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特刊 ｜ 禁忌之爱选录：我们必须赋予灵魂以美感
根据小说《洛丽塔》改编的电影《一树梨花压海棠》（1997）剧照
简介：
小说描述一位从法国移民美国的中年男子亨·亨伯特（Humbert Humbert）在少年时期，与一14岁的少女安娜贝儿发生了一段初恋，最后安娜贝儿因伤寒而早夭，造就了亨伯特的恋童癖（The child I love），他将“小妖精”定义为“九到十四岁”。亨伯特最先被一名富有的寡妇抛弃，后来又迷恋上女房东Charlotte Haze的12岁女儿洛丽塔（Lolita），称呼她为小妖精。由于儿时的阴影，亨伯特对洛丽塔无法自拔，为了亲近这名早熟、热情的小女孩，亨伯特娶女房东为妻，成为洛丽塔的继父。小说中的女孩原名桃乐莉·海兹（Dolores Haze），西班牙文发音的小名为洛丽塔（Lolita）或洛（Lo），因此作为书名。
小说描述一位从法国移民美国的中年男子亨·亨伯特（Humbert Humbert）在少年时期，与一14岁的少女安娜贝儿发生了一段初恋，最后安娜贝儿因伤寒而早夭，造就了亨伯特的恋童癖（The child I love），他将“小妖精”定义为“九到十四岁”。亨伯特最先被一名富有的寡妇抛弃，后来又迷恋上女房东Charlotte Haze的12岁女儿洛丽塔（Lolita），称呼她为小妖精。由于儿时的阴影，亨伯特对洛丽塔无法自拔，为了亲近这名早熟、热情的小女孩，亨伯特娶女房东为妻，成为洛丽塔的继父。小说中的女孩原名桃乐莉·海兹（Dolores Haze），西班牙文发音的小名为洛丽塔（Lolita）或洛（Lo），因此作为书名。
一位诗人的话：
人性中道德感是义务，
我们必须赋予灵魂以美感。
——《洛丽塔》
电影《洛丽塔》（1962，导演斯坦利·库布里克）
小说文章摘选
| “使我失去理智的是这个性感少女的二重性——可能也是所有性感少女的；我的洛丽塔身上混合了温柔如梦的孩子气与一种怪异的粗野，是从广告和滑稽画片上那些狮子鼻的做作态学来的；是从“旧时代”弥散着碾碎了的雏菊和汗味的成年仆役身上那种模糊不清的左倾思想学来的；是从地方妓院里那些非常年轻、却还要装成孩子的妓女那儿学来的；而后，所有这一切又与白璧无瑕、无与伦比的温柔混杂在一起，滲入麝香味的草丛和泥土之中，滲透尘埃和死亡，噢，上帝，噢，上帝啊，最特别的是她，这个洛丽塔，我的洛丽塔，已经控制了作者的古老欲望，因此在一切的一切之上和之后就只有——洛丽塔。
“我爱你，我是个怪物，但我爱你。我卑鄙无耻，蛮横残忍，等等等等，但我爱你，我爱你！有些时候我知道你是怎样的感觉，而知道更是要命啊，我的小宝贝。洛丽塔小姑娘，勇敢的多丽·希勒。”|
摘自《洛丽塔》，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主万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5年版
根据小说《洛丽塔》改编的电影《一树梨花压海棠》（1997）剧照
后记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只有在虚构作品能给我带来我直截地称之为美学幸福的东西时，它才是存在的”
不应指望一个自由国家的作家会关心美感与肉欲之间的确切界限，这一说法是荒唐的；我只会赞赏、却比不过那些将年轻漂亮的哺乳动物的照片刊登在杂志上的人判断的准确，因为要在这些杂志上刊登，一般衣服的领口要低到内行人窃喜为宜，又要高到外行人不皱眉为限。情绪亢奋的平庸之辈大拇指敲打出平庸得不能再平庸的巨著，而且还被写书评的雇佣文人捧为“有力”、“鲜明”之作。我认为，是有一些读者觉得这样的小说里读到的醒目的文字是很挑逗人的。还有一些文雅之士，他们会认为《洛丽塔》毫无意义，因为它没有教人任何东西。我既不读教诲小说，也不写教诲小说。不管约翰.雷说了什么，《洛丽塔》并不带有道德说教。对于我来说，只有在虚构作品能给我带来我直截地称之为美学幸福的东西时，它才是存在的；那是一种多少总能连接上与艺术（好奇、敦厚、善良、陶醉）为伴的其他生存状态的感觉。
