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战斗了。
昨天晚上有神秘人说我搞统战学,但实际上我搞个软子统战,我一个田园保守主义者,统战这种事我根本做不来,实际上,我做得并不是找出被“女权-共济会-蜥蜴人”(此人原话)压迫的人,然后去统战他们。
你们看了我的文章就知道,有没有人被压迫,其实也根本不重要。
不过这次我为了使得我的文章更有效果,我这次不搞正向叙事,我不以命题-解答-得出结论得正向叙事来写这篇文章。而是相反,我们先说结论,然后通过对结论的解读,最终得到我们的起点。
当然还是那句话,这个文章其实核心就是个三段论,我也不想用这个千来字的文章表达多少意义,但是个人还是认为,这个文章按照我的写作顺序,和我们的想法顺序来说,应该是有些不同的。
我们的开始,或者说结论是:我们应该放弃一个成见,就是“压迫”是个客观的现象,而实际上,“压迫现象”也是个主观的东西。
不过这个结论也并不是让大家走向犬儒,而是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压迫现象”也是个主观的东西,所以我们则必须反抗,我们也有理正当理由反抗。
我觉得这才是生物学的真正用处,因为这种对于实在界的偷窥能够让我们发现很多东西,但是我们似乎很多人都没有感觉,进化心理学对于生物学的利用我觉得是暴殄天物,进化心理学试图将动物的行为纳入人类的语境中,但是我们现在恰恰需要反过来。
我们在看波伏娃说的白蚁社会的时候,我们不仅会想这人什么都能碰瓷,以及反驳白蚁社会到底雌雄平不平等(就像我曾经做过的那样),还要想到,正是因为波伏娃用人类思想发现了白蚁,它们才是不平等的。
我们现在的很多思想,都将“压迫”给超脱人类本身之外了,压迫是事实存在的,这种东西其实跟山川江河树木一样,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只需要人们去扮演,它就能自动启动,就像卢梭认为私有财产使人不平等一样。
在这里,私有财产是决定了位置,不平等也是自古存在的,人类是新到的。
这正是反女权目前所存在的问题,很多人难受的点,实际上本质来说,就是人们希望反抗,但是我们缺少“压迫”。
人们希望砸碎脚镣,但是似乎又没有脚镣,但是我想说的是,真的没有脚镣吗,或者说,这个脚镣真的重要的吗?
这个脚镣,我将其命名为“观念性暴力”,这个词语如果用比较俗的话来说,那就叫逆向歧视,但是我不喜欢这个名字,说的好像有另一种目标相反的歧视一样,实际上我们所有的歧视都只有一个方向。
真正有效的统治是什么呢,是秘密警察,党卫军,亦或是批斗?
都不是,真正有效的统治会使你无法得知你的被压迫,甚至你会自发地翼赞这个体制,现在的男性就是面临这种【治理术】。
无知的人们都知道存在经济上的压迫,但是投射到自己身上时,就难免的以一种经济的思想来测算自己,当遇到直指性别的问题的时候,人们总是不自觉得去归罪于之外的东西,比如说不够有钱,不够优秀,甚至是不够女人(是的,这个同样是外部条件的一种),而从来没想过【男性】本身就是个天大的谎言。
你没有反抗的的能力和意愿,甚至你认为自己打算反抗的想法就很不合理,从知识层面改变你,这个比任何的洗脑宣传都好。
所以我们需要的是发现偏见。
这个也其实是我在年初想到的这个文章的本来标题,但是当时我认为我们需要去寻找偏见,但是现在想想,实际上所有人都在发现偏见,只是有人跟着的慢,有的则更炉火纯青一点而已。
最初我认为我们需要征讨恶龙,但实际上我们会发现,其实恶龙只是个神话传说,我们还不需要这种奇幻色彩的故事。
现实主义足矣。
政治的源动力就是偏见,人们如果失去了偏见,我们就会目标一致的冲向隧道来的火车。
但是其实我们是没有偏见的。
正是我在之前的答案里提到的,我们都是“正常”。
但是这个“正常”真的存在吗?
有人认为“主流”实际上很模糊,我完全同意,实际上,从未有过主流这个群体,这个主流完全取决于有多少人相信自己是主流,甚至根本不用真的需要在统计学上真的占百分之五十以上。
而相反的,“少数”这个概念相对实在一点,因为任何可以被称为少数的群体,都是有它的本体论在的,“少数”就写在这个群体的基因上的,所以不会变化,即使一个人都没了,或者已经布满了全世界,这个群体依然是“少数”。
当然你也看到了,少数和主流本质上没有区别,影响主流是主流,少数是少数的区别只在于政治。
就像我说的,这个恶龙实际上只是个传说,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可能是杀龙的战士,也都可能只是一张龙鳞。
这个就很有趣了。
实际上,是你的想法使得这个恶龙变得真实存在,从而养活了征讨恶龙的勇者。
所以你还怕什么?
所以拿上武器吧,战士,但是要记住,你的敌人并不是恶龙,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