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发现老婆脖子上的血痕,我挖出了她隐藏多年的秘密

  去马修家喝酒,毕竟是大学睡在上铺的兄弟,不管多忙他都会约。

  我把一岁的女儿也抱去了,马修瞪大眼睛看着我,笑着说我是超级奶爸。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不能告诉别人。 ”

  我轻轻啜饮着酒,难以启齿,女儿在我怀里睡着了。

  “怎么,是被你太太赶出去了? 和刘伊伊结婚5年了,是不是发现自己的爱是谷梓? ”马修半开玩笑地说。

  在大学里,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小师妹谷梓爱我发狂,但我很喜欢青梅竹马的刘伊伊。

  马修也喝了一口酒:“我这个猜测不恰当,毕竟谷梓失踪了,不好拿人家开玩笑。不过那女孩挺好的,特别是刺绣功夫绝了,这年头,还有几个女孩会刺绣啊,能缝扣子就不错了。”

  我一口酒噎住了。 “如果说和我结婚的人其实一直是谷梓的话,你相信吗? ”

  马修颤抖着,喷出了一口酒。 “哥哥,我上个月去你家吃过饭。 我刚尝了你媳妇刘伊伊做的红烧肉,别逗我啊。 ”

  “不,给你做红烧肉的人是谷梓,不是刘伊伊。”我知道我好像在说鬼话。

  马修瞪大了眼睛“那个人明明是刘伊伊, 我说她这么多年没变了, 特别是那张脸没有一点皱纹。 ”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马修见我没跟他开玩笑,就说:“她是谷梓, 那刘伊伊去了哪里? ”。

  我正视着他的眼睛说:“刘伊伊死了, 五年就前死了”我告诉他。

  我想我刚经历了昨天的事,眼神和语气一定很可怕。

  马修吓得翻在柜台的椅子上,喃喃地说。 “五年前,你和刘伊伊携手走进婚礼大厅, 我是伴郎,我还替她挡酒来着,你告诉我现在她死了? ”

  我接下来要讲的故事,不怕马修告诉别人。 因为就算告诉别人也不会有人相信。

  我问马修:“还记得大学时代谷梓在女生宿舍推广的那个绣球花的故事吗?”

  马修说,那哪儿能忘,她可真能编,搞得我女朋友吓得不敢睡觉,一天到晚来扒拉我的脸,看我的皮是不是绣上去的。

  谷梓对同一个宿舍的女孩子说,她是唐朝首都有名的绣球花的传人。

  绣球花很美,很灵巧,京城有钱人家的女儿一出嫁,就要她来刺绣。

  找她做嫁衣的人得提前半年排队。真遗憾啊, 她不能在自己的嫁衣上刺绣。

  她爱上了一位公子,很爱很爱,醒着和梦里,心里都是他。

  有一天,公子来找她,绣球花欢呼着去接他。

  公子是名门望族之后,结婚的喜服当然要刺绣。

  他满脸堆笑地对绣球花说,他要结婚了,所以拜托绣球花给他的新娘服上刺绣,再多的钱都行, 如果他的女人高兴的话。

  绣球花在新娘服上一针一针地绣着,每一针都犹如扎在自己心上。

  

  她远远地偷看公子的新娘,和自己一样高,容貌也不见得比自己美,不知道公子喜欢她什么。

  公子结婚那天,绣球花跳河死了,去了几个人打捞她的尸体,但一无所获。

  大家猜测,绣娘的尸体随着滔滔江水飘到很远的地方了。

  公子结婚后,和女人关系很好,绣娘只是他人生中的一个过客。

  只是,新娘的一些行为很奇怪。

  晚上不让公子点灯,说喜欢模糊的感觉。

  也不笑,说是害怕起皱纹。

  有一天,公子开玩笑说。 “是不是你戴了个假面具给我看?”

  娘子竟然发了好大的火。

  因此,公子起了疑心,愤怒往往是因为心虚。

  之后,新娘怀孕生了孩子。

  公子越看那个孩子越奇怪。

  怎么长得那么像那个死无全尸的——绣娘?

  公子抓住女婢拷问。 奴婢胆小,心事埋藏已久,早就受不了了,满脑子都是。

  原来,娘子在结婚前三天突然被勒死,女子的父亲很着急。

  娘子能攀上公子,对父亲的仕途十分有帮助。

  而且,如果新娘死了,收到的彩礼会被返还。

  女人的父亲是芝麻绿豆大小的小官,家里清贫,那彩礼是家里的一大笔钱,可能想退回来啊?

  在娘子父亲有困难的时候,绣球花找到上了门,说她有良策。

  绣娘说只要借娘子的脸皮一用,便可解决此事。

  女人的父亲让死马当活马医,让绣娘剥掉自己尸骨未寒的女儿的脸。

  然后,在场的少数人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绣球花把女人的脸一针一线缝在自己的脸上。

