自然本能的事非要上纲上线,所以不干也罢。

  我记得十七岁的时候,一次跟一位很风流的学姐谈到这个问题,我说这是不平等的现象,他们不是就爱这么想吗,那大家就都耗着,看谁耗的过谁。她颇有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要你这么说的话,有性瘾的女人该怎么办。说实话我还真体会不到欲望的煎熬,可能因为我这个人生来冷漠,所以各方面都冷淡。我就说那就叫鸭啊,反正这份闲气是不能受的。她于是冷笑说小屁孩,这世上哪那么多公道。叫鸭?很贵的你知不知道,一年算下来多大的开销!我掰指头一算还真是地,以我们现在的生活水准,叫了鸭就不用吃饭了。

  我记得还干过一件蠢事,就是为她鸣不平。跟他有染的一位老兄,有一次在我们学校的酒吧得意洋洋的吹嘘跟她如何如何,还说她是个婊子。我很看不惯他的得瑟样儿,就不阴不阳的说真不知道某些人巴结她的时候像狗一样,一回头就抖起来了。人家当你是个活塞在用,你还以为你占了便宜,真是吃了屎还要说人怎么这么贱,非要拉屎给你吃。这家伙勃然大怒,还把我带来的帅哥给揍了一顿。要说打架我真不是他的对手,要说对骂么,呵呵,就不用我说了。我于是一边给我朋友揉着头一边引经据典的把他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直到他歇斯底里的被人拉走为止。后来证明我这事干的才叫贱,因为她根本不领我的情,她对男人怎么侮辱她并不在意,她只对我跟她走的很近,却谁也不搞很在意,她认为我这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直接的刺激了她的神经。从此以后,我对女人终于有了新的认识——原来她们是这样地。

  话说回来,我承认我很变态,我对什么事都要象拿把解剖刀一样,去骨扒皮的研究定论一番。这样男人就会觉得很没情趣且毛骨悚然。如果有人跟我交往,一天到晚只会研究我不会关心我,我也受不了。所以我对身边环绕的人总是充满了歉意以及敬意,能赖的越长的我就越觉得对不起他,没事你来我这儿受这份罪干什么,真想磨练意志啊?

  我对身边的男生的态度一向是:只要你不是很讨厌(这点也不容易做到,长的不帅的我都讨厌),追我又追的很勤奋,我就接受。什么时候想走,也随便,不用跟我打招呼。所以很容易让人认为我是个滥情、不负责任、没良心,还好不是很难缠的女人。跟我熟识的朋友偶尔会说我冤,他们说我还是很纯洁地。这样认为的根据就是我不跟人上床。这足以证明了中国人的偏见有多么严重,多么容易以偏概全。实际上我是个滥情、不负责任、没良心的人,而且要加上一条薄情寡义。至于我行为检点完全是给他们逼出来的,这些连一夜情都不够标准的人(起码他们要有良好的心态),让我把他们当成两情相悦的情人,实在是有难度。说一个挑食挑的严重的人有厌食症,这是你目光不够敏锐,逻辑分析能力不强。

  以下要提到心态转变的问题:

  我十八岁以前坚决不允许凑合,所以把我的青春岁月推迟了八年左右(我十岁发育的已经很完全了)。不管有多么帅的人跟我示好,只要我没有心颤的感觉,就坚决不同意。在我入了大学一年以后,我终于领悟到那不是别人的问题,那是我的导电能力不强的问题。如果坚持这个原则,那我这辈子就一直这么交代下去了。所以那年我就随便挑了一个成为我第一个男朋友。

  那孩子确实是很聪明,一段时间以后,他先带我喝酒喝到半夜,然后因为回不了宿舍,在网吧里打通宵,我终于支持不住了。他于是为难的说:“这么晚了,在网吧睡会着凉的,要不我们开个房吧。”我困的七荤八素,立马答应了他。在标间里洗澡的时候我领悟到了,他是想蒙我上床。这事可真是无聊,他要是好好的提出来,也许我不留神就答应了,偏要用这种伎俩。于是我困乏的爬到床上的时候,他要求躺在我旁边,说唱歌哄我睡,我马上答应了。我听他嚎了两首之后,已经睡不着了。他开始有所暗示并马上要加以行动了。我笑嘻嘻的跟他说别打算动我了,我会告他强奸的。他闪着犹豫的目光跟我商量不告他行不行。我跟他说你就别指望了。他又说我凭什么让法官相信我是被迫而不是自愿的呢,我说你木头啊,有验伤报告的。于是他无奈。其实我心里一点也没把握能不能告倒他,可是小男孩就是怕事嘛。第二天我们出了宾馆,他突然说:“我想起来了,你是自己跟我去开房的,用的还是你的身份证,你凭什么告我?”一脸懊悔。我扇了他一个嘴巴告诉他,如果想滚现在就可以滚。跟我在一起别指望能有什么便宜。他犹豫了好久才说,他是真的喜欢我,他并不在意这事能不能干。我觉得他是放屁,但是并没打算跟他分手,因为我觉得男人都这样,换一个也未必比他高尚。

