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9项“魔鬼医学实验”:突破性医学实验却违背人类伦理道德
以科学的名义,或者更精确的是为了搞清“先天和后天的问题”,上世纪60-70年代,心理学家进行了一项秘密实验,他们将双胞胎和三胞胎彼此分离,然后以单胞胎方式寄养。据称,这项实验是由美国国家心理健康研究所资助的,直到1980年三个兄弟偶然发现了对方,他们一直不知道自己有同胞兄弟。
1997年,罗伯特·沙夫兰问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小孩子呢?无辜的婴儿出生之后就被无情地骨肉分离?”
三胞胎年龄最大的是大卫·科尔曼,他也表达了同样的愤怒,他说:“我们兄弟竟然被故意分离20年时间。”令人惋惜的是,三胞胎之一的爱德华·加兰德于1995年在新泽西州的家中自杀,留下了妻子和一个女儿。
负责这项研究的儿童精神病学家彼得·纽鲍尔和维奥拉·伯纳德并没有对此懊悔,甚至他们表示,这项研究对于儿童健康发展非常有益。他们认为将三胞胎分离,可以发展他们的个性。据悉,伯纳德也是一家儿童收养机构的顾问医师。
至于纽鲍尔从他的秘密“邪恶实验”中学到了什么,这是任何人都可以猜测的,最终这项具有争议的研究报告存放在耶鲁大学的档案馆中,直到2066年才能公开其中内容。2018年圣丹斯电影节上首映了电影《三个相同的人》,这部电影的内容就是源自关于这个三胞胎的生活记录。
纳粹医学实验
或许人类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魔鬼实验是纳粹党卫军军官约瑟夫·孟格勒进行的,孟格勒在即将到达二战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火车上仔细寻找双胞胎,希望以此来证实雅利安人种族至上的理论。许多人在该过程中死亡,据美国大屠杀纪念馆透露,孟格勒残忍地收集了“实验者”的眼球。
纳粹利用囚犯来测试传染性疾病以及化学战争,其他囚犯则被迫进入冰冻的低压室进行飞行器实验。无数二战囚犯进行了实验性绝育手术,依据二战大屠杀博物馆收集的口述历史记录,一名哺乳期女性的乳房被绑起来,这样纳粹党卫军医生就可以观察她的孩子能够饿多长时间。最终他们对婴儿注射了致命剂量的咖啡,从而避免婴儿遭受更长时间的痛苦。
一些医生的暴行之后曾以战犯的身份接受审判,但是孟格勒二战之后逃到了南美地区,1979年,他死于中风。
日本731部队
上世纪30-40年代,二战时期日本军队对侵略国家的平民进行了大量残酷的生物战争和医学实验,主要是在中国境内进行的。这些残忍实验的死亡人数目前尚不清楚,但是依据1995年《纽约时报》的一篇报道,可能受害死亡民众达到20万人。
在这些暴行中,有被霍乱和伤寒病毒感染的饮用水井,以及蔓延到中国各城市的感染瘟疫的跳蚤。日本军医还让囚犯们在寒冷天气中被迫行军,再进行实验,确定身体冻伤的最佳疗法。前731部队成员告诉媒体记者说:“囚犯们身体注射了毒气,之后被关在压力室,直到他们的眼球承压突起,或者囚犯在活着清醒的时候被解剖。”
据称,美国政府帮助日本对二战残酷实验保密,并以此作为日本成为冷战盟友的筹码。
“怪物研究”
1939年,美国爱荷华大学语言病理学家开始实验证实他们的理论观点,他们认为口吃儿童说话时焦虑状态下形成的一种习得行为。不幸的是,他们选择这样做的方式是试图诱导孤儿口吃,通过告诉他们未来注定会开始口吃。
研究人员在俄亥俄州水手孤儿之家坐下来,告诉一些孤儿他们有口吃的迹象,除非孤儿能确定自己说的都是正确的,否则不应该说话。这个实验并没有导致孤儿口吃,但却让他们倍感焦虑、孤僻和沉默。
2003年《纽约时报》发表一篇关于这项研究的文章,指出之后爱荷华大学的病理学学生们将这项实验称为“怪物研究”,3位幸存者和3位当时孤儿的后代对爱荷华州政府和爱荷华大学提出了起诉。最终,2007年爱荷华州政府同意赔付925000美元。
伯克和黑尔谋杀案
在上世纪30年代之前,英国解剖学家能够解剖的尸体只有被处决死刑的杀人犯,事实上,被处决死刑的杀人犯并不多,许多解剖学家开始从盗墓者那里购买尸体,或者直接挖掘坟墓抢尸体。