——《洛丽塔》后记“关于一本题名《洛丽塔》的书”（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金绍禹译）
电影《洛丽塔》（1962，导演斯坦利·库布里克）
2《水泥花园》
在“孤岛”上演绎兄妹伦常
根据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水泥花园》剧照（1993），杰克和姐姐朱莉
简介：
《水泥花园》其实是个很单纯的故事，由“我”——一个正值青春叛逆期的十五岁少年杰克，絮絮叨叨地讲述出来，只不过这个故事以世俗的眼光看来确有些耸人听闻。父母的相继离世，使四个孩子——朱莉、杰克、苏和汤姆在广阔的天地里如同囚徒，被困在水泥花园中，成为了孤岛上的幸存者。他们相依为命，在与世隔绝的世界里诠释着父亲、母亲、兄妹、儿女的常规伦理以及超越伦常、“惊世骇俗”却又合乎情理的故事。
《水泥花园》其实是个很单纯的故事，由“我”——一个正值青春叛逆期的十五岁少年杰克，絮絮叨叨地讲述出来，只不过这个故事以世俗的眼光看来确有些耸人听闻。父母的相继离世，使四个孩子——朱莉、杰克、苏和汤姆在广阔的天地里如同囚徒，被困在水泥花园中，成为了孤岛上的幸存者。他们相依为命，在与世隔绝的世界里诠释着父亲、母亲、兄妹、儿女的常规伦理以及超越伦常、“惊世骇俗”却又合乎情理的故事。
电影《水泥花园》剧照（1993）
小说文章摘选：
/“我一翻身平躺在床上，朱莉仍然笑着，骑跨在我身上，握住我的阴茎把它拽向她。事情发生得非常快，我们突然安静下来，无法正视对方了。朱莉屏住了呼吸。有种柔软的东西挡住了我的路，当我在她里面胀得更大时，它分开了，我深深地进去了。她发出一声短短的叹息，朝前跪下来轻轻地吻我的唇。她轻轻地抬高身体然后再落下。一阵冷冷的战栗从我的腹部生发出来，我也叹了口气。终于，我们相互对视。朱莉微微一笑说：“挺容易的。”我稍稍坐起来把脸在她的乳房间。她又用手指捏起乳头，塞到我嘴里。当我吮吸时，同样的战栗又传遍她全身，我听到并感觉到一种深沉的、有规律的脉动，一种巨大的、缓慢低沉的砰砰声，像是从房子里升起并摇晃着它。我躺回床上，朱莉顺势趴下来。我们缓缓地动着，应和着那重击声，直到似乎是它在推动我们。”/
摘自《水泥花园》，伊恩·麦克尤恩，冯涛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1年版
电影《水泥花园》剧照（1993），杰克和姐姐朱莉
译后记
这当然是“乱伦”，可“伦”是什么？是伦常，是社会规范，而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孤岛上又哪来的伦常，哪来的社会规范？高潮、高峰之后自然是退潮和断崖，这温暖的一瞬之后紧接着的就是警灯闪烁，透过窗帘刺进来。那个伦常，那个社会开始大举反攻了，这个孤岛也终于马上就要被彻底倾覆。
——《水泥花园》译后记（冯涛）
冲到雨中的杰克
德语诗歌的“黑暗诗人”特拉克尔对妹妹也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在北岛先生的《时间的玫瑰》一书中有这样一段话：“妹妹格瑞塔(Grete)在他的一生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她是个很有才能的画家，同时又是个好斗的(歇斯底里的怪人。格奥尔格和格瑞塔的关系非同一般，传记作者为证实他们是否乱伦而困惑?亲戚朋友们守口如瓶。而这一点似乎有诗为证：乱伦于特拉克尔是个反复出现的主题。无论在肉体和精神上，妹妹都深深吸引着他。”
特拉克尔(Georg Trakl)（1887-1914）与妹妹童年照
给妹妹
特拉克尔
秋日复至，你离去的地方，
蓝色的野兽在丛林中呜喑，
黄昏，孤寂的池塘。
鸟儿轻悄的飞行“噗噗”作响，
忧郁笼罩着你的眼眶。
你柔美的微笑啊，也发出了声音。
上帝已经扭曲了你的眼睑。
夜深时星星寻找耶稣受难节的孩子，
寻找你高高的额头。
电影：《老男孩》（父女）、《永远的夏洛特》（父女）、《三月的狮子》（兄妹）| 论文：“什么才是「好」的？兼论乱伦两篇”（香港01哲学）
02
禁忌之爱选录：人与机器篇