  时间长了,我发现每个跟我交往的人都有这个愿望。一方面我可以理解,人之常情。另一方面我觉得无聊,本来随意的事用的着搞的这么神经兮兮吗,就冲那种讨好且势在必得的态度,也不会让他们如愿。我慢慢的只希望找一个真的喜欢我,对我好的人,彼此温暖。可是他们的眼睛里只看的到性。我讨厌欺骗,如果喜欢我可以留在我身边,不喜欢我想玩玩的可以找别人,一句实话的事。干吗这么下三滥,打着爱情的名义期望得到身体的慰藉。就算我长的不像个好东西,时间长了也明白了我到底怎么回事。老缠着我是不是因为觉得亏本了?

  有一次跟一个关系比较暧昧的帅哥聊到我名声是如何荣幸的这么差的问题,我叹气说其实我从来没招惹谁,他笑笑说其实你谁都招惹了,而且谁都没招惹到底,所以他们才这么恨你。要是招惹到底了,才没人说你坏话呢。我觉得他说的很在理啊。他又说你何必那么认真呢,什么都要想清楚不是太累吗。我问他要是随便点,白给他他会要吗。他马上严肃的说处女我是不会要的,会担责任的。我很喜欢这个坦率的人,尽管他也有偏见,但是他没那么虚伪。

  老实说,我很清楚我是什么人。那是一个终究会戴着厚厚的眼镜,深夜抱着晦涩的古文狂啃的考据癖。也许终有一天我也会盘发,穿着衬衣长裤高跟鞋,或者忙着商战或者忙着教书。就像小时候看的一片伊斯兰小说描写的,自认为是学者的人,赞美上帝创造的人的每个部位都有用。只是他不明白睾丸是派什么用场的(可能他医学知识贫乏),所以他就用刀割了下来。我就是一个这么没用的变态,用思想统治生活,把本能用学问剔骨割肉,抽离出真实。生来就是根香肠,却费劲心思妄想把自己还原成猪肉。可能在外人看来是个很能折腾的妖精,善于迷惑别人,本身不可理寓,其实谁也看不穿这层皮相。

  不过那样的生活太闷了,谁要是预见了将来得过这种日子,也会像我一样装的放荡且糜烂吧。越不是自己的本性,越喜欢表现出来。就像不是自己的东西却天天想着一样。

  如果装模作样且自艾自怜,我也可以说出比如流年哽咽前行,云烟过眼,最后,只有怅惘,只有怅惘之类的废话。但那是假的,最后我的心里剩不下悲哀,只有麻木。

  言归正传,说到这个SEX的问题,女性面临很多暴力的威胁。比如说我十四岁的时候遭哥哥强吻,十八岁以后经常遇到骚扰。这些事极其无聊。如今社会风气开放,估计男同胞们已没有性苦闷的问题。实在不行你就花点钱去招妓嘛,何必干这么不尊重别人的事。我本来对很多女孩子对男性都一副戒备的样子很反感,觉得她们多余。真以为自己闭月羞花啊,谁没事都要来吃点豆腐。可是后来据我观察,不知道是内分泌问题还是什么,男性的攻击性一般都即强,稍微逮到个机会,就想入非非。这个我不能感同身受,所以也不同情他们。只是被骚扰多了,难免会想要不买条贞操内裤来穿?而且很多人真的是有色无胆,只要一威胁:你就等着坐牢吧,他就立马收手。我只是想问问,是谁让这世道这么无聊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想象我这么言语阴损,且心理冷硬的一如男性的人,哪怕倒了霉也不会有人同情,估计还会有人高兴的说报应,所以也就格外注意,别让人收拾了。

  仔细研究了一下,对于性反应之心理方面,不外有三个原因:一怜,二爱,三羞辱。我想不虚伪的说,恐怕有前两种情绪的人不多,第三种情绪却是人人必备。看看日本的A片就知道,基本所有的姿势都是强奸,所以日本的黄色传媒业才这么火暴,才会这么受男性欢迎。而女性,一般看过的都说恶心,因为这从心理上讲就是羞辱,她们当然反感。当**不再是美好的事情,而是一场你拉我强的争夺战,男女之间也不用提什么感情了。片面的说,同性恋可能给人感觉还好一点,起码双方都平等。

  有一次被人拽出去吃饭,说是介绍个年轻有为的老乡给我,他专门做传媒的,以后有书可以找他出版。那是个很傲气的人,因为我对他冷淡了一点,他就发誓非泡到我不可。他说我是个很难让人爱,却容易让人想征服的人,我同意,可是我反感他这么说。然后他扣留了我两天,让我简直怀疑我住的这个城市还有没有法制。他跟我说你再这么吊,我就要强奸你了,我听了这话想吐。我于是跟他说你动我就跟奸尸差不多,何必呢,你又不缺女人,但是你找不到我这么坦荡且有意思的朋友啦。他表示同意,说女人基本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要是留着你,起码你还能跟我说说有意思的话。僵持了一天,他故伎重演,我只好用通用的那招,跟他说那我也不反抗了,反正你就等着坐牢吧。他说我们家有势力,你以为能告倒我吗,我说你坐不了十年一两年是逃不过的吧,你要是觉得值得的话我也没话说。他犹豫到最后说明天我醒了以后再决定。我就趁这个机会跑出来了。

