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兽父”毁两个女儿连儿媳也遭殃,禽兽不配当爹!98年山东弑父案
光阴荏苒,四兄妹都相继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可因为李德光的坏名声,两个儿子却找不上媳妇,只有大女儿李翠花找了婆家。
已经快五十岁的李德光在儿子们憎恨鄙视的目光中,略略收敛了自己的放荡行为,他知道两个儿子打光棍的难堪和恶果。
从1994年到1994年春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李德光没有再制造出什么新闻,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像模像样地操弄着家里的几亩田地,对妻子,特别是正处于花季的两个女儿竟然和颜悦色起来,也不再动手打人。
方兰桂虽有些欣慰,但更多的是着急儿子的婚事。这个窝囊女人一辈子活在丈夫的淫威和阴影中,在别人的嘲笑和指点中忍气吞声地过日子。她拉下脸皮到处托人给儿子说亲,女方一听是李德光的儿子,连面也不见了。方兰桂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偏偏在这时候,李德光又出事了。
1995年春天,正是农闲时节,两个儿子随村民们去了天津打工,小女儿翠菊去了德州跟表姐学缝纫。家里就剩下了李德光夫妇俩和大女儿翠花。
翠花性格极似其母方兰桂,加上没读过几天书,又生长在这样一个家庭,性格孤僻自卑,整日少言寡语,最大的心愿就是盼望到了法定年龄结婚离开这个家。
1995年5月的一天,李德光夫妇俩在田里用机器浇地。上午十点多钟,李德光返回家里拿柴油。他添了柴油,来到大女儿房里,见翠花趴在床上睡着了。李德光心里有点气,他上前推了女儿一把:“妮子,起来下地。”翠花翻身,睡眼朦胧地望着父亲,一时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李德光死死地盯着女儿娇憨的样子,血忽地涌了上来,李翠花刚想起身,却被父亲一把抱在了怀里……
在丝毫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李翠花被自己的父亲夺去了贞操,悲愤交加的她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吸引了一墙之隔的邻居王老太太,老太太以为这边出了什么事,赶紧踮着小脚过来看看。当她看到只有李德光父女俩在家,而翠花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子,老太太用惊疑的目光看着坐在外间抽烟的李德光,李德光一拍桌子,忽地站起身:“死老婆子,看什么看!我家的事用不着你管!”气得老太太骂骂咧咧地走了。
李德光从此一发而不可收,什么伦理天良统统被他抛之脑后,一有机会就想方设法地亲近女儿,女儿稍有反抗,他就一巴掌扇过去。李德光又恢复了恶棍的本来面目。
李翠花面对卑鄙无耻的父亲,恨意滔天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含着悲苦的泪水听任父亲一次又一次疯狂地蹂躏。这个本来就孤僻寡言的女孩子变得更加自卑了,整日默默地干活。她开始变得憔悴,目光呆滞,毫无神采。
方兰桂目睹女儿的变化,不明其因,便悄悄地把女儿拉到一边,心疼地问女儿怎么回事,翠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积聚在心头的屈辱和愤懑像火山一样爆发了。她大哭着冲出门去:“我要死,我要死,我死给你看!”大惊失色的方兰桂追上去死死地抱住女儿。这时,坐在屋里的李德光叼着烟一动也没动。
按说,女儿的悲观厌世应该唤醒李德光的良知,可是,天良丧尽的李德光不但没放过女儿,反而明目张胆、变本加厉地折磨女儿。他当着方兰桂的面,扒光女儿的衣服,一边扇女儿的耳光,一边咆哮着说:“以后再哭闹,我就掐死你,记住,不经我的同意,不准你迈出家门一步!”然后,畜牲不如的李德光又扒光方兰桂的衣服,用绳子五花大绑地把方兰桂拴在女儿的床头上,让方兰桂在咫尺之内面对面地目睹自己的丈夫糟蹋她的亲生女儿。在母女俩无奈的恸哭中,李德光得到了一种空前的变态的满足感。
方兰桂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她偷偷买来两瓶安眠药,想一死了之。可是,不慎被李德光发现药瓶后,李不由分说,抡起一根烧火棍把方兰桂打了个皮开肉绽。
更不幸的是,李翠花出现了明显的妊娠反应,她怀孕了!母女俩抱头痛哭,而李德光气急败坏地跺着脚骂道:“猫叫什么?死人了?再哭我砸死你们!”