  娘子的脸皮和绣娘的脸完美贴合,巧夺天工,天衣无缝。

  女人的父亲把女人拖进后院埋了。

  结婚当天,新娘父亲发布了绣球花跳河自杀的消息。

  绣娘替娘子嫁给了公子,圆了自己对公子的一片痴情。

  谷梓结束了这个故事,说:“我就是那个绣球花的传人。 ”他补充说。

  搞得宿舍的女孩尖叫着睡不着觉了。

  这个故事一讲再讲,一讲,女生宿舍里就谈“刺绣”脸色大变,大家形成一种默契,夜灯之后,不说“刺绣”俩字。

  但是,没有人真的相信, 谷梓的话是真的。

  谷梓心灵巧妙的手指上下翻转十字绣时,许多女人走上前去寻求。

  谷梓把十字绣套在胸前,说这是我要给瑾瑜的“鸳鸯”。

  她对我的爱如此清晰,但我不喜欢。 我爱那含蓄温婉的伊伊。

  毕业派对那天,谷梓打着把我灌醉、送我回家的幌子,和我开了房间。

  她坐在我的腿上,吻了我。

  我出于男性下半身的罪恶要了她,醒来后她笑容邪魅地对我说:“你若不爱我,我就把这床单上的梅花绣到你那伊伊的心口上。”

  

  我当然不相信她的话。

  大家都是成年人,没有必要为了一夜而奉献一生,没有必要和不爱的人结婚。

  刚毕业,我和刘伊伊求婚了。

  我们俩青梅竹马,两个人关系像一个人一样好。

  我不和她结婚,和谁结婚?

  我们收到证件的那天,她迟到了一个小时,打电话发信息也没人回。

  我正要报警。

  我问了所有的朋友和家人,打算报警找人的时候,她气喘吁吁地出现了。

  她说她中途把手机弄丢了,又去找手机了。

  结果手机被小偷偷了,她去追小偷了。

  小偷追不上,她就赶紧回来找我。

  虽然我对她的说法很怀疑,但看到她眼中的惊慌之色,我也不忍心问很多问题。

  在拥抱和安慰她后,我们进入民政局领取了结婚证。

  我们准备婚礼的时候,刘伊伊用淘气的眼神对我说:“要不要请谷梓? ”她问。

  我全身一激,以为她知道我和谷梓共度了一夜。

  慌忙挥手、摇头,明确立场。

  “你想请也请不了!”

  “为什么?”

  “谷梓失踪一个月了。”

  自从和刘伊伊结婚以来,她变得很奇怪。

  晚上跟我亲热时一定要把灯关掉,否则就把睡衣穿得严丝合缝,不准我碰她。

  但是,和所爱的人在一起,可以开灯也可以关灯。

  只要不是不让碰就行。

  她不喜欢开灯的毛病也不知道从哪里来?

  我们俩恋爱的时候,她不是。 我总是说晚上害怕不开灯。

  结婚后,她动不动就爱黑灯瞎火地坐在屋子里。

  有几次我加班,她还是不开灯,坐在客厅里等着。

  一开门,一个黑色的人影突然冲了过来,像幽灵一样。

  我吓得不轻。

  据说婚前婚后新娘的差异很大,刘伊伊就是一个例子。

  结婚前会笑、唱歌、跳舞,结婚后没事就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做针线活。

  

  有一次,她在她最喜欢的白色调情的胸部位置绣了梅花。 殷红殷红的花让我想起了谷梓把梅花绣在刘伊伊胸前的威胁。

  刘伊伊穿着它,用锐利的目光盯着我。

  我无法阻止自己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声音。 “梅花,梅花绣得真好啊。 ”

  我把这件事当成笑话告诉公司的同事。

  女同事说我大惊小怪。

  她们说女人结婚前是无依无靠的浮萍,要在众人面前炫耀和求爱,结婚后下定决心,喜欢上十字绣,做针线活什么的,也是一种享受生活的方式。

  想想也想是。 梅花只是偶然,是我自己想多了吧。

  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刘伊伊真是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们俩恋爱的时候,她对父母特别孝顺。 情人节都能放我鸽子,和父母一起去短途自驾游。

  结婚后,每次岳母叫我们去吃饭,她都拒绝,渐渐地,两个人不再叫了,和女儿也越来越远,偶尔见面都很尴尬。

  不仅如此,她连父母的生日都忘了。

  妈妈哭了,说白养育了这个姑娘。

  毕业三年的同学聚会,谷梓没来。

  我在旁边问了其他同学,但是没有找到谷梓。

  他们说再也没听到过谷梓的消息。

  有同学说,三年前,她听说谷梓家附近发生了一起奇怪的无脸女尸案,至今未破,非常害怕。

  在谷梓家小区的后巷里,发现了一具被刺绣红线勒死的女尸。

  那具尸体上,没有面皮。

  我听到这桩命案后,心里有种奇怪的预感,我想到了谷梓和她那个绣娘的故事。

  同学聚会也突然安静了5秒钟。 我想大家也想起了那个绣球花的故事。

  我得到了谷梓的第一次,所以我对她有点罪恶感,我也不希望她死于非命。

  我去公安局尝试找找尸体,但我不是谷梓的亲人,无权申请查看尸体。

  从公安局回来,我心事重重。

  刘伊伊问我怎么了。

  我没说什么关于她的事,所以我把今天去公安局认尸的事告诉了她。

  我说谷梓是我的小师妹。 如果真的被人杀了的话,全班都会为谷梓雪冤的吧。

  刘伊伊顿时脸色铁青,眼底闪烁着野兽般走投无路的寒光。

  她非常兴奋地抱住我,亲吻我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脱下我的衣服,说她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

  她太兴奋了,忘了关灯。

  我第一次看到她脖子上有很深的血痕。 乍一看,整个头都像被砍了一样。

  吓得从床上滚下来,指着她的脖子说:“你的脖子,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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