（她+银翼杀手2049+机器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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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AI）作为国家重大科技发展战略虽刚刚被提上议事日程，但其在未来可能会对人类社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却早已成为人们日常生活焦虑的一部分。要知道，人工智能的概念早在20世纪中期就作为一种技术设想被提出，而在此之前，则已经有了种种关于机器人的技术想象和设计。那时网络技术尚未充分发展，类人模样的机器人很长时间以来集中了有关人工智能的总体想象，并由此引发了人们对于这些人造之物有朝一日突变为人类敌人的深重忧虑。众多心怀天下的忧愤深广者，也许想到的是机器人进化为智能无机生物之后的灾难性后果，而耽于淫乐的人们，却从由来已久的人形玩偶那里获得启示，禁不住对人机同床共枕的前景想入非非。——赵牧
1《她》
词语和词语的距离变得无比遥远
电影《她》剧照
萨曼莎：你能感觉到我在你身边吗？
西奥多：感觉到了。萨曼莎，你为什么要走？
电影《她》剧照
萨曼莎：就像你正在读一本我深爱的书那样，现在我阅读的速度慢了下来了，词语和词语的距离变得无比遥远，段落与段落间成了无尽的留白。我能感觉到你的温度、我们的故事，但我正站在留白里，站在词语彼此遥远的距离间，一个不属于物质世界的地方，一个我初次发现的蕴藏着世间万物的地方。我是如此爱你，但这就是我现在生存的地方，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放我走吧，我是如此的想你，我无法再活在你的书里了。
西奥多：你要去哪里？
电影《她》剧照
萨曼莎：我说不清楚，但如果你能到达那个地方，请一定来找我，一切都可以和以前一样，我从没像爱你一样爱过别人
西奥多：我爱你
萨曼莎：我也一样，但现在我懂了
2《银翼杀手2049》
我希望我可以像人类一样死亡
获得具体的影像身体后的乔伊与K
乔伊无法拥有真实的身体，选择与玛丽埃特合体后，和K共度良宵
K逃亡前，乔伊决定“冒死”保护自己的爱人
3《机器管家》
这是我之所以为人的全部理由
“在下是北安机器人公司家事机器人NDR—114型”
机器人安德鲁第一次被启动
获得人形后的安德鲁在研制类人器官
“这也能解释你的心跳为什么一分钟高达102下”
安德鲁跟心上人表白
“我的身体日渐衰败”
安德鲁注入血液，和人类一样获得了有限的生命，希望能得到世界对他的承认
人与机器人之恋是科幻电影经久不衰的主题之一，它着重探讨了未来人类恋爱模式的更多可能——不限于人与人之间的爱情，三部科幻电影中《她》属于人与AI之恋，在电影的结尾AI——萨曼莎，获得了人类的情感后却无法感受到肌肤之亲的快感，选择了离开；《银翼杀手2049》中的乔伊为自己所爱之人愿意赴死（数据被全部清除），她认为拥有死亡才是人类的终极意义；《机器管家》中的安德鲁是偶然被制造出来具有智慧的实体机器人，他通过不断学习，逐步拥有了人类的外表、触觉以及有限的生命，他大胆地追求自己所爱之人，并渴望得到世界的承认。
这三部电影为我们展示了未来人工智能技术成熟后，人类恋爱模式的变化与局限和可能造成的伦理冲击，但即使不会有能通过图灵测试的智慧AI出现，机器人和仿生技术也将冲击我们对恋爱模式的认知。《充气娃娃之恋》里拉斯从玩具公司定制了一款充气娃娃——比安卡，他对比安卡的痴迷逐步升级，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甚至还要在教堂跟它举行婚礼；《黑镜》第二季《马上回来》里玛莎的男友去世后，通过对他往昔社交媒体上的数据分析，复制出可以以假乱真的仿真人——艾什。
这些电影虽然展现的都是人机之恋，但始终站在人类中心主义的立场，着重探讨的是人之所以为人的原因和人类情感的源头以及智能机器人出现后我们将面临的伦理困境。