李翠花本来该打掉腹中那颗罪孽的种子,可这个小学都没念完的农村女孩子却不敢走那一步,她怕被人耻笑,被人指点。被丈夫的淫威吓着的方兰桂只能悄悄地宽慰女儿几句。丈夫不发话,她什么都不敢做。
1996年2月的一天深夜,在家里憋了整整九个月的李翠花生下了父亲李德光的孩子,一个惨不忍睹的畸形儿。孩子刚一落地,方兰桂就用铁锨把那堆血肉送到村西的沟里埋掉了。
虽然女儿生个孽种,可月子还是得坐。方兰桂买了十斤鸡蛋,几斤红糖伺候起女儿坐月子来。鸡蛋壳白花花扔在院外面的猪圈里,遭到了村民们的指点和嘲笑:“老李的女儿给他生了个儿子,正坐月子吃鸡蛋呢!”村民们争相传递着这个石破天惊的花边新闻。
一个月后,方兰桂偷偷托人到女儿的婆家实情相告,若不嫌弃,马上择吉日尽快完婚,女方一分钱也不要。几天后,家徒四壁的男方就传过话来把婚期定在了四月初六。
李翠花带着无尽的屈辱和仇恨两手空空离开了这个家,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1996年8月的一天,李德光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地回来了。他被人暗算掉进了陷阱里,被一个女人的丈夫当场抓获,三四个壮汉狠狠地揍了他,并让他拿五千元钱私了,不然就阉了他。
家里没钱,李德光就跑到几个亲戚家里,谎称大儿子订亲才借来了四千元把这件事了了。
不出十天,亲戚们见李德光的儿子并没有订亲,知道上了当,便纷纷上门讨要。李德光吓得东躲西藏,连面也不敢露。
一天晚上,他躲在邻村一朋友家中玩牌,几个牌友一边摔扑克,一边乌七八糟地闲扯着。说到谁家的姑娘出去打工,在饭店、旅馆做“服务员”挣了大把的钱时,李德光茅塞顿开,人家姑娘能出去挣钱,我养的姑娘为什么不能?他想到了在德州学缝纫的二女儿翠菊。
几天后,李德光回到家里,正巧二女儿翠菊回来了。“妮子,回来了,还走不?”李德光为女儿沏茶倒水,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二十岁的翠菊疑惑地望着父亲,觉得这太反常了。但她懒得跟父亲说话。
晚上,李德光一个人躺在灶间的炕上,绞尽脑汁寻思着计策,怎么才能让女儿走那条道呢?这时,有人敲门。原来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深夜来向李德光讨债来了。
李德光赔着笑脸说尽了好话,可亲戚就是不答应,拍桌子瞪眼睛地让李德光拿钱来。二女儿翠菊被吵醒了,她穿上衣服来到灶间,问:“爸,啥事?”李德光一见二女儿倏地有了主意,他说:“妮子,没你的事,你回去睡觉。”翠菊走后,李德光凑到亲戚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番,未了,问:“行不?搂着黄花妹子睡一宿,能不能抵你那五百块?”一脸麻子、五大三粗的亲戚一拍桌子:“行!”
随后,李德光又用同样的方法,还上了另外几千块钱的欠款。
李德光用女儿的身子还清了债务以后,又一次丧尽人伦地糟蹋了女儿;然后,威逼、利诱,以死相胁,把翠菊弄到德州近郊一座废弃的农舍里,廉价租下了这座即将拆迁的房子,做起了女儿的情人兼皮条客。数着用女儿的尊严和血泪换来的大把钞票,李德光心花怒放。
1997年8月,当地派出所根据群众举报,在大白天抓获了正在卖淫的翠菊和两个嫖客。翠菊被送进了看守所,而李德光却逃之夭夭。李德光东躲西藏了一阵,最后逃回了家里。开始,他藏在地窖里。两个月过去了,李德光松了一口气,从地窖里搬了出来。
十二月份,已经几年没回家的二儿子李景峰回来了,并且带回了他在天津找的对象安徽姑娘王淑萍。姑娘长得不很漂亮,但温柔可人,又懂事又勤快。李景峰和母亲商量准备明年五一结婚,婚后两人继续在天津打工。
李德光,这个罪恶滔天的淫棍,竟然把目光投向了儿子的未婚妻王淑萍。好几次,王淑萍上厕所,他也跟着进去,吓得王淑萍大喊大叫!李景峰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但他隐忍着,只想过了年回天津。
1998年正月初八,李景峰和打工返家的大哥景华在同村一朋友家喝酒,酒酣耳热之际,朋友们七嘴八舌地把李德光逼迫女儿卖淫和翠菊被劳教一年的事说了出来。
已经几年没回家,不明真相的李景峰傻在了那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父亲竟然把小妹妹也推进了火坑,隐忍了二十多年的屈辱和愤恨像火一样煎熬着他:“狗!畜牲!”他大叫着摔碎了手中的酒杯,起身冲了出去。他要向那个猪狗不如的家伙问个明白,讨个公道。
才九点多钟,家里竟然漆黑一片,而院门也紧闭着。他想到了未婚妻王淑萍,不祥之感使他浑身发抖。李景峰翻过院墙,慢慢地靠近窗户。果然,他听到了王淑萍时断时续的啜泣声,血忽地涌上李景峰的头顶,黑暗中,他的一双眼睛瞪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李景峰一脚踹开房门,蹿进屋里,拉亮了电灯,一拳就把李德光击倒在地上;这时,他瞥见母亲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床头上,他闭了闭眼睛。
李德光惊慌失措地望着儿子。为了满足自己,他趁儿子外出未归,故伎重演强暴了儿媳。他的算盘是不等儿子回来就一走了之,可是……
暴怒的李景峰一把拎起李德光,把他从屋里扔了出去。又转身从灶间抄起一把切菜刀,蹿出去一刀削去了李德光作恶多端的下身,还没等李德光号出来,李景峰那双充满了仇恨的大手就死死地掐住了李德光的脖子。
几分钟以后,李德光头一歪,结束了他罪孽深重的一生。
当警车呼啸着开进村子,停在李德光的家门口时,全村所有村民自发地组织起来,向警察诉说:“不能抓李景峰!”“李景峰没有罪!”“李德光该死!”“他早就该死!”呼声此起彼伏。而院子里李德光的尸体像一条丑陋的白蛆蜷缩在一片污血中,无人问津。
就在公安干警举棋不定的时候,李景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向干警伸出了双手……
方兰桂和王淑萍哭着喊着用力拍打着车身。方兰桂,这个一辈子没敢大声讲过话的女人此刻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儿啊,你为什么不让娘把他杀了呀?娘想等你走了就宰了他的呀!你为什么不等娘动手啊?你怎么这么傻啊?”
警车终于艰难地挤出了人群,远去了。
编读此文,不能不对李德光义愤填膺,也对其子李景峰的杀父行为及其妻、其女的软弱愚昧感慨万千。但愿此文能够给那些“有恶在心”的人们带去一阵警醒之风。
(为保护当事人隐私,文中人名均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