爱丁堡寄宿公寓的主人威廉·黑尔和他的朋友威廉姆斯·伯克将这一行为推向了极致,依据2003年玛丽·罗奇撰写的《僵硬:人类尸体的奇异生活》,从1827-1828年,他们在寄宿公寓里窒息杀死了十几个房客,并将他们的尸体卖给了解剖学家罗伯特·诺克斯。而诺克斯并未注意(或者不在乎)他们提供的尸体是非常可疑的“新鲜”。
伯克最终被处以绞刑,同时,该谋杀案促使英国政府放宽了对医学解剖尸体的限制。
对奴隶进行手术实验
现代妇科医学之父马里恩·西姆斯因在女奴隶身体上做手术实验而闻名,甚至他会在一位女奴隶身体上进行多项手术。直到现今,西姆斯仍然是一个富有争议的人物,因为他治疗的女性膀胱阴道瘘患者承受了可怕的痛苦。患有瘘管的妇女经常会失禁,因此遭受社会的排斥。
西姆斯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进行手术,此外,西姆斯认为“手术不产生足够的痛苦是无法证实病情的严重性”,正如1857年他在一次演讲中所说的那样。
西姆斯的手术一直存在着争议,人们指出,如果他的手术患者完全可以自由选择的话,他们是否会同意这项手术呢?1993年,阿拉巴马州立大学教授Durrenda Ojanuga在《医学伦理学杂志》上报道称,西姆斯操纵奴隶进行手术实验,无论以什么标准进行判断,这都是不可接受的。
胎儿也需要锻炼身体
许多人错误地认为美国政府故意将梅毒传染给塔斯基吉市的实验参与者,但事实并不是这样。韦尔斯利学院教授苏珊·雷弗比最近研究揭示了美国公共卫生服务研究人员正是这样做的。在1946-1948年之间,苏珊发现美国和危地马拉政府联合进行的一项研究涉及蓄意使用梅毒病毒感染危地马拉囚犯和精神病患者。
这项研究旨在检测预防疾病传播的化学物质,研究人员曾试图付钱让测试者与感染梅毒的妓女发生性关系,并擦伤测试者阴茎皮肤,有意地让梅毒病毒感染伤口。
苏珊发现这些感染梅毒的测试者之后接受青霉素治疗,但她发现记录表明,没有随访或者参与者的知情同意。2010年10月1日,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和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部长凯瑟琳·西贝利厄斯发表联合声明,对这项实验受害者致歉。
塔斯基吉研究
美国最著名的医德失误竟然持续了40年时间!1932年,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指出,美国公共卫生服务机构开展了一项关于未经治疗的梅毒健康影响研究。不幸的是,对于那些不知情的实验参与者而言,整个研究并未涉及治疗梅毒。
研究人员跟踪调查了阿拉巴马州399例黑人男性的病情进展,告诉他们正在进行“坏血治疗”。事实上,这些患者从未获得足够的治疗,甚至在1947年青霉素成为治疗梅毒的首选药物时也是这样,1972年报纸媒体发表文章曝光了这项研究,才引起公众的关注,随后政府官员停止了这项研究。
斯坦福监狱实验
1971年,美国斯坦福大学现任心理学名誉教授菲利普·津巴多开始测试“人性本质”,从而回答一些问题,例如:将好人放在邪恶境地会发生什么?
许多人认为,津巴多解释“人性本质”的实验方式是不道德的。他建立了一个监狱,付钱给大学生让他们扮演看守人和囚犯,这些人逐渐不可避免地变成了施虐的看守人和歇斯底里的囚犯。原计划为期两周的实验仅持续了6天就被关闭,因为事态发展得非常混乱。津巴多在他的网站上写道:“短短几天时间,我们的监狱看守人员就成为了虐待狂,而犯人变得非常抑郁,表现出极度紧张的迹象。很难相信他们之前都是大学生。”
监狱从一开始就非常严厉地对待囚犯,他们用脱光衣服的方式凌辱他们,用化学药剂喷洒在他们的身体上,并对他们进行骚扰和恐吓。
2018年6月,一项研究报告再次评估这项研究,报告指出,当时的监狱看守者并没有让自己变得那么咄咄逼人,尽管津巴多鼓励这种虐待行为,一些囚犯也假装自己情绪崩溃。例如:一位名叫道格拉斯·科尔皮的参与者称,他曾伪造了一场灾难,被提前释放,这样他可以做好考试准备。
尽管如此,斯坦福监狱实验仍被认为非常重要,心理学家和历史学家基于这项实验,能够更清晰地理解健康的人在某些特定情况下如何变得如此邪恶。(叶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