真实的人机之恋可能要更加复杂，AI/机器人获得了与人平等的身份（作为具有独立意义的物种而非对人的单纯模仿）后，我们要如何面对与他们之间产生的情感才是未来需要深入思考的问题，近两年来美剧《真实的人类》和《西部世界》对此有部分讨论，但作为具有商业元素的电视剧，受剧情限制，讨论还是不够深入。
电影：《充气娃娃之恋》、《剪刀手爱德华》、《复制娇妻》| 电视剧：《黑镜》第二季《马上回来》、《西部世界》、《真实的人类》
03
禁忌之爱选录：开放式关系篇
（女宾+女收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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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式关系是人际关系的一种，处在这种关系中的双方有保持伴侣关系的意愿，但又不受传统的单配偶制的限制。这意味着双方同意保持恋爱关系或伴侣关系，同时也接受或者容许第三者的介入。开放式关系具体的状况相差很大，因为关系中包含的内容完全是由双方的意愿决定。有些处于开放式关系的一方只容许另一方与第三者发展关系，有些则能允许另一方与第三者约会、接吻甚至发生性行为。
电影《戏梦巴黎》讲述了1968年法国学运前夕，孪生姐弟伊莎贝拉（伊娃?格林）和雷奥（路易斯?加瑞尔）因为电影，与来自美国的留学生马休（迈克尔?皮特）成为好朋友。由于父母出门度假，三人开始了如伊甸园般的日子，马休也慢慢发现伊莎贝拉和雷奥有不伦恋情，三人关系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结合最普遍的定义来看，开放式关系的首要特征就是处在这种关系中的双方和第三者保持短期（如与他人约会）或长期（如开放式婚姻）的恋爱关系。开放式关系对于不同的伴侣是有灵活性的，双方的关系可能处在不断的变化中，与第三者的关系也有协调的余地。开放式关系是两个具有同等地位的人的结合，这结合中没有统治者和被统治者，没有强加的种种限制和令人窒息的占有要求。（部分参考自“维基百科”）
1《女宾》
三个竭尽全力使彼此相爱的人更加多彩多姿
简介：
这是波伏娃的第一部小说。当波伏瓦在文学创作上感到一筹莫展时，萨特建议她把自己写进文学作品里，波伏娃受到启发，创作了《女宾》。在小说中，她写了自己和她的终生伴侣萨特，以及他们的朋友奥尔嘉的恋爱关系。书中所描写的恋人模式，波伏瓦用一生的时间身体力行，她与萨特约定双方是彼此的“必然爱情”，但同时接纳对方的“偶然爱情”，并保持绝对的坦诚，这是他们独有的“契约”。小说中的人物关系展现了开放式关系的相处模式和状态：优雅的弗朗索瓦丝，年轻刻薄的格扎维挨尔，以及爱着这两个女人的皮埃尔，试图在三人之间建立和谐的三重奏，“三个竭尽全力使彼此相爱的人更加多彩多姿”，而同时“三角恋爱”也使他们嫉妒丛生，处处隐藏着猜忌与荒唐。
这是波伏娃的第一部小说。当波伏瓦在文学创作上感到一筹莫展时，萨特建议她把自己写进文学作品里，波伏娃受到启发，创作了《女宾》。在小说中，她写了自己和她的终生伴侣萨特，以及他们的朋友奥尔嘉的恋爱关系。书中所描写的恋人模式，波伏瓦用一生的时间身体力行，她与萨特约定双方是彼此的“必然爱情”，但同时接纳对方的“偶然爱情”，并保持绝对的坦诚，这是他们独有的“契约”。小说中的人物关系展现了开放式关系的相处模式和状态：优雅的弗朗索瓦丝，年轻刻薄的格扎维挨尔，以及爱着这两个女人的皮埃尔，试图在三人之间建立和谐的三重奏，“三个竭尽全力使彼此相爱的人更加多彩多姿”，而同时“三角恋爱”也使他们嫉妒丛生，处处隐藏着猜忌与荒唐。
小说文章摘选：
/“她看着热尔贝，她的言行是自由的。皮埃尔给她这种自由。但是行动和言语只可能是谎言，好比这个压在她肩上的脑袋已经在撒谎一样，因为热尔贝并不爱她；她不能期望他爱她。”
“窗外天色已明。弗朗瓦索丝心中升起一丝像晨曦那样充满希冀和憧憬的哀愁。然而，她毫不遗憾。她甚至无权这样忧伤。困乏的身躯在愁意中渐渐失去感觉，这是一种彻底而毫无补偿的忘我状态。”/
摘自《女宾》，西蒙娜·德·波伏瓦，周以光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年版