  以往一直有恃无恐,以为都是虚惊,不会有真倒霉的那天。可是说句没出息的话,我那天真的是怕了。那时候我还发誓如果这回有惊无险,我以后就老实的呆着,再也不出去跑了。可是之后我又忘了,依旧得意洋洋,人就是这么没记性。后来他跟我道歉说只是吓唬我,我说真的吗,你说我相信吗?他就说主要是不想为了维护自尊心而打击自己的自信心,另外我也是真不想坐牢,一天也不想坐。我以前坐过牢,知道在里面是什么滋味。本来我很看不起他,听了这话起码佩服他还能说句实话。不到三十岁混的很不错,也算有智慧,本来也应该尊敬一下的,可是他的表现让我觉得,男人都是怎么了,至于吗?

  我想这辈子最可笑的事,就是贞操保卫战打到现在了吧。也不知道是因为我可笑还是因为别人可笑。年幼的时候,暗自想如今保守的等着从一而终的女人有,放荡的有,怀着美好愿望被骗的有,我要用什么形式才跟她们区别出来呢,才能跟她们不一样呢。想来想去还是去医院自己把处女膜划开最有创意。现在觉得当时真是一个天真的好娃娃,把这完全当成了自己的事。就象有朵花,自己认为想留着扔了都随便,也没必要为多破花费神,也许一不留神就丢了。后来才发现原来人人都盯着,有人劝告它很宝贵啊,好好保护啊,有人说你留着没用,给我吧,有人做出一副要抢的架势,弄的自己惶惑且愤怒。心想我的东西你们盯着干嘛?这时候已是留也不是扔也不是了。如果有人说那就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呀,放屁!我谁也不喜欢!——尴尬的处境。

  我说过的蠢话很多,比如说老处女丢人啦,解除女性束缚啦之类的。早早把这等事当成如考学如人生目标如毕业去向一样划入了规划范围。把自己的事就当成了自己的事,随后发现原来还是跟别人有牵连的,进退两难。深究一下,原来我的生活放荡才是才子本色的论调与卫道士的女人必须怎么样怎么样都是一个水准的,一个高度的两个表现而已。就像农民跟地主都是同时产生同时消亡地。正确处理方法应该是所谓的随缘吧,什么时候高兴了再说。可是不适合我,我这种人只有理性没有感性,什么问题不进行研究策划就不能开展。吃饭都要计算卡路里,这就是我的命。

  因为激愤而被机制撕扯着前行,往往是我这样一根筋的,容易偏激的人经常犯的错误。比如钟宝爱,台湾两性学硕士,因为不满女性地位,倡导女性解放,而去闯**吉尼斯记录,忘了是多少时间搞了两百八十多个,最后输给了一个黑女——她搞了三百个。人人唾骂,她也不自辩,只是跟她母亲说要走自己的路。原因其实也很简单——终是意难平,就是不满女性地位,不满禁锢,天真的以为自己是个开先河的,结果还是被商业体制利用了,用她的卡带来赚钱。一辈子老处女也好,滥交也好,在这种心境下,其实是一回事,只因为愤愤不平。不管是错的还是对的,起码她还是想积极的,而我根本就打定消极避世的主意。就像被火烧死的先哲,死的时候还要受万民唾骂。也许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当真,不能拿自己当真更不能拿民众当真。拿自己的生活去实现思想,往往是无谓的牺牲。

  再说的性教育问题,基本中国正规性教育等于零,我上小学的时候还有人问接吻会不会怀孕的问题,真是让旁人也惭愧。都是年纪稍长以后各显神通的去看杂志看黄色录象之类的,自己教育自己。我则是因为从小只有读书的命,从各个名著啦现代文学之类的捕风捉影,自以为很明白其实什么也不明白。直到上了大学,跟一帮女孩子看A片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插入'是这个意思啊!”她们鄙视我说你都什么年纪了,装什么清蠢!说来惭愧,至今我还没见过避孕套是什么样子,总想着哪天去买一个拆开来看看,老是忘。

  小电影看开始两部还挺有意思,看久了就有后遗症,看大电影里的H情节我就犯困,往往那边热火朝天我这边已经差不多要从椅子上滑下来了。可能中国的女人对此终究会是个疲软的态度(什么女人都一样),从完全的封闭到不要命的开放的罅隙中挣扎,中国没有一个健康的状态来把事情心平气和的对待,最后就成了一锅烂粥,上下五千年的想法都在里边煮着,谁也没意见。谁他妈也不管到底是哪里除了问题——出问题的,又何止是这一桩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