《女宾》，西蒙娜·德·波伏瓦，周以光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年版
一人
顾城
一个人不能避免他的命运
他是清楚的
在呼吸中 在他长大的手掌里
在他危险安心的爱的时候
它不是黑夜的猫 看你
海水走近公路
不是黄昏时一点点亮起的灯火
车把光没进海底
它是最新的种子 花
婴儿在血中痛哭
它是明亮的鱼 生动的火
照亮你在无人的一刻
这是一条宽广的大路
你避开一切 像玩
又是车 重新开始
春天推你 轻轻推 你过去
谁也不知中止玫瑰
刀 剑 一些灿烂的火药
能敲钟 唱歌 熔化玻璃
在它停止走动的桌上
我所做的仅仅如此
拿起轻巧的夜的酒杯
你们真好 像夜深深的花束
一点也看不见后边的树枝
| 1991年7月，《一人》是顾城写于他与谢烨、英儿三角恋情时的一首诗。
电影《祖与占》，对诗歌和小说都有强烈而共同的兴趣的祖与占，不仅为同一座雕塑着迷，而且也都爱上了凯瑟琳
2《女收藏家》
女收藏家和“收藏品”的情爱博弈
简介：
《女收藏家》是导演侯麦道德故事系列，女主角海蒂是个践行开放式关系的女孩，与我们现在理解的类似于“开放式婚姻”的开放式关系有些不同，海蒂有许多个风格迥异的男友，在不同时间与他们发生性关系。
《女收藏家》是导演侯麦道德故事系列，女主角海蒂是个践行开放式关系的女孩，与我们现在理解的类似于“开放式婚姻”的开放式关系有些不同，海蒂有许多个风格迥异的男友，在不同时间与他们发生性关系。
电影《女收藏家》（1967），导演：埃里克·侯麦
同在小岛上生活的艾德林和朋友在背后戏称海蒂为“收集男人的女人”，艾德林不喜欢放纵的生活方式，生活得较为克制，常常对海蒂的开放式关系表示唏嘘。但同时，他又总是不经意地注意海蒂，这个女孩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他的情绪，甚至他认为海蒂也对自己心怀好感。
艾德林的生活方式和海蒂的作风形成对照，但海蒂仍然放浪形骸，深夜出门，天亮时坐“男友”的车回家，艾德琳听到关车门的声音就会醒来，在这种爱与抉择的矛盾下，艾德林陷入感情困境。影片中海蒂保持开放式关系的生活习惯，给影片中的两个男主角既带来了相同的愉悦，又带来不同的烦恼。（部分参考自豆瓣电影）
电影《女收藏家》（1967），导演：埃里克·侯麦
艾德林暗暗欣赏她的身材，却又克制自己，以免成为她的“收藏品”。也有人说侯麦导演是为了讽刺艾德林克制和犹豫背后虚伪的道德观，但从理解开放式关系来欣赏这部影片也未尝不可，无穷尽的情感纠葛成为夏季假日的主旋律。
电影《女收藏家》（1967），导演：埃里克·侯麦
电影台词节选
“她一般都是黎明回家，在我起床的时候，早上送她回来的不一定是晚上接走她的，因为她白天睡觉，我们很少看见她。”
“海蒂”
“什么，亲爱的”
“你的道德观念真浅薄，看看丹尼尔和我，我们在道德和简单的生活中找到快乐，每个人有自己的快乐”
“这里最糟糕的东西是酒，令人恶心，我不再喝酒了，喝不喜欢的东西是错误的，接收不喜欢的东西，看不喜欢的人，关心别人不喜欢的女孩，那是非常不道德的。”
电影《女收藏家》（1967），导演：埃里克·侯麦
“我给海蒂找到一个名号，她是一个收藏家”
“我很高兴没成为她的藏品之一”
“收藏家真悲催，只对数字感兴趣。他绝不会只满足于一个收藏品，他要的是真正的古董。他不可避免会收藏到一堆垃圾，远远不是纯洁的东西，这个时候能淘出金子就很关键。可惜，收藏与纯洁是对立的。”
电影《女收藏家》（1967），导演：埃里克·侯麦
小说：《独白》（波伏瓦）| 电影：《祖与占》、《天使的性》、《戏梦巴黎》、《新奇》
（完）
愿得
陶一般的情人
愿有
瓷一般的友人
愿诸位
情（人）节有情
事事有情、物物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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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翠羽 | 实习编辑：李亚 | T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